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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二皇子是那啥了點,但也不至於連褚流年都打不過吧......”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終於將陷入短暫昏迷的蕭子恆吵醒。

“吵死了......”

蕭子恆不耐煩地睜開眼。

率先映入眼簾的,是站在人群中,那張顯眼到極致的俊臉。

再細看,他發現那張臉竟然是......

竟然是他!

蕭子恆使勁瞪大眼,甚至覺得自己是在做噩夢。

沒錯,就是噩夢。

或許褚流年不記得當年那件雞毛蒜皮的小事,但是蕭子恆不會忘。

蕭子恆的母妃當時正獨得靖北皇恩寵,卻因生下蕭子恆,難產而死。

所謂愛屋及烏,靖北皇對這個二兒子便頗為疼寵,生怕沒了生母的二兒子會被人欺負冷落。

誰料慈父多敗子,從小蕭子恆便仗著父皇寵愛,無法無天。

然而便是這麼囂張紈絝的二皇子,做了一件此生最後悔的事。

約莫十歲的時候,他去姜家時,初見了八歲的小褚流年。

彼時的褚流年,無論是修為還是天賦,比起同齡的其他孩子都低得可憐,甚至靈龕中供奉的靈體,還是最為低階的死靈體。

他看見好幾個姜家的小孩,他們將小褚流年擠在看不見的角落裡,團團包圍著他。

扔石頭,潑髒水,拳打腳踢,就連這些甚至都不算什麼。

他自然不會錯過這個熱鬧,便趁著姜家孩子們欺負小褚流年時,上前辱罵他。

災星,野種,沒人要的孩子......

所有惡毒的話他都說了個遍,他從未覺得罵人還能如此舒暢。

只是他後來才發現,褚流年挨欺負還不還手這件事,只針對姜家的人。

因為那件事沒過多久,他就被小小年紀的褚流年支開了貼身侍衛,又被拖入無人能察覺的小地窖裡。

那時的他,第一次體會到褚流年的可怕。

整整十天。

被靖北皇找到時,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甚至有種求死的渴望,他乞求著父皇為他做主。

誰知,向來對他縱容的父皇,卻頭一次嚴肅著臉,對他叮囑:“孩子,你做了什麼為父都會盡可能地包容。

但那個褚流年,你不要去惹他,別說是你了,就連為父......唉。”

回憶戛然而止。

褚流年對他來說,就是糾纏已久的夢魘,這輩子甩都甩不到的陰影。

那種骨子裡的畏懼,讓他一見到褚流年就會忍不住顫抖。

但是,他很快意識到一個問題。

那就是褚流年現在是一個廢人,一個毫無靈力的廢人。

現在的自己揮一揮衣袖,褚流年就能粉身碎骨。

他們之間,早就已經不同往日。

前所未有的快慰感直衝腦門。

他雙目泛著紅血絲,甚至有些魔怔地喃喃道。

“沒想到啊,本皇子還真沒想到,你的命這麼大,竟然能活到現在!

我告訴你,我已經靈師境二階了,你這個廢物,我們現在可是天差地別!”

他的話語囂張極了,又彷彿在為自己打氣。

眾人:“......”可憐的二皇子,好像摔傻了。

他壓根不知道,自己剛剛還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口中的廢物褚流年打暈過去。

褚流年凝視著眼前的二皇子,忽然腦海中浮現出一些畫面。

她瞭然一笑。

難怪蕭子恆反應這麼大,自己當年和他還起過小小的爭執來著。

“子恆,冷靜。”柳昊天出現在蕭子恆身旁:“剛才那個黑袍人,就是褚流年。”

“這怎麼可能!?”

蕭子恆怒吼:“我怎麼可能打不過一個廢物!那只是一時不查被偷襲,被偷襲而已!”

“可事實就是,你確實沒打過我這個廢物。”

褚流年抬起下巴,笑的張狂極了,和三年前別無兩樣。

蕭子恆心裡瑟縮了一下,但很快就被一種莫名的自信拾起了勇氣。

他從鼻子裡哼出氣,滿眼都是瞧不起的神色。

“褚流年,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說完,蕭子恆靈力運轉,身上騰起水藍色的光點。

他是元素型修者,供奉的靈體為水元素。

只是那光點顏色單薄,雖然確實是靈師級別,但稀少的可憐。

褚流年一眼便看出,這都是嗑藥嗑出來的修為,虛有其表而已。

“今兒我就讓你知道靈師和廢物之間真正的區別。

受死吧,天罡拳!!”

蕭子恆一聲爆喝。

他揮出一拳,毫不收斂,幾乎使用了自己的十成力。

拳風獵獵,宛如一條水龍,被拳頭周圍的靈力催動,呼嘯著迎面衝向褚流年。

就算是嗑藥出來的靈師境,這一拳的水勢浩大,也不是褚流年這種廢物能承受得住的。

就在眾人覺得褚流年必死無疑的時候,預想中的慘叫卻沒有傳來。

褚流年只是抬起手,如同抓住一根羽毛般,輕而易舉地握住那氣勢洶洶的一拳。

眾人揉揉眼睛,卻見褚流年依舊神色自如。

彷彿,蕭子恆的攻擊,於她而言只是在撓癢癢。

眾人懵了。

蕭子恆看著褚流年臉上涼涼的笑,也懵了。

一個廢物,一個沒有一絲靈力的廢物,是怎麼做到的?

還沒等蕭子恆反應過來,他的身體就被一股大力牽引,整個人又一次倒飛了出去。

說來也巧,正好砸在了措不及防的柳昊天身上。

只聽骨頭寸寸斷裂,一個巴掌印,清晰地印在蕭子恆的臉上。

他捂著臉,眼神茫然。

怎麼可能呢?

褚流年已經是個廢物了,他怎麼可能還打不過呢?

可是,五臟六腑都要震碎的感覺,是如此真實。

與此同時,沒有人注意到,一絲黑色詭異的靈力,將蕭子恆纏繞。

蕭子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似乎陷入某種痴滯。

摔了個狗啃泥的柳昊天伸手,用力將壓在身上呆若木雞的蕭子恆推開。

他抬起頭,憤怒地看向褚流年。

可下一秒,柳昊天也驚愕地失了色。

只見褚流年左手,竟託著一顆有些發蔫了的靈植。

靈植上縈繞著的綠色光點,正一點點被褚流年的掌心吸收,從褚流年的右手邊凝聚出一個綠色靈團。

伴隨著綠色靈團的消散,那靈植也漸漸枯萎,最終化為齏粉,隨風而去。

此時,人群中有人打破了這份寧靜。

“借靈?

難道是失傳已久的借靈之法!?”

剎那間,人群轟動。

眾人看向褚流年的眼神複雜起來。

既是灼熱,又是嫉妒。

所謂借靈之法,便是透過吸收世間擁有靈氣的物體,迅速轉化為靈力。

起初,借靈之法的創造,是為了那些靈龕之中靈力供給不夠的人救急時使用。

只是後來失傳,便再也沒有人見過。

沒想到如今終於見到久聞的借靈之法,竟然是從褚流年這個廢物身上。

這廢物,究竟都走了些什麼運氣!

不僅是眾人,就連褚流年自己都有些不敢置信。

只有她能感覺到,身體裡由於吸收了那顆靈植的靈力,正發生著微妙的變化,雖然這變化微乎其微,但足以使她震驚不已。

看著眼前的一切,最為不能接受的便是柳昊天。

借靈之法......

靖北國這些人興許不懂,可他卻在萬獸宗藏寶閣的書中見過。

實際上,借靈之法失傳的真正原因,是受到體質所限制。

只有萬中無一的借靈之體,才能使用借靈之法,吸收一切事物的各種靈力元素。

而且純正的借靈之體,遠遠不止這些好處。

可以說,借靈之體是最佳的修煉體質,凡擁有者無一不是天縱奇才,最後都會成為縱古八荒的一方大能。

如今,如此珍貴的修煉體質,竟然能在一個廢物身上出現。

柳昊天眸色沉沉。

自己與這褚流年短短几日,就有種種不和,若是他活下來,會對自己造成極大威脅。

不如趁此機會,將他徹底泯滅!

心中殺意泛起,柳昊天手中凝聚起駭人的力量,打算一擊將褚流年抹殺。

褚流年眼底閃過凝重。

磕了藥的靈師草包她可以不放在眼裡。

但是基底紮實的靈侯境十階......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咳咳......”

一道清洌男聲突兀地插進這場紛爭。

紅衣騷包的黑市老闆蓮肆,此時終於找到機會說話了。

“本公子還在這呢,你們膽敢鬧事.......”

他桃花眼微微上挑,語氣誘人卻危險。

“莫不是把本公子放在眼裡?”

柳昊天一聽,心裡頓時有些不虞。

這黑市老闆到底是幾個意思,剛剛褚流年與蕭子恆起爭執,他連管都不管。

自己一出手,他卻要制止?

他掃了眼褚流年,又看了看笑眯眯的蓮肆。

看起來不像是會有交集的人啊。

可他怎麼總覺得,黑市老闆偏心呢?

沉吟片刻,柳昊天選還是覺得褚流年非殺不可。

若是沒見到黑市老闆的模樣,興許柳昊天還會有所忌憚。

可他已經知道,黑市老闆不過是一個和他差不多年歲,看起來甚至有點像娘炮的年輕人。

在他看來,會來靖北國這種低等國家的人,于靖北國而言或許算得上域外強者。

但比起萬獸宗,極有可能什麼都不是。

柳昊天當下也不再顧慮了,手中力量不僅沒減弱,還隱有加大的趨勢。

這是鐵了心要弄死褚流年這個廢物啊。

圍觀眾人替她捏了把汗。

突然,蓮肆手中骨制摺扇刷得一聲,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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