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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至尊,你待如何?」

素民長老一聲冷笑:「你也應當清楚,即便是老夫有時候也是身不由已,甚至可以說無能為力。若是凌至尊一定要交代,那麼你又想怎麼樣才能善了?」

這個時候,素民長老明顯的已經有些惱羞成怒。

對於凌無期這個刺頭,素民長老也是毫無半分好感。

如果可能的話,素民長老也願意和凌無期過多的糾纏。

甚至可以說,只要能現在打發了凌無期,就算是付出點代價也不是不能接受。可是素民長老深知凌無期的脾性,越是在凌無期的面前服軟,凌無期就越是有可能會得寸進尺。

只要凌無期沒有明言,現在素民長老也不敢有任何動作。

那怕,,,,,,

「凌某想怎麼樣,便能怎麼樣嗎?」凌無期卻是一聲冷笑:「素民長老說的倒是不錯,可是凌某倒是也想要問長老一句,不周山的血債真的是一句誤會便能說的清嗎?如果素民長老是這種態度,那麼,想必誰都不會答應。」

素民長老臉色不由一黑,神情卻是變得異常的難看。

威脅。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甚至可以說,凌無期現在就只差指著素民長老的鼻子在問,這件事情究竟應當如何處理,若是不能給自已一個滿意的答覆,凌無期就要以同樣的手段來報復神族了。

雖然話並沒有說的這麼明白,可是意思就是這麼個意思,,,,,,

而且,現在即然凌無期已經開口,就證明早就已經做好了要和神族翻臉的準備。

甚至可以說,就算是凌無期做出再瘋狂的舉動也不是沒有可能。以凌無期和人族的性情,那怕是做出再瘋狂的事情,素民長老也絕不會有任何的意外。

「凌至尊之言,言之有理。」

素民長老終是一聲長嘆:「其實老夫也明白,即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各族肯定會不痛快。不過即然事情已經發生,首惡也已經伏誅,凌至尊這麼糾纏著不放又有何益?老夫倒是覺得,如果各族能夠和平共處,日後相互之間各不相犯,豈不是更好?」

「這,,,,,,」

凌無期不由臉色一黑,神情卻變得古怪起來。

雖然素民長老話說的好聽,可是凌無期卻絲毫不敢苟同。

各族之間的爭端到底是因為什麼而起,凌無期又如何能不明白,這麼多年以來的各種爭端,那一次背後又沒有天道化身的影子?

世間任何生靈都可以說這種話,唯獨素民長老沒有資格這般開口。

甚至可以說,對於素民長老這樣的言語,凌無期聽在耳中卻是十分的噁心。明明所有的事情都素民長老一手挑起,最終卻又要說出如此違心的言語,如何能不讓人心中反感?

這樣的情況之下,那怕是凌無期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當如何回應了。

若是論不要臉,只怕素民長老已經足以和卓君臨有的一拼了。

「不周山的事情,的確是一個誤會。」素民長老滿臉的無奈:「不過那即然是神族自已犯下的過錯,也沒有讓各族承受的道理。各族的損失,神族願意給出相對應的賠償,不知道凌至尊意下如何?」

「這,,,,,,」

凌無期現在已經不想再和素民長老說話了。

對於素民長老這種把自已當成傻子的言語,凌無期已經無語了。

就素民長老自已所說的話,誰人會信?

神族這些年的所做所為,素民長老在幕後所操縱的一切,如今凌無期多多少少也是能知道一些,越是清楚其中的種種原由,就越是不敢相信素民長老。

然而,如今素民長老卻佔據著大義名份,有意示弱,反而給凌無期整不會了。

甚至凌無期這個時候相信,那怕是自已現在逼著素民長老讓出天帝之位,素民長老也是十分願意的,,,,,,、

以往之時,從來都只有凌無期當滾刀肉的時候。

這個時候,凌無期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已居然也會遇到這樣的滾刀肉,而且還是這種根本不要臉又不要皮的那種貨色,,,,,,

要交代,可以。

要賠償,也行。

這種情況,反而讓凌無期有一種無比抓狂的感覺,,,,,

那怕是和素民長老直接來一場生死大戰,也比這樣玩心眼來的直接,至少凌無期根本就沒有與素民長老這般糾纏的想法,,,,,,

然而就在凌無期和素民長老對峙之時,天庭之中突然一震,一聲慘叫響徹天地之間,只讓天庭諸神都不由同時一驚。

僅僅一剎那間,素民長老的臉色不由疾變。

此時此刻,那怕是素民長老也萬萬沒有想到,天庭之中竟然還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而且還是在自已的眼皮底下發生的,,,,,,

甚至在這之前,天庭諸神竟是沒有任何生靈發現異常,這樣的情況,就足以說明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卓君臨一手握劍,一隻手提著葫蘆。

整個人都已經直接變成了一個血人。

這麼多年以來,卓君臨也不是沒有遇到過生死惡戰,也不是沒有遇到極其強大的勁敵。可是這一次所遇到的對手,卻讓卓君臨始料未及。

卓君臨所遇到的,正是當日在凌霄殿中向自已問罪的皓月神王。

自從上次天庭中卓君臨脫身而去之後,皓月神王可以算得上是處處不受天帝的待見。這樣的情況之下,當素民長老向皓月神王表明意向的時候,皓月神王自然是非常樂意。

只要能保留住自已手中的權力和地位,其他的一切對於皓月神王來說其實都不重要。有些事情,皓月神王自然是看得開了。

如今卓君臨間然鬼鬼崇崇的跑到天庭裡面被抓個正著,正所謂仇人見面份外眼紅,皓月神王又豈會放棄這樣的機會?

原本,皓月神王雖然知道卓君臨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但畢竟卓君臨的修為境界就擺在那裡,皓月神王自然以為拿下卓君臨不過是手拿把掐的事情。可是皓月神王怎麼也沒有想到,卓君臨不僅手段百出,那怕是皓月神王親自出手,更是因為自已輕敵之下被卓君臨一葫蘆砸成重傷,,,,,,

更讓皓月神王不解的是,本來皓月神王已經足夠小心了,可是卻仍是中了卓君臨的陰招,差點直接陰溝裡翻船。

按理來說,皓月神王本身就是仙王境巔峰的絕巔強者,只要元靈不滅就可以與世長存,任何傷勢也都可以隨時復原。

然而,皓月神王無論用盡什麼樣的手段,竟然也根本無法讓自已的傷勢復原。

竟是被卓君臨直接一葫蘆砸成道傷,這就讓皓月神王自已都十分無語了。

到底又是什麼邪門的手段,竟然會讓自已造成這樣的傷勢,那怕是皓月神王自已也實在有些不解了,,,,,,

這個時候,那怕是卓君臨已經被打的渾身是傷,可是皓月神王卻根本不敢有半分大意。對於卓君臨這個怪胎,現在皓月神王也是極為忌憚。

尤其是卓君臨那一雙似是帶著怨毒的雙眸,更是讓皓月神王心頭髮涼。

雖然皓月神王的本意就是為了擒下卓君臨獻到素民長老的面前表忠心,可是卻怎麼也不會想到這隻和螻蟻差不多的東西,居然也會叮了自已一身包,,,,,,

「卓君

臨,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私闖天庭。」皓月神王一聲怒喝,聲音卻是特意提高了幾分。

眼前這個傢伙實在太過邪門,一時之間皓月神王也不敢輕易犯險,卻是以言語怒斥,意圖驚動天庭中的其他諸神。

雖然獨擒卓君臨的功勞遠比諸神一起出手大的多,可是對於卓君臨這個怪胎,現在皓月神王也不敢輕易涉險。真要是打不到狐狸惹上一身騒,就得不償失了。

畢竟,這時候自已已經受了道傷,無論最終是誰擒下了卓君臨,這首功卻是皓月神王的不會跑,,,,,,

「老狗,休得張狂。」

此時卓君臨渾身是血,神情卻是變得越發猙獰。

本來卓君臨以為這年事情只要自已小心一些,到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溜出天庭,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也就罷了。可是卓君臨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已不僅沒有尋找到天帝的下落,更是直接闖進了皓月神王的宮殿,與這位神族老一輩的至強者對上,,,,,,

然而,縱然是卓君臨已經渾身是傷,而且形勢對自已極度不利,卓君臨也並沒有多少慌張。自已有著厄運之靈護身,越是那些老一輩的強者,知道的越多就越是不敢動自已,那怕是素民長老也不敢對自已如何,至於諸神卓君臨卻是一點兒都不擔心。

就算是落在諸神之手,卓君臨也不害怕。

只要諸神還不想沾染上厄運之靈的因果,誰在動自已之前都得好好的想一想,,,,,,

對於皓月神王,卓君臨雖然已經被打成重傷,現在心中卻滿是不屑,神族堂堂八大神王之一的至強者,行事卻是這般卑劣,卓君臨怎麼著都不會多看一眼。甚至可以說,如果皓月神王真的下定決心要向自已出手,根本就不會費太大的勁,如今形勢居然演變成了這樣,卓君臨又如何不知其中的緣由?

因為,皓月神王太過珍惜自已的羽毛,根本沒有拼死一戰的勇氣。

那怕是一點點有可能會對自已不利的可能性,皓月神王都不敢輕易一試,這種謹慎過頭的性格,註定難成大器,那怕是身為仙王境的絕巔強者,但在卓君臨的眼中卻和一般的逞兇鬥惡之輩沒有任何的分別,,,,,,

「卓君臨,你若是現在束手就擒,或可免皮肉之苦,本王也可替你求情,或可留你一具全屍。」

對於皓月神王的話,卓君臨卻是嗤之以鼻。

若是素民長老真要想要動自已,早在不知道多少年前自已就已經煙消雲散了。

青天尊士不敢動自已,皇天尊者不敢動自已,難不成素民長老還能例處不成?現在就憑一個皓月神王就敢在自已的面前叫囂,對於卓君臨來說就如同是在看一個跳樑小醜一般無二,越是叫的歡,就越是沒有勇氣弄死自已。

「滾。」

回答皓月神王的是卓君臨冰冷的眼神,神情間越發的不屑起來。

甚至這個時候,卓君臨眼神裡的寒意越來越濃:「皓月老狗,你若是真的有膽,不妨與小爺決一死戰,那怕是一巴掌拍死小爺,小爺也還能高看你一眼。像這樣只會胡叫亂吠,與瘋狗野犬有何區別,難不成就是因為你長了一幅類人的模樣不成?」

「你,,,,,,」

饒是以皓月神王的涵養,這時候也不由帶感覺到怒火中燒。

甚至在這一剎那間,皓月神王突然有一種想要和卓君臨決一死戰的衝動,可是在這個時候,偏偏皓月神王卻不敢有任何輕舉妄動。

對於卓君臨,現在皓月神王也不由多了一絲顧慮。

尤其是看到現在卓君臨有持無恐,皓月神王更是不敢有任何大意,神情卻是越發的難看起來。

這,也是皓月神王第一次被一個小輩

指著鼻子破口大罵。

偏偏在這個時候,皓月神王也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那怕是被人罵的狗血淋頭,這時候卻偏偏連一句回罵的言詞都沒有。

此等情況,差點直接讓皓月神王當場自閉,,,,,,

凌無期的臉色很難看,看向素民長老的神情間不由多了一絲猶豫。

剛才的那一聲慘叫,凌無期聽得出來是誰的聲音,只是凌無期也有些想不明白,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膽量,竟然敢在天庭之中如此行事。

如果面前的對手換作是其他人,凌無期早就已經趕過去看個究竟了。

不管這種事情是怎麼發生的,但即然這個時候有人在天庭之中鬧事兒,那對於凌無期來說就是友非敵。

彼此有著共同的目地,那就足夠。

可是,現在凌無期面對的可是素民長老這樣的存在,那怕是凌無期也不敢有任何輕舉妄動。如今身處天庭之中,自已又勢單力薄,真要是再失去了先機,那怕是凌無期自已也根本沒有把握可以全身而退。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繼續與素民長老對峙。

不管在天庭之中鬧事兒的究竟是誰,只要這個時候拖住素民長老不讓其有所行動,那對於凌無期來說就是盡力了,,,,,,

素民長老的臉色同樣也很難看。

事情發生之前,素民長老沒有注意到已經就是失誤,等到事情發生之後,素民長老又如何不知道是誰在暗中鬧事兒?

可是當素民長老知道了真正的罪魁禍首之時,素民長老自已也心中不由一震,如果有的選擇的話,素民長老自已也絕不願意和那個***打交道。如今卓君臨潛入天庭,其目地本身就是昭然若揭。

如果讓卓君臨潛入天庭,就算是救走天帝也無不可。

現如今天帝早已與自已反目,素民長老正愁沒有辦法處置天帝。

天帝雖然已經言明退位讓賢,但天庭之中未必就沒有天帝的死忠之士。萬一要是在關鍵的時候給自已扯扯後腿,其後果就不堪設想,若是將天帝直接誅殺,必然會引起三界眾生的驚慌,這又與素民長老的初衷不符。

要是天帝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救走,素民長老也不是不能接受。

偏偏,卓君臨營救失敗,這就讓素民長老差點沒有當場抓狂。

這樣的情況,那怕是素民長老也都快要瘋了,如果不是當著天庭諸神的面,素民長老現在都有一巴掌直接拍死皓月神王的衝動。

見過蠢的,卻從來都沒有見過像皓月神王一樣蠢到家的!

原本一些想要趕過去看著究竟的諸神,這時候卻也被素民長老揮手止住,一個皓月神王就已經足夠讓人不省心了,要是再讓這些不知深淺的諸神橫插一腳,到時候素民長老卻是哭都哭不出來了。

那怕是讓卓君臨得手,也未必不是什麼好事兒。

素民長老能想象的到,諸神這個時候若是趕了過去,必然會將卓君臨生擒或者是滅殺,無論那一種結果都絕不是素民長老現在願意看到的,,,,,,

「凌至尊,你乾的好事兒。」素民長老臉色不由一沉:「這時候牽制住老夫,暗中卻派人去天庭中救人,這手段未免有失身份吧!」

「素民長老也算是一位人物,為何卻有如此胡攪蠻纏的言語?」凌無期一聲冷哼:「就算是天庭發生點什麼事情,又與我何關?」

「帝隕一脈的人潛入天庭,難道也和凌至尊無關嗎?」素民長老聲音一沉:「如今人族與神族之間的形勢凌至尊應當也很清楚吧,你們帝隕一脈的人這麼做,難道就不怕引起神族和人族的大戰嗎?總不至於到了現在這種時候人髒懼獲,凌至尊還要失口否認,狡辯這件事情

和你沒有任何關糸吧!」

「這,,,,,,」

凌無期臉色不由一黑,神情卻是在一剎那間變得異常的難看。

即然素民長老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凌無期自然知道素民長老絕不可能是在胡說八道。不過凌無期也實在想不明白,在這形勢微妙的情況之下,帝隕一脈竟然還有人敢潛入天庭。不過凌無期思來想去,卻是根本沒有想通到底是誰敢在天庭之中鬧事兒,,,,,,

「凌至尊也不必否認,今日之事老夫也可以當做是一個誤會罷了。」素民長老一聲冷笑:「就算是凌至尊現在想要帶走鬧事之人,老夫也絕不為難於你,算是為不周山當日的事情有個交代,不知凌至尊意下如何?」

「那我若是說不呢?」凌無期眉頭不由一挑,神情卻變得越發的難看。

「私闖天庭究竟是什麼罪名,想必凌至尊也很清楚。」素民長老一聲長嘆:「老夫敬重凌至尊的為人,所以也不願意與凌至尊有任何不愉快的事情發生。只要凌至尊一句話,老夫這就下令放人,不知凌至尊何意?」

「你威脅我?」

凌無期的眉頭不由皺的更緊了,神情也不由變得越發的難看起來。

甚至這個時候,在凌無期的眼眸之間,那一抹古怪神情卻是再也掩飾不住。雖然並不知道究竟是誰潛入了天庭之中,但帝隕一脈的人個個都是膽大包天之徒,就算是做出點什麼出人意料的事情也絕不是不可能。

越是這樣的情況之下,凌無期就越是敢有任何大意。

雖然素民長老的言語之間帶著威脅之意,可是現在凌無期卻根本不敢與素民長老直接翻臉,,,,,,

這種被人扼制住把柄的情況,卻是讓凌無期很不舒服。

「素民長老,不周山的事情,是人族的事情,帝隕一脈的弟子,是我們帝隕一脈自已的事情。」凌無期終是一聲冷笑:「兩者之間,不可混為一談,我,,,,,,」

不等凌無期把話說完,素民長老卻是一聲長嘆:「老夫倒是覺得,凌至尊或許應當先看看看究竟是誰再做打算。畢竟老夫覺得,那怕是帝隕一脈的弟子,在凌至尊的心中也應當有輕重之別,不是嗎?」

素民長老似笑非笑,眼眸之間似是帶著一絲玩味。

甚至在這一剎那間,素民長老居然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意思。

「是誰?」凌無期臉色不由微微一變。

即然素民長老說的這般自信,凌無期也不敢有任何的大意。

若是沒有七成以上的把握,只怕素民長老也絕對不會說的這般強勢,到底現在陷落於天庭的是誰,才給了素民長老這樣的自信?

「這個人,凌至尊也看重。」

「是他。」

凌無期臉色不由疾變。

甚至在在這一剎那間,凌無期的臉色不由變得異常的難看。

素民長老的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凌無期又如何不知道是誰?

除了卓君臨那個膽大包天的傢伙之外,誰又敢在這個時候潛入天庭?恐怕這個世間,也只有卓君臨這麼一個半步真仙的小輩,就敢闖進天庭之中。

卓君臨闖禍的能力,凌無期從來都不敢小看。

只是讓凌無期都萬萬沒有想到,卓君臨竟然膽大到了這樣的地步,,,,,,

「凌至尊原意與否,是否可以給個痛快話?」素民長老一聲長嘆:「或許凌至尊所言也是不錯,這畢竟是帝隕一脈的私事,和不周山的事情相比起來,的確不能有私心。凌至尊的大義凜然,老夫也是佩服至極。」

「哼。」

到了這種時候,凌無期除了一聲冷哼之外,這時候卻是根

本說不出半句話來。

按理來說,這件事情的確是私事,和不周山人族承受的苦難不可混為一談。但是卓君臨這個傢伙無論是對於凌無期還是人族來說都極為重要,或是真的任由卓君臨落在神族的手中,其後果,,,,,,

「素民長老。」凌無期的目光狠狠的盯在素民長老的臉上,眼神凌厲:「我倒是真不相信,卓君臨可是厄運之主,你敢動他。」

「那不妨試試?」素民長老一聲冷笑。

在這一剎那間,素民長老似乎又恢復到了以往之時那高高在上的神態,在看向凌無期的時候,神情也是那樣的倨傲:「若是換作平日之時,老夫也絕不願意和卓君臨沾上任何的因果,畢竟那個頭上還頂著個厄運之主的名頭。可是現在,老夫已是名正言順的天帝,只待老夫登基祭告天地,便可一言可興天地氣運,只要老夫隨意點點頭,能替老夫弄死卓君臨的生靈,應當不在少數吧!」

「你,,,,,,」

凌無期臉色不由一黑,神情直接僵硬起來。

對於素民長老所說的這種可能性,絕不是沒有可能發生。

如今天帝將帝位禪讓給了素民長老,那素民長老就是名正言順的天帝繼任者,只要素民長老願意,將來自然是有無數的生靈願意替素民長老效勞。

弄死一個卓君臨,自然有的是生靈願意那麼做,,,,,,

「要不,凌至尊考慮一下老夫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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