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九章 佛緣，天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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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君臨的臉色不由變了。

這句話，卓君臨卻是聽明白了。

「凌無期是什麼人，人王又是什麼人？」天帝一聲長嘆：「當年凌無期兇名傳遍天地，打的九天十地的生靈莫不聞風喪膽，甚至一度被人當成了凶神惡煞的代號。人王雖然兇名不如凌無期，但其腹黑程度卻也是世間無雙無對。當年多少成名的老怪物，也不都一個個在人王的手中吃了大虧，即然連你都能看得清楚的事情，他們又如何看不清楚？」

卓君臨不由懵了。

看得清楚？

即然他們都能看的清楚，為什麼當時表面的那麼無助？

「有些事情，有些人，看待事情的層面不一樣，那麼他們所看到的東西自然就不一樣了。」天帝一聲長嘆：「如果只是在年輕一輩之中，你的確可以算得上獨一無二的聰慧之輩。甚至就算是天庭十秀，如今也少有人能及得上你。可是，你的眼界終究只是放在最普通的地方，根本就沒有想過更深一層的東西。」

「這，，，，，，」

卓君臨只感覺到自已的頭都有些大了。

事情，難道真的還有什麼隱情不成？

「這是一個大爭之世，在你們這一輩之中，許多生靈的天資都已經到了無可挑惕的地步。無論是莫輕狂還是楊文君，甚至就連鳳天凰和白映雪，那怕是夜辰和阿修羅，只要能給他們足夠的成長空間，將來必然都會成為世間足以獨當一面的人物。」

卓君臨面色不由一白。

這樣的言語，他所聽到的已經不是一次兩次。

許多老一輩的強者在提及他們的時候，或多或少的都會將這些年輕一輩之中最耀眼的天才併為一列。

而且連卓君臨也不得不承認，這些年輕一輩的各族精英，的確是有著常人所不能及的特殊手段。那怕是卓君臨以往之時遇到他們，也同樣不得不小心應對。

可是，這一次這些話卻是出自於天帝之口，這就讓卓君臨心中也不由升起一種極度無奈的感覺。

天帝，竟然也會如此開口？

「大爭之世，伴隨的就是無窮無盡的危險。」天帝一聲長嘆：「甚至因為大爭之世的天才太多，天地氣運都無法承受那麼多的天才同時成長起來。註定會有很大一部分的天才都會埋沒於塵埃之中。而越是蹦躂越歡的天才，也是最容易折損的那一種。」

卓君臨心中不由一沉，卻並沒有多說什麼。

天帝的話，事實上對於卓君臨來說並不陌生。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這是千古不易的道理，也是多少天才精英們用自身最貼切的生存方式得來的教訓。而卓君臨，直接在是蹦躂最歡的那一列之中。

天帝之言，無疑是在警告卓君臨需要收斂一些。

「過此時日，天庭會送上有一批生靈進入無盡虛空，搜尋萬法靈源。」天帝一聲長嘆：「到時候，天庭年輕一輩的生靈都會進入其中，你也一起去吧！」

「無盡虛空？」卓君臨不由愣住了。

對於卓君臨來說，終極虛空並不是什麼陌生的地方。

他也曾聽清音仙官說過，神族的無盡虛空，魔族的黑暗之淵，妖族的瘟疫海並列為世間三大不可知之地。就算是那些仙王境巔峰的絕巔強者，也很少有人敢進入其中。

可是現在，天帝居然讓自已也一起進入無盡虛空？

而且，還是神族年輕一輩生靈都會進入其中，這是害怕自已不會死的節奏嗎？卓君臨可是多少有些自知的，現在社族年輕一輩究竟有多少生靈想要弄死自已，對於卓君臨來說並不是什麼未知之數，，，，，，

「我能不進入嗎？」

卓君臨感覺這絕對是一個大坑。

甚至，到現在為止卓君臨根本就還沒有弄清楚天帝的葫蘆裡到底是買的什麼藥。

萬法靈源，這聽起來就是極其罕見的東西，您老讓我一個外來的跟天庭的土著一起進入，這不是給我出難題嗎？

「你覺得可能嗎？」

天帝臉色一下就陰沉了下來。

卓君臨不由嚇了一跳。

我當然知道這不太可能，我只不過就是隨口問問而已，用得著這麼激動？再說了，這種事情我是最不喜歡的，幹嘛都不經過我的意見直接就替我做主了？

「朕警告你，進入無盡虛空之後，最好是老實一點，不要自已給自已找不痛快。」天帝的臉色變得無比陰沉：「要是讓朕知道你再惹事生非，那就不要怪朕對你不客氣。」

黑白樓，人族五位至尊齊集。

只不過這一次，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異常的難看。甚至在這個時候，五人的神情之間都帶著一絲猶豫。

「古月神王死了，而且是當著諸神之面死在人王的劍下。」

凌無期一聲長嘆：「甚至在當時那種情況之下，連我和天帝都沒有發現古月神王究竟是如何中招的。這樣的情況，或許是應當引起我們的重視了。」

此時，這位曾經兇名昭著的人族至尊，神情已經變得異常的難看。

人王面色古怪，神情間滿是無奈。

甚至連人王自已都萬萬沒有想到，自已竟然著了道。

「古月神王死了也就死了。」老閣主一聲長嘆：「其實這一次，老夫和戰神才算是真的丟人，明明都已經到了靈山山門，那些老禿驢卻一個個都全部***而逝，直言是要以烈焰焚盡罪孽，洗淨果報。這一回，人族不僅沒有得報大仇，更是讓人族擔上了逼死靈山諸佛的惡名，實在不值。」

這位人間守護者的老閣主，說話間神情已變得異常的難看。

如果不是這裡並沒有外人，只怕老閣主自已都要鬱悶至極。

明明是靈山諸佛先將屠刀伸向了人族，此行不過是為了討回公道而已。

可是這一次，人族不僅沒有討回公道，反而讓人族徒惹惡名，這中間的種種鬱悶，一般人又如何能體會的到。甚至這一次，人族的惡名卻是再也揮之不去。

「佛帝被人救走，靈山諸佛***而隕，古月神王亡於人王劍下。」凌無期咧嘴一笑：「看來，是有生靈在暗中盯上了人族啊！」

說這句話的時候，凌無期的眼眸之間不由閃過一絲凌厲神色。

種種跡象，就算是一般人也能將其中的變數聯糸起來。

這些事情若是完全歸咎於人族頭上，或許最終的結果只會讓人族腹背受敵。

本身人族是要去討公道的，現在反而卻成了眾矢之的，這樣的反差放在任何人的身上都絕對難以接受。

更何況，現在被暗算的還是人族的這些老怪物。

「現在的這些事情，不管是誰在暗中推波助瀾，都暫時先行放下再說。神族，將在不久之後進入無盡虛空，尋找萬法靈源。」凌無期一聲長嘆：「依我之見，無盡虛空本身就是世間三大不可知之地，不如我們也派出弟子前去湊個熱鬧。」

「去無盡虛空湊熱鬧？」

其他四人不由同時面面相覷，各自臉色都不由變得古怪起來。

此時，四個老怪物的臉色都已經有些難看。

即然是不可知之地，那就是很少有人進入過的空間。就算是他們這些老怪物進入之後也得要小心翼翼，誰也不知道不可知之地裡面究竟隱藏著什麼樣的危險，又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這樣的

情況，一般最好的辦法就是敬而遠之，不招惹是非。

可是，現在凌無期竟然主動要讓人族弟子進入無盡虛空？

那可是神族的主場，以神族如今和人族之間的關糸，到時候萬一要是再碰了面，豈不是會打的天翻地覆？

這麼危險的想法，凌無期到底是咋想出來的？

難道他不知道，現在這種想法很危險嗎？

「不可知之地，終究是要走上一遭的。」凌無期一聲長嘆：「那些年輕一輩，他們未來的路還有很遠，需要足夠的危極感，才能讓他們更快的成長起來。」

「這，，，，，，」

眾人的臉色不由變得異常難看起來。

就算是要讓這年輕一輩去歷練一番，也用不著讓人族的弟子跑到神族的主場去吧！人族的很多地方，也完全都可以讓他們同樣感受到危機感的好不？

可是，當眾人一看到凌無期的神色，就知道這件事情的商量餘地不會太多。

這個瘋子，肯定是心裡早就已經有了打算。

「誰帶隊？」

老閣主一聲長嘆：「無盡虛空是什麼地方，那可是世間最兇險的地界之一。若是一般的後輩弟子，只怕根本就沒有機會再走的出來。」

凌無期略一思索：「讓蘇溫柔去吧！」

「呃。」

眾人不由再次一愣。

讓蘇魔女去？

你確定？

以蘇魔女那一點就著的性格，真的適合去無盡虛空與神族共存？那可是遇到事情就不管不顧的愣種，天王老子都敢揪下來打一頓的猛人，你讓蘇魔女去？

這是覺得無盡虛空的熱鬧還不夠是咋的，讓蘇魔女去添點火嗎？到時候別萬法靈源沒有找到，先讓人族和神族之間大戰一場？

這種後果，你可曾想過？

「我相信蘇魔女不會讓我們失望。」凌無期一聲長嘆：「當日在神魔戰場之上，蘇魔女的表現就可圈可點，如今掌管黑白樓多年，我相信她有足夠的能力處理好與神族之間的關糸。這一次神族進入無盡虛空的領頭人可是戰狂歌，一般人進去也根本不是對手，總不能讓我們這幾個老怪物自已進入吧！」

眾人臉色不由再次一黑。

他們，自然是不能輕易進入的。

然而，現在除了蘇魔女之外，似乎也真的沒有更合適的人選了，，，，，，，

九霄天外，佛帝的臉色很蒼白。

經過了種種事情，佛帝如今已經心如死灰，數百萬年的心血毀於一旦，這樣的打擊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一件非常難以接受的事情。

可是如今，那怕是佛帝再怎麼不願意接受，也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事情已經發生，而且縱然是佛帝自知也迴天無力。

人族五大至尊已經重歸人間，天帝已穩定天庭動盪，甚至連以往之時佛帝安插在天庭中的探子，也都已經直接被天帝連根拔起。

這樣的情況之下，縱然佛帝有雄才大略，也終將無能為力。

此時佛帝跌坐於地，那裡還有昔日四方大帝的風采，只餘下滿臉蒼桑一身疲憊。

看著眼前的白衣老人，佛帝的臉色變得越發的難看起來。

因為，佛帝雖然與眼前的白衣老人並不相熟，卻也知道白衣老人的真正身份。這位一輩子都守在神族長明殿中的素民長老，平日裡從不踏出長明殿半步，也只有當年佛帝將神魂燈安放於長明殿的時候，才見過這位老人一面。

時間，到底有多久遠了，現在那怕是佛帝都已經記不起來。

原本，佛帝以為自已和這位素民長老應當不會有太多的交

際。

一個是神族的四方大帝之一，掌管神族西極天多年。一位是長明殿中垂垂老矣的長老，雙方之間幾乎是沒有任何交集的地方。

可是現在，素民長老就站在自已的面前，卻讓佛帝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事情，似乎有些古怪。

「佛帝這是不識得故友了嗎？」素民長老看著佛帝一聲長笑：「當日佛帝進入長明殿時，曾送過老夫一顆佛珠，說是老夫很有佛緣。老夫的佛緣並未到來，佛帝的天緣卻已經到了，或許是造化弄人吧！」

此言一出，佛帝的臉色不由疾變。

佛緣未至，天緣已到？

眼前這個看似是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老人，怎敢如此自稱？

縱然是眼前的這位素民長老親自從斬仙台上將自已救出，但佛帝卻也不敢太過相信眼前的素民長老。

「佛帝心有大志，這一點老夫多年前就已經看出來了。」素民長老一聲長嘆：「只是終究是天帝氣數未盡，才讓佛帝功虧一簣。如今天帝大勢已至，正是佛帝大展鴻圖之機，這份天緣，卻是佛帝重新走上巔峰的。」

「這，，，，，，」

佛帝臉色不由疾變。

這個時候，佛帝又如何聽不出來素民長老話中的意思。

只是這天緣之言，卻是讓佛帝百思不得其解。

如今整個西極天已經毀於一旦，佛帝更是成了人神二族的眼中釘肉中刺，在這個時候素民長老說出這樣的話來，實在讓佛帝心中都滿是不解。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又或者說，素民長老現在究竟想要做什麼？

「本帝，，，，，，」佛帝本想開口，可是想起如今自已的處境，不由改了口風：「當日我在天庭之中早已安插眼線，軍中也有無數支持者，甚至不惜動用了西界佛門的全部勢力，最終也都全盤皆輸，現如今，，，，，，」

佛帝的話並沒有說下去，可是話裡的意思卻已經十分明顯。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素民長老也應當能聽得明白其中的意思。如今佛帝自身的處境到底是什麼情況，連佛帝自已都已經再無半分雄心壯志。

這個時候素民長老來和自已說這些，佛帝心中也不由有些失望。

「那麼，佛帝就真的自甘墜落了嗎？」素民長老一聲長嘆：「眼下的這種情況，老夫又何嘗不知？只是老夫認為，佛帝不應當如此沒落，堂堂四方大帝，都是有著雄心壯心，不甘人下才是。」

「如今，或多或少，我已有了一些自知之明。」佛帝搖頭苦笑。

「那麼，佛帝認為自已之敗究竟在那裡？」素民長老嘿嘿怪笑：「是真的佛帝智計不夠，還是佛帝的能力不夠？」

佛帝一下不由愣住。

智計不夠?

能力不夠？

這些佛產並不認為是自已差了那裡。

當日那樣的情況之下，若不是四大神王反水，而且天帝在背後捅了自已一刀，那怕是有清音仙官月帝和幕鴻影的相助，佛帝認為自已也絕不會輸。

可是現在，說那些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

至少在佛帝看來，這些話現在再說出來，已經只會是徒嘆奈何。

「依老夫之見，這百萬年來，佛帝能將西極天發展到那樣的地步，佛帝無論是智計還是能力，絕不在當世任何一位生靈之下，甚至包括天帝。」素民長老一聲長嘆：「佛帝之所以會敗，是因為自已始終都只是把自已當成了天帝座下的佛帝，所有的一切思緒都是把自已當成了臣子。就算是當日天帝下旨，難道憑西極天諸佛之能，佛帝便沒有拼死一戰的實力了嗎？終究只不過是佛帝心

中沒有反抗之意，才會讓自已最終一敗塗地。」

佛帝臉色不由疾變：「可是，天帝始終都是天帝，天帝才是天地正統。」

「天地正統？」素民長老笑了。

這個時候，青衫老者的臉色變得極其古怪起來：「那麼佛帝又如何知道，自已不是天地正統？」

佛帝不由再次愣住。

「有了老夫的支援，誰敢說佛帝不是天地正統？」素民長老一聲長笑：「連天命者都不再支援的天帝，又有何德何能，再敢稱自已為天地正統？」

這一下，佛帝的臉色不由疾變。

再次看向素民長老的時候，佛帝的情情已經變得異常難看起來。

「沒錯，老夫就是神族的天命者。」素民長老笑了。

神色之間，似是帶著一種讓人無法直視的威嚴：「如今，天帝失德妄逆天道，老夫已經對其極為失望。而佛帝你，正是老夫選中的下一任天帝人選。」

「無盡虛空？」

「萬法靈源？」

當佛帝聽到這兩個訊息的時候，眼神變得異常的難看。可是這些話現在卻是出自於素民長老之口，那怕是佛帝再怎麼不敢相信，也不由心神震動。

神族的無盡虛空，魔族的黑暗之淵，妖族的瘟疫海並列為世間三大不可知之地。就算是那些仙王境巔峰的絕巔強者，也很少有人敢進入其中。

可是現在，天帝居然讓神族生靈進入無盡虛空，尋找萬法靈源？

此時，佛帝的臉色都已經有些難看。

即然是不可知之地，那就是很少有人進入過的空間。就算是佛帝這樣的絕巔強者進入之後也得要小心翼翼，誰也不知道不可知之地裡面究竟隱藏著什麼樣的危險，又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這樣的情況，一般最好的辦法就是敬而遠之，不招惹是非。

可是，現在天帝竟然主動要讓神族弟子進入無盡虛空？

萬法靈源，那也只是存在於傳說之中的異度空間，世間從來都沒有任何生靈真正的見過萬法靈源，又何從尋找？

天帝這麼做，究竟又是何用意？

「老夫的意思，是希望佛帝能進入無盡虛空，提前一步先找到萬法靈源。」素民長老一聲長嘆：「據老夫所知，這一次進入無盡虛空的神族，都不過是一些後輩弟子。以佛帝修為，想要找到萬法靈源應當不是難事。」

「可是，，，，，，」

佛帝的臉色不由微微一變。

如果只是神族的一些後輩弟子，佛帝自是有把握應對。就算是讓神族弟子先一步找到萬法靈源，佛帝也有絕對的把握可以強搶過來。

可是現在的關鍵問題卻是，曾有無數的大能者進入過無盡虛空尋找萬法靈源，可是卻終卻無任何一個生靈尋找萬法靈源所在，就算是走出來的那幾個絕巔強者，晚年也都遇到了一些不詳，，，，，，

不詳，對於絕巔強者強者來說，究竟代表著什麼，佛帝很清楚。

「這是佛帝的機緣，也是唯一的機會。」素民長老一聲長嘆：「如今古月神王在天庭之中當著諸神之面被人王一劍刺殺，已經引起了諸神的不滿情緒。若是那些年輕一輩的神族弟子再莫名其妙的死在無盡虛空，佛帝可以自已想一想，，，，，，」

佛帝身形不由一震，眼眸之中不由閃過一絲駭然之色。

甚至在這個時候，佛帝看向素民長老的時候，神情已變得極其古怪。

「有些事情，佛帝應當自已也能看的清楚的吧!」素民長老一聲冷笑：「都已經到了這種時候，難道佛帝還有的選擇嗎？靈山諸佛已經被人族逼的***而隕，天庭之中早已經沒有佛帝立足之地，難道

佛帝是想要再回斬仙台去？」

「這，，，，，，」

佛帝不由臉色疾變。

雖然佛帝並不願意承認自已已經到了窮途末路，可是素民長老所說的又何嘗不是事實？眼下無論是人神二族還是天地之間，自已都已經再無退路。

奮起一擊，或許還有機會東山再起。

「路，老夫已經為佛帝指引了。」素民長老嘿嘿一笑：「不過佛帝想要怎麼做，那就要看佛帝自已了。若然佛帝想到就此平平淡淡的過完餘生，老夫就當是自已眼瞎了就是。要是佛帝想要再起風雲，老夫也會全力支援佛帝東山再起。」

此時此刻，素民長老的臉上帶著一絲無法言喻的笑意。

笑容，帶著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