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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這傢伙這麼有骨氣?”程知節都有些驚訝,自己這五萬城防軍別看名字叫城防軍,但是他們是防的大唐最重要的長安城。
這裡面每個幾乎都可以說是百戰老兵,那一身殺氣融合在一起的軍魂,普通人看了站都很難在他們面前站穩。
結果這個什麼澳洲來的蠻子居然還敢叫囂?
唐平也是意外啊,沒想到這鬣狗居然這麼剛。
不過沒關係,你要剛,那咱們就剛。
他唐平手段還多著呢,抽了根布條叫老崔給他眼睛再蒙上,然後又押著去下一個地方。
不把塞他嘴的布條拿出來,主要是他吼來吼去就那一句話,唐平聽得都煩了。
七彎八拐來到了李泰的科研所,李泰看見唐平就想跑,被唐平一句話,然後就讓李白給攔下來了。
“我的泰兒啊,看見表哥你跑什麼啊?”
李泰苦著一張臉:“表哥,你上次給父皇出的主意,對我進行什麼軍事化管理,我差點半條命都沒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下巴:“你看看,才多長時間,我都瘦了多少了?”
“瘦一點對你身體好!”唐平說道:“而且今天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是來找你幫忙的,你辦好了,我替你去二舅那裡說說好話。”
李泰一聽,知道唐平從來不說謊話,小眼睛睜得溜圓:“說吧,表哥,是要炮轟誰家的大院還是什麼?我都能給你辦得妥妥帖帖的。”
“聽說你的火炮研究又有進步了?精度提升了不少?”
“沒錯!”聽見唐平問自己的專業,那李泰說起來是頭頭是道:“現在可以保證,一百米的目標,誤差不會超過兩米了。”
“那就行!”唐平叫人在李泰試炮的廣場上打了個木樁,然後把鬣狗長老牢牢地綁在上面。
“這是……什麼意思?”李泰有些懵逼。
“這個澳洲蠻子罪大惡極,關鍵還對我們大唐缺乏敬畏之心。”唐平指著鬣狗長老說道:“你精度不超過兩米的話,往他左右二十米開炮,不會打中他吧?暫時
他還不能死,我還有用。”
“表哥你太侮辱人了,我說兩米就是兩米,何須二十米?”李泰不願意了,你可以說他胖,但是不能說他不專業。
很快李泰的人就架好了四架最新的火炮,鬣狗看著這最開始在戰場上出來了一瞬間就炸得自己大軍兩翼人仰馬翻的奇怪東西,感覺下面好像有點溼了。
李泰為了保險,自己親自調整了每門炮的引數,然後問唐平:“放幾炮?”
唐平想了想笑著說道:“這傢伙硬氣的很,先轟他五分鐘的。”
看了看自己的手錶,就去李泰那裡翻他藏起來的飲料了。
鬣狗嘴還被堵著,大聲嗚咽也沒人理會,然後身子猛然一抖。
一枚炮彈在他二十米外爆炸,因為這是實驗用的炮彈,彈片並不會炸開,裝填的藥也少,其實就是聽個響兒。
而且李泰是在四個方向都架了炮,那爆炸的範圍就在他前後左右到處開花。
鬣狗長老在裡面是嚇得一魂昇天二魂出世,偏偏嘴被堵得嚴嚴實實,有心求饒卻喊不出來。
五分鐘,整整五分鐘除了鬣狗長老,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過的。
等唐平叫人給他從木樁上面解下來的時候,他全身上下和才從河裡面撈出來的一樣都溼透了。
“唔……唔……唔!嗚嗚!”鬣狗長老面目猙獰地使勁搖晃著腦袋。
“嘿,還敢給我表哥橫!”唐平本來覺得這人該服軟了,但是他還沒有說話,李泰從後面過來說道:“表哥,最近熱氣球和蒸汽機車的研究也都有進展,要不用他來試試?”
唐平看了看鬣狗長老,鬣狗長老也發現唐平在看他,掙扎和嘶吼得更加厲害。
“你這還不服氣?還想弄我?”唐平一瞪眼,然後問李泰:“安全嗎?”
“放心吧,實驗很多次了,馬上都要投產了,絕對安全。”李泰拍著自己的胸脯說道。
他說要投產了,唐平就放心了,因為所有類似產品都會在投產前有上百次的實驗,以確保生產出來以後不會有意外。
“那就給他安排!”
唐平同意,李泰一揮手,就有人給鬣狗長老帶到一輛實驗用的蒸汽機車前面。
“表哥,這是我按你說的,專門造的在軌道上使用的蒸汽機車,到時候你在澳洲修好鐵路以後就可以直接投入使用了。”
澳洲的礦業開發,只用蒸汽卡車還是太慢了,所以唐平就把蒸汽機車的開發任務交給了李泰。
有現代資料參考,李泰動作很快,馬上就可以投產了。
鬣狗長老一開始還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東西,畢竟和蒸汽卡車的造型差得有點多。
但是當他被綁在車頂上,發現前面的煙囪開始冒出滾滾黑煙以後,突然就想起戰鬥最後出來的那些狂奔的怪物了。
因為是在軌道上執行,而且是為了拉動大載重量的車身,這個車頭的功率相當的大。
啟動後很快就達到了五十公里的時速,這已經遠超鬣狗長老騎過的戰馬速度了。
那風呼呼地從耳邊飄過,頭頂的黑煙拉成一根長線,還有轟隆隆的轟鳴聲,讓鬣狗長老覺得這東西會直接把自己送到地獄中去。
結果很快他就發現自己錯了,自己應該不會去往那傳說中在地底生出滿是惡鬼的地方了。
因為他雙腳離地了,他被綁在了一個熱氣球上了,他飛起來了,他又……尿了。
那個被其他部落的人稱為“神奇的唐”的年輕人,他一定也不神奇,而是恐怖,無比的恐怖。
如果地下真有充滿惡鬼的地方,那麼這個“恐怖的唐”一定就是那所有惡鬼的王。
他曾經見過、想象過的最恐怖的人和事,都比不上眼前這個唐的一絲一毫。
當熱氣球落地以後,癱軟的他兩眼無神地看著唐平,這個時候他連那代表求饒的嗚咽聲的發不出來了。
“這是服了還是沒有?”唐平有些疑惑地看著鬣狗長老。
然後老崔在身後拉了拉唐平的衣服說道:“公子,我剛才想了下,有沒有可能我們覺得他不服,是因為我們把他的嘴給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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