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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陽春三月的日子,在大理還只能算是暖和,到了南詔,則是有些熱了。

好在南詔國都就在後世的楚雄位置,走陸路過去也不過是兩百多公里,騎馬的話幾天就能到達。

進入南詔境內,就有南詔官員前來迎接。

“臣國南詔鴻臚寺少卿劉洪見過平國公!”

南詔國裡也有不少漢人,眼前這個劉洪明顯就是一個。

唐平看了看眼前的劉洪,點頭說道:“劉大人不必多禮。”

“平國公一路舟車勞頓,可要先休息一下?這裡到國都還有大概兩天的距離。”

“也好!”唐平點頭,反正都不急在一天兩天的,他‎‏​‏‏​‏​‎‏​‏‎‏‏‏們只是微微有些熱,但是這日頭對於玄甲騎這樣進入南詔前就披甲的重騎兵來說,確實有些大了。

跟著劉洪來到一個一看就是臨時搭建的棚區,劉洪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平國公,這南華縣只是一個邊境小城,人口不過兩千,確實沒有地方接待。”

“沒事,沒事!”唐平倒也不為難他,劉洪說的也沒有問題。

這整個城裡面的人還沒有他們來的大唐士兵多,確實沒法接待他們。

而且他們自己就有行軍帳篷等東西,一停下來就開始搭建,不到片刻功夫,一片營地就出現了。

劉洪感嘆一句:“不愧是大唐最強的玄甲騎啊。”

這句話說完,卻又被幾個玄甲騎士兵瞪了一眼,讓他感覺馬匹拍到了馬腿上。

看來大唐盛典有坦克出現的訊息還沒有傳到這裡。

唐平喝了口茶,然後問道:“聽聞南詔國國王病重了?”

“是啊!”劉洪聽唐平這麼說,有些發愁地嘆息了一聲:“都病了很久了,大概四個月前,國王就不上早朝了。”

唐平看了看劉洪的表情,好像不是假的,不過這鴻臚寺裡面的人,也說不準。

於是繼續問道:“那現在南詔國是誰在管理?”

劉洪又嘆了口氣:“現在南詔國誰都想管,不光是國王病了,就是幾個王子也先後病了。”

“嗯?”唐平一驚,如果這劉洪沒有說謊,那問題可就有些不簡單了。

“難道是得了什麼傳染病不成?”

要是傳染病,那麼他們幾個都要慎重了。

“不是。”劉洪搖了搖頭:“怪就怪在這一點上,除了國王和幾個王子,不論是守衛的侍衛、服侍他們的宮女還是給他們看病的太醫,都沒有任何問題。”

只要不是傳染病就好,不然唐平都要考慮到底要不要去楚雄了。

“那你知道都有些什麼症狀嗎?”李杉在一邊好奇的問道。

劉洪看了看李杉,穿著奇怪的短衫,看樣子也不是大唐人,正要開口唐平就給他解釋道:

“這‎‏​‏‏​‏​‎‏​‏‎‏‏‏位是李神醫,在我們大唐不論是陛下還是王公大臣,都是排著隊請他看病的。”

“這次我們大唐陛下得知你們南詔國國王病重,所以特地讓我帶李神醫來給你們國王看看。”

劉洪一聽李杉是大唐來的神醫,趕緊鞠躬說道:“剛才多有怠慢,還請李神醫恕罪。”

“沒事,沒事,你就說說你們國王和幾個王子的症狀好了。”

“是!”劉洪努力回憶了一下說道:“下臣因為就職鴻臚寺,對於宮闈之中發生的事情也不是瞭解得那麼詳細。但是據說國王和幾個王子症狀都差不多。”

“平時好像都是好好的,但是過一段時間就會淌眼淚,打噴嚏,打寒戰,情緒還……還很不好。”

畢竟是說的自己國王,雖然面前是神醫在問症狀,但是劉洪還是猶豫著才說了出來。

李杉聽了有些疑惑:“你是說平時都好好的,但是過一段時間就會發病?”

“我聽宮裡面傳出來的訊息是這樣的。”劉洪點了點頭說道:“據說每天會有幾次這樣的情況,但是其他情況又還算正常,只是發作的時候據說痛苦異常。”

“所以國王和王子都無法處理朝政,把朝政委託給了布燮鄭邏鳳。只是朝臣們多有不服……所以南詔國才一片混亂,導致大唐盛典,都沒有派人前往。”

布燮就是南詔的

宰相一職,他們有的官職效仿大唐,但是有的官職還是保留了他們自己的特色。

布燮就是其中之一。

而他說得這麼詳細,也是為了解釋為什麼大唐盛典南詔沒有人去的原因。

“每天發作幾次……”李杉想了想搖頭說道:“你說的這些症狀倒是普通,流淚、噴嚏、寒戰什麼的遇見發燒也都會出現。”

“但是不可能每天反覆幾次,還持續了幾個月之久……”

他看著唐平說道:“只是聽劉大人說的,還是很難判斷具體是什麼病症,怕是隻有具體看了才能清楚了。”

唐平也知道這劉洪本來都是道聽途說的,他說的都未必準。

就‎‏​‏‏​‏​‎‏​‏‎‏‏‏算都說準了,這幾個症狀也確實難以判斷是什麼病症,所以點頭說道:“行,那我們就休息一下,明天一早前往楚雄。”

看得出來劉洪也算是盡力了,安排著人送來了很多物資,大都是些活著的牛羊等牲畜。

苟少群弄了幾塊牛排,一邊烤一邊問李杉:“真判斷不出來是什麼症狀?”

李杉看了他一眼,知道如果沒什麼事兒,苟少群是不會這麼問的,於是回答道:“確實判斷不出,不過我倒是有個懷疑。”

“巧了,剛好我也有個懷疑。”苟少群神秘地說道:“要不咱們用茶水在這桌案上寫下來如何?看看我們想的是不是一樣的?”

“行!”李杉用手指沾了點茶水,在桌案上寫下兩個字,而苟少群也同時寫下兩個字。

然後兩個人一對比,雖然兩人寫的兩個字完全不同,但是又是一個意思。

這時唐平走了過來問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李杉還有苟少群都有些嚴肅地看著唐平說道:“平哥兒,要是我們倆懷疑得沒有錯,那麼這次去南詔國,怕是沒有那麼簡單了。”

唐平看了看苟少群指著的桌子上兩人分別寫的兩個字,瞳孔一震。

“你們是說……南詔國國王其實不是得病?”

“現在還只是懷疑,具體是不是,後天到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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