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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唐平說把李白喊來,兩人才放下心來。
那李白在長安的時候就被稱為大唐第一才子。
朝堂內外文人都公認的他的才華,特別是詩才是天下第一,現在有他出馬當槍手,兩人的腰板一下就挺直了。
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又回到了宴會廳中。
“各位大人說的才華什麼的,我們兄弟實在沒有多少,不過今天高興,大家一起交流交流還是可以的。”
眾人見他們答應下來,都欣然叫好,然後向著蘇我蝦夷說道:“那不如就請蘇我蝦夷大人出個題目吧?”
蘇我蝦夷看了眼天皇,笑著說道:“還是陛下出題吧?”
天皇也笑著說:“大家都在請蘇我大人出題,大人就不用推讓了,我今天多喝了兩杯,這腦子都暈沉沉的,就恭候各位大人的大作好了。”
見天皇這麼說了,蘇我蝦夷也不再推讓,看著房遺愛二人說道:“二位大人是漂洋過海不遠萬里來到我們扶桑,不如就以海為題如何?”
“不錯,這大海之廣闊,正好適合賦詩!”旁邊的官員紛紛附和然後看著房遺愛兩人。
兩人背後有李白在,那是整個人都飄了,藉著兩分酒意說道:“行,以海為題就以海為題。”
蘇我蝦夷解下腰間玉牌:“那我就給諸位大人添個彩頭,誰要是贏了,這塊玉牌就贈送於他。”
於是一群人都搖頭晃腦起來,還有的甚至先站了起來,開始高聲誦唸自己的佳作。
“海風呼呼刮,海鷗叫呱呱,遙望海天色,海水刷刷刷!”
“噗呲!”房遺愛兩人把這輩子在家裡捱過的打都回憶了一遍,還是沒有忍住笑。
程處默更是靠近房遺愛小聲說道:“就這水平,還不如平哥兒當年那一首大海啊你全是水,要不咱們自己來?”
“你們確定?”耳邊傳來李白的聲音,才讓兩個人清醒了一點。
“不用不用,小白你說。”藉著吃東西的動作,房遺愛捂著嘴說道。
然後李白說一句,他高聲念一句:“月下飛天鏡
,雲生結海樓。仍憐故鄉水,萬里送行舟。”
宴會廳裡的扶桑官員先是微微一頓,然後都紛紛鼓掌叫好。
“短短時間,就能做出這樣的詩作,不愧是大唐才子啊!”
“是啊,前兩句寫景,後兩句寫情,情景交融,讓人回味無窮。”
一時之間,不管是讀懂了還是沒有讀懂的,都開始紛紛向著房遺愛拍著馬匹。
房遺愛也只能拱手連稱不敢。
好一會才漸漸平息下來,然後大家又看向了程處默。
剛才房遺愛這詩其實最多算是上乘,但是也就僅此而已。
程處默在那裡思考了那麼久,就是不知道他做得如何了。
終於,在萬眾期待之中,程處默也開口了。
“生前一笑輕九鼎,魏武何悲銅雀臺。我歌白雲倚窗牖,爾聞其聲但揮手。長風吹月度海來,遙勸仙人一杯酒。
酒中樂酣宵向分,舉觴酹堯堯可聞。”
這一次,沉默的時間可就長了。
因為好多扶桑官員,特別是一些武官,直接就是……沒聽懂!
而本來一直淺淺笑著的蘇我蝦夷也是微微動容。
“生前一笑輕九鼎,魏武何悲銅雀臺……”
嘴裡微微唸叨一下,他熟讀中華歷史,自然知道那九鼎的意思就是至高無上的皇權。
而魏武是誰?
魏武帝就是權臣曹操!
曹操和自己一樣權勢滔天,卻始終沒有奪了那漢帝的位置。
雖然曹操沒有奪位與銅雀臺無關,但是自己這麼多年也僅僅是一個權臣,卻和她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啊。
蘇我蝦夷都沒有想到,自己會被這首詩的第一句就帶得思緒飄飛。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宴會廳裡才終於有一聲長嘆傳來:“長風吹月度海來,遙勸仙人一杯酒!程大人好氣魄,好才情!”
“想來也只有程大人這樣擁有如此才情氣魄之人,才能在我扶桑當街說出大唐人的東西,誰也搶不走這種豪言壯語。”
“我服了
!”
宴會廳中的各扶桑官員也紛紛表示歎服,高田根麻呂更是高聲笑著說道:“本來還想說獻醜作上一首,現在聽了程大人的詩,若是再拿自己的拙作出來,那就真的是獻醜了。”
房遺愛和程處默都是在現場聽了題目現場做的詩,可沒有人懷疑兩人是作弊的。
對於兩人的才華那是欽佩不已,那還有些跟來在偏廳的女眷,聽了內侍抄錄過去讀出來的詩文,不論婚否,都看著主殿方向是雙目放光。
蘇我蝦夷叫人把玉牌送上:“今日能聽見兩位的佳作,真是此生無憾了。”
“蘇我大人此言差矣,若是能請房程二位大人再留下墨寶,才算完美啊!”
“沒錯,沒錯,上次二位大人的墨寶讓我等緣慳一面,今日還請兩位大人不吝賜下啊!”
房遺愛兩人一聽還要寫字,這可是沒辦法作弊的,只能揮手連連婉拒。
但是這些扶桑人會錯意了啊,高田根麻呂高聲說道:“二位大人墨寶只有一份,該誰來得之?不若我們再競拍一次,價高者得,也能傳下去一段佳話啊!”
房程二人實在不理解扶桑人的腦回路,這價高者的怎麼就是佳話了?
可其他扶桑官員紛紛叫好。
叫價聲更是此起彼伏,要知道當日兩人那蓋著諸多鑑藏章的“作品”都止步1300貫。
而現在光是起步,就從1000貫開始了,最後價格更是停留在了2100貫上。
所有扶桑官員都面色潮紅一臉激動的和房程二人大眼對小眼。
就在這時,兩人耳邊傳來唐平那天籟一般的聲音:“趕緊去多喝兩瓶酒,然後就想成是你兩人早自習在趕作業那麼寫就行了。如果以後真被人家拆穿了,還可以耍賴說你們喝多了嘛!”
兩人一聽,終於瞭然。
是啊,他們出名的不是那什麼“狂草”嗎?
既然這樣,寫得狂一點,草一點,也很正常吧?
於是二人二話不說,從桌子上拿過酒瓶猛灌了幾口,然後從內侍手中接過了毛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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