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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蒼空死了,仵官王和閻羅王也死了?」
素民長老的眼眸之間閃過一絲古怪神色,在一剎那間神色變得異常的難看,甚至在這個時候,那怕是素民長老的眼神之中也滿是意外。
或許連素民長老也根本沒有想到,現在居然會是這樣的一個結局。
原本在素民長老的想法之中,縱然是妖族和地府會開戰,也絕對會給自已留下餘地不至於不死不休。
可是眼下的這種情況,卻已經直接讓地府和妖族高階戰力都有折損的情況,卻是讓素民長老都感覺到不可思議。
無論是青蒼空還是仵官王和閻羅王,他們都是仙王境的絕巔強者,任何一個都可以是在這個世間呼風喚雨的存在,一身修為按理來說也應當是世間無雙無對的強者。可是素民長老卻萬萬沒有想到,地府和妖族之間的惡戰,竟然已經到了現在這種地步。
仙王境的強者折損,無論在任何時代都是少見。
而且現如今還只是剛剛開始,戰事就已經激化到了這樣的地步,無論是對於地府還是妖族來說,這都絕對是無法估量的損失。
甚至可以說,這也是兩族根本就無法承受的損失,,,,,,
「這一戰,很有意思。」
蒼青的眼眸之中卻是不由露出了一絲古怪笑意:「若是各族都是這樣來惡戰不計餘地,那或許就可以省去我們的很多麻煩。甚至可以說,到頭來我們完全可以高枕無憂。」
「
你想多了。」
素民長老的聲音很冷,眼神裡卻滿滿都是不屑的意思。
那怕現在面對是和自已同級數的蒼青,這時候素民長老眼神裡的不屑神色也根本不加掩飾:「這或許就只是一個巧合而已。」
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素民長老的眼眸之間也不由露出了一絲古怪神色,,,,,,
說這些話的時候,連素民長老自已都有些不太相信自已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很多事情並非是順理成章,也並不一定能說的過去。
可是現在,除了這個根本說不過去的理由,素民長老自已都不知道應當如何解釋的通。
卓君臨的臉色很難看。
自從聽到青蒼空應劫的訊息之後,卓君臨的臉色就一直變得非常的難看,這麼多年以來,卓君臨已經很少會讓外力影響到自已的情緒。
甚至在很多時候,卓君臨一般都會用最簡單最直接的言語,來表達自已的情緒。
而且螭龍老祖自從跟隨卓君臨開始,就沒有見過卓君臨變成這種樣子。
「主人。」螭龍老祖老老實實的站在卓君臨的身側,眼神裡滿是緊張:「如果主人實不開心的話,不妨去戰場上看看。」
「去戰場上看看?」卓君臨不由苦笑:「如今青蒼空都已經灰飛煙滅,整個世間都將不再存在那個名字,我就算是到戰場上去看看,又能看到什麼?」
….
此時,卓君臨的臉色異常的難看。
螭龍老祖不由縮了縮腦袋,立時閉嘴
。
對於螭龍老祖來說,卓君臨本身就有些喜怒無常。
甚至這麼多年以來,卓君臨行事也往往都是出人意料,根本不可能以常理度之,面對卓君臨這樣的怪胎,那怕是螭龍老祖也不得不小心應對。
萬一要是讓卓君臨弄出什麼不一樣的動靜,絕不是什麼好事兒。
「人都已經死了,再想其他也是無用。」卓君臨的眼神裡寒意更濃:「都已經到了這種時候,我們更應當注意的就是後面的路應當怎麼走。」
螭龍老祖心中突然升起一種極度不妙的感覺,神情也變得異常的難看起
來。
跟了卓君臨這麼久,螭龍老祖又如何不知卓君臨的心性如何。往往卓君臨在說這樣的話之時,心中必然已經有了其他的盤算。甚至可以說卓君臨所有的種種想法,都已經是準備又一個極端的開始。
「所以,我要復仇。」
「復仇?」
螭龍老祖心中不由一寒,眼眸之間立時充滿了戒備之色。
復仇?
向誰復仇?
又或者說,卓君臨所指的仇人是誰?
「主人,不僅青蒼空已經應劫,地府的仵官王和閻羅王同樣也已經應劫。」螭龍老祖小心翼翼的開口,眼眸之間充滿了無奈神色:「這本身就是妖族與地府之間的爭端而已,就算青蒼空與主人的關糸極深,但是,,,,,,」
然而螭龍老祖的話還沒有說完,卓君臨冰冷的眼神卻已經直接盯在了螭龍老祖的臉上,一時之間只
怕螭龍老祖整個人如墜冰窖,全身上下都不由升起一股寒意。
「前輩請記住一件事情,我並沒有請他們來,也並沒有要地府來算計妖族。」卓君臨臉色發寒:「就算是地府動了妖族的其他生靈也沒關糸,那和我無關。但是地府即然動了青蒼空,那是我的結義大哥,那就是我的仇人。」
「可是,,,,,,」
「地府死不死人,又和我有什麼關糸?」
卓君臨聲音發寒:「即不是我請他們來的,也不是妖族主動招惹的地府,我的朋友死了我自然是要找地府討個公道。而地府的那些傢伙,也只能說是他們自已找死而已。」
一時之間,螭龍老祖只覺得背心發寒,一時之間根本不敢說出半個字來。
甚至連螭龍老祖也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言語,,,,,,
夜空之下,兩道人影並肩而立。
鬼王看了一眼身邊的男子,臉色不由微一變:「道友,你就這麼確定妖帝不在魔族大營之中?現在我們守在這裡,真的會有收穫?」
「或許會有,也許不會有。」那男子眼神之中沒有任何的情緒:「這兩種可能性都有,我能感覺得到有妖族強者離開,可是現在那位強者的氣息卻受到了某種力量的牽制,具體在那我也不知道。但如果那位妖帝還稍微有那麼一點點腦子,必定現在早已逃之夭夭。但現在地府即將發動攻擊,我們必須要小心一些才是。」
….
「你
懷疑妖族?」
「不確定的事情,但是隻要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就絕不能忽視。」男子眼神之中露出一陣寒意:「萬一要是地府的強者發動攻擊之時妖帝親自出手,所有的地府強者都有可能會應劫。」
「看來道友倒也不像是傳說中那般冷血無情。」
「鬼主看起來,倒比傳說之中還要沒心沒肺,甚至在這種時候,地府還沒有準備發起攻擊。」男子嘿嘿冷笑:「不過也難怪,除了死在你手上的幾人,兩族並沒有沒有任何覺查,鬼主不上心,倒也是可以理解。」
「哼。」
「哼。」
兩個各自冷哼一聲,卻是再也不理彼此。
黑暗之中,兩道身影站在夜空之中,甚至連自身的生機之氣都已斂去。除非是那種修為境界遠超於他們的至強者,否則就是有人站到了他們的近處,也絕對難以發現他們的存在。
良久不語,約摸過去一個多時辰,鬼主終是低聲問道:「那如果妖帝真的在此,那我們怎麼辦?」
「看著就行。」
「看著?」
「若是妖帝在大營之中,難不成鬼主還想幫忙不成?」男子冷笑:「若是鬼主真的出了手,無論這一戰地
府究竟是勝是負,地府本身就已經徹底的輸了。」
鬼主搖了搖頭:「即然是地府和妖族之間的爭鬥,只要還沒有到生死關頭,我自是不會出手。」
「若是地府已露敗象,鬼主就打算出手?」
「別忘了我是鬼主。」
鬼主嘿嘿一笑:「對於你們的那一套,老夫可不在意,只要老夫願意,隨時都可以直接殺光那些妖族生靈。」
男子臉色不由一黑。
這話算老子沒問,自已給自已找不自在而已。
誰要是遇到你這個不講任何規則的瘋子,本身就已經是自已倒了大黴。
就在兩人不鹹不淡的言語之間,一道黑影自妖族大營之中走出,急速的向著妖域方向而去。速度之快,竟是直接如同一道流光,轉眼之間便已直接遁去百里。
此時,那怕是鬼主都有了一絲好奇。
「真有這樣的強者在魔族大營之中?」鬼主臉色不由一黑,疾速追去。
原本以鬼主的計算,對方的速度雖然很快,但自已也有把握在百息之內追上對方。可是鬼主接連追了小半個時辰,卻仍是沒有追上那道人影。
到了最後,鬼主竟然已經感覺不到對方的半分氣息。
鬼主錯愕的發現,自已居然把對方給追丟了。
這一發現,差點直接讓鬼主發瘋。自已被稱為鬼主,常日裡便是與一些魑魅魍魎打交道,可是連他自已也沒有想到,現在這種時候,自已追趕了一個妖族強者居然也能讓自已給追丟了,,,,,,
丟人,這次可真丟大發了,,,,,,
妖族大營上空,男子負手而立,冷冷的看著眼前的身影,眼眸之中全是嗜血的瘋狂之意,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直接發難。
….
「是你。」兩道聲音幾乎同時開口。
「佛帝。」
「玄武神君。」
彼些的眼神之中都露出了一絲不自然的神情,雙方的眼眸之中,都露出了嗜血的寒光,就似乎是見到了自已不共戴天的死敵一般。
「這次大戰爆發的如此蹊蹺,其實我們早就應當想到是有人在暗中乾的好事兒。」玄武神君色陰沉不定:「世間除了你佛帝,還有誰還能這般沒有底限?你修的是佛道神通,卻如此對妖族斬盡殺絕,就不怕報應不爽?」
佛帝嘿嘿冷笑:「我雖修的是佛道神通,可是卻是佛道背棄了我。」
「你真不要臉。」
「這話若是別人說出,我說不定還會認了。」佛帝嘿嘿冷笑:「但若是論到不要麵皮,又有誰能比得上你們妖族?」
玄武神君臉色不由一黑,眸光之中滿是憤恨。
「那便戰吧。」玄武神君冷笑。
在這一剎那間,玄武神君眼神之中多出了一絲無奈。
「慢著。」半空中一聲怒喝:「佛帝,你退下,讓本座來收拾這妖物。」
那聲音帶著滿腔憤恨,似若是帶著無盡怒火,隨時都似是要將所有的一切直接焚成灰燼。甚至,在那暴怒的聲音之中,還夾雜著些許惱羞成怒的意思。
鬼主去而復返,終於還是在兩人動手之前趕了回來。
不過此時鬼主的滔天怒火,卻早已在緊趕慢趕之間直接給勾了起來。剛一照面,就直接開口邀戰,似乎只有用敵人的鮮血和生命,才可以平息自已那早已無
法熄滅的滔天怒火。
玄武神君臉色不由一黑,終是一聲長嘆:「終究還是沒有瞞過鬼主的眼睛。」
「其實玄武神君應當自傲了。」鬼主的聲音發冷:「至少玄武神君的分身的確讓本座上了當,甚至若不是你
那道分身消失的太快,說不定我還真有可能追進妖族中去。妖族生靈,果然是個個女幹詐無比。」
鬼主眼神之中帶著怒火,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會直接爆發。
佛帝眸眼之間滿是寒意。
兩人,竟是誰也不願意主動退後。
「佛帝,本座今日這口惡氣若是不出,實在難消。」鬼主聲音咬牙切齒:「你退到了一邊去,讓本座宰了這妖物。」
「或是換作別的妖族強者,本帝讓了也就讓了。」佛帝絲毫不讓:「這玄武神君曾與本帝有過舊怨,若是不能將其親手滅殺,本帝又如何能消得了滿腔怒氣?」
鬼主和佛帝同時瞪大了眼睛,如同兩隻紅了眼睛的鬥雞一般。
「即然如此,我們一起上吧。」玄武神君嘿嘿冷笑:「老子也早就想要看看你們兩個敗類的手段。」
「憑你也配?」
又是異口同聲的怒喝。
「那麼,你們誰先來送死?」玄武神君嘿嘿冷笑:「今日也正好讓世間所有生靈都知道,我們妖族一向戰天鬥地,從不畏敵。」
….
佛帝和鬼主臉色不由同時一黑。
這究竟是得要有多大的自信,才能說得出這般狂妄的言語?
那怕是妖帝妖后,也絕不敢
在他們面前說出這般狂妄之言。眼前這貨究竟是那裡來的自信,真的當他們兩個在世間殺出了赫赫兇名的絕巔強者是浪得虛名?
「我來。」鬼主冷笑。
「滾一邊去,這是老子先發現的。」
鬼主眸中閃過一絲狡狤,卻是再也不跟佛帝廢話,身形一動,卻已直接向著玄武神君合身撲去。人還未至,掌中卻直接多出了一杆長戟,直接朝著玄武神君刺出。
長約丈餘的畫戟刺出之間迎風而漲,初時只不過丈餘的畫戟,轉眼之間竟似是暴漲了百倍有餘。巨大的畫戟落下之間如若是一座小山般砸下。呼嘯的勁風竟似是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感應,竟是直接壓得虛空中的空氣都成塊的坍塌。
方天畫戟落出,正是玄武神君的咽喉要害。
玄武神君急忙身形倒退,雙掌揮動之間,一杆妖氣天戈成型,直接迎上了鬼主手中的畫戟。
戟戈相撞,半空之中一陣火星四射,鬼主身形一晃,直接倒退出數十步才穩住身形。玄武神君立身場中,身形如若是一棵孤松般挺拔直立。然而握戈的雙手卻早已被震開,虎口之上滲出血跡,面色卻如若金紙一般,再無半點血色。
鬼主正要上前,半空之中卻突然刀光一閃,直接一刀將畫戟震開。雪亮的刀光劃過黑空,似是匹練般直接斬向了玄武神君。
「佛帝,你怎生如此無禮。」
鬼主不由勃然大怒,這佛帝竟然敢在自已
的手底下搶人?
然而佛帝卻似是充耳不聞,手中一柄戒刀在夜空之下劃過一道道亮光,直向著玄武神君的要害處劃去。甚至每一招之間,都似是帶著排山倒海一般的氣勢,刀刀都是致命的殺招。
玄武神君急忙揮戈迎上,只感覺佛帝的每一刀落下都勢大力沉,原本就已被鬼主震傷的雙臂更似是受了萬斤重錘的猛擊,雙臂又酸又痛,,,,,,
佛帝的刀勢卻是越來越快,越來越強。
甚至到了最後,每一刀落下之時,都震的玄武神君連連後退。
眼見一刀就要竟全功將玄武神君重傷,橫空一杆畫戟襲來,生生?制住佛帝的刀勢。
「鬼主,你幹什麼?」
佛帝怒不可遏,轉頭怒視鬼主。
「本座,這妖物的性命老夫要定了。」
「
滾一邊去。」
「該滾的是你。」鬼主一戟橫掃千軍,直接向著佛帝砸去。佛帝一時不查,直接被鬼主一戟砸飛數百里。幸得鬼主是以戟身平砸,否則僅僅這一記襲擊,便足以讓佛帝肚穿腸流,,,,,
玄武神君滿臉錯愕,眼神之中除了驚駭之外,更多的卻是不解。
驚駭是發現對方兩人的戰力任何一個都在自已之上,甚至已經遠遠超出了自已這位妖族的老牌強者。
….
不解的卻是根本就想不明白怎麼這兩個傢伙竟然自已先幹了起來。
若是鬼主和佛帝同時出手,三招之內自已不死也得重創。
可是,現在的這種情況,遠遠
出了玄武神君的意料。
老子什麼時候成了搶手貨?
雖然這種搶手貨的感覺很不好,但畢竟也還算是搶手貨好吧!
鬼主一戟砸飛佛帝,長戟再次向著玄武神君刺出。
戟尖刺至半空,突然戟身一震,竟是直接變成數以千萬計的漫天戟影,瞬息之間似是匯流成了一條戟影長河,直向著玄武神君席捲而去。
虛空之中,空氣都似是在一剎那間被抽乾,漫天戟影之前,所有的一切都在戟影之中被絞成了齏粉,與天地同塵。
一戟,竟似是借天地之勢,攜山河之威,猛然轟出。
玄武神君臉色疾變,身形直欲後退,可是在這一剎那間全身上下直似是被禁錮一般,面對鬼主似是足以毀天滅地的一戟,竟是根本無法動彈分毫。
無形的威壓之間,似是早已將玄武神君的神魂糾纏,根本再無半分動彈的餘地。
眼見鬼主一戟就要刺中玄武神君,半空之中一道刀光閃過,直接迎著戟影最盛之外一刀斬下。那似乎足以毀滅一切的戟影,竟是生生被一刀從中截斷。漫天戟影似若一道被當頭截斷的怒龍,那股毀天滅地的力量突然變得更加暴虐起來,猛然轟在那一道從天而降的身影之上。
鬼主一聲悶哼,嘴中鮮血狂噴。
然而就在鬼主愣神的一剎那間,佛帝手中的長刀化成一道流光,直接順著玄武神君當頭一刀落下。
一刀。
神血飛濺,玄武神君枯瘦的身形直接被
劈成了兩半,轟然倒地,,,,,,
「佛帝。」
此時鬼主的聲音滿是憤恨。
佛帝並沒有說話,目光中仍是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冷冷的盯著虛空。
此時,佛帝握刀的手青筋根根突起,那怕剛剛受了鬼主的一記重創,但身上的殺氣卻越來越濃,瞳孔漸漸變成了赤紅之色。
那怕玄武神君被一刀劈成了兩半,但佛帝很清楚到了玄武神君這樣的境界不可以這般輕易伏誅。
雖然玄武神君的修為略遜於已,但也絕不是一刀就可以將其斬殺,,,,,,
玄武神君的身影漸漸在虛空中重組,地上的屍身漸漸消融。
那一道略顯枯瘦的身影之上,卻似是帶著某種詭異與不祥,嘿嘿的怪笑聲與那一團帶著濃郁魔氣的身影交相而映,竟是說不出的令人難受。
「好刀,好刀法。」玄武神君的嘿嘿冷笑:「原來傳說中佛帝慈悲,也不過是謠傳而已,只到今日親眼所見,才知道傳言非虛。」
佛帝的聲音沒有任何的感情:「如果這就是你的最終遺言,那就不必說了。」
「佛帝,你怎麼說也是當世頂尖強者之列,可敢與老子決一死戰?」玄武神君嘿嘿冷笑:「老子到也想好好看看,所謂佛帝究竟還能有什麼其他的本事?」
「你想看看?」佛帝的聲音冷若冰霜。
「不錯。」
「那你知道我在神魔大劫之時是怎麼殺了玄武一脈的七十九名後裔的嗎?」
「什麼?」
「本帝將那些畜生一個個抽筋披皮,將他們平日裡用在別人身上的所有手段都在他們的身上用了一遍。」佛帝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你知不知道,玄武一脈的血脈的確有著常人不及的天賦。本帝將其中幾個精壯的大漢剁成了肉段,放幹了他們身上所有的妖血,將他們吊在旗杆上晾曬,他們仍是堅持了七天七夜才斷氣,要是換作一般的生靈早就活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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