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前往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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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流年醒來之時,只覺全身舒暢。
眼眸微微一動,發現四周盡是帶著些靈力的霧氣,繚繞在周身,沁入面板中滋潤,連毛孔都舒展開了。
她靜靜的躺著。
這個地方,於她陌生而又熟悉。
充斥著她不怎麼想記起的回憶。
“醒了?”
一道清洌聲線傳來,彷彿羽毛輕掃過心間,是一種柔和的冷淡。
褚流年不想和他說話,即刻就要離開。
誰知,她的行動卻被無形的力量束縛住。
怎麼,這是要搞囚禁?
她嗤笑出聲,聲音輕啞。
“國師大人,這麼久不見,你倒是多了點別樣的興致。”
面對褚流年的惡意譏諷,權幾殊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目光平靜的看著她。
像極了面對自家頑皮孩子時的家長,無奈又縱容。
他如此平靜,彷彿什麼都不放在眼裡,什麼都不在意,以前是這樣,現在亦是如此。
而褚流年,則厭極了他這副模樣。
“我......有話和你說。”
“國師大人與我一個廢物,還有什麼可說的。不如趁早放我離開,免得玷汙了您這國師塔……”
權幾殊很想堵住這張喋喋不休的嘴。
這麼想著,他也就這麼做了。
大掌放在那一張一合的薄唇上,溼濡的觸感頓時傳來。
“!!!”
褚流年怒目圓睜。
可她掙扎不了。
眼裡的厭惡毫不遮掩地流露出來,真真切切地被權幾殊看在眼裡。
平靜的心彷彿被人攥了一下,他緩緩放開她,也卸了束縛她的靈力。
褚流年如獲大赦,掀開被子飛快地跳下床。
偌大的國師塔,她卻能輕車熟路地找到離開的方向。
“阿褚。”眼見人就要離開,權幾殊下意識地喚出聲。
那紅衣身影頓了頓。
權幾殊嚅了嚅唇,卻沒了下話。
“......
無論如何,今日多謝國師大人施手相救了。”
少年背對著他,瀟灑地揮了揮手,話語客氣又疏離。
眼見著唯一一抹鮮紅,離開這間色調暗淡的寢宮,權幾殊到嘴邊的話,卻始終說不出口。
也罷。
來日方長,今後他們會有很多時間解釋。
......
離開空無一人的國師塔,那種壓抑之感終於散去。
曾經她以自己是唯一能進入國師塔的人而感到暗喜,現在卻唯恐避之不及。
等等。
褚流年突然想起,那隻九頭雀似乎落在了權幾殊的手裡。
而小無賴則在九頭雀手中。
“......”要她現在回去肯定是不可能的。
左右也死不了,等到十年大典時去救小無賴也不遲。
現在最主要的是尋個住處。
說來也是好笑,她好歹也是個皇帝親封的侯爺,卻連個屬於自己的府邸都沒有。
她現已被姜家逐出,但她必須去一趟姜家,那裡有她的東西。
順著記憶的路線,褚流年來到姜府門前。
與記憶中的一樣,門前巨大的牌匾上,寫著龍飛鳳舞的兩個大字。
——姜府。
府中似是有什麼喜事,人們臉上洋溢著喜氣,張燈結綵好不熱鬧。
而門口侍衛見到她,臉上的震驚表情,活像是見了鬼。
“你、你你,你是人還是鬼?”
“你看我像人還是像鬼?”褚流年不耐地抬起下巴。
“讓開。”
那侍衛嚇得站都站不穩了,跌跌撞撞地邊跑邊喊。
“來、來人啊!那煞星殺回來了!”
姜家啊,到底是落寞了,讓這麼個窩囊廢看門。
褚流年冷哼,大步跨了進去。
府中之人見了她,無不嚇得半死,戰戰兢兢地躲遠。
而大堂中,姜振峰還在滿面春風地接受著眾人的道賀。
姜琇之眾星捧月地被人團團包圍。
就在這時,一個侍衛連滾帶爬,面帶驚恐地跑了進來。
“報——
報告眾位長老,褚流年那煞星又殺回來了!”
“你說什麼?”
眾人齊撥出聲。
其他長老是因為褚流年上了弒神山,竟然還沒死。
姜振鋒就不一樣了,褚流年活著,他倒不是不知道。
但他沒想到,這煞星還有膽子回來。
與此同時,一道身影赫然進入眾人的視線。
只見那人紅衣似火,身形頎長高大,眉目俊美無儔,一雙妖異紫眸神秘而深邃。
他就那麼隨意地往那兒一站,原本還算是和諧的氛圍,瞬間炸開了鍋。
“真的是他!”
“他不是死在弒神山了嗎?”
“怎麼回來了?!”
“命是真大!”
大堂之中,頓時亂作一團。
“褚流年,你回這裡做什麼?!”姜琇之咬唇,聲音氣憤。
“褚流年!”姜振峰繃著老臉大喝:“你已經被逐出姜家了,這大喜的日子休要胡作非為!”
“五長老急什麼。”褚流年挑眉一笑,笑裡滿是挑釁:“怎麼,莫不是怕我一個廢物?”
姜振峰聞之一愣。
也對啊,褚流年都是一個廢物了,還有什麼好忌憚的?
於是他冷哼一聲:“哼,我的琇兒拜國師大人為師,此等喜事,你就莫要攪了大家的興致!”
“小爺回來,是為了拿回屬於小爺的東西。”褚流年道。
一旁的姜琇之表情瞬間凝固。
褚流年瞥了眼她,慢悠悠道:“琇之小姐先放心,你欠我的,還不著急。”
她這番話將眾人搞得雲裡霧裡,緊接著她又說道:“小爺的院落裡,可有著不少的好寶貝,不知諸位可有看見啊。”
“你的東西?”眾人似乎有些惱羞成怒,“你的東西不都是我們姜家給你的嗎?!”
“就是就是!”
“你要非找自己的東西,那就自己去院子裡找唄!”
“別逗了一個破院子而已,有什麼好寶貝,簡直是笑死人不償命!”
“還真以為自己是以前那個目中無人的小魔頭呢?還不洗洗臉照照鏡子,現在不過是一個喪家之犬罷了!”
“估計也就是一堆破爛了吧,打腫臉充胖子,也不害臊,哈哈哈哈!”
......
面對眾人的嘲諷,褚流年波瀾不驚。
他們的反應,自己是早有預料的。
恐怕她的東西,早在這三年就被瓜分得一乾二淨了。
待姜家長老們罵得差不多了,褚流年這才慢條斯理地開口。
“所以,諸位長老,可以把我的‘破爛’還回來了嗎?”
“......”一時之間,屋內落針可聞。
眾人突然啞口無言。
因為褚流年的院落裡,除了塵土和落葉以外,連垃圾都不剩了。
“怎麼,還真拿不出來?”
似是看出他們的尷尬,褚流年摸了摸光潔的下巴,“那可真是麻煩了,這麼久的東西,確實有些難找。”
她微微一頓,突然話鋒一轉。
“幸好,小爺我早有準備。”
褚流年伸手,不知從哪裡掏出來一張紙,在眾人面前攤開。
那張紙又長又寬,白紙黑字十分分明。
眾人定睛一看,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那紙上赫然寫著“欠條”二字。
“你,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欠條並非作假?”
其中大長老故作淡定地問道。
“證據?”褚流年淡淡一笑,又掏出了一沓紙。
她揚了揚手中的紙,道:“要證據是嗎?
好說,拿去便是。”
說著,她大手一揮,一沓紙被輕飄飄的扔了出去。
“這可是白紙黑字,天地可鑑!”
只見那些紙洋洋灑灑,精準無誤地分別落在了在場眾人的手中。
姜振峰一看,整張臉都黑了。
與其說手中是紙,不如說是上好蠶絲織成的錦緞,上面清清楚楚地列下了無數奇珍異寶。
丹藥,兵器,功法,簡直應有盡有。
而且等級至少都是中階起步。
丹藥、兵器、功法這些皆是分為低品,中品,高品,極品等。
在這貧瘠的低等國家中,別說是中品,便是低品寶物都非常人所能擁有。
可想而知,這些東西拿出任何一樣出來,都是會引起人們哄搶的。
而這麼值錢的寶貝,竟然被一筆一劃寫在了褚流年所給出的“欠條”上!
“你這廢物,去哪裡整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姜振峰氣得鬍子都歪了。
“亂七八糟的東西?”褚流年唇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聲音突然變得凌厲起來。
“姜振峰,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上是誰的字跡!”
姜振峰聽了心頓時一驚,連忙將目光放在那錦緞上。
只見那錦緞呈淡黃色,地質綿軟細厚,錦緞上用金屑描著淺淺的祥雲瑞鶴。
最為重要的是,錦緞的右下角上,有著一個印記。
那印記用篆書所刻,似乎是個活靈活現的“皇”字。
這正是靖北國皇室的專屬印記!
“這,這。”姜振峰大為震驚,這廢物怎麼連這種東西都留著!
當年褚流年小小年紀,便在沙場上立下赫赫戰功,在靖北國大放異彩。
但因為她年齡尚小,又並非姜家真正的子嗣,沒有什麼背景,只得被封個掛名侯爺,成為靖北國史上最炙手可熱的少年侯爺。
同時,儘管不受世人所喜,褚流年還是得到皇帝嘉賞,並被封賞無數。
而這一張張錦緞,便是她曾經輝煌過的證明。
上面所寫,皆是她這些年所得到的封賞。
如此看來,他們竟然無法辯駁。
因為這些原本屬於褚流年的封賞,確確實實落在了他們的口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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