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夏夜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94章 我有法子,穿成惡毒姐姐,我靠養娃馴獸洗白了,迷夏夜魅,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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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欸?你們不是來吃飯的?那你們是來幹什麼的?”

關靈點頭的動作,在聽清楚花時的話後,猛地一頓,看過去的眼神也變得古怪起來。

花時將置於桌面上的魚簍的蓋子開啟,露出裡邊的生猛亂甩魚尾的魚來。

關靈的眼睛一直在看著她,視線落在桌面上的魚簍時,立馬就反應過來,這兩人是來幹什麼的了。

“你們兩個是漁民?來賣魚的?”關靈撇了撇嘴,問道。

花時點頭,“這是自家魚塘裡養出來的魚……”

關靈卻不等她話說完,就擺了擺手,一副拒絕的模樣,“不用了,你也看到了,這間魚館並不掙錢,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要倒閉了,還收什麼魚啊,你們還是另尋下家吧。”

一旁的店小二聽了,直點頭,心中暗道。

就算不倒閉,大東家也不會再收這些魚了應該,咱家的酒館,收魚的地方到現在,差不多都是固定的了,這些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漁民,慕名而來,想將魚賣給咱家酒樓,也不想想,那麼大的酒樓,能缺這一兩條魚嗎……

店小二的心思活躍,在知道這兩人不是來吃飯的後,便直接收了聲,任由二東家做主了。

花時見她這二話不說就拒絕的態度,也不氣餒,而是說道:“二小姐要不瞧一瞧這魚簍裡的魚了後,再另下定論?”

關靈抬眼瞅了她一眼,似乎是看到了她臉上自信的模樣,垂下眼瞼來,往魚簍裡掃了眼,視線猛然一頓。

“這魚…?”關靈眼睛微瞪,“這魚這麼這樣大一條?這是你們自己養的?”

原本還興致缺缺的,在看到魚的體型後,關靈眼睛一閃而過的精亮,沒能逃過花時的眼睛。

花時暗暗鬆了口氣,知道這事還有戲,有的說了。

“是啊,自家養的,不過現在不是魚的成熟期,要到七月初左右,才有大批次。”

“可惜了,”關靈搖了搖頭,低嘆了聲,“唉…可惜這是家不爭氣的酒館,不然這麼好的魚,做出來賣,也不至於生意這般冷清。”

花時穩了穩心態,問道:“冒昧問一下,這酒館的生意差,是因何緣故?”

“還能什麼緣故,你廚子做的菜品那樣難吃,我大哥又將價錢定得高,普通老百姓沒錢來吃,有些小錢的人,試吃過一次,嚐了味後,自然就不會再來吃第二次了。”

關靈撇著嘴,一想到自家大哥味了開這家破魚館,浪費的那一大筆銀錢,就心疼……

可惡,她一定要搞到這家魚館快些倒閉才是,這個月還是沒有銀子進賬,她就去找祖母說去,叫祖母命大哥將魚館就關了!

自家的銀子又不是大風颳來的,哪能年年都這樣浪費……

花時思索了瞬,正欲言,身後二樓的方向,突然傳來一道男子清亮的嗓音。

“關靈!你又再幹什麼!這已經是第幾次了,我的魚館生意不好,一半責任都在你!”

那聲音夾雜著幾分惱怒之意,斥責地衝著關靈而來。

關靈抬頭看了過去,臉色絲毫不慌,反倒看到來人後,氣勢上更加充沛了幾分,“我幹什麼了我?!我這不是在幫你嗎,你這家魚館乾淨關了,省得清靜,自家的布莊都沒整好,非要開個破魚館不說,還連累了布莊那邊沒人打理,都虧損了多少銀錢了!”

關維氣沖沖地跑下來,呵斥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自家小妹就噼裡啪啦地迎頭蓋臉地罵了過來。

他看向一旁站著的花時二人,俊秀的臉上,露出了些許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來,壓低聲音,故作深沉嚴肅地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是外邊,不是府裡,說話還是那麼沒分寸,什麼事兒都往外說,也不怕有心人聽了去!”

“哼哼,什麼有心人聽了去,我看你就是心虛了,你出去問問,看看這鎮子上,誰不知關家大少爺花了半身家產,開了這麼個魚館,銀子沒掙著,還日日月月地賠銀子的!”

關靈氣勢上絲毫不弱,尤其是在聽到關維那好面子一樣的話時,更加難以控制自己的脾氣,冷嘲熱諷地說著:

“外人都喊你慈善大公子,魚館的菜賣不出去,都施善給了小乞丐吃,不是大善人,還能是什麼?”

這滿滿諷刺的話,讓原本就好面子的關維,頗有惱羞成怒之意了,氣得漲紅的臉,怒瞪著眼睛看著關靈。

關靈寸步不讓地瞪了回去。

二人就這樣在花時和謝明池面前,你一言,我一語地爭執了起來。

一旁的店小二左看看,右看看,幾次出聲想打斷阻止兄妹二人的爭吵,都被眼神呵斥了回來,只能站在邊上,乾著急看著。

花時扭頭看了謝明池一眼,謝明池也在看她,只是他面上十分淡定,絲毫沒有被眼前這一幕給攪亂情緒。

“二位東家,”花時輕咳了聲,出聲打斷了兄妹二人繼續往下爭執的話語。

關維和關靈話音一頓,齊齊轉頭,朝著花時的方向看了過來。

二人的臉上尤帶著方才爭執不休下,染上的怒色,一臉忿忿地看著她。

花時也沒被二人的表情給嚇著,緩聲說道:“若是酒樓是因為菜品,才沒有生意上門的,我或許有法子幫你們一把。”

關維瞪著眼睛看她,臉上滿是質疑,但眼睛裡卻藏著一絲希冀,連聲追問:“你有法子?你有什麼法子?”

謝明池也有些疑惑,轉頭看向花時。

花時朝他遞過去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能帶我去你們家酒樓的後廚看看嗎?”花時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轉移了話題問道。

一旁的關靈臉上充滿了質疑,看了看花時,又看了看自家大哥,剛要嗆聲的話,吞了回去。

她倒要看看是什麼法子,能救回這家酒館……

關維沒有因為聽了她說有法子,便一股腦地信了,而是遲疑地看了花時兩人好幾眼,先問了句:“你們兩個來這是幹什麼的?”

花時還沒說話,一旁的店小二就立馬說道:“他們兩個是來賣魚的,說是漁民。”

花時一頓。

她好像也沒說自己是漁民吧……

關維一聽,視線便落在了桌面上的魚簍上,垂直往下,又看到了魚簍裡的魚,眼睛噌地亮了起來。

“這魚是你們抓的?還是自己養的?”他又連聲問道,瞧著這副模樣,顯然是十分感興趣。

“自己養的,不過現在不是成熟期,要等七月初的時候才有。”花時又將方才自己的話重新說了一遍。

關維一聽這話,立馬就明白了二人此次前來的目的了。

“你們是想著等七月初的時候,再將魚賣到我這來?”關維轉聲問道。

“是的,若東家要的話,我們就會將魚塘裡的魚留著。”花時點頭。

關維上下打量了眼兩人的穿著打扮,突然問道:“你們兩個是哪裡的?”

“守山村的。”

“守山村?”關維眉頭微皺起,似乎在回想些什麼,隨即說道:“我記得早兩年的時候力,我就在你們村的一戶人家訂了魚的。”

花時沒說話,關維又道:“罷了,你先說說你有什麼法子能幫我?”

關維許是真真切切在意這家魚館的存亡,想著真有法子能救,沒有猶豫多久,便帶著花時和謝明池朝著朝著後廚的方向走了去。

關靈因著好奇,也跟在了身後。

四人同行一道前往,入目,偌大的後廚,就一個掌勺廚師和一個小學徒在裡邊,只是……

花時看著滿目狼籍的廚房,鼻子裡一股子魚腥味濃濃地竄了進來,作嘔的腥味,十分嗆鼻。

“嘔……什麼味道?!臭死了!”

前腳剛邁進去的關靈,問道那股腥臭味後,立馬後退了兩步,尖聲低叫了聲。

正在清理魚內臟的廚師,聽到有人掀開門簾,走進來的腳步聲,臉色一下子就耷拉了下來,以為是外面那兩個不懂事的店小二又闖進來了,頭也沒回地低罵著呵斥道:

“不是跟你們說過了嗎?!沒有我的允許,不準進後廚,這些招牌菜的做法,是我們李家的獨門絕技,你們是不是想偷師?!”

“李廚子是我。”關維聽著他厲聲刻薄的話,眉頭下意識皺了起來,聞著廚房裡濃臭的魚腥味臉色更加不好了。

李廚子剛露出來的不耐煩臉色,在聽到關維的聲音後,立馬收斂了起來,著急忙慌地用衣服擦了擦手上的魚血,轉頭朝著身後的一行人看了過來。

“大東家…?還有二東家,你們怎麼來了?這兩位是…?”

李廚子有些無措地擦了擦手,躊躇著聲音問道。

關維臉色陰沉地看著一片狼藉的廚房,冷聲呵斥道:“你不是說在研究新菜品嗎?將後廚搞成這副模樣,就是你說的研究菜品?!”

看著東家動怒的神色,李廚子慌神了一下,隨即立馬鎮定了下來,說道:“是啊,這魚本來就腥臭難耐,想做得好吃,當然要不斷的嘗試。”

關維看著他鎮定的模樣,臉色的怒色才稍稍收斂了,低哼了聲:“那就讓我看看你這幾日研究的菜品。”

李廚子見他神色緩和了,愈發地鎮定了:“東家現在還不行,新菜品沒有那麼容易研究出來的,還要再過些時日才行。”

關維臉色不太好,沉著臉,不說話。

李廚子熟練地說話方式,顯然已經習慣了這副架勢,便又安撫一般,揚揚自得,又信誓旦旦地說道:“東家還不信我嗎?你之前不是嘗過我做的酸湯魚了嗎?”

提到自己的拿手好菜,關維臉色又稍稍緩和了些,擺了擺手,“行了行了,你們忙活自己的就行,我帶人就隨便瞧瞧。”

“好咧。”李廚子嘴上答應得痛快,可一雙眼睛卻隱晦地掃了眼關維身後的花時和謝明池,眼神似乎十分提防警惕。

關維回頭看向花時,說道:“你們看吧。”

花時走上前兩步,眼睛四下打量了一番這間寬敞的後廚,視線落在那李廚子的身上,和他正剁著的魚上。

她又朝前走了兩步,一直走到李廚子身側,看著他手上處理魚的動作,十分生疏,一點也不像是個廚子,倒像是個外行家。

李廚子舉著刀剁魚的手,隨著花時的靠近,明顯僵硬了下,皺著眉頭,眼睛餘光瞥了她一眼,強忍著怒氣沒發。

花時卻突然開口說道:“為什麼不先將魚鰓的地方給清理了?而是直接將魚剁成塊?”

這魚明顯是要先將內臟給清理了,然後整條下鍋去煮的,這廚子反其道而行之,偏生的,連魚肚子都沒清理乾淨,沒見著剁成塊的魚,裡面的內臟都跑出來了……

李廚子因為花時的這一句話,立馬像是被點燃了,手裡的菜刀重重地看在木砧板上,發出“砰”地一聲響。

“你什麼意思?!”李廚子吹鬍子瞪眼地看著花時。

花時往後躲閃了兩步,那菜刀濺灑出來的血水差點就灑到她衣服上了。

而李廚子惱羞成怒的一句話,花時也搞明白了,為什麼這家酒樓生意慘淡了……

歸根結底還是廚子不是廚子,這李廚子明顯就是個外行家,為什麼這酒樓的東家…也看不出來嗎?

花時沒有理會惱羞成怒的李廚子,而是轉頭看向一旁的關維。

關維也正滿臉茫然地看著她,絲毫沒有覺得哪裡不對。

“你什麼意思?!我自己做的菜法還能輪到你一個小丫頭來說嗎?!”李廚子被她這直接無視的模樣,給氣著了,粗喘著氣,瞪著滿眼血絲的眼睛,氣沖沖地質聲問道。

花時沒有理會他,而是朝著廚房門口的方向走了過去,三兩步便越過了眾人,走出了後廚。

李廚子瞪著眼睛,還想罵些什麼,卻被關維看過來的眼神給掃了回去。

後廚的門口外,關維皺著眉頭,一臉不高興地盯著花時,“你到底在賣什麼關子?你說的法子呢?”

關靈冷嗤了聲,“我看你這家酒樓是沒救了,還指望個漁婦給你出主意,想瘋了吧你!”

關維沒有理會妹妹冷嘲熱諷的話,眼睛一直在盯著花時看。

花時沉吟片刻,突然看著關家兄妹二人,問了句:“你們就沒發現什麼不對勁嗎?”

這兩人明明都看到了後廚那狼藉滿目的模樣,怎麼就絲毫不懷疑,是那個廚子的問題…?

“…什麼不對勁?”關維緊皺著眉頭問。

“那李廚子根本不是個廚子,明顯是個外行家,你們就沒看出來嗎?”花時直言道。

關維眉頭皺得更緊了,似乎是不相信花時的話。

一旁的關靈倒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來,一些提點,便好像也回想起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來。

關維說:“不可能,我嘗過李廚子做的酸湯魚,還有旁的菜,他怎麼可能不是個廚子。”

花時接著說道:“你若是不信,便盯著他,現場讓他給你做一道酸湯魚來試試。”

關維沉默,沒有說話,皺著眉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關靈點頭,看向自家大哥,一巴掌拍在關維的後背上,說道:“哥,你在猶豫什麼呢?我一看那廚子賊眉鼠眼的,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也就你那麼信他,我看啊,咱家的酒樓生意不好,就是因為那廚子不會做菜,根本不是個廚子!”

關維沉聲,“我吃過他做的酸湯魚,味道極好。”

不然他為什麼要高價請他過來當掌勺,他相信自己的舌頭嘗過的,味道就是很好……

“你吃過又怎樣?說不定他就是用了什麼法子欺瞞了你呢?!以我看啊,問題就是出在這個廚子的身上!”

關靈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想起很久之前,她在外邊聽說過的那些話……

那些來酒樓裡吃過魚的客人,有人說過魚館的魚又腥又難吃,東家訂的價還貴。

她後來聽聞了,還跑來找他哥說過這件事兒,只不過她哥叫她別瞎聽外邊那些人瞎說的話,說自己吃過廚子做的酸湯魚,味道極好,不可能有問題,至於為什麼生意不好……

她哥一直以為是定價太高了,普通人吃不起,久而久之的,大家都不願意過來吃了,他哥又自視清高,不願意降價,這麼兩三年來,一直就這麼拖著,也不知道虧損了多少銀子啊!

關維原本就躊躇不定的心思,聽了關靈的一番話,立馬定了下來,沉默著轉身,重新朝著後廚走了進去。

關靈立馬跟了上去。

落在身後的花時和謝明池,站在原地沒動。

謝明池的視線落在花時坦然自定的臉上,眸色劃過一絲深思,隨即問道:“阿時,你是這麼看出那個廚子不是廚子的?”

花時回神,仰頭看了過去,想了想,問道:“你沒有看出來嗎?”

謝明池撓了撓後腦勺,搖了搖頭,“沒有。”

他方才沒有細看,問著裡邊一股子的魚腥臭味在想,是不是那魚不新鮮,不然那味道怎麼會這般燻沖人……

花時解釋道:“我瞧著他處理魚的手法生疏,且我們突然進後廚時,他神色慌張又心虛的,我便猜到了。”

謝明池點了點頭,問道:“我們要不要進去瞧瞧?”

“不了,裡邊太燻人了,只要關姓兄妹二人不算太傻,應當都能察覺出能廚子的不對勁。”

花時和謝明池在外邊等了約莫小半時辰,後廚裡果然傳來一陣異動,似乎是關維壓抑不住的怒斥聲,夾雜著廚子驚慌失措的聲音。

兩人對視了眼,又過了一會兒,一旁傳來一陣腳步聲,是關靈從後廚走了出來。

關靈面色難堪,顯然是被什麼給氣到了,直到看到外邊站著的花時和謝明池時,才稍稍收斂了下臉上洩露的情緒。

花時看著關靈走遠的背影,猜測關姓兄妹二人應當是知道了事情真相……

走出去的關靈,不知道去哪裡帶了四個牛高馬大、虎背熊腰的壯漢,從外邊走了過來,氣勢洶洶的。

花時拉著謝明池退到角樓,讓開路道。

關靈朝著二人又輕點了下頭,才帶著四個壯漢進了後廚,沒一會兒,裡面傳來一陣淒厲的慘叫聲。

聽聲音,像是那個李廚子的叫聲,其中夾雜著另外一道稍顯稚嫩的哭聲……

謝明池垂眸看向花時,突然低聲誇讚了句:“阿時,你真聰明。”

花時在發愣,猝不及防聽到他低啞的聲音,有些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反問了句:“聰明什麼?”

謝明池含著笑意,又重複地說道:“我說,阿時真聰明,只看了兩眼,就猜到了那廚子是個假的。”

花時摸了摸鼻子,低聲:“是那廚子做賊心虛,暴露了,我才發現的。”

其實很明顯的漏洞,只是不知道那廚子給關維下了什麼迷湯藥,竟然能瞞那麼久,且關姓兄妹二人還一直不曾發覺,也真的是瞞得夠幸苦的……

兩人正說著話,後廚又傳來了一陣異動,噼裡啪啦的一陣拖沓聲,轉眼看去,便見著那四個大漢,拖著一個人,從後廚走了出來。

花時定睛一看,是方才見著的那個廚子。

只是再一見,那廚子被打得渾身是血,那血跡從頭到腳,沿著地上,拖出了一條血淋淋的痕跡……

花時看到廚子的腦袋好像被打破了,潺潺地往下滴著血,手也好像被扭骨折了,以扭曲的姿勢往裡邊蜷縮著,鼻青臉腫的模樣,哪裡還有剛剛頤指氣使的樣子。

關姓兄妹二人,沒一會兒,又從後廚走了出來。

關維的臉色十分難看,還殘留著一絲未消減下去的狠戾,黑沉沉的眼睛,盯著地上那一條蔓延到頭的血跡,不知在想些什麼。

落後一步的關靈,臉色雖難看,但卻十分淺顯地表露出了,噁心嫌棄的情緒來。

“真是可惡,早知道他姓李,我就應該猜到了,果然是李家酒樓那邊派來的奸細,居然藏得那麼深,兩三年了都未曾發覺,就是為了搞垮我們!可惡!”

關靈低罵地說道。

一想到之前不曾發覺的時候,李家那邊的人,不知道用些什麼眼神看他們二人,估計看著他們兄妹二人被耍得團團轉,不知笑話他們多少次了!

關維稍稍收斂了面上不善的臉色,看向一旁站著的花時和謝明池,壓下翻湧上來的怒氣,說道:“剛剛謝謝你們的提醒了,不然我都還不知道要被瞞多久,那賤骨頭,我待他不薄,他竟然這樣欺瞞我,害得我好苦。”

說著,關維憋著的一口老血,差點又要湧上來了。

他頓了頓,想起一開始花時說的話,問道:“姑娘一開始說的有法子幫我們一把,是個什麼法子?”

他記得那什麼法子也還沒說是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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