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報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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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晏銜?”
其餘那四人沒想到會遇見傳說中的男人。
臉上都帶著驚慌,好似見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他們是壞人!”鬱蔥有了小哥哥給撐腰,又忍不住低頭多看了地上的狗狗一眼。
黑狗的氣息微弱,一雙圓眸半睜半閉,帶著霧氣。
它疼得身上發抖,拖著身體僅連著一半的皮,往校後的荒地裡走,地上淌著一條鮮血。
它的傷太重,她救不了它。
可鬱蔥仍舊忍不住跟了上去。
是什麼讓奄奄一息的黑狗,忍住把皮半拖在地上的疼,也要去呢?
不遠處,兩隻通體全黑的小狗崽兒,嗅到了媽媽的味道,急吼吼地湊了過來。
它們好小,體型如同老鼠大小,也就十來天的樣子,連眼睛都還沒有睜開,並不知道狗媽媽已經快不行了。
剛出生的小狗是沒有聽力和視力的,在從出生以後一般在第九到第十四天之間睜眼。
它兩本能的去吃奶,可那肚皮的面板早就被剝掉了,它兩蹭了一臉溼漉漉的血……
狗媽努力的探著頭,像是要用盡最後的力氣,去把小狗崽兒舔舐乾淨。
鬱蔥能看得出狗媽媽瞳孔已經擴散,完全是強撐著一口氣。
捂著嘴,哽咽出聲,道“我幫你養崽兒,你安心的去吧!”
“嗷……”狗媽似乎聽懂了,閉上雙眼,腦袋無力的垂下。
“嗚嗚……”鬱蔥下意識的移開視線,可眼淚卻不爭氣的往下淌。
另一頭,晏銜眼中的戾氣一閃而過,強勢地把要遁走的五人攔下。
賀東暉眼裡閃過狠毒,想要偷襲,道“去死吧!”
晏銜手上一個巧勁,在對方揮下匕首的瞬間,刀尖反而在賀東暉的胳膊上狠狠劃了一道。
接著晏銜一腳踢在賀東暉的腹部。
賀東暉下意識的低頭,好像腰帶被解開了,只是還未看清楚,腰上傳來一股大力,他猛地向前砸去。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那四個混子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賀東暉給砸個結結實實。
齊刷刷的倒下。
晏銜手裡拎著從賀東暉腰上卸下來的皮帶,揮舞起來。
“啪!一鞭抽在了賀東暉的臉上。
“啊!”賀東暉慘叫一聲,從右眉尾到下巴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他摸著自己的臉,看晏銜的眼神怨毒,道“你是老師,怎麼可以暴力毆打學生?”
晏銜連半個字都沒有回,只是手上加重了揮動皮帶的頻率。
慘叫連連,此起彼伏。
不知道抽了多久,晏銜耳朵微動。
熟悉的腳步聲傳來。
他眼中冷意散去,又恢復了先前那副冷靜沉著,向陽生長的模樣。
鬱蔥挖了個坑,把黑狗媽媽埋好,又拿紙巾把兩隻小狗崽身上的血跡擦乾淨,脫下外套把它兩包裹起來,只留出小腦袋,抱在懷裡。
她紅著眼睛,把都是土的小手縮在衣袖裡。
指尖受了點傷,微微滲著點點血跡,她不想讓他擔心,得好好藏起來。
“小哥哥,我要報公安局,他們調戲我!和我耍流氓!”
“小蔥……”晏銜聽到小姑娘喚他小哥哥,連想要勸她這樣有礙名聲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十年前,她每次見他都是那麼喚自己的……
他知道她自幼便十分善良,很喜歡貓貓狗狗這些小動物。
她這是替那黑狗報仇。
殺狗虐狗不犯法,頂多被人說幾句閒話,但耍流氓可就沒那麼好出來了。
終究,他薄唇輕啟,道“好。”
“謝謝,小哥哥。”鬱蔥感謝他這般寵溺自己的任性。
她背過身去,把自己斜挎的小包騰空,都放到他的大包裡,把裹好的一對小狗子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的小布包裡。
“你倆先睡一覺,等睡醒了,姐姐就給你們餵飯飯。”
晏銜把那五人的皮帶都解下來,拴成一竄,讓牛牛拖著五人往街上走。
幸好這會兒是上班的時間,街上行人不多,但也有十來個大娘駐足看熱鬧。
鬱蔥低著頭不說話,直到進了公安局,報案才開始說話。
二人是分開做筆錄的。
她沾了血的指尖輕輕摩挲著小包裡的狗崽兒,感情幾乎都不用醞釀,心裡的悲傷就逆流成河,止不住的往下落。
美人垂淚,惹人憐愛。
“我是楊柳大隊的一名知青,就算身在農田,也有一顆熱愛學習的心,被鎮中學聘請為老師。
曾在本月二十八日,考試期間就被賀東暉幾人調戲過,整個班裡的同學和監考老師,乃至校長都能為我作證。
我念在他們是學生,並未計較,選擇原諒,可今天我剛出校門,就被他們撞見……”
她舉著因為給狗媽挖坑而受傷的雙手,吸溜著鼻涕,道“我拼命掙扎……
拼命求他們放過我……
可他們不顧我的哀求,拖著我的腿就往荒地走,我知道一旦遠離人煙……我……我拼命抓著地……
嗚嗚……
幸好,我被晏老師所救,不然,我也沒法活了……”
女公安很是同情鬱蔥的遭遇,絲毫沒有懷疑她說的半真半假。
錄完口供,正好看見霍公安,他年過三旬,容貌清正,工作認真。
鎮上的閒散人員,他基本上都知道,那四個混子之前就調戲過女學生,但學生們膽小,也不想惹事,就不了了之了。
之前他就覺得鬱知青長的好看,但如今再看就跟仙女似的,面板白的吹彈可破,一雙杏眸哭得紅彤彤的,好像會說話一樣。
不說那些好色之徒看了動心,就是尋常人怕是也禁不住。
幸好,被晏知青給及時救下,不然這樣的遭遇可讓人家小姑娘怎麼活!?
他拍著晏銜的肩膀,囑咐道“日後多看著點鬱知青,她一個小姑娘,又沒有父母照顧,很可憐的。”
“我會的。”晏銜無有不應。
又多了個能光明正大保護小姑娘的理由了。
不遠處的隔間。
“我們是冤枉的!”賀東暉被抽的渾身是傷,一說話就扯動眼角的傷,疼得倒抽涼氣。
“公安同志,我們根本沒有調戲她,也沒有耍流氓!”
“那人家姑娘的傷,難不成是她自己弄的?”霍公安一看就知道那傷是被黃土生生磨出來的。
除了想不開去用手刨坑,就只能是在被拖行中抓地面掙扎弄傷的。
“誰知道她怎麼弄的啊!我們碰都沒碰她!”賀東暉大呼冤枉,可是根本就沒人聽,也沒人信。
畢竟,他有罪行累累的前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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