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晨圓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333一個老頭變成倆,大唐便利店,沐晨圓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上了飯桌,這老頭也真不客氣,自己就坐了主位,然後也不等其他人坐下,拿起筷子夾了塊鹿肉,大嚼起來。
然後又端起唐平給他倒的酒,抿了一口說道:“你這酒,確實不錯!”
裴旻坐在他的旁邊,看著他拿杯子的手問道:“練過?”
那老頭也看了裴老頭一眼,然後淡淡的說道:“打不過你。”
唐平一愣,小聲問裴旻:“這是高手?”
“高個屁,沒聽他說打不過嗎?”裴旻不屑的說道。
唐平無語,這天下能打過你的才能叫高手,那還能有高手嗎?
老頭像是餓了許久一樣,風捲殘雲一般把晚飯吃完,醉醺醺的丟下一句別把房間弄亂了,就偏偏倒到的回自己的房間去睡覺了。
等老頭走了,唐平看向山背大兄王問道:“這老頭是藥師惠日嗎?”
卷機山下面,一個談吐不凡,還能被裴旻看上一眼的功夫,總歸不可能是無名之輩吧?
而一個小小的卷機山,難道除了藥師惠日,還有另外一個隱居的名士不成?
山背大兄王支吾著說道:“好像……不太像……”
“你不是說他是你老師嗎?你怎麼自己老師認不出來?”唐平有些鬱悶地問道。
“那不是十多年前了嗎?而且……而且……”山背大兄王嘀咕著。
“而且什麼?”
“而且當年我壓根就不敢抬頭看他,這十多年過去了,他長什麼樣,我怎麼能記得住?”
“你!”唐平指了他一下,終於放棄了:“算了,先睡吧。”
昨天晚上他又是控制無人機在城主府地牢找人,然後又是回現代找人偽造城主的委任狀,這還跑了一天,早就累了。
頭挨著枕頭就睡著了。
第二天唐平也起了個大早。
出了門,小蘿把早就準備好的洗漱用品給唐平送上。
“你這小子,還真是會享受。”旁邊傳來那老頭嘲諷的話語。
唐平也絲毫不在意,自顧自地洗漱完畢以後才問道:“在老先生家借住了一宿,還不知
道該如何稱呼老先生呢?”
“呵呵呵,你是不是覺得我就是藥師惠日?”老頭沒有正面回答唐平的問題,反而是反問道。
“這……老先生難道不是嗎?”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不認識藥師惠日,有人會不認識自己的嗎?”
“有啊!”唐平直接耍無賴:“我有時候就不認識我自己。”
老頭白了他一眼:“我確實不是藥師惠日,不過你也沒有猜錯,我是認識他。”
唐平一喜:“那能不能請老先生告訴我他在哪裡?”
這卷機山這麼大,要在山上找個人,若是沒有熟識的人指路,怕是夠得找了。
“不能!”沒想到那老頭直接就拒絕了,還沒等唐平問原因,他就自己說出來了:“因為他和你一樣是個無賴,騙子,我生平最討厭這樣的人。”
“老先生,你不知道人家都叫我誠實守信小郎君嗎?”唐平指著自己的臉問道。
老頭一臉你猜我信不信的表情看著唐平。
“好吧,老先生既然承認了認識藥師惠日,那麼要什麼條件才能給我指路呢?”
這老頭昨天還矢口否認認識藥師惠日,現在卻又承認認識他,卻又不告訴自己具體的地點,明顯就是要談條件嘛。
“你這小子,比那個憨貨機靈多了。”老頭子看向外面被老崔老杜追著打的山背大兄王。
並不是兩人要欺負他,而是他自己找上門希望兩人可以指點他武藝的。
和唐平在院子前面的石桌面對面坐下,小蘿給兩人都斟上茶水,退到一邊。
“說吧,你的真實身份,還有找藥師惠日干什麼?”老頭伸出手指輕輕撓了撓臉:“我這老頭別的本事沒有,但是分辨一個人是不是在說謊還是有一套的。若是你說謊騙我,那你也別怪我用謊話誆你了。”
唐平和老頭四目相對,然後才微笑說道:“真的?”
老頭也微笑道:“我年輕的時候,人家也都叫我誠實守信小郎君。”
唐平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老先生,你……你贏了。”
說完
他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是大唐平國公唐平,來扶桑呢是因為你們扶桑有一座大的金礦和銀礦,我們願意和你們共同開發。不過現在奈良的扶桑政壇太複雜了,不利於我們的合作,所以我們打算扶持他……”
唐平指著遠處已經被按在地上的山背大兄王說道:“山背皇子登上天皇之位。”
唐平的話都是真話,自己先開採五十年,然後還給扶桑,也是共同開發不是?
而他們來追查無面背後的勢力這事兒,他沒說,也不算是說謊。
老頭看了唐平半晌,點頭說道:“沒想到大唐已經強大到這樣的地步了。”
唐平看著他臉上緬懷的神情,疑惑地問道:“你去過大唐?”
“去過,那個時候你們陛下還是一個和你現在差不多大的年輕人,剛剛跟隨他的父親從太原起兵。”老頭陷入了回憶之中:“沒想到這才多久?大唐已經一統中原,把手已經伸到扶桑來了。”
唐平微微一愣,這老頭明顯就是去過大唐,那麼多半也是遣唐使之一,又在這卷機山下,真的不是藥師惠日嗎?
“敢問老先生大名?”唐平問道:“老先生真的不是藥師惠日大人?”
“哼,我都說了,藥師惠日就是個偽君子、無賴、騙子!”老頭有些惱怒的說道。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個聲音:“放你xxx的屁!”
唐平看去,從山上方向又下來一個老頭,罵罵咧咧地就走了過來。
聯絡到剛才兩人的反應,唐平了然,這怕是正主來了。
“犬上三田耜,你這個和你名字一樣的狗皮膏藥一樣的東西,不服輸的混球。”
“你就贏了那一次,你能算是贏?你自己敢認嗎?”
“怎麼不算?老子運籌帷幄,棋高一著,贏了就是贏了,我有什麼不敢認的?”
唐平沒想到這藥師惠日從山上下來,就和這個叫犬上三田耜的老頭宛如彗星撞地球一般吵的不可開交。
不是說是德高望重的大儒,隱居的名士嗎?
怎麼和文創街跳廣場舞爭舞伴的老頭子沒什麼區別?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