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同床共寢的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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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劃,這一切都是你的意料之中?”
蕭子恆邊搖頭邊後退,又泣又笑狀似癲狂,“哈哈哈哈!褚流年,我在你的眼裡,就是個跳樑小醜吧?”
他傾盡全部,以為這一次終於能扳倒褚流年。
可事實註定,他這一輩子終會活在褚流年的陰影之中!
“父皇說得對,我根本就不該招惹你,你根本就不適合做敵人......”蕭子恆跌落在地,自言自語。
褚流年俯看著他,語氣漠然。
“你父皇呢?”
蕭子恆雙手無力地捂住臉,“在...在......”
忽然,他的聲音多了一分痛苦。
“侯爺小心!”
褚風火速擋在褚流年面前,打落蕭子恆手裡的匕首。
蕭子恆抬眸,眼裡銀光閃現。
褚流年饒過他,一腳將蕭子恆踹翻在地,又薅著他的衣領把他拽到面前。
她凝視著那雙銀灰色的眼睛,紫眸彷彿擁有某種魔力,將蕭子恆失去的神智攫取回來。
雖然她的瞳術還是生疏了些,但蕭子恆的氣息漸漸恢復平靜。
“在哪。”褚流年沒有感情的重複了一句。
蕭子恆愣住了,呆呆地看著逼近自己的褚流年。
“在,在國師那裡,凌公子將我身上那股不知名的氣息轉移到了父皇身上,父皇去找國師大人求救......”
國師?
褚流年倏地鬆開手,蕭子恆摔落在地。
她本想問問靖北皇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而現在,她又不想再在這件事上有更深的牽扯了。
“那個......有件事我不知道當不當說。”
蕭子恆吞吞吐吐,顯然對褚流年產生了懼怕的心理。
“說。”
“那隻九頭彩雀,被國師大人帶走了。”
“......”
褚流年的臉色逐漸難看起來。
“主子?”褚風等人心裡忐忑不安。
褚流年深吸一口氣。
“褚風,你帶著阿妱和荼棄回去。”
褚風面露擔憂,“這怎麼行?主子,屬下等人隨同你一起......”
“褚風,這是命令。”
褚風咬咬牙,“是!””
褚流年拍了拍褚風的肩,“放心,我自有分寸。”
說罷,她便拎著蕭子恆離開。
——
國師塔。
褚流年旁若無人地闖進來,氣勢洶洶嚇了靖北皇一跳。
靖北皇看著褚流年手裡拎著的蕭子恆,心中深嘆。
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
恆兒總惦記著打敗褚流年這件根本不可能的事,這次應該會徹底死心了吧。
褚流年將蕭子恆扔到靖北皇旁邊。
“老皇帝,給你兩個選擇。
一,我現在殺了他。
二,把你身上的氣息渡回蕭子恆身上,若他往後行事本分再不作妖,我可以保他不死。”
放過蕭子恆是不可能的了,總得讓他付出些代價。
雖然是受了凌塵瞳術的影響,但他也確實多次想置自己於死地。
念在靖北皇一直對自己還不錯,褚流年將選擇的權利交給了他。
靖北皇無奈地選擇了第二個選項。
褚流年點頭,透過吸靈之法,將厄氣引回了蕭子恆身上。
靖北皇想了想,既然褚流年說會保恆兒一命,那便不會食言。
於是,他便領著蕭子恆回家收拾爛攤子去了。
褚流年回眸。
權幾殊靜靜坐著,猶如冰雪雕刻而成的雕塑,清冷如玉。
“多瑙呢?”
褚流年淡漠發問,權幾殊一個眼神遞給身旁的大執事。
大執事立馬會意,拎來一個鳥籠。
多瑙正悶悶不樂地站在鳥籠裡,看到褚流年後九個腦袋都撇了過去。
根本不想看這個害自己被三番五次抓起來的主人!
褚流年拉過一旁的凳子坐了下來。
“說吧,怎麼做才肯把它給我。”
既然權幾殊把多瑙抓起來等她找上門,一定有原因。
“......那個叫司燁的,是你什麼人?”
褚流年直言,“摯友。”
權幾殊眉間微沉。
他的眸,彷彿枝頭薄雪,聲音卻如數九寒冬——
“摯友......
會親吻,會擁抱...會同床共寢的摯友?”
褚流年豁然起身,聲音帶著怫然不悅的怒氣。
“你派人跟蹤我?!”
跟蹤?
聽起來真不好聽,也不像他。
但事實讓他閉口不言。
權幾殊清雋的面容寧和淡漠,屋內的寒意卻莫名四溢,氣氛緊繃。
大執事十分有眼力見地退下,並將所有人都支走。
權幾殊薄仞的唇抿著,目光卻落在塔中某一處角落。
“他不也派人跟蹤你。”
暗中屏息凝神的玄骨,全身警戒起來。
“我知道。”
平靜的聲音,在靜謐的空間淡淡迴響。
“...什麼?”
權幾殊覺得自己沒聽清。
“我說,我知道他的存在。”褚流年看著玄骨的方向。
玄骨身體繃得更緊了。
難怪他總覺得褚流年的目光總是若有似無的落在他這兒,他一個靈侯境,竟然能發現了自己的存在!
權幾殊冷冽地丟擲一句話。
“你不是...最厭惡有人跟蹤?”
褚流年唇角不鹹不淡地扯了扯,“司燁和別人,自然不一樣。”
別人?
什麼時候,他也變成了她口中的別人?
權幾殊深邃的眸光落在眼前之人身上,她正懶散地靠著椅子,眼神孤傲、疏離。
她真的變了?
不,這怎麼可以。
他緩緩站起身來,身子修長如孤獨的蒼松。
並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權幾殊只是輕輕一抬手,無形而龐大的力量便如一陣勁風颳過。
玄骨心中一驚,那勁風竟是直衝他而來。
憑他的修為,竟然在這勁風下毫無招架之力!
勁風沒有傷人之意,似乎只是為了將他驅逐。
一晃眼的功夫,他就被轟到了國師塔之外。
隱約間,玄骨看見那即將關閉的大門門縫之中,權幾殊的身影和褚流年疊加在了一起,動作詭異而曖昧!
玄骨一驚,大門卻在面前關上。
任他如何攻擊,那門依舊紋絲不動!
玄骨面色微變,雖然不想尊主和這少年產生那種交集,但是尊主的任務他不能不完成啊啊!
玄骨實在無可奈何,便掏出千里傳音符。
“麟羽!我被發現了,任務有變!
褚流年與其他男人拉拉扯扯,速速稟報尊主!”
......
西域,無涯蠻荒。
無涯谷。
“啪——”
麟羽將手裡的屍體扔了出去,嫌棄地甩了甩手。
“嘖,無涯谷的人,果真難纏。”
說著,他湊到司燁身旁,狗腿道。
“尊主,咱都快找遍了,您看您都幾天幾夜不休不眠,也沒找到那同心骨啊,要不......”
“不行,找。”司燁越過他,傳來的聲音比夜色寒涼。
“啊?”麟羽垮著臉,苦兮兮地看著司燁的背影。
這幾日,他們在這無涯谷逛了個大半,依然還有很多地方沒找完。
十有八九是被什麼人撿走了,畢竟是世上獨一無二的至寶,受人垂涎著實難免。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尊主這幾日頻繁露面,整個西域已經有不少地方傳出妖尊迴歸的訊息。
如此一來起到了不小的震懾作用,西域的動亂多少能平息些。
不過,尊主如今的修為很是讓人擔心,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恢復往日的威力,不然若是被有心之人發現就不妙了。
“簌——”
突然一陣聲響,讓麟羽來了精神。
他掏出千里傳音符,裡面傳來了玄骨的聲音。
麟羽集中注意力細細去聽。
當他聽完玄骨的訊息後,恨不得立馬蹦上三丈高。
什麼什麼!?
尊主失憶時養的那個小白臉...竟然出軌了?
這種事不得趕緊告訴告訴尊主,這段孽緣當斷則斷啊!
然而,話到嘴邊麟羽又猶豫了。
他要怎麼說,萬一尊主一怒之下把他扇死怎麼辦!?
雖然尊主現在修為很弱,但尊主要他死,他也不敢不死啊!
麟羽正一籌莫展,司燁已經走出去老遠。
他頓時打了個寒噤,尊主現在這麼弱,若是一不小心被誰傷了,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尊主等等我!”麟羽連忙追上去。
麟羽緊追著司燁,愁眉苦臉,一會兒哀嘆,一會兒咳嗽。
他本來以為司燁會關心關心自己,問問他發生了什麼,然後藉此機會說出這件事。
但是司燁的心思全然不在他身上,麟羽的肺都要咳炸了,司燁卻依舊在尋找他心心念唸的同心骨。
麟羽無助地閉了閉眼。
算了!
他豁出去了!
“那個......
主子,玄骨說小...褚公子和一個男人拉拉扯扯獨處一室。”
麟羽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谷裡冷颼颼的。
“在哪兒?”司燁的眸子疏忽投射出冷光。
麟羽忙問玄骨,而後一字不差道,“靖北國,國師塔,和國師。”
“你留下來,繼續找。”
司燁冷聲吩咐。
“我留下來?”麟羽面露失望,他本來想跟著尊主一起去的!
畢竟...那個場面一定史無前例!
但是一想到主子很快就能從斷袖的苦海之中解脫出來,麟羽心裡就舒服了好多,一下子又來了幹勁。
眼見司燁最後的身影也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消失,麟羽才猛地想起一件事。
“等等,尊主......
您能找到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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