(283)人在床上坐,瓜從天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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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蔥姐,說的對!
咱們大隊還有那麼多未婚的大姑娘、小夥子,不能讓這兩貨耽擱了年輕人的婚嫁,我趕緊拒了他們的狗屁請求,什麼玩意兒啊,啥也不是!”
柳六叔瞬間就被點醒,明白了裡面的利害關係,為自己的婦人之仁捏了一把汗。
幸好有蔥姐一番苦口婆心的勸說……
不然,他就犯了大錯,真是太險了。
嚇得他一腦門子的汗。
“恩,好的,有事再聯絡我,六叔再見,掛了啊!”
鬱蔥結束通話電話,向老大夫甜甜的笑,道“謝謝奶奶。”
“別客氣,有事還找奶奶來。”
老大夫脾氣好,聽她用完電話才回辦公室,臉上一直掛著淺淺的笑。
被小姑娘叫的把心都給融化了。
這孩子一看就是有福之人,晏特助可真是有福氣。
整個醫院裡最喜歡鬱蔥的就是老大夫了,等人回了病房,又按照她的身體狀況開了幾味珍貴藥材,讓大廚加在她的那份藥膳裡……
轉眼幾天過去,鬱蔥透過近期的調理,腿已經徹底消腫,但因為傷到了筋絡,腳踝以下總是發麻,有時還沒有知覺。
尤其坐起來時,根本感覺不到疼痛。
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她找老大夫借來針灸針疏通經絡。
白嫩的小手捏著沾了酒精的棉球,依次擦拭穴位消毒。
繞開結痂的傷口捻轉、提插下針,對腧穴等穴位進行刺激,使經絡通暢,促進氣血恢復執行。
然而,預料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她仍舊沒什麼知覺。
沒有疼痛反應,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經絡內屬於臟腑,外絡於肢節,可執行氣血,不通則會導致氣血執行受阻。
晏銜擰著眉,看著小罐罐把幾寸長的針灸針捻轉入血肉裡。
小罐罐該多疼啊!
如刀削斧鑿般稜角分明五官,隱在半明半暗的病房裡,他眸子很黑,暗藏洶湧的情緒。
鬱蔥給自己腿腳上相應的穴位,都紮上針灸針,一抬頭就看見小哥哥心疼的眼神。
她安慰道“放心,我不疼,針灸在臉上才疼,腿上頂多有些酸、麻、脹。”
小罐罐的聲音嬌翠欲滴,還帶著一絲小委屈,聽的人心尖都在發顫。
晏銜原本冷硬的面容,在對上她時轉瞬溫柔,他喉結下意識的滾動,嗓子發緊發乾。
“我能做些什麼?”
“照顧我別吹到風就可以了。”
針灸後面板上會遺留針眼,導致毛孔處於開放的狀態,所以在針灸結束後一定要做好保暖工作,避免直吹空調,或者風扇,以防止寒氣隨針眼、毛孔,進入體內,進而影響療效。
晏銜瞅了一眼工作中的空調器,格外礙眼。
鬱蔥怕他一衝動把空調關掉,鼓著腮幫子,睜著雙大大的杏眸,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他開口。
“不直吹就行,我可怕熱,千萬別關!”
“我掛個布簾,擋一擋涼風。”晏銜薄唇緊抿,聲音低沉。
鬱蔥拿他沒辦法,看著小哥哥從櫃子裡翻出一個床單當作布簾,又借來細麻繩,釘了幾個釘子,就把她的病床圍在裡面。
哪裡還有風?
連氣都不透了,她就不該多嘴!
大概她怨念太深,白眼兒翻的太大,被他給發現了。
“乖,等扎完針灸,我再把布簾撩開。”
“好吧……”鬱蔥不情不願的回了句。
別人生病受傷都怕涼,她卻格外貪涼。
一般針灸後留針半小時左右拔針,留針時間過短容易達不到治療效果,過長可能引起不良反應。
鬱蔥自己就懂醫,讓小哥哥給她把病床上的護理桌支好,她一面複習高中課本,一面感受腿上的留針情況。
將近兩個小時才拔針。
她這情況遠遠比預期的要嚴重。
盯著腿上的針眼,心裡無聲的悲鳴。
嗷嗷嗷!
這也就是她足夠堅強了,要是換一個小姑娘鐵定哭死了……
“晏銜?”一箇中年女人推門而入,外面的熱風呼呼往裡湧動。
因為老大夫要時不時的進來查房,病房的門就沒鎖,只是合上而已。
鬱蔥趕緊用棉被把腿蓋上。
幸好有布簾擋了那麼一下,給了她反應的時間。
這要是受了風,她這腿就白白挨針紮了!
布簾被熱風吹起,她也趁機瞧清了來人。
女人大概三十多歲的年紀,長髮半扎,穿著一身黑色連衣裙,五官立體,面板白皙,眼睛裡透著風情,像是有鉤子,給人一種明豔的攻擊性。
這種成熟的大美人,要是放到鄉下種田,怕是要把無數男人給迷的神魂顛倒,都爭著搶著給她幹活呢!
鬱蔥仔細打量了對方,但人家卻沒給她這個大活人一個正眼兒。
可謂是被忽視了個徹底。
“請出去,我不認識你。”晏銜緊抿著唇,微眯的眼眸裡是濃到化不開的墨色。
這女人是他大夢一場裡晏湛的小媽,因為她出身好,眼界高,見識多,便在國外負責相關工作,但在感情上卻相當執著。
就算她知道晏參贊深愛早亡的原配妻,還留有一個兒子,也仍舊一直女追男。
在晏湛這個準繼子同意後,她如願嫁給晏參贊。
後來,她下海經商,生意做的很大,藉著關係經常給他的生意使絆子,掠奪資源。
在那父子二人心裡,她嬌縱卻不跋扈,是有什麼說什麼,直來直往,沒什麼心機的好女人。
但在他看來她卻是綿裡針,甚至是有城府的心機女。
“你好,我是朱畢安,這次和你爸一起回國的,一直照顧他的生活起居。”朱畢安用力頂著門,不讓門關上。
登時,鬱蔥就聽出了隱晦的含義。
好傢伙的,小媽上門對繼子示威來了!?
她也算是人在床上坐,瓜從天上來……
晏銜手上一個用力,把門關死又鎖上,道“我沒興趣瞭解你。”
朱畢安覺得這個高大的身影壓迫力實在太強,讓人根本對抗不了。
就算她很努力了,也仍舊是連門都沒進去。
但她不想半途而廢,就立在病房的門邊上,朝裡扒著門縫。
“晏銜,你爸爸很難過,很自責,你要給他個補償的機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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