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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李震還有房遺愛幾人都圍了上來。
“小蘿姐沒事,房遺愛,你去開門,讓平哥兒他們進來。”
“是!”房遺愛點了點頭,飛快的跑了出去。
“這幾個傢伙呢?”李震問道。
“先丟這裡,等平哥兒進來再說,還有,你去把剛才我們放翻的那傢伙帶進來。”
“我靠,為什麼是我去?”李震不滿的說道。
“廢話,剛才綁了人,誰叫你把人丟他那泡尿上的?現在那人保準一身騷,你自己乾的事,你自己不去誰去?”
李震訕訕一笑,只能走了出去。
很快唐平老崔老杜都進來了,最開始出去放水那人也被李震一臉嫌棄的拖了進來。
進門的時候還一頭撞在了門檻上,看著都覺得痛。
“弄醒一個人,問問到底是誰叫他們乾的?”
唐平可不相信什麼巧合,這麼巧就把小蘿抓了?
“公子,你看這傢伙!”老崔突然指著一個有些賊眉鼠眼的傢伙說道。
唐平剛才進來滿腔怒火,都沒有注意,這會老崔說了,他認真看了看才想起,這傢伙不就是上次自己去東越時,摸到自己家去的那個劉鼠兒嗎?
左右看了看這房間沒有水,乾脆就端起他們剛才喝剩下的酒水倒在了劉鼠兒的頭上。
劉鼠兒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然後用力掙扎了一下,發現自己手腳都被牢牢的捆死了。
“你們是什麼人?”
“別裝了,劉鼠兒,你都摸到我家裡去了,能不知道我是誰嗎?說吧,這些事是誰叫你乾的?”唐平陰沉的看著他。
這是他除了上次長安被突厥圍城以後,第一次感覺到威脅。
但是上次突厥圍城,並不是針對他個人,可是現在劉鼠兒做得這些事情,明顯就是衝著他來的。
劉鼠兒看著唐平,好半晌才開口說道:“今天我劉鼠兒認栽了,要殺要剮隨便你們。”
“嘿,狗東西還挺硬氣!”房遺愛說著就要上去動手。
往日裡他們幾個小紈絝在長安可不怎麼受待見,就沒
什麼人看的上他們。
在學館裡面夫子不是責罰就是責罰,那些世家子弟也總是對他們冷嘲熱諷,加上學業不行,回家以後犯點錯誤就是一頓板子。
也就是遇見唐平以後,那是真對他們好,把他們當成了弟弟一樣,不但平等的對待他們每一個人,還因材施教教了他們不少東西,給他們每個人量身定做作戰服。
房遺愛上次被蚊蟲咬的腫了老大一個包,也是唐平給他抹的藥。
隔三差五他們幾個還要跑到唐平家去打打牙祭,也都是小蘿做一桌子好吃的給他們吃。
所以今天他早就憋著火,看這劉鼠兒現在還這麼趾高氣揚,他氣就不打一處來。
結果他剛舉起凳子準備砸下來,就被唐平給叫住了。
唐平看著劉鼠兒,你真不說?
“呵呵,你鼠爺今天把話放這裡了,要命,有一條,你要拿走就拿走,你鼠爺要是皺一下眉頭,我就跟你姓。”
說完閉上眼睛,一副要殺就殺隨便你的樣子。
“狗東西,你真當老子不敢嫩死你?”房遺愛說著手都摸到自己腰後的匕首上了。
“行,不說是吧?不說就算了!”唐平攔住了房遺愛,然後對著劉鼠兒說道:“我有件事情一直很好奇,但是又找不到機會去驗證,今天剛好試試了。”
說完他對程處默說道:“程處默去打盆水來,你們其他人把揹包裡面的紙都給我。”
他們每個人的戰術揹包裡面都配了幾張紙,就是用來在外面行動的時候可能需要記錄或者繪製什麼的時候用。
聽見唐平的話,所有人都轉身把包翻了過來,一張一張紙放在了桌子上。
而這時程處默也端著一木盆水進來了。
那劉鼠兒本來還裝成硬漢的樣子,但是看唐平現在弄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心裡也有些發麻,再開口時聲音已經有了一絲微不可查的顫抖:“你……想幹什麼?”
唐平沒有理會他,叫人把他放到,按住手腳,又放到兩根凳子,用凳子的面兒一左一右夾住他的臉,讓他的頭也動不了,只能臉部朝上。
嘴巴上則是貼了一張封口膠,讓他無法發聲。
然後把一張
紙浸泡在水裡,緩緩說道:“這個紙薄了些,也不知道等蓋多少張。”
說完以後輕柔的把浸泡過的紙蓋在了劉鼠兒的臉上,還貼心的把紙和臉之間的氣泡給趕了出去。
“第一張紙,是不是覺得沒有什麼?哦,不對,應該覺得臉上冰冰涼涼的還挺舒服是吧?”
“這天兒熱了,弄點水在臉上,肯定舒服啊!”
說完又拿起第二張紙,蓋在了第一張紙上面:“現在會不會覺得有些氣悶?這其實是你的心理作用,只要你不慌,正常的呼氣,其實是沒有問題的。”
說著又是第三張、第四張蓋了上去。
劉鼠兒死命的掙扎,但是那麼多人按著他,他的掙扎完全沒有任何作用,只能讓他體內的氧氣消耗的更快。
這時候他漸漸感覺自己的肺部好像都被掏空了,有一種要撕裂一樣的感覺。
有心求饒,卻因為嘴巴被封著,怎麼也發不出聲音。
他現在開始後悔了,本來以為這唐平就是一個人畜無害的土財主,沒想到卻是一個魔鬼一般的人物。
終於,他的掙扎慢慢變的無力。
唐平開啟了他臉上蓋著的溼紙,程處默小心的問道:“平哥兒,弄死了?”
“沒有,就是缺氧暈過去了。”唐平搖了搖頭,然後用桌上的碗舀了一瓢水緩緩淋到他的頭上。
劉鼠兒緩緩醒來,眼中滿是驚恐。
唐平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還不說是吧?沒事,你看,我這裡還有這麼多張紙!”
劉鼠兒眼淚鼻涕都出來了,老子想說,也要開的了口,眼看唐平又把紙放進水裡,耳朵裡面聽著那嘩啦啦的水響,就像是黑白無常的腳步聲一樣。
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起來,那頭更是在兩邊的凳面上撞的砰砰直響。
終於唐平刷的一下扯下他嘴巴上的封口膠,這時的劉鼠兒已經顧不得嘴巴的疼痛了,大喊著:“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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