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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騙人。”

花時一本正經地搖了搖頭,否認了他的話。

“你、你就是…騙人!”

不善言辭的小傢伙,被她這厚皮厚臉的反駁,嗆得眼圈都紅了。

眼看著他就要哭出來了,花時朝他走過去兩步,說道:“我不是才跟你說過嗎?哭是沒有用的。”

她說著,還搖了搖頭。

小傢伙吸了吸鼻子,委委屈屈道:“可、可是…你騙人!”

氣急敗壞的小花影,甚至能流利地說出‘你騙人’三個人字。

花時說:“你不說我騙你什麼了,我又怎麼會知道。”

小花影瞪著淚光閃爍的大眼睛,見她真的沒有要在開口,甚至要轉身欲走的模樣,他不由得有些著急,艱難地開口說:

“山、楂糕…還有!你…你說沒有!”

花時眸色微亮,眼底劃過絲狡黠:“我沒有騙你,當時我說了一人只有一塊,多的沒有了,確實是這樣,而我剛剛拿出來的那些山楂糕,原本是留到晚上才吃的,也並非現在吃,所以還是一人一塊,沒有什麼騙人之說。”

小花影聽不懂她說的長篇大論,只抓住了一個字眼,原本就含著的淚花,唰地落了下來。

“嗚……你、你全給、他了!”

他嗚咽著,淚眼婆娑地看著她,裡面盈滿了控訴之意。

花時有些頭疼,好不容易哄好了小花影,堂屋後方,又傳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

轉頭看去,便看見花離紅著眼眶,走了過來。

花離眼神複雜又糾結地看著她,顯然是剛剛才哭過,整張臉都有著明顯的泛紅。

只是這會兒他的情緒平定了下來,眼睛裡的指責和怨懟都通通消失殆盡,多了絲複雜的糾結之意。

花時看了眼身後,埋著頭,一雙小手揉著眼眶的小影,又轉而看向已經幾近走到她跟前的花離。

邁著慢騰騰步子的花曉,也跟著從堂屋的方向走了出來,只是她並未上前,而是站在出入口的位置,眨著眼睛,朝這邊看著。

花時看著這姐弟兩人,最終視線落回到花離的身上。

花離一抬頭,就對上了花時清亮的眼眸,他能在那雙清澈的瞳孔裡,清晰地看到自己渺小的倒影。

不知怎麼的,一看見花時,他的情緒便有些壓抑不住,鼻子一酸,又有了哭意。

花時等了半響,沒等到花離開口,反倒眼睜睜看著他,又紅著眼睛,欲哭又止的模樣。

方才花離,明顯是有話要說,這會兒不知怎的,情緒上來了,眼淚說流就流……

她無聲地嘆了口氣,心裡的那點餘怒,也慢慢退了下去,只是面上不顯:

“你是想說什麼嗎?”她問,“要是還想鬧,就算了,我不想聽。”

花離揹著她,偷偷跑進她房屋裡,發現了小白狗還活著,第一反應卻是指責怨懟她,為什麼不告訴他。

花時心頭一轉,也是被他這反應,起了一陣無名火。

她也不顧念他年紀小,就慣著他,冷著臉便斥責了回去。

原就是他自個的錯誤,非要將小白狗帶回來,不顧及後果,明知十之八九李氏是不會同意讓他在家裡養狗的,他卻執拗地帶了回來,後果可想而知……

若非她有泉眼,將小白狗救活了,哪裡還有現在……

八歲近九歲的年紀了,也該懂得些是非道理了,若他好聲好氣地認錯,而非轉頭就斥責怨懟她,不告訴他。絲毫沒有悔意,太過於自以為是,之後這樣的事情,他只會變本加厲,越發極端……

花離揉了揉眼睛,聲音有些顫抖:“我、我不是…對不起…,我錯了…。”

空氣靜默一瞬,只聽得見花離有些哽咽的吸氣聲。

花離道歉完了後,一直低著頭,小心地擦著眼淚,不敢直視花時。

花時頓了頓,聽他道歉了後,神情也確實是反悔過了,表情也緩和了一下:“行了。”

她擺了擺手,知道錯了,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便沒再揪著不放。

花離抬起頭,泛紅的眼睛,微微一亮,可憐巴巴地看著她,猶豫躊躇著開口:“那、那小白…我能去看它嗎…?”

他小心翼翼地試探地問著,他一直最為關心的事……

花時看著他,沉吟片刻道:“…看你表現了。”

直那日後,又過了三天風平浪靜的日子,李氏和花辭遠仍還未歸。

花時手上充裕了後,也不再省著不捨得花錢,這幾日拿了銀錢在村中,換了好些東西回來。

趁著李氏不在家,好悄悄籌備需要的東西,棉被、布匹、米、面……她混雜在村戶中,分散開來換,怕換太多,過於引人注目。

好在冬時天寒,村中少有人會出門走動,大多都窩在家裡,舒舒服服地烤著火,不願出門。

花時來回跑了兩日,也將偌大的村子,摸熟了個遍,且也瞭解了不少村中家戶的情況。

大多數人家的生活都是富足的,她說的這個富足,指的是村民們不愁吃穿,且家中囤積的木柴夠多,也不必頂著天寒地凍,出門拾柴,囤積的食物,也夠他們捱過這個冬季,所以他們鮮少會冒著風雪出門溜達。

不過,也有人家生活不算富裕的,一般花時判斷的都是看,屋頂煙囪有沒有冒煙,若是生火煮食了,便說明這戶人家有富足的食物,若煙囪一點菸也沒冒,屋子裡冷冰冰的,連木柴炭火都不燒,那這個狀況,跟花家差不多……

花時這兩日,還重新用稻草和木棍,組裝了一扇擋風門,裝在她房屋裡開的那個後門,修改了後,比之前更加掩飾,能遮擋住漏風的空隙。

只是這樣,房屋裡沒有口子能透光進來,整個屋子裡,大多時候都是黑沉沉的,連白日裡也不意外。

除此之外,她還在房內,囤了不少的米和麵糧,她又找了一回謝鐵叔,多買了一個鍋,將那簡陋的灶臺,重新搭建了一番。

原本還算空曠的房屋裡,在這兩三日的填充下,物品東西,逐漸堆疊了不少。

冷冰冰的炕床上,還多了一條棉被,鋪在最底下,在再睡前,燒熱了炕,而後晚上再躺上去睡,暖烘烘的被窩,便一點冷意也感覺不到了。

她也沒落下花遇他們那屋,他們屋裡原是隻有兩張較為輕薄的被子,她跑遍了村子,多買了四張棉被回來,鋪疊在炕上,如此在睡前再燒熱炕,便也不怕再凍著了……

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你在發什麼呆,鍋都要糊了!”

花曉清亮的聲音,突然在側後方傳來,打斷了花時的思緒。

回過神來的花時,忙用勺子攪了攪鍋底,一股甜香的氣味,順著濃濃的白霧,直竄門面。

花曉眨著的眼睛,更亮了幾分,她墊了墊腳尖,往鍋裡看了好幾眼,才重新蹲下去,準備再塞幾根木柴進去,卻被花時出聲制止了:

“不用再燒火了,已經煮熟了,拿碗過來就行。”

花時捏了捏別燙著的指尖,邊說著,邊仔細著鍋裡的山楂甜粥。

這幾日她喜歡變著花樣,搗鼓些吃的,雖食材依舊有限,但她總能變著花樣做好吃的。

第一個被她的廚藝征服的,顯然是小花影。

這會兒,只要花時給他做好吃的,小傢伙隨叫隨到,叫他往東就往東,就他往西就往西,又乖又聽話得不行。

其次,花曉對她的態度,也明顯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她親眼見到了花時掙了二十兩銀子,她原以為花時不會顧及他們,那銀子她也不敢妄想……

不曾想,花時在賺到銀錢後,還給他們買了新的厚棉被、好幾塊布匹,又給他們一人做了一身新衣裳…雖然大多數都是她在做。

且花時有了銀錢,還買了好多米麵糧,每日三頓,不重樣地做各種好吃的,這三日,是她有印象以來,吃得最飽,穿得最暖和,還沒有人找麻煩,心情也舒暢……

潛移默化裡,小丫頭的心裡便不知不覺地,開始向花時的方向傾斜,甚至產生了她自己都不曾發覺的依賴……

花離為了見小白狗,這幾日也是對花時唯命是從,花時說什麼他便是什麼,一點不滿之心都沒有。

且在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後,也知道小白狗是花時給救回來的,花離心裡其實都記著,那點變扭的情緒,也因此慢慢消減了不少。

花離便有意無意地總是往花時身邊湊,積極地幫忙打下手,飯後包攬洗碗刷鍋的活,花時忙活的時候,他就在邊上勤勤懇懇地當小助手,遞盤、遞碗、遞筷子等等。

花時見他表現得不錯,讓小白狗出來,跟他玩了幾次,只可惜,小白狗對花離很陌生,甚至表現出了排斥的情緒。

每次花離想摸小白狗,小白狗都會凶神惡煞地露出爪牙,要不是花時在旁邊呵斥它,小白狗可能真的要撲上去抓咬花離了。

明明花離那麼喜歡小動物,但他的體質似乎是一點也不招小動物喜歡,無論是高冷的黑貓,還是暴躁的小白狗,在花離心癢手癢的想湊上來的時候,要麼嫌棄地躲開,要麼兇巴巴地要抓撓他。

花時對此表示愛莫能助,花離雖十分氣餒,卻一點也不肯鬆懈,依舊想著法子,要向小白狗示好……

這會兒,花曉聽花時說要去拿碗來,剛起身要去拿,就被後邊走進來的花離給截胡了。

花離頂著張笑臉,小跑著進來,手裡端著一捧的木碗,“我把碗拿過來了。”

花時站在邊上裝粥,花離緊巴巴地跟著遞碗,花曉則端著熱騰騰的粥,往堂屋的方向去。

守在廚房門口的小花影,就跟條小尾巴似的,跟在花曉身後,眼巴巴地看著他熱騰騰的山楂甜粥。

原本放在院中央的木桌和椅子,因為下雪,沒法在鏤空的院中吃飯,花時幾人便清掃乾淨上邊的雪後,將木桌和椅子都挪進了還算寬敞的堂屋裡。

這幾日,他們都是聚坐在堂屋裡吃飯,這樣的時日,舒坦又愉快……

“這是什麼粥?怎麼有些紅紅的?”

屋簷下,端著冒著熱氣的木碗走在前頭的花離問出聲。

他好奇地看著鮮白的米粥裡,摻著的紅色的東西,有些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東西,自顧自地問著。

聞著一股香甜的味道……

花時應道:“山楂煮的粥。”

花離更加好奇了:“山楂粥?那是甜的?還是酸的?”

他記得之前幾日花時做的山楂糕,又酸又甜的,很好吃……

花時:“待會兒你嘗過了不就知道了。”

短短的幾步路,花離又鍥而不捨地問:“你為什麼不能現在跟我說?呃…我覺得是酸的味道更多一點…因為我聞到了酸味兒。”

花時:……

堂屋裡,剛將木桌擦了一遍的花曉,便聽見花離絮絮叨叨地纏著花時說話,她便順口道,“就你話多,一張嘴就沒聽過。”

花離撇了撇嘴,有些不高興,“我哪裡話多,我話都沒你多。”

兩人一人一句,又拌起了嘴來。

花時聽著他們小吵小鬧,也沒出聲打斷。

其實不管是花曉,還是花離,這兩人的話,在這兩三日裡,都明顯多了很多,拌嘴的頻率也越來越高……

尤其是花離,一纏上她,便愛絮絮叨叨說個沒完沒了。

雖不是什麼壞事,但偶爾花時也會被他吵問得頭疼。

眼看著飯點了,花時左右看了看,又沒見著花遇的人影。

花時看向敞開著的,空蕩蕩無人的房間,看向兩人問道,“你們二哥呢?又不在屋裡?”

花曉和花離表情皆是一頓,兩人齊齊轉頭看向花時,眨了眨有些迷忙的眼睛。

花曉率先反應過來,開口說道:“二哥好像今早很早的時候就出門了,這會兒還沒回來。”

花時抿唇。

又出門了?

要說最令花時頭疼的,還是花遇這個年紀最大的弟弟。

她能明顯得感覺出來,除了花遇以外的另三個弟弟妹妹,對她態度轉變,之前那排斥仇視的情緒,漸漸淡去,也似乎是接納了她……

唯一的……花遇,依舊我行我素,絲毫沒有什麼變化,看她的眼神黑漆漆的,含著說不出的陰冷之意。

她也能清晰地感覺到,花遇對她的仇恨,沒那麼容易消減,不論是在心智年齡上,還是在內心深處,他都已經基本有了自我的個性。

年紀小的,尚且能掰一掰、扭一扭,軟硬兼施,還能壓得住。而花遇完全是我行我素,獨來獨往,似乎還藏著事兒,也不願與花時交流相處……

他不像花曉花離他們,對他們好,給好吃的,讓他們不捱餓、受凍,就能改觀。

花遇他……不知道是不是在李氏的長期壓迫下,雖面上不顯,但想讓花遇和她親近,相處下去,怕是要廢些功夫……

一旁的花離見花時許久都不說話,轉頭看了看還在下雪的院落,突然說道:“二哥可能是去釣魚了,我有看到他拿了魚竿和竹籮。”

之前他跟著二哥去釣魚,二哥都會帶上這兩樣東西……

花時回神看向花離。

花離又說:“我去找二哥好了,我應該知道他在哪裡,我之前有跟二哥去過幾次。”

花時擺了擺手:“算了,先把粥喝了,再去找也不遲。”

她見天時尚早,喝了粥再去也不遲。

四人圍著木桌,相對落坐。

許是方才提到了二哥,花曉顯得有些沉默,小表情也跟著明顯地低落了幾分。

花離面上的情緒雖沒有下落,但有藏了小心思,外露的注意力有些不集中。

只有年紀最小的花影,一點也不受影響,捧起熱騰騰的山楂甜粥,吸溜吸溜地開始喝了起來,也不顯燙嘴,吃得津津有味的。

一頓中飯的時間,山楂甜粥還未喝完,院門突然被人推了開來,力道不輕不重,正正好讓花時幾人聽見,轉而看了過去。

衣著單薄,唇色被凍得發白的少年,頂著一頭凌亂的黑長髮,一手拿著魚竿和竹籮,從門框外走了進來。

他稍稍抬了抬眼,黑漆漆的眼眸,沒什麼情緒地朝著,正對著的堂屋看了過去。

明顯是看到了圍坐著,正喝著粥的四人。

“二哥?!”

花曉叫了一聲,跟著站了起來。

花遇轉回身,抬起那隻凍得紅紫的手將身後推開的院門,重新關上。

花離也跟著扭頭看向自家二哥,臉上浮現出絲絲笑容,他聲音有些歡快地喊道:“二哥,你回來得正好,我們在喝山楂粥,是甜的!你也快來!”

花離這模樣,倒有些沒心沒肺的,絲毫沒覺得哪裡不對……

花遇踩著慢吞吞的步子,走了進來,平靜無波的聲音,忽而說道:“奶回來了,這會兒應該走到了村半道。”

他聲音太過於平淡,以至於花時愣了半秒,才反應過來他話裡說的是什麼……

花離炸了起來,猛地站了起身,嘴裡甜滋滋的山楂粥,也頓時變得寡淡無味起來,他驚呼,“什麼?!”

花時忙不失的說著:“快把這的東西全都收拾進屋藏好,我去把廚房的東西收了先。”

花曉點了點頭,快手快腳地將自己的碗和花時的碗端起,朝著房屋走去。

花離也有樣學樣,端了自己的碗,又伸手過去端起小花影的碗。

正埋臉,捧著碗,香噴噴地吸溜著山楂甜粥的小花影,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沒反應過來,手裡的碗就被花離端走了。

他懵懵地抬臉看去,轉而重新走出來的花曉,將反應慢半拍的他拉拽著進了房屋裡……

花時快手快腳地將小廚房的東西,一口氣全搬回了自己的房屋裡。

幸好她一直保留戒心,雖挪東西到了小廚房煮,但她並沒有在裡邊放太多東西,不然現在還真不好說,一時半會兒的真要收拾不了。

花遇沒有撒謊,在幾人凌亂無章地收拾清理著屋裡的痕跡時。

隔著層矮牆外,沒一會兒,便窸窸窣窣地傳來一陣車軲轆,碾紮在雪地,發出的聲響,清晰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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