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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裡不是吃飯的地方?都說望舒樓是長安最好的酒樓,難道我走錯了?”
“公子既然知道望舒樓是長安最好的酒樓,為何還……”
“怎麼?人家說你們是長安最好的酒樓,你們就什麼都是最好的?”唐平聲音越來越大,正是大中午的,不少的食客都看了過來。
紛紛議論著這青年到底是誰,為何如此大膽的敢在望舒樓鬧事。
“呵呵!”那管事看唐平這樣子,冷笑一聲:“公子覺得我望舒樓的酒不好,莫不是有更好的酒不成?”
“自然!”唐平一拍桌子:“老杜,把我的酒拿出來!”
老杜把唐平出門時給他的揹包拿出來放到桌上,從裡面抽出一個紅色的盒子。
精美的包裝一下就吸引了所有食客的注意。
“那上面那個大字是什麼字?”
“不認識,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酒,只這個匣子,看上去就不一般啊!”
等到盒子拆開,裡面還有一個透明的亞克力盒子,讓一群食客更是震驚。
“嘶…那透明匣子,莫不是琉璃?”
“可這薄如蟬翼的琉璃,是如何打造的?”
“光是裝酒這兩個匣子,就如此不凡,這其中的酒,又將如何?”
沒有人招呼,這些食客就自動聚集到了唐平那一桌的旁邊。
杜老三頗為得意的看了周圍的人一眼,小心的把那一層亞克力盒子放在桌上,從裡面提出一個細口闊肚的玻璃酒瓶。
“咕咚!”
站的進來,這些人才看出,那瓶中液體居然如水一般測徹透明,若說這是酒……
接著杜老三一手放在瓶蓋上,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著他開啟瓶蓋。
一息過去,有人忍不住長出一口氣,而杜老三還是沒有開啟蓋子。
“你倒是開啟啊!”唐平嘴唇不動、咬著後槽牙說道。
“公子,這酒瓶……怎麼開啊?”杜老三本來以為這酒和礦泉水一樣,一旋蓋子就能開啟。
沒想到他用了兩分力氣都紋絲不動,他又不敢真的硬來。
唐平的腰差點都被杜老三閃斷了。
從杜老三手裡接過瓶子,按住上面一個卡扣,用力一按一
旋再一提。
一聲輕微至極的“砰”的音爆聲,出現在這會鴉雀無聲的酒樓。
然後所有人都問道一股迷人的酒香。
“我說了不算,就算是我找一個人出來,你們望舒樓也能說是我找的托兒,不若由望舒樓請從這諸位之中選出一位,來品評一下如何?”
說完唐平在面前的酒杯裡倒上了一小杯,酒香更是濃烈,那不小心滴在桌上一滴,都讓旁邊眾人心疼不已。
“我來,我來,大家都知道我極善品酒!”
“算了吧你,就你那水平,還品酒?王管事,我可是你們望舒樓的常客!”
“呵呵,說的好像誰不是這裡的常客一樣,王管事,你若選我,今後一個月,我都在你望舒樓用飯。”
這些食客本來也都是非富即貴之人,但是今天這酒瓶、這酒都讓他們感覺非同尋常,現在這麼急切的想要嘗一嘗未必是好這一口酒。
而是想知道這酒具體如何,然後考慮要花費幾何才能把這酒給收下來。
這裡的人沒幾個是傻子,唐平到望舒樓來,把望舒樓的招牌月桂酒貶的一文不值,又拿出如此好酒,總不會真就是為了裝逼打臉吧?
這是一些有奇珍之人的慣用套路了,至於這人為何敢得罪望舒樓,就不在他們考慮之列了。
“王管事,不知道我崔仲清是否有機會幫望舒樓評一評這酒呢?”就在這時,一個略微有些低沉的男聲傳來。
"是崔家老二!"
“崔二哥好!”
“好久不見,崔二公子!”
眾人讓開一條道來,紛紛拱手行禮。
“這人應該是清河崔氏家長房老二。”雖然杜老三沒有見過崔仲清,但是隻聽旁人的稱呼和他的名字也能猜到他的身份。
那王管事看見崔仲清,也是躬身行禮:“崔二公子好!”
“王管事,我的提議怎麼樣?”崔仲清在唐平桌前站定,先是對著唐平微微點頭打了個招呼,然後看向王管事。
唐平看這崔仲清大概三十出頭,為人雖然相貌平平,但是卻有一種儒雅的風範,是那種第一眼就能給人好感的人。
“若是崔二公子願意,自然是最好不過!”
他不過是王氏偏
房,被派到這裡當個管事,遇見崔家長房的二公子,他怎敢拒絕?
崔仲清身邊一個隨從上前一步,對著唐平一拱手。
唐平點了點頭,也不起身,直接說道:“崔公子請!”
眾人都覺得唐平有些過於傲慢,倒是崔仲清毫不在意,接過隨從遞上的酒杯,卻沒有急著入口,而是端在面前輕輕搖晃著。
“觀其色純淨透明!”
“聞其味醇馥幽鬱!”
崔仲清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在眾人的矚目中,仰頭喝下。
周圍的食客看著崔仲清喉頭一動,都不自覺的也吞了口唾沫。
這次崔仲清沒有馬上說話,而是眯上了眼睛。
好一會才輕吐一口氣:“呼……入口綿柔、口感醇厚、酒香濃郁,崔某十三歲飲酒至今十餘年,不敢說品盡天下美酒,但這確實是我喝過的最好的酒!”
說完輕輕把酒杯放到桌上,然後對唐平說道:“小兄弟,開個價吧!”
“咳咳……”王管事輕咳了幾聲,然後湊近了一些對著唐平低聲說道:“小兄弟來我望舒樓說我望舒樓的酒不好,又在我望舒樓賣酒,可是當面打我望舒樓的臉了。”
他沒想到唐平會拿出如此驚豔的美酒,又有崔仲清跳出來,所以這會只能低聲威脅。
“那王管事覺得這事該如何解決?”唐平笑著小聲問王管事。
“這酒若是賣給我望舒樓,這事就當沒有發生!”王管事陰沉著臉說道。
世家最重臉面,這酒若是今天賣給了崔仲清,望舒樓的面子也就折了,而且因為剛才自己出面了,這家裡保不齊就要怪到他的頭上。
可是自己如果把這酒收到手,再當做鎮店之寶或是獻給家裡,這事兒最多也就算一件談資罷了。
其實要不是崔仲清在這裡,他壓根兒都不用這樣壓著火氣和唐平對話。
“賣當然可以賣?不過王管事覺得這酒,值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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