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阜陽城,很快就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對於百姓來說,好像沒有太多的區別,就是宮裡掌權的人從柳太后變成了過去的鄭王、現在的青鸞公主。
沒有加稅,沒有增加什麼新的徭役,大家還是該幹嘛就幹嘛,所以阜陽城的百姓很快就接受了這沒有變化的變化。
大唐的大軍也撤了,就城外營地裡面還住了些人,聽說那是跟著大唐平國公還有青鸞公主的大唐海軍。
他們把阜陽城的事情解決了以後,還會繼續南下,去找甄家父子的麻煩。
甄雄當了幾年的國父,但是百姓也並不怎麼喜歡他,甚至討厭他。
堡子城一戰,大唐損失四萬將士,而東越更是傷亡十萬人,十戶之中就有兩三戶家裡辦了一場喪事。
而這一戰的原因,開始宣揚的是討逆賊,後來才知道,就是為了怕平國公還有青鸞公主找他報仇。
加上前段時間甄雄又大肆搜刮民財,就讓更多人對他恨之入骨。
所以唐平他們想要繼續南下去南洋攻打甄雄的新地盤,不少人在心裡是鼓掌的。
當然,那之後的事情和這裡的百姓也沒啥關係了,人家青鸞公主說了,兩年之內不加稅。對於好多百姓來說這就夠了,其他的,愛誰誰吧。
唯一心中忐忑的,就是阜陽城中過去的那些東越中央的官員了。
幾年前先皇駕崩,甄雄竊國,他們這群人可以說是既得利益者了,畢竟朝堂上的位置是一個蘿蔔一個坑,擁護王家的官員好多下了臺,才把位置空了出來讓他們上了位。
這也是為什麼唐平他們越是接近阜陽附近,東越的抵抗力量就越強,這後面少不了有這些人的推波助瀾。
不然僅憑一個宮裡的柳太后,怎麼可能做到?
柳太后開城投降,他們本是不願的,但是那架在城外的巨大火炮和幾十萬唐軍讓他們知道,若是現在不降,城破以後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問題。
無奈之下才保持了沉默。
現在大權落在了王青鸞的手上,他們這些人的地位到底如何,還未可知,只是聽說王青鸞已經派人去請過去的一些老臣了,這訊息也讓他們更加的忐忑。
曾經握在手裡的權力,要交出去,總是會讓人難受的。
就這麼等了五六天,宮裡的青鸞公主既沒有上朝,也沒有宣人覲見,只是給每個官員發了張文涵,叫他們各自想想自己若是在其本來的位置上,有和施政措施,若是讓他們來管理東越,他們又有何看法。
第一個還好說,在其位謀其職,這些人雖然是後面甄雄提拔上來的,但是這幾年在自己的位置也未必是沒有點功績的,起碼東越這幾年保持富庶,他們就功不可沒。
難得是第二條,身為臣子,要說出如何管理東越的看法,這就有些僭越了,加上本來就不是原來的老臣,也摸不清青鸞公主的性子。
“你們說,這青鸞公主到底意欲為何?”
“何尚書慎言啊,今日我們都該改口稱陛下了!”
“王尚書說的是,是老夫失言了。”
一群過去的東越朝臣,聚在了一起討論著。
“我覺得,是不是先皇之事,讓陛下懷疑我們?所以以此來試探?”
“不太可能,要知道陛下過去從下就跟著先皇學習那帝王之道,又嫁給了號稱大唐最聰明的平國公唐平,他們怎麼可能這麼直白的來試探我等?”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陛下因為嫁給了大唐平國公唐平,所以以後會在長安生活?我可是聽說了,他們兩人有一愛女喚作唐糖,極為受到兩人的寵愛,所以陛下會不會不留在阜陽,所以要選一個人代她監國?”一個侍郎剛把話說完,就被一群朝臣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崔侍郎你怕是沒睡醒吧?陛下好不容易歸國重掌大統,怎麼可能會長安去生活?”
“就是,雖然現在東越以後必然受到大唐的牽掣,但咱們可是這中原大陸最富庶的國度,陛下怎麼可能為了唐糖公主一人,就離開東越呢?萬萬不可能!”
一群東越朝臣討論過來又討論過去,始終沒有想明白,為什麼王青鸞會叫每個人提出如何管理東越的看法。
最後只能商量著乾脆寫一些套話,這種事情他們還是很擅長的,洋洋灑灑的上千字的上書,好像什麼都說了,又好像什麼都沒說,反正不留一點紕漏就對了。
阜陽換主人的第十天,所有人終於得到了重開大朝會的訊息,一大早就從家裡出門進了宮。
“嘖嘖嘖……”唐平一邊圍著穿上龍袍的王青鸞,一邊在一邊發出嘖嘖的怪聲。
王青鸞白了他一眼,問道:“怎麼?是不是覺得我穿龍袍沒有顧小棠穿大汗服?”
“嘿,你看你說的,這怎麼又扯到顧小棠身上去了。”唐平給她整理了一下領子:“這不是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皇帝嗎?”
“我現在是東越王,可不算皇帝,你可別亂說啊。”
“沒事,我說就說了,這事兒只要二舅不介意的話,其他人就算是再有意見也給我憋著。”唐平看著整理好衣服的王青鸞說道:“嗯,沒想到有一天,我真的是一個能成為皇帝的男人。”
王青鸞先沒聽明白,細品之下才想清楚他說的什麼,啐了他一口然後說道:“就要上朝了,你真不和我去?”
“哈啊……”唐平打了個哈欠:“我就不去了,你看我大唐的大朝會都懶得去,而且說了東越自治,我要去了,怕會落人口實。”
王青鸞點了點頭,東越大殿她過去當然上去了無數次,但是都是作為東越鄭王站在下首的位置,那龍椅的位置,還是第一次坐上去,心裡沒點忐忑是不可能的。
隨著內侍穿過走廊,已經可以看見大殿之中站滿了東越朝臣,王青鸞深吸一口氣,然後走了進去。
“參見陛下!”
李世民封的東越王,但是也沒說要改規制,突厥那邊依然稱呼顧小棠為大汗,東越這些朝臣也照樣是稱呼王青鸞為陛下。
“眾卿平身。”
朝臣裡面,還有不少沒有穿朝服的,但是一個一個都站的筆直,一臉的傲氣。
這些人就是當年的老臣,在先皇駕崩以後被甄雄給擠兌出了朝堂,現在又被王青鸞給請了回來,自然是覺得翻身了。反觀那些穿著朝服的,反而是戰戰兢兢一副謹小慎微的模樣。
“多的話,我也不說了,大家也知道東越現在的情況。竊國奸賊甄雄一家遠避海外,我自然會親自去為先皇討個公道,今天叫大家來……”
“陛下,臣有話說。”王青鸞話沒說完,就被一個身穿布衣的老頭子給打斷了。
這人王青鸞也認識,過去的御史大夫。
心裡不由得泛起了一些古怪的念頭,要知道當年這老頭也是經常這樣打斷父皇的話,下來以後父皇經常氣的夠嗆。
沒想到今天輪到自己了。
“愛卿請講。”
“陛下欲為先皇討逆,自是理所當然,可是國不可一日無君,甄家父子遠避海外,陛下派人前往即可,怎能輕易御駕親征?”
“是啊陛下,這海上情況瞬息萬變,陛下萬金之軀怎可輕易涉險?聽聞這次陛下是隨大唐海軍一起回國,到時候不如請大唐海軍代為出手即可!”
“還望陛下三思啊!”
有這御使大夫帶頭,一群身穿布衣的老臣都站出來勸諫道。
而那些身穿朝服的卻全體沉默,這朝堂之上的陣營一下就分了個明明白白。
王青鸞心中無奈,這就是她不願意當這皇帝的原因之一,什麼帝王之術、平衡之道,她不是不懂,只是覺得太累。
這些老臣看似好心,但是實際上不過是怕這一路路途遙遠,還是走的海上,萬一自己在海上出點什麼意外,他們好不容易重回朝廷再掌大權很可能馬上就又成空了。
而且自己話都沒有說完,就敢如此不給自己面子反駁,也是因為他們自覺當時是先皇一派,還為了先皇被削官降爵,他們都是有功之臣,自己拿他們沒有辦法罷了。
本來王青鸞是先把朝廷各部的官員重新調整一下,可是還沒等她開口,這些老臣倒是開始反對她繼續南下征討甄雄了。
“那甄雄乃是國賊,我即為東越之主,又怎可坐視不理?何況先皇駕崩之時,我便發誓要親自討逆,若是不去,豈不是不孝?”
這些老臣一頂頂為了自己安全的大帽子扣過來,王青鸞轉手就把要陷自己不孝的大帽子給扣了回去。
但是這些老油條也沒這麼好打發,再一次紛紛進言,一時間朝堂上居然成了一群布衣老臣圍著王青鸞在那裡嘰嘰喳喳。
“咳咳!”就在這時,一聲咳嗽聲打斷了他們的爭執,只見唐平邁著二八步走了進來。
“平國公,你這是……”
“沒事兒,我就來看看,本來我說等著我媳婦兒一會去吃早飯,結果半天沒有見人,我就來看看。”
“你!”
“平國公,這是東越朝堂,你這麼做……”
“行了!”唐平朗聲說道:“就你們事多!你們也知道這是東越朝堂,這坐著的是先皇獨女,是大唐陛下認可的東越王,她說什麼,你們聽著就行,哪裡來的這麼多意見?”
下面的朝臣口瞪目呆,這……朝堂之上不都這樣的嗎?你這出來這樣說是幾個意思啊?
唐平可不管他們的想法,繼續說道:“還有,今天叫你們來,未必是要讓你們官復原職,本來就是為了討論這各部的職位,若是你們坐不上那位置不就還是草民一個?這朝堂之事,輪的到你們指手畫腳?”
“你!”有幾個老臣雙目圓睜,指著唐平。
“我什麼我?今天我們要的是執行者,能按陛下旨意方針做事的人,能幹就幹,不能幹就回家種地去。”
唐平當然知道自己說的有些過分了,但是也是這些老臣過分在先,仗著是先皇一派,倚老賣老,胡攪蠻纏,他在後面都聽不下去了。
所以乾脆出來給自己媳婦撐腰,快刀斬亂麻。
而且他也沒說錯,這東越以後要的就是管理者,決策讓長安城裡面的房杜等人來出都行,這邊只要能好好執行就行了。
“平國公,這裡是東越,不是大唐!”有個老臣急了,脫口而出。
“那又怎麼樣?”唐平輕蔑的看了他一眼:“我在城外有幾十艘堅船利炮,還有幾萬武勇之士,你也得清楚,現在的東越,不是以前的東越了!”
“行了,不要廢話了,早就給你們說了,把你們在各自位置上的施政措施準備好,今天咱們當朝評選,競爭上崗,就從丞相這個位置開始,有意出任此位置的出列。”
然後唐平一揮手,叫外面端著餐盤的內侍過來,對王青鸞說道:“咱們邊吃邊聽,別餓著自己。”
雖然唐平此舉太過胡鬧,但是王青鸞倒是滿心歡喜,知道是唐平維護於她,於是點頭應下,也不管下面的反應,和唐平坐在上面吃起了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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