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不是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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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蘭硯則是坐在臥室中,望著外面的海浪,遲遲不敢出去。
因為妄的影響,隱藏在心底的心思想藏都藏不住了。
蘭硯低頭看著手中的墨玉,沉默不語。
他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整個屋子都好像被暫停了時間一樣。
屋子外的墨悠,已經開啟星環,點開星網的發帖頁面,釋出了一條帖子:
【匿名】:突然發現徒弟喜歡我,怎麼處理?
這條帖子一經發出,在很快就收到了很多條回覆。
五六七八:現實版的師徒戀嗎?
呼啦啦:貼主既然能發帖子求助,是不是代表也有點心動?
耳朵很靈的:喜歡就在一起,不喜歡就明確拒絕。
尚尚潛潛:喜歡沒有錯,你們談一談!
文文靜靜:哇哇哇,貼主發出來就代表有戲!
三二三:貼主怎麼發現的?(是不是他偷親被你發現了?)
雲淡風輕:樓上的,這又不是,怎麼可能是這種情況發生的。
坐在沙發上的墨悠,看到三二三的評論時,沉默了一瞬。
大腦就像是放電影一樣,不斷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情。
大致瀏覽完這些評論,墨悠退出星網,戰術性喝茶。
雖然大多數評論都沒有借鑑可言,但其中一點說的很對。
她需要去找蘭硯談一談。
等到穠熬好藥,墨悠端著藥碗開啟了蘭硯臥室的門。
“藥熬好了。”墨悠走到他面前,把還冒著熱氣的藥碗放到他旁邊的桌子上,“趁熱喝。”
送完藥,墨悠找了一個凳子坐在他旁邊,從袖口中拿出一把摺扇。
摺扇一開一合,反反覆覆,像極了此時墨悠的心情。
“您想同我說什麼?”蘭硯沒有急著端那藥碗,聲音平和,“先說吧。”
墨悠緩緩合上摺扇,說出口的是毫不留情的拒絕,“你不用在我身上耗費太多時間。”
此話一出,蘭硯眼眸一閃。
本就蒼白的臉色顯的更加蒼白了。
“我從前就是孑然一身,今後也會是孑然一身。”墨悠抬眸望向他,“我不會選擇伴侶。”
在很久很久以前,墨悠就拋卻了‘情’。
她這樣的神明不會擁有愛情。
“蘭硯,世間很大,你不應該被我困住。”墨悠想要伸手揉揉他的頭,卻又怕這樣的舉動也是逾矩。
抬起的手停留在半空中,又緩緩收回。
在沉默中,墨悠在蘭硯的手中放下一顆巧克力,語氣溫和卻像刀子一樣,割在他的心口,鮮血淋漓。
“蘭硯,放下這執念。”
蘭硯輕笑一聲,眼底的瘋狂越來越深。
放下執念……
這不是執念,是喜歡啊。
身上的傷加上情傷,兩者加在一起,硬生生讓蘭硯吐出一口鮮血。
他不在乎的用紙巾擦掉,丟到垃圾桶裡。
隨後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墨悠。
他彎下腰,同墨悠對視,眼中的受傷藏也藏不住。
“那我在主神這裡,是什麼身份?”
“家人,摯友。”墨悠一隻手握緊,“一直都是。”
“家人……”蘭硯低下頭,像一隻落敗的大狗狗,委屈巴巴的,“伴侶也是家人。”
為什麼不能是伴侶。
他身上的孤寂太多太重,重到讓墨悠開始反省,是不是不應該這麼早和他說開?
可是理智又告訴墨悠,早點告訴就能早點讓他從這種執念中走出來。
被拋棄的‘情’似乎在一點點回歸,可是現在的墨悠並沒有察覺到。
墨悠看著近在咫尺的蘭硯,剋制的往後一仰,扯開一點距離,“不一樣。”
家人只會陪伴一段時間。
道侶往後都會親密的在一起。
後面的話即使墨悠不說,蘭硯也能猜到。
這是在為之後和他分開做鋪墊嗎?
蘭硯覺得心口悶悶的,也好疼好疼。
心臟像是要被無形的手捏碎了一樣的疼。
他緩緩的蹲下來,將頭放在她的手心中,聲音顫抖,“主神,我心好疼。”
墨悠現在猜不出他是因為什麼心疼,可還是開口說:“喝了藥就不會疼了。”
喝藥只能醫治神魂,醫治不了此刻的心疼。
素來沉穩,做什麼事都遊刃有餘的青年,此刻眼角溼潤,嘲諷一笑。
在無數回美夢中,蘭硯都會夢到這如噩耗一般的結局。
每一次他都需要反應很久很久,然後慶幸一笑,告訴自己這只是一場夢。
現實肯定不會有這種情況存在的。
可是現在……
噩夢成真了。
噩夢……變成了現實。
他抬手無力的想要握住墨悠的手,卻又覺得這種行為很逾矩,又把手垂落下來。
神明從蹲著變成了單膝跪地,整個人都顯的很落敗。
不知道該怎麼說的墨悠,沉默的看著單膝跪在她面前的青年,唇瓣緊抿。
她不解的眨了一下眼睛,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心臟也有點兒疼。
是因為前兩天動用的神力太多,導致自己的神魂也受傷了嗎?
墨悠拿不準。
她覺得一會兒應該去給自己也熬一副湯藥喝一喝,避免再發生這種心臟疼的事情。
正當她想到這裡,就感覺到手心多了兩顆金色的小珠子。
墨悠的手指微動,腦海裡只有一個想法:
他哭了。
武神哭,會掉金珠子。
墨悠慌了,她低頭無措的看著眼前的青年,不知道從何安慰。
彷彿現在自己說什麼,都是一場變樣的凌遲。
“主神,這不是執念。”蘭硯貪戀她手心的溫度,“我忘不掉。”
“會的。”墨悠輕聲回答,“時間會抹平一切的。”
時間只會讓這種念頭越來越深,讓他一點點沉淪在這種慾望之中,墜入無底的深淵。
“若是我說,我忘不掉呢?”蘭硯微微直起身,卻依舊低著頭,沒有去看墨悠。
墨悠也不知道。
她沉默一瞬,只能乾巴巴的回答,“會的。”
時間會抹平一切的。
一定會的。
“不會。”蘭硯抬頭看向墨悠,臉色格外蒼白,“我能不能求得一個機會。”
溫潤的青年神色執著,不願意放棄。
“什麼機會?”墨悠輕聲詢問,一雙墨眸緊緊盯著他。
“追求你的機會。”蘭硯在墨悠開口之前,又在這上面加上一個期限,“只一年,只一年時間便好。”
給他一年的時間吧。
得償所願或者徹底死心,讓他再試一試。
墨悠想要拒絕,可那個‘不’字怎麼也說不出口。
半晌,她閉上眼睛,說了一個“好。”
墨悠在面對眼前的蘭硯時,總是會心軟。
可這又何嘗不是又一次的退步和縱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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