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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國公,這裡,這些頭髮夠了嗎?”
劉洪來到驛館,從懷裡拿出十來根長髮放在唐平的面前。
那阿桑掉落的梳子上面就纏著這些頭髮,他趁著揀梳子的時候就把這些頭髮給薅了下來。
那兩個侍衛在後面看到了,也不會想到他只是要梳子上這些頭髮。
“夠了,做得很好。”唐平拍了拍劉洪的肩膀:“今天就先回去休息吧。”
等劉洪離開以後,唐平三人一起開門先是回了長安,然後又回了現代。
“三兒去我們家的醫院化驗吧。”苟少群說道:“這要是真的,你在你們醫院怕是不好解釋。”
“行!”三人打了個車,有苟少群這個太子黨,他家的私人醫院自然是暢通無阻。
李杉去化驗,唐平和苟少群兩人就拿出手機一邊開黑一邊互懟。
這種毛髮的化驗,只要使用大型熒光檢測機器或膠體金檢測板進行檢測,時間還是很快的。
兩人一局遊戲打完,李杉已經出來了。
“怎麼樣?”唐平問道。
李杉有些嚴肅地點了點頭。
苟少群拿過檢驗報告,看完以後丟進碎紙機,又叫檢驗室那邊刪除了檢驗記錄,三人才離開了醫院。
回到南詔國,苟少群對著唐平說道:“現在已經很清楚了,這南詔國國王和他幾個兒子應該是服食了罌粟。”
他們一開始給劉洪辨認的,就是罌粟花。
這東西據傳是六朝時期就傳到了國內,不過一直是作為觀賞性花朵。
唐代詩人郭震寫了一首詩名為《米囊花》,這米囊花就是罌粟的別稱。
而這郭震的生卒年是656到713年,這是華國最早的關於罌粟的種植記載。
不過透過他這首詩也能推斷出在這之前,肯定是有在國內種植的記錄了。
只不過這東西是作為觀賞性花朵,所以唐平也沒有在意。
但是現在南詔國國王和他兒子的症狀,讓他們產生了懷疑。
在化驗以後也確認了,南詔國國王的毛髮之中確實有罌粟成分存在。
而單單隻有他們皇室出現這樣的症狀,怕是有人知道了罌粟成癮性,已經把它當做一種毒藥來使用了。
這是唐平所不能允許的,熟知歷史的華國人,每個人都知道這種東西的危害性。
這都是刻在基因裡面的,網上有一個段子就是:如果你父母知道你酒駕,可能他們會選擇包庇你。但是如果知道你碰這玩意兒,那麼可能直接就給你綁起來送派出所了。
“現在咱們得先弄清楚,這東西是誰搞出來的?知道其成癮性的人有多少?”唐平用手指敲擊著旁邊的桌子說道。
李杉問道:“用無人機在城裡搜尋,還是沒有結果嗎?”
唐平搖了搖頭,無人機雖然是黑科技,但是範圍有限,加上這南詔國真是鮮花的海洋。
到處都是盛開的鮮花,要從這些花裡面找到他們的目標,確實有些困難。
苟少群突然看著兩人:“我們是不是傻逼?”
“你是!”唐平兩個人異口同聲對苟少群說道。
“我們都是!”苟少群說道:“那南詔國國王既然時不時有那些症狀,那麼說明一定有人在定期給他服食,他只有在癮犯的時候才會出現那種症狀啊!”
唐平兩人眼睛一亮:“所以我們只要盯著南詔國國王,就能知道了!”
不得不說開始幾人都忘記了從源頭開始找這一點。
唐平不再讓無人機在上空無目的地撒網搜尋,而是把目標對準了南詔國國王。
觀察了兩天以後,唐平他們有些驚奇的發現除了宮女正常地送飯,並沒有別的人接近他們。
“難道我們猜錯了?”唐平撓了撓頭,鼻子抽動了一下,看向窗臺上的鮮花。
“鮮花!鮮花餅!”唐平驚呼一聲:“你們記得劉洪第一天回來彙報的時候說,他本來是打算拿走一盤鮮花餅的,但是被那些宮女拒絕了嗎?”
“沒錯,他還提到那些宮女說鮮花餅是陛下每頓都要吃的,所以不能讓給他。”
“所以,其實用來下毒的就是鮮花餅!”
苟少群一錘桌子:“現在咱們要盯的不該是南詔國國王,而是那些
鮮花餅的原料!”
無人機沒法一直拍攝到御膳房裡面的情形,但是這難不倒唐平他們。
入夜以後,老崔和老杜悄悄潛入了皇宮的御膳房之中,然後安裝了兩個攝像頭在隱蔽的地方。
唐平只用把無人機停在御膳房的樓頂,兩個攝像頭攝錄的東西就能把畫面傳送到無人機裡面。
就這麼又盯了一天,唐平他們終於找到了一個可疑人物。
就是那個說是小蘿徒孫的廚子。
早上所有廚子來御膳房的時候,就是他趁著大家不注意的時候,把一些東西放進了做鮮花餅的鮮花之中。
然後鮮花餅也是他在負責製作餡料,所以他就是幕後黑手伸到御膳房中的爪牙。
劉洪再一次去御膳房取給唐平的午餐的時候,找到了那個廚子。
“對不起!”劉洪誠懇地鞠躬說道:“那天是我受了上司的氣,所以才把氣灑在了你們身上,回去以後我想了想我這麼做是不對的,這簡直枉費我讀了那麼多聖賢之書。”
一番話給那個廚子說得一愣一愣的,但是想想後面幾天劉洪過來,確實也沒有刁難過他們。
看劉洪說得這麼情真意切的樣子,而且聽說這個劉大人出手頗為大方……
剛這麼想著,劉洪就從懷裡摸出一個皮製的方形的東西遞給他:“這是平國公賞我的,是在長安最流行的錢夾,可以用來放大唐幣等錢物,請你一定要收下!”
不由分說,就把錢夾塞在了廚子手裡:“如果你覺得這東西不實用,平國公說了,去長安城專門有一種收奢侈品的店鋪,可以賣到十貫錢!”
“十貫!”廚子有些眼暈:“真能賣這麼多?”
他一個月的月錢才三百文,十貫錢差不多是他三年不吃不喝才能賺到的。
“平國公什麼身份,你覺得他會騙人嗎?”劉洪看了一眼錢夾,有些不捨地說道:“我也是實在覺得對不起你,心裡難安,才送給你的。”
聽見劉洪這麼說,廚子生怕他又收回去,趕緊把錢包放回自己懷裡貼著自己的肉:“行了,這禮我收下了,你也就不用再歉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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