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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離確定了自己眼前所見之真了後,被那層層大面積的猩紅血跡,嚇得嗚哇大叫,圓圓的腦袋直往花時的懷裡拱。

花時一隻手肘擋著,另一隻手被花曉死死拽著。

這兩人一個繃著臉死命捏著她的手,另一個嚇得哇哇大叫,直往她懷裡鑽……

“好了好了,別叫了,是豬血來的,不是死人了。”

花時趕忙出聲解釋安撫。

“嗚嗚嗚……”花離流著馬尿,瞪著眼睛,不確定地問:“真的?”

那架勢,好像只要花時回一句假的,他下一秒就能立馬又叫出聲。

“真的,比真金還真,不信你走過去看看。”花時說著,想把手從他的兩隻胳膊裡抽回來。

“我不敢!我害怕!”花離一察覺她的抽手的動作,立馬又嚇得大叫了兩聲。

好像花時抽的不是自己的手,而是他的命……

花時:……

花時被這兩人黏著,一左一右,怎麼也動彈不得。

她耐著性子,好聲好氣地勸道:“別怕,我帶你一塊去看總行了吧。”

花離吸了吸鼻子,泫然欲泣的應了聲:“…好。”

好你倒是放鬆點啊,這般拽著她,她走都走不了了。

“你們兩個放開我先,不然我不走動了。”

花時又拽了拽兩邊的手。

花曉渾身僵了僵,這才慢慢鬆脫了手。

花離吸著鼻子,有些不情不願的,手上的力道是鬆了,但是手還是不肯拿下來。

等兩人稍稍鬆脫了,花時這才帶著兩人往金烏身後的那一攤血跡走去。

月色下,靠近了後,視野也豁然開朗,映入眼簾的,赫然是兩頭已經奄奄一息的野豬。

只瞧見那上上下下起伏的肚子,瞧著便知道這兩頭野豬是半死不活,奄奄待斃了。

花時聽到身側的兩個傢伙,輕輕地抽了聲氣,像是被驚到了忘記呼吸,好半響才反應過來……

“是野豬?!”花離盯著那野豬的腦袋,手也跟著鬆脫了開來,朝著地上的野豬小跑著靠近,又沿著血跡的邊緣,繞著轉悠了兩圈。

他眼睛亮亮的,轉而回頭看向花時,興奮地說道:“你看到了嗎!好大一頭的野豬,我從來沒見過那麼大一頭的野豬,比謝二哥在山裡打的那一頭野豬都要大!”

花離興奮得就差跳腳了,又邊搖了搖頭說道,“不對不對,是兩頭野豬,兩頭一樣大的野豬!”

花曉也是好半響才回過神來,壓下了心底湧上來的激動情緒,看著花時,遲疑著問道:“可是…這裡怎麼會有兩頭那麼大的野豬?是從哪裡來的…?”

她雖是年紀小,但又不是傻子,看了看躺在血泊裡的野豬,又看了看一旁站著的,那頭傲嬌似的仰著頭的黑鳥,心裡隱約有了些猜測……

不會是這頭大黑鳥抓來的吧…好像也不太對,鳥能抓到野豬嗎?她聽村裡人說過,說是山裡的野豬,餓狠了,連人都吃,力氣又大又兇……

花曉思緒翻滾,想來想去,把自己繞暈了,也沒想明白,這兩頭野豬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花時沉思,說道:“我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我方才來到這的時候,這兩頭野豬便在這了。”

她故作深沉地說罷,還搖了搖頭。

既已被發現,最好的法子就是假裝自己什麼也不知道……

花曉的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忽然想起什麼,又說:“還有剛剛…我好像聽到了這裡有小孩子說話的聲音……”

金烏眼睛一瞪,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侮辱的話,一雙翅膀伸展開,張嘴就要反駁。

“咳咳!”花時見架勢不對,立馬大咳了兩聲,警告般朝著金烏瞪了兩眼。

金烏憋在嘴裡的話,收到花時的眼神後,又硬生生得嚥了回去。

氣死它了!這兩個臭小鬼,先是罵它是黑鳥,現在又侮辱它是個小孩子!可惡!

要不是她不讓自己說話,它非要把這兩個臭小鬼,罵個狗血淋頭才罷休!

“許是你們聽錯了,我倒黴聽見什麼小孩說話的聲音。”花時搖頭淡定地說著。

花曉扭頭朝著花離看去。

花離眨了眨眼,閉著嘴沒說話。

他好像…似乎…確實…也聽到了吧,莫不是出現幻聽了?

不遠處又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一輕一重的,一聽便知道是花遇牽著小花影朝這走來了。

花時剛松下的心,又稍稍提了起來。

花遇可不像這兩個那麼好忽悠,不過好在他走得慢,來得遲了,應當沒聽見金烏說話的聲音,不然這下真的不好解釋了……

“二哥,你來了!快來看這是什麼!”花離一看到二哥,立馬將剛剛升起的念頭,全都拋到了腦後,招著手,指著地上的兩頭笨重的野豬,興沖沖地說道:“是野豬!還是兩頭那麼大一隻的!”

說話間,花遇踩著蹣跚的步子,走了過來。

他先是朝著一旁高高聳立在側的金烏看了一眼,眉頭霎時皺了起來,隨即聽到花離的吆喝聲,才朝著他身後邊的兩頭野豬看去。

花時提著心,也在看著他。

被花遇牽著的小花影,掙脫了他的手,揉著睡意朦朧的眼睛,朝著花時走了過去,一雙肉手一把拽住了花時的衣角,將睏倦的小臉臉埋進花時的腰腹,撒嬌似的拱了拱。

“困…了。”軟乎乎的小奶音,有些沙沙地響起。

花時正出神,被他這一舉動弄得愣了下。

小花影日益見的對她產生了依賴之情,這會兒困了,往她懷裡鑽的樣子,倒像是小袋鼠找媽媽……

花時摸了摸小傢伙的腦袋,低聲說道:“一會兒就回去了,再忍忍。”

小傢伙沒說話,埋著臉,拽著手,站著沒動。

花遇的視線已經從兩頭野豬的身上挪開,此時正朝著她的方向看來。

藉著微弱的月光,花時看清他眼底黑漆漆的情緒,那眼神摻雜的東西太多,複雜又濃郁,叫她看了好半響,也沒能分辨出,那是個什麼樣的眼神。

“咳,好了,天都黑了,你們先回去吧。”花時抬了抬手,朝著三人說道。

花離看了看野豬,又看了看圍站著的幾個人,皺著眉頭,一臉深思地說道:“那這兩頭野豬怎麼辦?我們不帶回去嗎!”

先不論這是從哪裡來的,既然是他們先發現的,那他們拖回去也是應該的吧……

花時聽罷,也有些頭疼。

這堪比成年男子體型的兩頭野豬,想要靠他們幾個小胳膊小腿帶回去,著實有些難。

不過……

“這你們就不用管了,你們先帶小影回去,我自有辦法。”花時說。

花離想也沒想的,就好奇問道:“什麼辦法?我有點好奇。”

花時:……

好不容易將四人給打發了回去,看著四人亦步亦趨走遠的背影,花時回過神來時,猛然發現自己的後背,不知何時出了一背的冷汗。

尤其是花遇走之前,明明一句話沒說,一句話沒問,那盯著看著的眼神,就好像什麼都看穿了似的。

等確定人確實走遠了,花時輕舒了口氣,看向一旁站著的金烏。

金烏也正炯炯有神的拿著那雙綠豆眼盯著她。

下一秒,便聽見金烏的冷哼聲,十分不滿地說道:“那兩個臭小鬼是你什麼人?這般的口出狂言,還罵本大爺是黑鳥!簡直不可饒恕!”

花時沒理會它的話,而是看向它身後不遠的十一,問道:“你能拖得動這一頭野豬嗎?”

十一見她是看著自己問的,便知道花時是在跟自己說話,在月色下金燦燦的狐狸眼,眨了眨,低低地叫了聲:“啾啾啾。”

“那行,你和…”花時一頓,看了眼體系最為短小的黑貓,又看向一旁朝著她吐舌頭的小白,接著說道:“你和小白一塊,合力將一頭野豬拖回去,剩下的一頭……”

花時仰頭,看向邊上鼓著眼睛,正瞪著它的金烏,說道:“剩下的一頭,就由你帶回去,行不?”

原本還有些氣哼哼的金烏,聽了這話後,立馬驕傲地仰了仰脖頸,得意的說道:“沒問題,也不看看本大爺是什麼,我可是三足金烏,力大無窮,別說一頭了,這兩頭我都能抗回去。”

原本就是它從山裡捕來的,也是它從山裡叼著飛下來的,它可是在山裡修煉了幾百年,這點東西,它還沒放在眼裡。

金烏應得痛快,雖說的話像是驕傲自負的樣子,但確實有能力將這兩頭野豬都能抓起。

也不等花時再說話,精金烏便扇動這翅膀,飛了起來,兩扇巨大的翅膀在樹林裡展開,磕碰到樹梢上的枝頭,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

花時眨眼的功夫,便看到金烏吭哧吭哧地用兩隻爪子,叼住兩頭野豬的後蹄,搖搖晃晃地飛起……

“還不快給本大爺帶路。”

樹林的空間對於金烏來說,太過於窄小,它費了好大的勁,才沒將這兩頭的數,攔腰截斷。

花時的眼睛瞪圓了幾分。

完全沒想到金烏抓起了兩頭笨重的野豬後,還能輕鬆自如地扇動著翅膀,說著話……

她走過去,蹲下身拍了拍白狐的後背,說道:“去吧,在前面帶路,記得從後院回去,別走前門,小心些,別讓人瞧見了。”

“啾啾啾。”

白狐朝著她叫了聲,才朝著前邊跑去,金烏高空飛起,搖搖晃晃地跟了上去。

花時看著野豬嘴顎的位置,一直在往地上滴著血,沿著路道,滴出了一條血路……

她站在原地,四下看了兩眼,走到那一大攤血跡的位置,用旁邊那些乾燥的沙子,掩蓋掉這一顯眼的血跡。

雖說這片樹林荒廢了許久,平日裡鮮少會有人來,也不見有人從這邊傳過,但難保百分百就確定真的不會有人來,將這一顯眼的血跡掩蓋去了,才算了事。

帶著小黑和小白往回走的路上,花時又費了點勁,將四處滴落的血跡,給用沙土掩蓋了,才慢吞吞地往回去的路上走……

等花時摸黑回到了院中的時侯,十一已經帶著金烏,正正地立在了原就不算寬敞的院子裡。

金烏的身形又高又大,光是站在站在那,院子的一大半的空地,都給它佔用了去,這還是翅膀沒有展開,要是兩邊的翅膀展開了,這小小的院子,還不一定能容納下它……

花時繞著後道,走進院中時,猛地看見這麼大一坨黑黑的東西,遮擋住了視線,臉上來呆愣了下。

剛才在樹林裡瞧著不怎麼的,一回到窄小的院子,金烏的巨大身體,便愈發地顯眼了……

聽到花時的腳步聲,金烏慢吞吞地轉了個身,朝著她看來,瞪著的綠豆眼裡,含滿了憋屈之意,像是在隱忍著怒氣。

若非一旁的屋簷下,那三隻排排站著的人,金烏非要衝著她狠狠控訴一番。

哪有人住怎麼小一個地方的,它翅膀都伸展不開了,要不是它小心翼翼地繞著走,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阿、阿姐…它太大了,堵在院子,咱都沒地方走了。”

花離嚥了咽口水,仰著頭,瞪著眼睛,看著金烏,喃喃低聲說道。

花時拍了拍額頭。

這下給自己招了個祖宗回來了……

“金烏,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花時深吸了口氣,對著金烏喊了聲。

金烏歪著腦袋,豆大的眼睛,黑溜溜地看著她。

花時提步朝著後院走去,金烏黑漆漆的眼睛,流露出了絲疑惑的情緒來,提步跟了上去。

十一和小黑也屁顛屁顛地跟了過去,反應要慢半拍的小白,瞧見了,也想跟過去,卻被小跑而來的花離,一把揪住了後頸的毛,拉了回來。

“小白你回來,被跟著去了,那有什麼好看的,今天你都跑哪裡去了,一整天都沒看到你……”

花離有些費勁地將小白抱了起來,用力墊了墊。

富養了幾個月,小白都長大了不少,從之前瘦小的小奶狗,長到現在,都有十一的體型一半大了,瞧著好像都快趕上成年的大狗了,也不知道吃的什麼,這麼長得那麼快,他都快要抱不動了。

“汪汪……”

被強制按著脖頸的小白,不情不願地衝著花離叫了聲。

花離在薅狗,他身後的花曉卻瞪著眼睛,好半響才回過神來,朝著後院的方向看了兩眼,又朝著院子裡的地上,那躺著的兩頭野豬看去,懵然地晃了晃眼。

這是……

一直在看到那隻黑鳥到回到院子的現在,她都有些沒反應過來,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那隻那麼大一隻的黑鳥從哪裡來的?為什麼會出現在樹林裡?還跟著他們回來院子?而且……還抓了兩頭那麼大一頭的野豬?!

花曉左思右想,也沒能想明白。

突然,身旁站著的二哥動了動,朝著院中走了過去,似乎是奔著那兩頭野豬去的。

花曉微愣,疑惑出聲:“二哥…?”

花遇步履蹣跚地,慢吞吞地走到了那兩頭野豬旁,蹲下身,伸手轉了轉野豬的脖頸,露出了那上邊被劃開的口子。

是兩道爪子的抓痕,光看傷口的深度,便可知道,劃開這兩道口子的爪子非常之鋒利。

那麼厚的野豬皮,竟這是一下,便滑出了那麼深的一個口子……

導致這兩頭兇悍的野豬流血身亡的,也是這一個傷口,除此之前,野豬的身上再無別的傷痕。

花遇低垂著眼眸,捻了捻手中沾染到的野豬血,眸底之下,如同暗湧的黑漩渦,深幽不見底……

“二哥,你在看什麼?”花曉小心翼翼地走來,歪著頭,想看清花遇籠罩在陰影之下的臉。

花遇便率先轉頭,朝她看了過來,隨即搖了搖頭,低聲:“沒什麼…。”

後院,竹林前——

“你不能呆在這。”

花時繃著臉,開門見山地說道。

金烏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氣急敗壞地吼聲道:“你說什麼?!”

“你小聲點,別喊那麼大聲。”花時急忙開門制止了它那低吼的大嗓門。

金烏都要被她氣死了,“你剛剛還答應我了,同意我跟著你的!你現在又反悔了!說話不算話!忘恩負義!見利忘義!……”

“行了行了,你先等我把話說完好嗎?”花時頭疼地打斷了它控訴的話。

“好啊,本大爺倒要看看你要怎麼狡辯!”金烏頂著一腔的小奶音,氣哼哼地冷哼了聲。

“你也看到了,你的身形太大了,沒法在院子裡住下,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你要住下的話,睡覺的地方沒有,還要堵著院子,我們也法走動了。”花時耐著性子說道。

金烏嗚聲,更加生氣了:“所以你就要趕我走!可是剛剛你才答應我的,而且你都收了我的東西,我不管,我就要跟著你了!”

金烏耍賴般說著,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兩片翅膀的羽毛,被涼風吹得呼呼飄氣,它也跟著低哼出氣。

花時頓了下,決定從最根本的原因問起:“那你先告訴我,為什麼要跟著我?”

金烏黑漆漆的眼睛,認真地看著她說:“因為你身上有好喝的泉水,喝了能增長我的修為,所以我要跟著你。”

花時點頭的動作一愣,問道,“增長你的修為?”

“是啊,十一已經告訴我了,而且我也問到了你身上熟悉的味道,之前我在深山裡喝過這個泉水,只是那個地方不知怎麼的,竟然一夜之間全乾涸了,我之後再想喝的時候,跑過去一瞧,都幹了。”金烏說著,語氣不自覺流露出了絲委屈來。

“那個地方不只有我知道,還有那隻九頭鳥也知道,肯定是它把那泉眼裡的水,偷偷給全喝乾了,害得我沒來喝了!”金烏有些氣憤地說道。

花時卻因它的這一番話,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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