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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時正疑惑。

花遇、花曉、花離三人卻齊齊扭頭,朝她看了過來。

臉上的表情……呃?怎麼說,有些古怪……

“你們、這是怎麼了?”花時頓聲說著,邊走過去就要開門。

“哎哎……是何二孃!”花曉突然跑過去,拉住花時的衣角,要重新強調了一次。

花時腳步一頓,又在腦海裡搜尋了一遍這個別稱,依舊一無所獲。

“何二孃怎麼了?”花時疑惑。

一直沒有說話的花遇,聲線平淡地說道:“何二孃是謝明池的阿孃。”

他表情一頓,思索著,突然說道:“突然找上門……說不定是來退婚的。”

花離眼睛一瞪。

花曉拽著花時的手緊了幾分,臉上的小表情也跟著變來變去。

“咚咚——”

院門要被敲響了兩下。

“沒人嗎?…奇怪…?花時?……”何二孃的聲音又隔著木門,傳了進來。

“剛剛裡邊不是還傳來說話的聲音了嗎?怎麼一下子又沒人了……”

另一道聲音應和的傳來。

門外不止何二孃一人,還有旁人。

“你們來找花家那幾個孩子啊?”

隔壁的花二嬸似乎是聽到門外不遠的聲響,從院子裡探出了頭來,問道。

何二孃轉頭朝著聲源看去,笑呵呵地應道:“是啊,我找花時那姑娘。”

花二嬸點了點頭,覺得這人看著眼熟,又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便接著說道:“人應該都在屋裡的,你再喊喊,說不定這會兒在人都在後院,沒聽見。”

“欸,行。”何二孃樂呵呵地應了聲。

她身旁站著的大兒媳何娟花,奇怪地說道:“娘,我方才都聽見裡邊有說話聲的,人應該都在裡邊才是啊……”

咋那麼久也不來開門……

何娟花又抬手敲了兩下木門。

“咚咚——”

花曉拽著花時的袖子,搖了搖,驚聲驚氣地說道:“…不會真的是來退婚的吧!”

花時有些無奈,按著花曉的手,敲門聲又響了好幾下了,“行了行了,來幹什麼的都好,先讓我去開門,行嗎?”

花曉繃著臉,點了點頭。

花離的表情也明顯有些蔫氣。

花時沒搞懂這幾個傢伙的反應,表情也太奇怪。

“當——”

木門被猝不及防拉開。

何二孃和何娟花表情愣了一下。

花時看向二人,輕聲說道:“不好意思,剛剛沒聽見敲門聲。”

何二孃眼睛一亮,擺了擺手,聲音明顯有些熱情:“沒事沒事,你是花時吧?”

花時點了點頭,“我是,請問你們是……?”

何二孃笑著說道:“哎呦瞧我這記性,我是謝明池他娘,我們還沒見過吧,也難怪。”

“嬸子,你們進來說。”

花時說著,將人迎進了院中。

院內,方才還一副如臨大敵的花曉和花離,此時已經收整了心情,乖乖地站在一旁看著,沒再說些奇怪的話。

何娟花攙扶著何二孃的手臂,走了進來。

花時挪了兩張竹椅過來,招呼著兩人坐。

等何二孃坐下了後,她身旁的何娟花四下張望了兩眼,打量了一番院內的陳設,才跟著坐下。

花時坐在二人對面,花曉和花離不知什麼時候跑了過來,繃著臉,站在她身後,不動聲色地看著何二孃兩人。

空氣靜默一瞬,何二孃突然伸手進挎籃裡,摸了摸,掏出了個灰濛濛的袋子。

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之際,何二孃便直接將錢袋子塞進來花時的手裡。

“這是……?”花時一愣。

何二孃卻突然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換上了有些沉重的面容,低聲嘆息著說道:“這裡頭是理應給你們家剩下的聘禮,你拿著吧。雖然老太太走了,但是定下的婚事還在,該給的我們還是會給,你放心。”

花時反應過來,低著頭,捏了捏手裡有些沉甸甸的袋子。

她身後站著的花曉和花離,在聽到何二孃的這一番話後,表情也跟著一變,面面相覷地對視了兩眼,一時竟不知該作何反應。

不是來退親的……

何二孃接著又說道:“你別聽村裡傳的那些風言風語,什麼退親的話,都是胡言亂語的,我們謝家不是那種沒心沒肺的人。”

花時眨眼,疑惑。

村裡的風言風語……

她確實不知道,最近都在忙著收整院子,菜園子、雞舍…還有魚塘還沒弄好,壓根沒功夫出門,自然也沒聽過村裡所傳的那些話。

不過,方才看花遇三人的反應,似乎像是聽了村裡的一些傳言,才反應那麼大……

花時回過神來,笑了笑,不知該說什麼好。

何二孃一直留心觀察著花時臉上的情緒變化,見她面上明顯流露出疑惑的表情,心裡瞭然,悄悄地鬆了口氣。

這反應應該是沒聽說過村裡的那些風言風語……

何二孃臉上重新掛上了笑意,表情也變得和藹可親了幾分,她說:“關於婚事,今年是辦不成了,唉……村裡的規矩,白事剛過,起碼要等上一年才能辦喜事,你也不用太擔心著急,一年咱也等得起。”

何二孃抓著花時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撫著說道。

花時的表情稍稍一僵,乾笑了兩聲:“哈哈……不急不急的。”

按道理來說,李氏和謝家奶奶都沒了,她若想退親,隨時都可以找謝明池說清楚,到時候再去村長那裡把登記了的婚約公文給銷了,就一劃兩清了。

但……

花時心頭微顫。

相處下來,她並不討厭謝明池,無論是從樣貌,還是所知的性格來看,謝明池似乎都是她現在最好的選擇……

何二孃突然抬眼,看向她身後站著的花曉和花離兩人,又轉而看了看不遠處的的花遇和小花影,嘆了聲氣:

“可憐的……你弟妹年紀尚幼,你若是不放心他們,到時候你和明池成親了,便帶著你弟妹他們都住一塊。”

花時這下真的愣住了。

都住一塊的意思是……

何二孃看著幾個瘦骨伶仃的娃娃,打心眼裡心疼。

爹、奶都死了,就剩這幾個孩子,可憐巴巴的……

稍大一點的,腿還瘸了……一家子都是半大的孩子。

又寒暄了兩句,何二孃將提來的竹籃子,硬是留了下來,才帶著何娟花從花家離開。

回去的路上,何二孃挽著何娟花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問道:“你不會怪娘偏心吧?”

何娟花一愣,搖了搖頭:“怎麼會,奶對明山和我都很好,我怎麼會怪娘偏心。”

何二孃這才放心地點了點頭,嘆氣般說道:“你不怪就好,娘也不是偏心,你看那幾個孩子可憐的,一個個瘦得跟個猴子似的,爹孃沒了,估計家裡也不剩幾個錢了……”

何娟花聽著婆婆絮絮叨叨的話,時不時點頭應聲。

“…竟然不是來退親的……”

院子裡,花離看著敞開的院門,小聲地嘀咕了句。

他這幾日沒少聽村裡的閒話……都說奶和爹死了,他們家就只剩他們幾個矮瓜蛋,謝家肯定要嫌棄他阿姐,要上門退親,還要討回之前給的二兩銀子……

他心裡想著的也是不願意花時那麼早出嫁,但是……謝家要是真的退親,他們家可能還真拿不出二兩銀子賠給謝家。

花曉的心裡琢磨著,想法也和花離的大相徑庭。

花時不知道兩人心裡的那點彎彎繞繞,她解開手心捏著的錢袋子,從裡邊倒出了三塊碎銀子。

整整三兩銀子……

和之前李氏獅子大開口要的五兩銀子湊齊了。

但是,她是真沒想到何二孃竟然是來送銀子的……

後院,鳥叫聲切切,春初的午後頗為清爽。

橙黃色的暖陽,從天際傾斜而下,半邊的山腰和樹木,遮擋不住灑下耀眼金色,林影生煙,鳥聲清脆。

看著茫茫的雜草叢生,花離哆嗦了下脖子,手心裡捏著的小刀,不自覺地握緊了幾分。

“我們真的要把這一大片的雜草都清了嗎…?會不會太多了……”

花離不確定地問道,邊仰頭看向身前站著的花時。

花時抬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點了點頭。

確實看著有些密集,但是沒辦法……

看得出,這塊地方被荒廢太久了,四處雜草叢生,右側的一大片遍佈刺啦的荊棘叢,中間凹陷的大坑,草高到丈許,成年男子往裡走,那丈高的野草,估計都能掩蓋到他的脖頸處。

可惡……沒有除草劑,沒有方便使用的機器,就只能人工除草,整理了。

花時捏了捏掌心,回頭看了眼身後站著的四個弟弟妹妹。

高矮不一的四人裡,帶著稻草編制的氈帽,手裡揣著彎彎的鐮刀,有些鈍繡,以及瘦小嬌弱的小身板……

啊……

看這幾個人力,似乎也不怎麼行啊。

光靠他們幾個的話,估計忙活兩三月,都搞不定。

花時有些遲疑。

花離左右張望了兩眼,吞了吞口水,見花時還是一臉深思地盯著他們幾人,便有些艱難地問道:“怎、怎麼了?”

花時回神,複雜地看了眼四人的小胳膊小腿,沉思地摸了摸下巴,說道:“我在想,要不要花點銀子,請幾個人回來幫咱一塊把這清理乾淨得了。”

花離也學著她的樣子,摸了摸下巴,說道:“呃……我覺得……算了吧,咱沒錢。”

花曉贊成地點了點頭。

銀子的話,僱人還是夠的……

花時嘆聲。

就是太引人耳目了,怕遭來無妄之災……

畢竟院子裡還藏著一隻人高馬大的白狐狸精,要是一不小心被村民們看到了……

花時扶額,她想不到那個後果。

“算了,我們今天先開始拔吧,實在不行,我到時候再找兩個人來幫忙。”

事實證明,花時的直覺是沒錯的,她加上花遇等四人,以及一貓一狗一狐狸,整整忙活了一下午,夜幕降臨,再抬頭,發現只清理了一小塊地方。

還不是標準的清理,很多雜草的根深深地扎進土裡,使勁拔也拔不出來,只能用小刀、鐮刀割,但很多地方,割掉的草,還留下一大半的草梗,尖尖地朝上豎著。

這樣……眼睛沒看到的話,很容易連帶著鞋底板,一塊扎到腳吧,根本沒法下腳。

加上十一和小白一頓亂刨,那密集的雜草東倒西歪,雖一眼看過去確實少了一大片,但是根莖都沒拔掉,根本沒用啊喂!

“咕咕……”

肚子一陣咕咕發出的叫聲,在安靜的夜色下,格外的顯見。

“唔……餓了。”

坐在一塊石板上的小花影,捂著肚子,撓了撓小腿,衝著花時說道。

一下午都在除草,什麼也沒吃,當然餓了……

花時擦了擦額頭的汗,抬頭看了眼黑漆漆的夜空中,高掛著的半輪明月,宣佈道:

“好了,今天就先幹到這裡,回去吃飯了。”

中午燉的回鍋肉,還有一大鍋的白米飯,也不需要再煮,熱一熱就能吃。

“好耶!”

花離一聽收工了,雙手一揮,驚呼地喊了一聲。

回到前院,晚飯過後,天色已然暗沉下來,院外巷口靜悄悄的,家家戶戶顯然陷入了酣睡的夢想中。

唯有花家小院裡,時不時傳來一陣噼裡啪啦的清脆聲響。

“唔……我想回去睡覺了…”

花離光著瘦弱的膀子,站在院中,聲音顫顫巍巍地說道。

“不行!”還不等一旁的花曉應她,花時便一口回絕了:“要洗澡、洗頭,擦乾了才能回去睡。”

院中的矮凳上,只點著一盞朦朦朧朧的油燈,將整個院落映照得灰灰亮。

花離吸了吸鼻子,情緒上頭了,揉了揉眼睛,覺得有些委屈。

原本吃完晚飯後,他們幾個便迫不及待地想跑回屋睡覺的。

人一吃飽,就容易犯困,肚子暖呼呼的,再蓋上被子,躺在炕上,睡得就更舒服了。

但是,花時不讓……攔著他們,很強勢嚴厲的要求他們,要洗澡、洗頭才能回去睡。

嗚……

花離不情不願地把上衣給脫了,光溜溜地站在院子裡。

井口的邊上,木盆裡的暖水被潑乾淨了後,小影也被花時給抓著,從頭搓到腳,洗得乾乾淨淨。

這會兒,花時正在給小影穿衣服和擦頭髮。

好不容易處理完了手頭,滑得跟泥鰍一樣的小花影,花時再抬頭看向另一邊,差點心梗。

花離不知什麼時候,給自己身上的衣服全拔了,光溜溜地縮著肩膀,站在邊上。

雖已經到了初春時節,白天暖意融融,但一到了夜裡,涼風習習,光著膀子吹冷風……

才那麼一會兒的功夫,花離已經冷得打了好幾個噴嚏,吸著鼻子,委委屈屈地看著她。

對上花離黑漆漆、水汪汪,委屈的大眼……

花時:……

“花離!!”

一聲震響,從院內傳到院外,深得,隔著好幾條巷子口,都能聽到這一聲怒吼。

花離擦了擦鼻涕,茫然無知:“啊…?”

花時差點要氣笑了:“誰讓你把衣服都脫了的,光著膀子和屁蛋子吹風,活膩歪了是吧!”

花離渾身一僵,雙手環胸,抱著肩膀,氣弱地說:“我…、我這不是為了省時省力……”

花時冷哼了聲,拍了拍已經穿好衣服的小花影,鬆手叫他站穩,讓一旁的花遇過來給他擦溼漉漉的頭髮。

這才招手,示意花離走來。

“還不快過來,傻站著幹什麼。”

花時重新給木盆蓄滿熱水。

等花離傻乎乎走來,讓他坐進木盆裡,正準備拿毛巾給他擦背。

花離往後縮了縮脖子,整個人蜷縮在偌大的木盆裡,紅著小臉蛋,看著花時,害羞的說:“阿姐……男女授受不親,我自己洗就好了……”

“啪!”

他話音剛落,花時一巴掌將他抬了過來,“廢話多多,現在知道害羞了,剛剛還光著屁股站那,怎麼不知道害羞。”

花離捂著被打紅的肩膀,氣虛更弱了,這下老老實實泡在暖熱的水裡,吐著泡泡,也不敢再亂動了。

花時拿毛巾給他搓了搓背,又讓他把頭伸過來,給他洗了洗頭。

還好前些日子,給他們幾個的頭髮全剪短了,不然這會兒還真不好洗。

“好了,自己擦乾把衣服穿好,等頭髮幹了再睡。”

花時說著,示意他可以站起來了。

“哦……”

洗了個頭,又泡了個熱水澡,花離原本打瞌睡的睏意,這會兒全都跑光了。

另一邊,花遇已經幫小花影把頭髮全擦乾了,這會兒兩人都坐在屋簷下。

花曉抱著乾淨的衣服,躊躇不決地站在原地,若是仔細看,能發現她的臉頰紅紅的,心下也十分糾結。

都幫花離洗了,不會也要幫她洗吧……

花時的目光從花曉的身上,挪到屋簷下坐著的花遇身上。

視線最先落在他那一頭亂蓬蓬的頭髮聲,目露糾結……

花遇那一頭亂髮,她已經盯了有小半月了,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開口。

加上花遇的表現實在過於冷淡,之前關係惡劣,一下子緩和了,花時也不好提出要把他濃密的頭髮全剪了。

這會兒……

“花遇。”

花時出聲喊了句。

背靠坐在矮凳上的少年,似乎在發呆,猝不及防聽到自己的名字,表情明顯怔了怔,朝著花時的方向看了過來。

“…要不我幫你把頭髮全剪了吧……”

摻雜著涼風,花時不輕不重的話音,隨風傳入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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