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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月聽說加德士拍賣了一張諸遂良的《千字文》,不會就是這一副吧?"
“聽說那幅畫最後拍出了上千萬的華國幣啊!”
“這麼貴重?那小麥克怎麼可能拿來送人?”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聽說這次小麥克家和苟家爭奪的霓虹訂單高達近百億歐陸元,現在小麥克家基本上已經十拿九穩了,這是來耀武揚威來了。”
這種做法,頗有那種勝利者拿個東西出來打賞失敗者的做法。
所以雖然這確實是一份厚禮,以苟承安的老練,叫人接過來的時候也笑的有些僵硬。
但若是不接,又顯得他們好像輸不起一樣。
“少群,先去存到酒店保險櫃裡面。”
這酒店就是苟家的產業,所以苟承安叫苟少群把字給收好。
“等等,苟先生,聽說這位諸遂良是華國以為非常著名的書法家,不如在這裡也請大家一起鑑賞一番如何?”
那小麥克看苟少群拿著字要離開,直接開口阻止。
他來就是作為勝利者到來的,要這麼就晚了,豈不是少了很多的爽點?
苟少群本來有心拒絕,但是這時候苟承安身邊一個老頭開口說道:“我也對諸遂良先生的字非常感興趣。”
苟承安沒辦法,只能叫苟少群回來。
說話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這次兩家爭奪訂單的物件,霓虹國的東日株式會社社長。
因為現在還沒有簽訂最後的合約,對方剛好又在華國,所以苟承安於情於理都要邀請對方前來。
而東日株式會社的東日社長開口了,這個面子苟承安也不能不給。
苟少群無奈,只能乖乖回來,然後很快有兩個帶著白手套的酒店工作人員過來。
小心的開啟以後,一副千字文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還有服務員給東日社長送上了一副放大鏡。
這老頭確實是酷愛華國文化,接過以後就激動的拿著放大鏡湊了上去。
“不錯,這應該是
登善先生早期的作品。”那東日社長一邊點評一點點頭說道:
“登善先生早期書法的美是一種來自北朝書法風格的美。他線上條之中,沒有後來的那種飄逸、輕妙,而是莊嚴,彷彿含有壓倒一切的力量,表現著一種超邁的、斬截的、充沛的、威嚴的境界。他被稱作北朝書風的大師,但與北朝書風又不盡相同。”
“立意準確而並不誇張地在講究著典雅,卻又超脫於前者!”
“啪啪啪啪!”東日社長說完,那小麥克就奉上了一陣掌聲:“早就聽說東日社長對華國書法研究頗深,今日一見才知道不虛盛名啊!”
“哪裡,哪裡!”東日社長搖了搖頭,然後又認真的看向那副字,眼中盡是豔羨的樣子。
“既然東日社長喜歡,今天不如就讓我借花獻佛,把這幅畫送給社長好了!”苟承安在一邊說道。
這才是小麥克的最終目的,自己把東西作為壽禮送給苟承安,顯出自己的氣度,但是這幅字被東日社長看見了,只要他表示出喜歡,苟承安多半就會送給他。
這樣的話苟承安不但得不到東西,人家東日社長也未必就唸他的好了。
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太多了,唐平是不懂的,不過這幅字,他在一邊認真看了看以後,有些疑惑的對王青鸞說道:“這好像不是老褚寫的吧?”
書法他自然沒有這裡的人懂的多,別說那東日社長還真幾乎是這方面的專家了。
但是這千字文,就在他家裡啊。
是他村裡村學孩子用來啟蒙識字的,有一次去李元吉王府做客的時候看見李元吉府上有這千字文,就被他給討要了過來。
也是後來才知道這是諸遂良寫的。
平時有空他去村裡學堂教村裡的娃子認字,也是用的這一幅字。
所以雖然看起來像,但是很多小細節還是有所不同。
只不過他不敢肯定褚遂良是不是隻寫了這一幅千字文,所以才有些疑惑的問了問身邊的王青鸞。
“看字型確實和登善先生所書
基本一樣,但是你看那裡!”王青鸞指著其中一處:“世祿侈富,車駕肥輕。”
唐平一看,就明白了,因為老褚這人,別的沒什麼,但是寫字的時候很注意避諱的。
如果是他寫的,他應該會避開李世民這個“世”字。
但是這裡卻沒有。
兩人聲影不大,但是因為在苟少群身邊,也就是在最前面,還是被麥克等幾個人聽見了。
“你什麼意思?你說我這幅畫是假的?”麥克眉頭一皺,看著兩人,這時想起這就是在門口遇見的。
當時看他們和苟少群在一起,莫非是苟少群叫他們黑自己的?
要知道東日社長很看重誠信的問題,若是自己弄來的是一副假畫,那麼問題可就大了。
“我可沒這麼說,不過褚遂良生活的貞觀時期,當時的皇帝叫李世民,他在寫字的時候都會刻意避開皇帝的名字。”
聽見唐平這麼一說,那東日社長面色一正,然後舉著放大鏡再次湊了上去。
“奇怪,真奇怪,按這位小友說的,作為貞觀年間的登善先生確實應該避諱這個世字,可是這整副字無論是用筆還是線條還是結構,都與登善先生的字一般無二。”
“東日社長,這幅畫你也知道是從加德士拍賣買回來的,他們加德士的鑑定家都是世界上最頂級的!”
小麥克有些急了,趕緊搬出了加德士。
東日社長聽完點了點頭,小麥克說的也沒有錯。
這加德士的鑑定書確實比較權威,倒不是說他們不會出錯,但是出錯的機率極小。
“老陸,你覺得呢?”苟承安問他的好友陸教授,當年唐平拿回來的瓷器也是請他鑑定的,兩人多年老友,今天自己生日,他當然也在。
陸教授也拿起放大鏡,認真的看了看以後搖頭說道:“我也看不好,這紙和畫軸確實是唐代的東西,但是對於是否是褚遂良真跡,我拿不準,不過我也覺得這位小友說的有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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