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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之事,任何人不得外洩一個字,違者不要怪我老程不講情面。”
程處默收到李世民一個眼神,兩人幾十年君臣,早就有了足夠默契,直接站在圍欄邊上殺氣騰騰的說道。
現在李世民自己都後悔了,這種事情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早知道剛才就不因為好奇叫唐平在這裡做什麼實驗了。
不過兩指粗的鐵管,裝了少許的火藥,再放幾粒易拉罐搓出來的彈丸就能有如此之威。
那麼如果這炮管粗十倍,粗二十倍三十倍呢?
到時候那樣粗的炮管裡面放更多的火藥,前面裝填更大的彈丸,那麼百步之外打破長安城大門,那真不是假的。
“唐平,若是朝廷支援,你能造出更大更好的炮來嗎?”
唐平搖了搖頭說道:“我所知道的就是這些,這也是我能做的最好的了。”
他這沒說假話,幾個小孩子用鞭炮裡面的火藥做做小土炮沒問題,但是你要真的再做大一點,那這日子可真就越來越有判頭了。
李世民剛有些失望,就聽見唐平說道:“不過我覺得李泰在這方面很有天賦,我會把我所知道的都交給他,由他來進行後續的研究。”
唐平又不傻,這種國之利器,放在自己這裡,始終是個燙手的山藥。
對於大唐來說,自己總歸是外人啊,所以這種東西,還是要交給李世民最信任的人去做。
而剛好,李泰不但有天分,而且非常喜歡這些現代科學,所以唐平覺得把這個事情交到他的手上應該是最好的選擇。
李世民轉頭看向李泰,這個時候還只有十五歲的李泰一反常態,小胖臉因為激動漲的通紅:“我願意!”
說著就想要跪在唐平面前,嚇得唐平趕緊給他拉起來。
一來這是皇子,當著這麼多人跪自己可不好。
二來你剛說一句我願意,然後倒頭就要跪下來,總讓他感覺像是某個儀式現場一般。
因為李世民來得時候三令五申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不然這個時候群臣估計都要開始恭賀他得此利器了。
李泰得到了唐平的首肯,小心的把
桌子上那個小鐵管土炮收了起來。
其他的細節當然就不適合在這裡說了,回宮以後,李世民肯定會做出新的安排。
最大的可能就是要在上河村新學館旁邊建立一個專門的研究所,用來研究這種叫做炮的東西。
就在這時,程知節抽抽了鼻子,用胳膊肘子撞了撞身邊的尉遲敬德:“黑子,黑子,聞到沒有?”
尉遲敬德也抽了抽鼻子,然後叫嚷道:“好香的酒啊,哪裡來的酒香?”
然後看著地上碎裂的酒瓶嚎叫道:“額滴個神啊,唐小子你怎麼能用如此好酒來當靶子?”
唐平這時候也心痛啊,用要殺人的目光看著李白。
剛才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讓他倍感壓力,所以他也沒反應過來。
現在看到那碎裂的酒瓶子,才發現這可是飛天啊,壓根就不是他便利店用來賣的酒,而是上次狗大少苟少群拿過來的。
這種酒平時就是想要買都買不到,更何況被用來打了靶子!
剛才被拉下來的簾子因為已經被打壞了,所以被取了下來,一陣風吹過,那濃郁的酒香飄散的到到處都是。
這樣的酒香,就是經常去上河村蹭飯吃的李元吉都沒有聞到過,更不要說還有好多沒有接觸過現代白酒的大臣了。
關鍵是這風還好死不死的把這酒香吹到了街對面的望舒樓。
阿拉什是個去東越販賣羊毛毯的西域商人。
但是每次他路經長安都會來望舒樓喝上兩杯,實在是望舒樓的美酒要比他們西域的羊奶酒和葡萄酒更純。
今天兩杯久違的美酒下肚,渾身都覺得舒坦了。
愜意的靠著望舒樓的窗戶,一邊吃著下酒小菜,一邊看著繁華的大唐。
他已經足夠有錢了,想著是不是什麼時候就不再做著行商,然後在大唐長安安穩下來。
就在這時對面的一聲巨響嚇了他一跳。
叫來望舒樓的夥計,也只說不知道對面的新酒樓再搞什麼明堂。
本來打算吃完就走的他,突然聞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酒香。
他一開始還以為自己是喝多了,聞錯了,結果他隔壁桌一個富商先叫了出來:“好香的酒啊!”
阿拉什才知道這不是自己的錯覺,他有些不滿的叫來了望舒樓的夥計:“某也不是第一次來你們望舒樓了,怎麼?怕我給不起錢嗎?我剛才點菜的時候可是說了,給我上你們望舒樓最好的酒。”
他隔壁桌的富商顯然也是一個愛酒之人,跟著起鬨說道:“沒錯,我們來你們望舒樓吃飯,本來就是圖你們的酒好,不然我為何不去八珍樓?現在你們有了好酒,卻不賣給我等,是何道理?”
那夥計被兩人揪住,苦著一張臉說道:“客官,我……我哪裡敢啊?不敢欺瞞兩位客官,我給你們上的真的是我們望舒樓最好的酒了。”
“你休得唬我!”阿拉什本來就是個火爆脾氣,把夥計一推,然後猛的一拍桌子:“你自己聞聞,這酒香怕是從樓下傳來的吧?隔著這麼遠,還有如此酒香,必是好酒無疑!”
“走,我們下樓去尋尋,若是找到了好酒,必不能與望舒樓罷休!”那富商同仇敵愾的說完,和阿拉什氣呼呼的提著那夥計就往樓下尋去。
只是這從四樓找到一樓,他們也沒找到他們聞到的好酒。
“二位,我這夥計可是得罪了二位?鄙人在這裡給二位賠個不是了!”王掌櫃在一樓櫃檯看見一個夥計被提溜了下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趕緊上來道歉。
“掌櫃的,冤枉啊!”那夥計高喊著冤枉:“這二位客官非要說我上的綠蟻酒不是我們望舒樓最好的酒,說我們把好酒藏著不給他們喝!”
王掌櫃看著兩人,小心的陪著不是說道:“二位可是有什麼誤會?這綠蟻酒卻是我們望舒樓最好的酒了。”
兩人找了一圈沒找到,這時候那酒香已經淡不可聞了,也只能作罷。
就在這時,對面安靜了好久的羲和樓,突然鑼鼓喧天的熱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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