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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木在長安城內,小心的留下了幾個接頭的標記,然後就開始耐心的等待著接頭時間的到來。

現在長安城裡,探子已經越來越難混了。

城衛、城管還有秘諜司,到處都有可能有大唐官府的人。

這兩年時間,已經不知道有多少探子失蹤在這種雄城之中。

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失蹤的真相基本只有兩個。

一個是投靠了大唐官府。

還有一個就是永遠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能派到大唐的,背叛的可能性很小,因為他們有太多牽掛的東西留在了吐蕃,所以那些失蹤的,就真的是沒了。

有時候李木也會幻想,如果吐蕃變得和大唐一樣的美好,大家也不用打仗,就這樣生活下去,也是挺好的。

但是吐蕃國內的情況他也清楚,幻想只能是幻想。

吐蕃國沒有平國公唐平這樣的人,贊普雖然雄才大略,但是各大貴族也比大唐的門閥世家要強大很多,就算是有什麼決策,也頗多掣肘。

加上地處高原的惡劣環境,貧瘠的資源,都讓他們的生活比大唐百姓更加的困苦。

以前還想著要東進大唐,但是在現在大唐如此強盛的情況下,他們只能祈求能抵禦大唐的進攻就算好的了。

離約定的時間還早著呢,李木只能隨意的在長安閒逛著,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所走過的每一個地方,留下的每一個暗記,都被人看在了眼裡。

那一臺保姆車,暫時被改成了間諜車。

裡面架設著幾塊大大的螢幕,透過安裝在那項鍊之中的攝像頭,把一切都送了過來。

間諜車裡面除了唐平苟少群和綠依以外,還有一個京城秘諜司的頭目。

現在他看唐平就和看神一樣。

唐平的神奇他比好多人都知道的多,但是現在這樣對方探子看到的,聽到的,自己也能完全看到和聽到,這……

這也太欺負探子了吧?

要知道秘諜司也有不少探子在其他國家,這要遇見唐平這樣的,真的就感覺……挺憋屈的。

“這吐蕃探子,感覺好像和普通人沒啥區別啊,而且感覺也是一個好人啊。”看了一會,苟少群就覺得無聊了。

想象中那些刺激的諜戰場面一個沒有,這人和自己在長安街上閒逛有啥區別啊?

“探子本來就要和普通人一樣,而且大家其實只是立場不同,沒有什麼好壞之分。”那秘諜司頭目頗有些感慨的說道。

這幾年在長安揪出來多少別國的探子,不少都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

而且都是為了自己國家的利益做事,確實沒有什麼好壞之分,他也知道不少在長安的探子,是因為家裡人都在控制之中,所以就算是死和受到酷刑,也少有人會選擇合作。

其實他從長安派到其他國家的探子,醃漬事做的也不少。

這些道理唐平也懂,只是有時候身不由己罷了。

如果要有戰爭,那最好就是自己攻打別人。

如果要有傷亡,那最好就是別人的傷亡。

唐平也是漸漸才明白,列強這個詞,要看用在誰的身上。如果用在別人身上,那就是貶義詞。

如果用在自己身上,那就是褒義詞了。

苟少群終於是看的無聊了,打了個哈欠,靠在車邊上打起了盹。

唐平找他過來安裝裝置,本來還以為能有激烈的諜戰大戲,甚至他以自己是生面孔為由,還主動請纓和對方的探子接觸了一番。

現在激動過後,還是乏了。

一直睡到天麻麻黑了,苟少群才迷迷糊糊的被唐平叫醒。

“對方接頭了。”

影片的鏡頭裡面,出現了一個同樣普通的中年人,看模樣也就是一個普通的店鋪掌櫃的樣子。

而兩人所處的位置,還是在一個密室之中。

“李木,沒有被發現吧?”

“這個自然!”李木點了點頭,來的時候倒是遇見了城衛和城管的人,不過他都若無其事的就經過了。

說著他轉頭看了看這間密室:“這地方不錯。”

“嗨,你是不知道,人家大唐平國公,有一種鐵鳥,能在天空隨便飛行,你人在下面都無所遁形,所以現在接頭,都是在密室之中才保險。”

說著話裡就帶著一絲酸味:“要是我們有那種鐵鳥,還有千里眼和順風耳,要打聽什麼情報打探不到?何須你我二人冒著這樣大的風險?”

這話聽的唐平也有些無奈,無人家用了這麼多年,整個大唐起碼在長安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雖然有的功能有些誇大,但是基本上無人機有什麼能力大家都知道了。

沒想到現在這些探子都謹慎到防著自己的無人機了。

“情報都弄好了嗎?”李木問道。

“弄好了,後天一早,你們化作從大唐購買絹絲去高昌的商隊,一百匹絹絲之中,有一匹藍色絹絲的軸上有一個天然的鬼臉木紋,很好認的。那匹絹絲最裡面就是這次要帶回去的情報。”

大唐各個關卡的檢查,就算是檢查的再嚴格,也不可能把每一匹絹絲都展開了來看的。

這種絹絲出口量很大,周邊各國有錢人都以穿大唐絲衣為豪,運絹絲出去再正常不過了,就算是關卡的檢查也就是看看裡面有沒有帶著其他不讓出口的貨物,沒人會去細看絹絲裡面的。

“行,那後天我就帶著東西走高昌方向,然後轉道回吐蕃。”李木點了點頭,沉默了小半晌問道:“有什麼話要帶給家裡人嗎?”

這掌櫃他在國內就認識,來大唐已經四年多了,一次都沒有回去過,李木知道他在家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

“話……”掌櫃慘笑一下:“算了,寫信也不安全,何況還有半年多,我就待滿五年了,如果能過了新年這個坎兒,到時候就會有人來接替我了。”

“好,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多待了,現在雖然不宵禁了,但是晚上走在路上,總歸是有些打眼的。”李木對著掌櫃行了一個吐蕃的特有禮節。

那掌櫃也同樣的雙手握拳交叉在胸口,然後微微鞠躬。

兩人又輕輕擁抱了一下,李木猶豫了一下又說道:“新年之事,一定小心。”

“知道了!”

雖然他們沒有說具體是什麼事,但是這掌櫃剛才提到了新年的那個坎兒,現在這李木又提醒這掌櫃的新年之事,一定小心。

那麼說明他們很可能是在謀劃著什麼。

間諜車裡面幾個人都皺起了眉頭,這李木明顯是帶著情報回國的人,新年之事他應該是沒有參與其中的。

而這個布店的掌櫃,則應該是參與者之一,就是不知道他具體的職級如何,現在他們抓到他以後,能不能從他的口裡得到更多的訊息。

如果不能,會不會打草驚蛇?

“等李木拿到情報以後,先把李木給拿下!”唐平說道:“他回國要繞道高昌,短時間內不會引起懷疑,甚至過年之前只怕他都回不到吐蕃。”

“咱們先試著策反他!看能不能從他那裡得到更多其他留在長安的吐蕃探子的資訊,然後這個布店掌櫃,想辦法在他身上安裝攝像和收聽裝置。一定要在過年之前知道他們到底想要搞什麼鬼。”

這些吐蕃人,留在長安新年搞事情,肯定不會是給大唐送祝福這種好事,只怕是心裡憋著壞呢。

所以一定得把他們連根拔起。

李木這邊後面兩天到沒有任何異常,他也就是正常的吃飯睡覺,基本沒有和任何人再有接觸,完全就像是一個已經買到貨品以後貪戀長安繁華,想要在這裡遊玩兩天的普通商人。

甚至還去了網紅玻璃橋,去了那邊的小吃街。

而那布店老闆倒也沒有什麼異樣,藏在他靴子裡面的收聽器沒有收到任何有用的資訊。

只是有一次下馬車的時候,被一個熊孩子突然衝出來扯斷了玉帶,那熊孩子家裡還挺有錢,賠錢之後也就相安無事了。

只是他不知道,這一切都是秘諜司的安排,因為他家中另外兩條玉帶之中,都被秘諜司的人小心的嵌入了攝像頭。

他回家換上新的以後,他的一舉一動也都處於了唐平他們的監視之下。

“平國公,李木今天早上帶著自己的商隊出城了,確實是向著高昌方向的,除了絹絲以外,還購買了不少的瓷器和我們的話本小說。”

“行,開始收網!”

這兩天沒有得到任何的資訊,唐平也有些上火,嘴巴都起泡了。

因為離新年越來越近了,要不知道對方的陰謀,他真是寢食難安啊。

現在就看能不能從李木身上得到什麼訊息了。

李木帶著商隊,心裡卻一直隱隱有些不安,但是既然都安全帶著東西出了長安,想來是自己想多了。

“先停下吃飯吧!”

隨著李木一聲令下,商隊的人開始停下來用餐,整個商隊,就只有他和他的副手是來自吐蕃的探子。

其他的人都是僱來的,對於他們的事情一點都不知道,大家也沒有多想,掏出自己隨身的乾糧準備一邊休息一邊吃。

就在這時,李木看見了一個讓他意外的人,那天賣自己酒壺和項鍊的小販。

“你……怎麼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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