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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蒙的帶著這麼多士兵,就是打算如果宮門守衛不同意,他們就可以藉著送李杉入宮的藉口攻進去。

但是現在人家放人了,他們反而和碰了個軟釘子一樣沒有辦法了。

畢竟現在鄭邏鳳也沒有謀反,難道他們還真的敢就這樣攻打皇城不可?

“老夫乃是鴻臚寺卿,就讓老夫陪平國公及李神醫一同進宮吧!”

那侍衛看了看鴻臚寺卿蒙大人,點頭說道:“請!”

於是唐平他們第一次走進了這南詔國皇宮。

看到是沒有什麼看的,規模比長安沒法比,就是比扶桑都比不上。

幾步路就走到頭了,然後轉‏​​‎​‏‎‏‏‎‎​‏‏‎‎了幾個拐,就應該到了國王的寢宮。

“諸位請!”

唐平他們進了寢宮,就聞見一股藥味。

然後在一個大木床之上,躺著一個形容枯萎的老人,眼窩深陷、嘴唇發紫。

便是看上一眼都讓人覺得恐怖。

唐平記得來之前李世民還曾經形容過這位南詔國國王,說他容貌甚偉、英武非常。

現在居然被折磨成了這個樣子。

李杉開啟醫療箱,拿了些醫療用具上去檢查。

其他人見他拿的東西見所未見,但是既然是唐平帶來的人,又有大唐第一神醫的名號,所以都在邊上看著沒有說話。

李杉檢查一番,嘆了口氣對著唐平搖了搖頭,又隱晦地使了個眼神。

兩人基友多年,配合默契,一個眼神唐平就秒懂了。

這南詔國國王應該是要不行了,而李杉的意思則是按推算,不該有這麼嚴重。

很明顯是昨天那廚子失蹤一事,讓後面的人乾脆就把這口鍋扣在那廚子身上了。

所以這國王被用了手段,讓其病情加重,現在已經到了彌留的階段了。

就是李杉在這樣的條件下,也很難救治過來而來。

唐平對著蒙大人還有一邊的鄭邏鳳說道:“貴國陛下積重難返,便是李神醫也無力迴天,你們早

點……做準備吧!”

蒙大人聽了,撲倒在地嚎啕大哭,而鄭邏鳳則是眼裡閃過一絲隱晦的光芒,對唐平拱手說道:“平國公來了多日,因為陛下的病也不曾好好招待,實在是多有怠慢了。”

“無妨、無妨!”唐平上去擁抱了一下鄭邏鳳說道:“想來布燮大人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我就先回去了。”

“本來這次來就是為了給貴國陛下看病,沒想到還是沒有幫上什麼忙,過幾天我們也打算回長安了。”

說完唐平也不等他再說什麼,就帶著人離開了。

出了宮門,李杉才嚴肅地對唐平說道:“應該就是姓鄭的,我在他身上聞到了一‏​​‎​‏‎‏‏‎‎​‏‏‎‎絲罌慄花的香味,這種香味很是獨特,說明他一定在近段時間接觸過。”

“但是他的幾處宅院都用無人機看過了,沒有發現任何種植過罌粟花的痕跡。”唐平皺眉:“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大的種植規模。”

種種跡象都指向了鄭邏鳳是背後黑手,而李杉剛才從他身上聞到的味道更是證明了這一點。

但是現在就是抓不住他的把柄。

兩人回到驛館,苟少群走上來說道:“你們剛走,就有人摸到驛館來了。”

“人呢?”

老杜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人發現我們防守太嚴,就溜了,我們跟了一截,但是對方太熟悉這裡的地形了。進了一個民房以後就沒有出來過,等我們的人發現不對的時候進去已經沒有人了,應該是有密道!”

唐平拍了拍他:“沒事,這是人家的地盤,追不上才正常。”

“對方一定也很忌憚我們留在他們南詔,既然這樣,咱們就告辭離開好了。”

“真走?”苟少群問道。

“當然是假的,現在重要的是要找到他種花的地方,還要摸清楚到底有多少人知道這種花能讓人成癮。”

唐平說道:“我們留在這裡,他更要防著我們,不如我們先行離開,讓他可以放開手腳。”

第二天唐平就讓劉洪向南詔國提

出了告辭,只說長安還有事,既然不能治好南詔國國王,他們也不好再留在這裡了。

鄭邏鳳倒是帶人挽留了一下,看唐平去意已決,還特意派了一隊士兵跟著護送。

唐平也不說破,帶著人從北門出了南詔國都城,三人還都沒有乘車,而是騎著馬在前面,一舉一動都讓鄭邏鳳派來的騎兵看著。

等晚上到了一個南詔小城,劉洪安排著唐平他們住下,唐平對劉洪說道:“到時候劉大人就不用回南詔了,我會去信一封。”

劉洪大喜,跪倒在地說道:“多謝平國公栽培。”

等劉洪離開,唐平則是帶著老崔老杜他們從傳送門悄悄回‏​​‎​‏‎‏‏‎‎​‏‏‎‎了南詔國都住過的那間驛館。

幾個人穿著夜行衣悄悄摸出了驛館,白天唐平擁抱鄭邏鳳的時候,就悄悄在他腰帶裡面塞了一個帶定位的竊聽器。

“怎麼樣?確認他們離開了吧?”

“是的,手下計程車兵一直跟著他們,晚飯的時候他們還和士兵們聊了聊南詔的風土人情,然後才回房休息,這是剛剛信鴿帶來的訊息。”

“這大麻煩可算是走了。那個廚子呢?還沒有找到人嗎?”

“沒有,今天手下也想看看是不是混在平國公的隊伍裡面出城了,但是他們人太多,我們又不敢硬來,所以實在是……”

“沒事,那個廚子現在已經不重要了,陛下的詔書已經拿到了,明天就送他和他那幾個兒子上路吧。然後在陛下大殤的時候,給姓蒙的那些人也下點藥,他們不是對陛下忠心耿耿嗎?怎麼能不和陛下得一樣的病呢?”

“到時候誰要不聽我的,我就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有了這樣的神藥,誰不能控制?”

“哼,也就是那唐平小心謹慎得很,不然若是讓大唐平國公在我面前卑躬屈膝地求我,該是何等的風光?”

鄭邏鳳只以為唐平已經離開,這南詔國內已經沒有任何人能夠威脅到自己,終於露出了最後的真面目。

“呵呵,這狗東西,想得倒是挺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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