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褚流年,我也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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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晚就先別走了。”
褚流年自顧自說道。
“......”
司燁覺得那種心跳加快的感覺又出現了。
“為何。”他啞著聲音問。
“你這麼快就走了,剛剛的戲不是白演?”褚流年沒好氣地說道。
“......”
司燁平生第一次覺得胸悶氣短。
“好了,我困了。”褚流年伸著懶腰打了個哈欠,大大咧咧地躺到床上。
“我先睡了,你自便,屏風後面有軟榻。”
說罷,均勻的呼吸聲傳了出來。
司燁背對著褚流年,不知在想些什麼。
良久,他起身,走至床前。
床榻上的人似乎已經睡熟,他眼神迷茫站在原地,很久很久。
殊不知,眼前這看似酣睡的人,神識正在空間裡鼓搗著什麼。
......
接下來的幾天,褚流年一直把自己關在屋裡。
褚府下人們都怕她身體折騰過勁,又不敢貿然打擾。
某日清晨,她早早就收拾完。
連帶著司燁和荼棄都被她從裡打到外打包好了。
“主子。”褚風站在褚流年面前,欲言又止。
褚流年看出他的心思,選擇了無視。
前幾天,她的話怕是傷透了姜妱影的心,還折了她的面子。
姜妱影根本不想看見她。
這一點,褚流年有自知之明。
褚風躊躇半晌,最後心裡默默嘆了口氣。
他很想說,姜小姐這幾日很擔心主子,但現在顯然不是談這種事情的時候。
“褚風,近幾日府內訓練不可懈怠。
我把這些靈丹和符籙都交給你,你要好好保管。”
褚風接過褚流年遞來的小乾坤袋,當他看到乾坤袋裡的東西時,臉色鉅變。
天吶!
主子是從哪裡搞來的這些東西!?
丹藥,最高是王級的,最低也是地級,且色澤無一不是極好。
符籙,都是皇級的,那麼厚厚一沓,讓他覺得府裡數百個下人幾乎能人手一個!
“主子,這麼珍貴的東西,您真的要給我們使用?”
褚流年不以為然,“本就是為你們準備出來的。”說著她拍了拍褚風的肩膀。
“這丹藥量產,你們把它想象成糖豆,想怎麼吃怎麼吃。”
“......”褚風有點消化不過來褚流年是什麼意思。
“不過這符籙嘛,是危急時刻才能用的地遁符,不到生死存亡之際不可妄用。”
褚流年略有疲憊地揉了揉自己痠痛的肩膀。
“這符籙可是廢了我好大勁的。”
“......啊。”
褚風的臉上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他默默扶了扶自己的下巴,幸好,還在。
讓他重新捋一遍。
主子一次性拿出了一大堆的丹藥和符籙。
這些都是主子自己親手做的。
地級,天級,王級,皇級......
他可快要嚇暈過去了。
不敢在自己主子面前丟這個大臉,褚風使勁掐了掐自己。
嘶——疼啊!
這證明他不是在做夢。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
褚風已經看見褚府的將來,在褚流年的帶領下會有多輝煌了。
簡直比跟著蓮公子還要有前途!
褚流年把事情囑託好,隨後微頓,開口道,“此行除了拍賣會,我還會有其他事,可能會晚些回來。”
褚風這才回了神,“主子,您放心,我們會保護好姜小姐,捍衛褚府的。”
褚流年欣慰地拍拍他,“不,不只是如此。”
“您還有什麼要交代的,我等定將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褚風沉聲開口。
真是一個認真古板的人啊,褚流年失笑。
“你們也要保護好自己,我不想看見任何一個部下受到傷害。”
“主子......”心裡似乎有一股暖流,褚風沒想到,自己一個做下人的,卻也能聽到這樣的話。
他讓他保護好自己。
如此溫和,而有力量。
堂堂七尺男兒,此時也忍不住紅了眼眶。
他效忠的就是這麼一個人,他這輩子都不會後悔自己的選擇。
“好了,爺還要趕時間,你們在家好好等著。”
“是!”
褚流年上了馬車。
在簾子放下的一刻,一道身影急匆匆趕來。
馬車疾馳而去,褚風被人叫住。
“褚隊長!”姜妱影虛弱地喊他。
“姜小姐,您怎麼來了!”
“阿褚他走了?”
“......是的。”
“去了哪裡?”
褚風猶豫了一下,主子並沒有說不可以告訴姜小姐他的去處,更何況這非機密,姜小姐知道也是遲早的事。
“主子去了靈羽國的拍賣會。”
“不可以......”
“您說什麼?”褚風沒聽清。
“她不可以去!”姜妱影的聲音比平日裡尖細。
褚風覺得她是最近憂慮深重,再加上身體孱弱的折磨,導致她太累了。
“姜小姐,您去休息一下吧。”
姜妱影搖了搖頭,甩去腦袋裡莫名其妙的衝動。
無人看見,她低頭的一瞬間,一抹灰芒恍然間掠過。
......
馬車上。
褚流年靜坐其中,司燁在她的旁邊,荼棄則獨自坐在對面。
在褚府住著的這段日子裡,褚風的下人們大多都是很熱情的年輕人,會教荼棄說話。
荼棄的結巴也並非疾病,而是自小寡言又沒人肯教他說話而導致。
在他們的努力下,荼棄漸漸板正過來。
“褚哥哥,我想去你身邊坐。”
褚流年倒是無所謂誰坐在自己身邊,畢竟荼棄的厄靈體影響不到自己。
於是她示意司燁與之調換位置。
誰知,司燁闔著眼靜靜打坐,眼皮動都沒有動一下。
“褚哥哥,他怎麼不理你?”
荼棄歪著腦袋問道。
褚流年伸手搖了搖司燁。
“別裝睡了,你和小七換個位置。”
“......”
司燁這才睜開眼。
也不知怎麼回事,向來冷漠不愛說話的司燁,這次破天荒的說了句,“先來後到。”
緊接著,他又把眼閉上。
荼棄看著褚流年,眼裡有著無聲的控訴。
褚流年擰眉,嘆了口氣。
她站起身來,就要朝荼棄身邊的位置而去。
誰料,她的手腕被人攥住。
司燁定定地看著她,卻沒說什麼。
褚流年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幹什麼?”
司燁默了一會兒,道,“你我捱得近些,對修煉有好處。”
褚流年一聽,也覺得有道理。
經過這幾天的試探,她發現自己和司燁距離越近,兩個人修煉的效率便越高。
正當她搖擺不定的時候,荼棄也說話了。
“褚哥哥,我的身體有些不舒服。”
褚流年當即就要給他檢視,畢竟荼棄體質特殊,不能掉以輕心。
誰料司燁不鬆手,垂著眼,神色涼涼。
“我也......不舒服。”
褚流年無奈,就著司燁抓著自己的右手手腕,探著他的脈搏。
她神色越來越怪,“你這哪是不舒服。”
心跳強勁有力,身體好得不能再好了!
司燁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將他的手拂開,走向荼棄。
那小少年正看著自己,明明沒什麼表情,他卻讀出了一絲笑的意味。
他心裡不舒服,具體是因為什麼,他又不知道。
褚流年給荼棄檢查身體時,倒是用心得多。
從裡到外都檢查了個遍。
荼棄身體確實有點問題,靈力有些紊亂,但這是厄靈體的通病了,不是什麼大問題。
他給她服了一粒丹藥,荼棄的氣色明顯好了不少。
他如同幼崽般依偎著褚流年。
褚流年拎出個袍子,將自己和荼棄牢牢蓋住。
似乎是季節深秋轉冬,天氣真是越來越冷了。
司燁坐在對面,眼神比涼風蕭瑟。
一路無言。
......
靈羽國。
羽都,流雲城。
馬車列成一排停滯在城門前,城門大敞,數十名披甲執兵的城門守衛,一輛輛地放行。
待到一輛由四隻青風龍駒牽引的馬車時,守衛們居高臨下的神情收斂了不少。
“大人,請下車配合檢查。”
簾子被人撩開,先是一名戴著面具的冷峻少年,其後是一個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兒。
起初,守衛們的神情還算平和。
但,當最後一人下車後,他們俱是面露驚色,下意識地提起手裡的劍。
“褚流年!你來這裡幹什麼?!”
領頭守衛嚴聲厲喝。
劍尖直指褚流年的鼻尖。
這幾乎是下一次的反應,畢竟褚流年曾與靈羽國的將領交過手,她的名聲幾乎在靈羽國人盡皆知。
不過,並不是什麼好的名聲。
領頭守衛先入為主地認為,褚流年來到他們靈羽國,是心懷不軌。
褚流年垂眼,掃了眼近在咫尺的尖銳利器。
她面不改色地抬手,將劍推開,同時戲謔道。
“怕什麼?
我可是來自靖北國的友好客人,不過是來這裡參加個拍賣會而已。”
參加拍賣會?
領頭守衛眼神狐疑,“你一個廢物,參加什麼拍賣會!”
身旁訊息靈通的侍衛湊到他耳邊,竊語一陣。
領頭守衛冷哼一聲,“不是廢物?區區一個靈師境不是廢物,也和廢物差不多了!”
“老大說得對,你連我們這幾個看門的都不如,哈哈哈!”
他身後的守衛們也囂張地嘲笑了起來。
堂而皇之的嘲諷,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馬車裡的人紛紛探頭,城門內更是聚集了一堆,好奇是什麼人來了,竟然這麼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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