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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像天外來物一樣,求之不得……”苟少群一邊輕輕哼著歌,一邊飛快地在自己的膝上型電腦上操作著。
“冷煙火,開啟。”
“乾冰機,開啟。”
“氣柱煙機開啟。”
“追光燈,開啟。”
這可是苟少群找的一家專業做演唱會的公司給唐平配置的裝置,隨著一個個裝置開啟,請佛臺前面的狂熱信徒都呆了一下。
隨著唐三藏緩緩升空,請佛臺前綻放出火樹銀花般的焰火,而且久久不息。
然後幾聲悶響,裝滿了花瓣的紙禮花砰砰砰地把無數花瓣噴上了天空,然後向著請佛臺前面的信徒飄去。
所有信徒都高舉著雙手,當他們接到一片花瓣以後,便會視若珍寶地揣進懷裡。
“這是佛澤啊,這就是佛澤啊!”
如果不是佛祖恩澤,怎麼可能出現這樣漫天的花瓣?
釋放了乾冰,雲霧升騰的請佛臺更是把氛圍拉滿。
追光燈唰唰唰地照在莊嚴的唐三藏身上,彷彿佛光萬丈。
“背光呢?狗大少,三藏法師的背光呢?”李杉在一邊問道。
所謂的背光,就是大家平時看那些佛像圖片裡面,在神佛腦袋後面的那個光圈。
李杉看來看去,發現還少了這麼一個關鍵東西。
“別急啊!”整個請佛臺就苟少群一個人操作,鍵盤打得噼裡啪啦,要不是有黑科技無人機強大的處理能力,估計都要宕機了。
因為追光燈的關係,臺下的信徒是看不見有一個圓環緩緩升起,然後慢慢來到唐三藏背後的。
這是唐平專門找人訂製的大號led環形補光燈。
也就是平時大家看直播裡面那些主播用的那種圓環型燈,只不過這個要大上不少。
等到位以後,苟少群一開開關,唐三藏的背後就出現了佛祖一般的背光。
而這個時候天空中落下的無人機群開始在程式的控制下到了自己的位置。
“佛祖!”
“佛祖!”
“佛祖現世了!”
這時候從那爛陀寺前面的信徒看去,天空中的星光居然構成了一個巨大無比的佛祖虛影,而在那虛影前面,則是散發著萬丈佛光的唐三藏。
這一刻沒有信徒懷疑他是不是真的佛祖,或者說這個時候誰要是質疑說他不是,估計會被狂熱的信徒給打死。
“三藏法師這一手逼裝得好啊!”苟少群在後臺透過無人機傳回來的畫面羨慕地說道:“你看他這閉目誦經的樣子,還真有範兒!”
舞臺之前,阿羅那順已經帶著人先跪了下去,這個時候還不表現出誠心向佛的樣子,估計他後面的侍衛一刀子都要捅死他。
三叩九拜以後,阿羅那順一臉激動地看著天空的唐三藏和佛祖的虛像,這個時候就該降下恩澤了吧?
人群之中早就聽說唐平是裝神弄鬼的拉迦室利還有本來認定唐平就是裝神弄鬼的甄尤乾這時候都有些動搖了。
這場面,真的是人類能弄出來的?真的不是佛主現世了?
“該你上場了。”王玄策在背後輕輕拍了拍拉迦室利的肩膀,然後把兩個掛鉤掛在拉迦室利的背後。
拉迦室利裡面提前穿好了一件王玄策交給她的全是帶子的奇怪衣服,這個時候只覺得那些扣在身上的帶子一緊,然後自己就緩緩升了起來。
甄尤乾用力一扯,拉下她罩在外面的普通長袍,穿著過去公主盛裝的拉迦室利就緩緩升了起來。
而幾盞追光燈也適時地照了過來,吸引了所有信徒的目光。
“這……這是誰?”
“她為什麼也飛起來了?”
“這是……被佛祖選中了!”
“這是神選之人啊!”
早就被安排在人群中拉迦室利的人趁機高喊著,提醒大家這是被佛祖選中的人。
那些信徒這個時候只要和神佛有關的東西,真是說什麼信什麼,雖然羨慕,但是又都跪拜下去。
“這!”阿羅那順目眥欲裂,他一眼就認出了,這是當時自己奪權以後,逃掉的戒日王朝公主拉迦室利。
自己千防萬防,沒想到這才是唐平他們的真正目的,他們是要讓戒日王朝復辟!
“給我射死他們,給我射!”他瘋狂的指著正在升空的拉迦室利和空中的唐三藏。
可是這時候即使過去不怎麼信佛的侍衛都開始相信這是佛祖降臨了,更不要說他的侍
衛中原本就有很多佛教徒。
所以面對他的瘋狂大吼,那些侍衛不但沒有聽命行事,反而退後兩步,有些驚恐地看著他。
他現在這種行為可是赤裸裸的褻瀆神靈,而且是當著佛祖的面褻瀆神靈。
沒有人知道會降下什麼神罰,只是下意思地退後一些想要和他保持距離。
甚至一些侍衛已經開始回憶,自己過去有沒有幫著阿羅那順做過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今天這報應會不會落在自己頭上。
“可惡!”見沒有人聽自己的命令,阿羅那順從身邊一個侍衛身上抽走一把長弓,然後一腳把他踢翻在地,張弓搭箭瞄準了拉迦室利。
這個時候他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如果自己射殺了拉迦室利,那麼就可以說這一切都是假的,畢竟有神恩在身的拉迦室利怎麼可能被射死呢?
到時候即使有的信徒還會懷疑,但是他起碼能拿回一些軍隊的指揮權,只要手裡有兵權,那些手無寸鐵的信徒就是全部殺掉又如何?
可惜阿羅那順不知道,他現在站的位置是早就安排好的,唐平他們又怎麼可能不防著他呢?
一直在人群中盯著阿羅那順的王玄策看阿羅那順舉起長弓,就按下了手裡的按鈕。
一股強烈的電流從阿羅那順腳下傳遍他的全身,阿羅那順甚至來不及說一句話,就全身抽搐地暈了過去。
而作為中天竺的國王,如果在其他時候暈過去,必然是一等一的大事,可是這會他和身邊幾個侍衛同時暈了過去,居然沒有多少人理會他們。
而天空中,拉迦室利也緩緩地飄到了唐三藏的身邊。
唐三藏虛著眼睛看了看跟前一臉錯愕的拉迦室利,小聲說道:
“女施主要是不想眼瞎,還是趕緊把眼睛閉上吧。”
他一直閉著眼睛可不是為了裝逼,而是這上面實在是太晃眼了。
也算是見過大風大浪的拉迦室利這個時候已經差不多失去獨立思考能力了。
唐三藏怎麼說,她就怎麼做。
而下面安排在人群中的人開始高喊起來:
“拉迦室利公主!”
“她是戒日王的妹妹拉迦室利公主!”
“戒日王朝的拉迦室利公主回來了!”
下面的信徒大多是沒有見過拉迦室利的,不過倒是有些知道她穿的確實是公主的服飾。
加上此起彼伏的高喊聲,不到片刻時間,整個王舍城內外都知道得到佛祖恩澤的是前朝公主拉迦室利了。
唐三藏遞給她一個小瓶子,然後開啟麥克風說道:“天竺信眾,一心向佛,今日特讓拉迦室利公主賜下甘露,為大家消災解障。”
拉迦室利按一開始說好的,把手裡的空瓶子做了個潑灑的動作。
天空中早就等著的消防無人機開始噴水,所有信徒抬頭看天,沒有一絲雲朵的天空真的灑下了甘霖,這不是神佛的恩澤又是什麼?
於是又又又一次拜倒在地,開始感謝佛祖和拉迦室利公主。
天上組成佛祖虛影的無人機編隊開始漸漸關閉燈光,看上去就像是佛祖的神相在漸漸消散。
而唐三藏和拉迦室利兩人也被緩緩放下,等落到請佛臺上,唐三藏悄悄從後面離開,請佛臺上的乾冰煙霧漸漸散去以後,只剩下了一個拉迦室利站在上面。
這個時候就是過去阿羅那順計程車兵,都誠心向著她跪拜,她的聲望在王舍城幾乎可以說是無人可及。
能來到這裡的都是最虔誠的狂信徒,只要她給他們一把武器,他們就能成為悍不畏死的戰士。
唐平在阿羅那順的行宮中,當然也看完了這一整部大戲,他有些好奇的問耶羅那:“耶羅那王子,你不對我動手?”
要知道耶羅那是阿羅那順留在唐平身邊看著他的,他本來以為拉迦室利飛天那會兒耶羅那就該對自己動手了,可是沒想到他只是看著外面,卻沒有任何行動。
“沒用了,我們輸了。”耶羅那淡淡的說道:“從她出來那一刻,其實我們就輸了。”
“不對,是一開始我們就沒有贏的機會,所以你在我身邊,也不會沒有任何準備吧?如果我動手了,現在死的是不是就是我了?”
唐平沒想到被人稱為貪婪好色喜怒無常的耶羅那這個時候居然這麼冷靜。
“王舍城……不,應該是整個中天竺,很快就會落入拉迦室利的手裡吧,我現在要走,你會攔我嗎?”耶羅那看著唐平問道。
“攔你?為什麼要
攔你?這是你們家的行宮,我就是一個客人罷了。”唐平攤了攤手說道:“我就是想知道,我還有大唐的一些事情,誰告訴你的,能說嗎?”
耶羅那他留下有什麼用?還不如放走了以後能給拉迦室利添一點堵。
雖然現在他算是站在拉迦室利這一邊的,但是以後的天竺嘛,還是不要太強大為好。
有耶羅那這麼一個不穩定因素在天竺,也能牽制一下拉迦室利。
“室利佛逝!”
耶羅那丟下一個名字,就帶著幾個親隨匆匆離開。
這裡是阿羅那順的行宮,他只要速度快一點,還能從密道之中離開。
耶羅那前腳剛走,後腳甄尤乾就帶著人來了。
看見行宮裡面只有唐平幾人,居然也不奇怪,只是隨口問了句:“耶羅那跑了?”
“嗯。”唐平點了點頭:“跑了。”
“哎。”甄尤乾也不去追,而是拿來個蒲團丟在唐平身邊,然後坐了下去:“這一晚上的,累死人了。”
然後饒有興致地問道:“你能不能說說,你這晚上是怎麼弄的?搞得我都差點信了你是真的請到了佛祖。”
“說了你也不懂。”唐平也是老實,這些東西基本都是現代的產物,他叭叭叭地說了幾個乾冰機、冷煙火機的名字,甄尤乾也就明白了,能弄出這個來的,唐平是蠍子粑粑獨一份了。
“現在你人也救到了,一會就趕緊走吧,這天竺應該也沒啥好玩的?”
“嘿,你小子還沒當上天竺女婿,怎麼就趕人走了呢?”唐平貧了一句。
“因為你小子既能造神,那就能毀神。現在拉迦室利不過是沒有反應過來,等她明白過來以後,可能就沒那麼容易放你們離開天竺了。”
唐平沒想到甄尤乾會對他說這些,有些奇怪地看著他。
“要沒有我們,以後你和拉迦室利要有個孩子,這天竺不就又是你們甄家血脈的了?”
甄尤乾白了唐平一眼:“老子和你一樣,就是喜歡混吃等死的紈絝,這什麼皇位、血脈什麼的我會在乎?不同的是我身上還有血仇罷了。”
“剛才耶羅那跑的時候說我的很多事情是室利佛逝告訴他們的。”唐平把剛才從耶羅那那裡知道的事情說了。
“我知道。”說起室利佛逝,甄尤乾眼睛微微一紅:“我選擇拉迦室利合作,就是因為我知道室利佛逝和阿羅那順之間有些勾當,反正能讓他們不痛快我就痛快。”
唐平拍了拍甄尤乾的肩膀,知道他還是沒有放棄向室利佛逝以及那些背叛他們甄家的叛將的復仇。
“對付室利佛逝,到時候我可以幫你。”
大唐當年和室利佛逝結盟本來就是暫時的,現在室利佛逝在南洋小動作不斷,只不過畏懼大唐海軍的強大,才沒有擺在檯面上來,所以就算是本著遠交近攻的原則,唐平也願意和天竺聯合,壓制室利佛逝的實力。
“其實現在你就有件事情可以幫我。”甄尤乾認真的說道。
“什麼事情?”
“把王玄策留下來。”
唐平小腿用力,撐著把屁股下面的蒲團挪開,離甄尤乾遠了一些:“怎麼現在你也有這種癖好了?”
然後念頭一轉:“我靠,當年在荒島上你不會是沒看上我吧?”
“滾!”甄尤乾操起旁邊一個蒲團就丟了過去:“老子又不是耶羅那。”
“實在是王玄策這人太過厲害,這次你搞這出大戲,他憑一人之力,就給拉迦室利所有下屬該幹什麼安排的明明白白。”
“你看現在王舍城已經安靜下來了,實際上就是因為有了他,我們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控制整個王舍城和這裡的狂信徒。”
“甚至他還把整個中天竺都給安排好了,明天開始我們只要按他計劃,不出半個月時間,拉迦室利就能把整個中天竺掌控在手中了。”
唐平就知道,王玄策不簡單,沒想到他這麼的不簡單。
這一次跟著自己,不過是因為自己動用了太多現代化手段,顯得王玄策的表現有些平平,但是一旦給他一點機會,他就有這種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能力。
“他想留下來?”唐平問道。
“一個親大唐的天竺,是現在大唐所需要的。”甄尤乾沒有正面回答,但是唐平也知道答案了。
王玄策這樣的人,他的光芒註定不該被自己所掩蓋。
“行,那就先把他留給你們,陛下那裡,我會給他請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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