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殿閻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百九十九章 自行決擇,誅天劫,十殿閻王,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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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沒有可是,也沒有任何的不一樣。」卓君臨嘿嘿冷笑:「我只知道,這一次他們打贏了,也都付出了極其慘重的代價。他們是將士,打贏那些黑衣生靈就是他們應當做的事情。只要那個存在還沒有對他們出手,那麼那個存在現在就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對手。」
魔幽冥臉色發黑,眼眸之間滿是錯愕。
這到底是得有多瘋狂,才能如此的不知天高地厚?
那個存在知道你是誰嗎?
怎麼就成了你一個人的對手?
就算是要往自已的臉上貼金,也沒有這麼個貼法的好不?所有的事情,也終究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為什麼你一定還要把所有的一切都往自已的身上去攬?任何事情,都不應當是你一個人來承擔責任的啊!
扛,你那和螻蟻差不多的修為,能扛得起?
難道,你壓根就沒打算讓各族的將士們知道,最大的危險根本就沒有開始,所有的一切都只不過是他們的一廂情願?
你這麼做,又有誰會領你的情?
就算是你真的應劫了,又有誰知道你曾經究竟做過什麼?
難不成,你真的就打算一個人死扛?
「或許,我們這些生靈都會死。」卓君臨輕笑:「那怕是集合各族將士的所有力量,在那個存在的面前也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甚至只要那個存在願意,那怕是一道神念就可以將神魔戰場上的所有生靈都殺死。」
魔幽冥愣住了。
那怕魔幽冥也算得上是活了無數歲月的老怪物,卻也從來沒有見過任何一個可以像卓君臨一般坦然面對生死的少年。縱然此時說的是事關自已生死之事,卓君臨的語氣竟是平靜的有些可怕,,,,,,
卓君臨輕輕搖頭:「那個存在究竟有多強我們不知道,那個存在究竟會怎麼做我們也不知道。甚至連我們的所有籌謀究竟對那個存在有沒有用也不知道,更不知道那個存在會以那種方式向我們出手,即然所有的一切都不知道,即然所有的事情就註定是一場難以言喻的賭注,那我們為什麼不能從容一點?」
魔幽冥懵了,毒魔也懵了。
這個小輩,若僅僅只是單論心境,竟然已經不比他們這些老怪物差了。
「或許,有人知道那個存在,也有人知道接下來要面對什麼。」卓君臨輕輕一笑:「可是他們現在也只能選擇當做什麼也不知道。將士們的付出,需要一場狂歡來平息心中的憤怒,也需要一場狂歡,來發洩他們心中的情緒。所以,那怕明知道接下來將要面對的是什麼,他們也可以坦然面對了。」
魔幽冥身子一震,眼眸之間滿是錯愕。
毒魔神情複雜,眸中漸顯凝重。
如果真的和卓君臨所說的一樣,那麼現在還存活著的各族生靈,就已經真正的脫變成了真正的精銳。
只有在經歷過生與死的考驗之後,在無盡苦難與痛苦之間走過一遭的生靈,他們才成真正的脫變。
坦然面對一切,坦然正視生死,坦然看向危險,,,,,,
這樣還能存活下來,便已經有了脫變的跡象,,,,,,
「這場浩劫,或許才是開始。」魔幽冥搖頭苦笑:「直到現在,老子才想通那個存在為什麼會對你們這些小輩圍而不殲,屠而不滅,殺而不絕。原因他的真正目地,就是要把你們一步步的逼向絕望,一步步激發你們的激能。或許也只有這樣,也才會讓各族的絕巔強者感覺值得冐險。」
此時,那怕是魔幽冥都不由感覺到了一陣陣的無形壓力。
終究,也是在這一步一步之間,終於似是掀開了那個存在的
神秘面紗,讓那些見不得光的秘密,暴露在眾人的眼前。
可是,卓君臨的眼神很平靜。
甚至平靜到似乎不帶任何的情緒。
這一發現,直接讓魔幽冥差點直接抓狂。
原來,這傢伙其實早已猜到了那個存在的險惡用心,甚至從一開始就已經知道了他們究竟會怎麼做。可是這個***,竟然真的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而且還在這種已經沒有任何希望的情況之下,仍是堅持著自已的本心,,,,,
單是這一點,就足以讓魔無劫高看一眼。
畢竟,都是千年的狐狸,自是見過了無數的牛鬼蛇神。
那怕是那些在江湖上有著赫赫威名的老江湖,也根本不可能如同卓君臨這般淡然面對一切,,,,,,
「大家各自準備一下,隨時有可能要進入神魔戰場。」
當凌無期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連凌無期自已都不由嚇了一跳。
曾幾何時,凌無期縱橫天地無敵手,橫推世間一切敵。無論是在面對任何敵手之時,凌無期總是以最強硬的態度直接硬懟過去,直接以最強悍的方式給予敵人最沉重的痛擊。可是這一次,凌無期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那怕現在的凌無期修為已經更上一層樓。
可是在修行路上走的越遠,對於未知的一切就越是感覺到了一絲敬畏。
這個世間,終究在自已從來都不曾知道過的角落,還有著未知的可怕存在。自從凌無期與皇天一戰之後,也終於知道自已以前的狂妄究竟有多可笑,甚至只要那些存在願意,像他這樣的狂徒根本就不是個兒,,,,,,
到底,是在自已的內心深處留下了怎麼樣的心理陰影,才讓現在的自已心中都再也沒有往昔的半分狷狂?
「要進入了嗎?」妖帝眼神熾熱。
「先等等,準備隨時進入。」凌無期一聲長嘆:「卓君臨的三記邪招,直接打亂了那個存在的計劃,那些黑衣生靈的覆滅,註定會讓那個存在惱羞成怒。一但那個存在自已出手,我們就再也沒有任何的選擇,只能強行搶人。」
「強搶?」人王不由感覺到咽喉幹了起來。
雖然人王並沒有與那種級數的存在交過手,但是人王卻能想象得到那個存在的可怕之處。甚至連凌無期借三柄兇劍之威都要落敗,連杜康的斬仙飛刀都要無功而返的存在,人王光是想想就覺得一陣口乾舌燥。
在那個存在的手中強搶,這到底是得有多麼大的自信,才能想得出這麼瘋狂的做法?
萬一,,,,,,
後果人王不敢多想。
一但想的太多,人一害怕自已就會失去鬥志。
面對著那種級數的存在,那怕是人王自已都心中感覺到一陣絕望。可是現在的情況,他們卻已經再也沒有任何的選擇,那怕明知道很有可能就是一個大坑,可他們卻也只能咬著牙往裡跳。縱然有可能會粉身碎骨,可是作為人族的至尊級戰力,他們卻已經沒有任何的選擇,也只能咬著牙繼續前行,,,,,,
他們去了,或許那些小輩們還有一絲存活的機會。
可是若他們不去,最終便只能是那些小輩們獨自面對那些危險,甚至根本不可能有半分存活的機會,,,,,
「我們不能保證強搶究竟會不會成功,因為我們誰也不知道那個存在究竟有多強。」凌無期的目光落向天帝:「而且這一次,我們也會自私一次,在沒有餘力的情況之下,我們只會強搶人族的弟子。」
此時,凌無期的眼眸之間滿是凝重。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凌無期有意無意的看著天帝,似乎就是要好好的看一眼天帝的情緒反應,也要好好
的看一看神族諸多強者的反應。
然而,天帝的臉上始終沒有任何的變化。
其他七位強者,各自神色凝重,卻也都沒有說話,只是各自目光之中都有些落寂,始終都沒有開口。
他們,終究是不能像人族和妖族一般強勢。
神族,也不敢像人族和妖族一般肆無忌憚,那怕是神族一方現在算得上實力最強戰力最多,可是現在卻根本不敢去冐這個險。
這些年的安穩,終究讓他們失去了最初的那份血性。
可是,凌無期在說出這樣的話之後,那怕是所有人心中都有一絲不滿,但是誰也沒有說話。畢竟這本身就是神族自已的事情,就算是要出手相救也應當由神族親自出手。總不能在這個時候,大家厚著臉皮要求人族冐險先救神族的那些後輩吧!
就算是諸神的臉皮再厚,也說不出這樣的話來。
更重要的是,現在凌無期已經把話說明,就是已經在警告諸神。縱然是諸神開口,以凌無期一慣的作風,也未必會真的買帳。甚至一但強行求人族出手,說不定反而會引起這些瘋子的瘋狂報復。
「無妨。」天帝輕嘆。
在這一剎那間,天帝的臉上也不由微微發白,眼眸之間滿是凝重:「人族只需要救下人族的小輩就好,若是有餘力相助神族小輩,朕自是感激不盡。在沒有絕對把握的情況下,人族力求自保為先,朕理解。」
「陛下。」諸神不由臉色同時疾變。
天帝的言語,等同於絕了諸神最後的希望。
原本,諸神還想著以求萬一。
可是現在,天帝卻直接對凌無期說出了這樣的話,卻是生生的將諸神的最後一絲希望都給掐滅了。
凌無期點了點頭,眸皮生寒,目光在諸神臉上一一掃過。
此時,凌無期的眼眸之間閃過一絲寒意。
諸神臉色不由同時一黑,繼而心中不由滿是憤怒。
這到底是對神族有多麼的不放心,才會在天帝開口之後仍做出了這樣的舉動?然而被凌無期那股似是要滅殺一切的眼神之下,諸神一個個都不由感覺到心神震盪,根本不敢與凌無期的眼神對視,,,,,,,
此時,凌無期的眼神之中充滿了警告的意味。
那怕是並沒有開口,但凌無期的意思卻已十分明顯。
如果神族要是真敢在背後使絆子,利用人族,那後果自負,,,,,,
「進入神魔戰場,大家全部分開行動。」凌無期一聲長嘆,目光落在妖帝臉上:「彼此之間相互呼應,一但遇到那個存在立時迴避,不能戀戰,亦不能將自身陷於被動之中。必要的時候,那怕是無功而返,也要先確保自身的安全。」
妖帝臉色不由微微一變。
這可並不像是凌無期一慣的作風,以往無論遇到任何敵人之時凌無期都是敢豁出性命。就算是再強大的敵人,凌無期也都是見面就上,那種亡命徒的風格,也是世間生靈對凌無期萬分敬畏的真正的原因。
可是現在,凌無期卻要大家不能戀戰,那怕是無功而返也要確保自身安全。
到底是心中得有多麼的沒有底氣,才能說得出這般喪失鬥志的言語?
然而妖帝縱然是心中鬱悶,卻終是欲言又止。
畢竟,現在他們面對的是那個存在,一個未知且又無比可怕的存在。縱然是他們這些站在此世頂峰的絕巔強者,卻也根本沒有任何一個人有半分把握,,,,,,
至少,他們不敢大意。
也還沒有肓目自大到敢將那個存在也不放在眼中,,,,,,
青衫老者眼眸凝重,臉色微微有些發白。
看著眼前黑衣生靈急切的眼神,卻終是沒有開口。甚至在這個時候,那道命令卻始終都未下達,原本向來不變的神情,在這一剎那間青衫老者終於有了一絲猶豫,,,,,,
一但開口,究竟代表著什麼,沒有誰比青衫老者更清楚。
因果。
萬法皆有因,萬物皆有源。
而且,現在如果青衫老者親自下令,那究竟會有多少的因果,連青衫老者自已都不清楚。那怕是青衫老者寧願與各族的絕巔強者結下因果,因為總共也沒有幾個生靈,那份因果只要自已以後小心一些,總是難有沾染其身的結果。
可是,現在以自已天道化身的身份和那些小輩們結下因果,那怕是青衫老者自已都覺得實在不值。誰知道這中間的因果關糸,究竟會影響到多少生靈,在他們的背後,又還有著多少錯綜複雜的關糸?
就算是自已能將明面上的層層關糸網全部滅殺乾淨,可是在層層關糸網的背後,是不是又還會有各種各樣錯綜複雜的關糸?
這些,才是青衫老者真正最擔心的事情。
一但事情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之時,那時候的因果那怕是青衫老者都絕對承受不起。
「先生,您老還要猶豫嗎?」
黑衣生靈長嘆:「現在時間拖的越久,外面的那些絕巔強者就有可能反應過來。到時候若是真到了無法挽回之時,說什麼也都晚了。」
「你錯了。」青衫老者長嘆。
「錯了?」
「老夫在猶豫的是,現在究竟是不是已經到了必須老夫出手的時機了。」青衫老者長嘆:「其實外面的那些生靈,其實早就應當知道了老夫的真正用意,而老夫,自始至終也都沒有要瞞過他們眼睛的打算。」
「什麼?」
黑衣生靈直接懵逼了。
如果外面的那些絕巔強者早就知道了青衫老者的真正用意,他們還會進入嗎?甚至黑衣生靈自已都從來沒有想過,在所有事情都已經充滿了變數之後,各族的那些強者究竟還會不會以身涉險?
畢竟,他們現在要面對的是青衫老者這樣未知的存在,對於任何生靈來說,這都是一場根本沒有任何把握的硬仗。萬一要是那些絕巔強者都不敢進入,那豈不是青衫老者所有的圖謀最終都只能以失敗而告終?
這一切,那怕是黑衣生靈一時之間也根本想不通。
「不管那些絕巔強者能不能明白老夫的真正用意,他們也根本不會退縮半步。」青衫老者一聲長嘆:「因為,他們從來都沒有選擇的機會,那怕明知道現在的神魔戰場是個坑,他們也會義無反顧的往裡面跳,那怕是有可能會應劫,他們也絕不會退縮半分。各族等了多少年,才有了這百舸爭流的大爭之世,才有了這無數能稱得上種子的絕世天驕,錯過了這一世,他們有生之年或許就再也見不到這樣的大爭盛世。為了救下那些種子,縱然是冐險,他們也會在所不惜。」
此時,青衫老者的眼眸之間滿是凝重。
不知為何,青衫老者的內心深處,竟是突然有了一絲痛感。
如果有的選擇,青衫老者也絕不會用這種方法,若是還有任何一點點其他的可能性,青衫老者也絕不會用這種利用人性善良的方式對各族下手。
這麼做,終究有幹天和,有損陰德。
「那麼,,,,,,」黑衣生靈的臉色變了,語氣之中充滿了小心翼翼的意味:「現在還要繼續嗎?」
青衫老者沒有說話,眼眸之間越發的凝重起來。
甚至在這一刻,青衫老者整個人都似是在苦苦的掙扎一般,臉上的神情也變得極為難看起來。
「有些事情,終究沒有選
擇,那些生靈沒有,老夫也從來都沒有。」
說話之間,青衫老者終是揮下了手,,,,,,
不忍。
不願。
但不代表也不會做。
很多事情,本身就是身不由已,無論自已究竟願不願意,在很多時候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選擇。
路,再難,也要咬牙走完。
因果,就算再大,可是卻也已經再無退路。
錯過了今時今日,又不知道究竟還需要在此等多少漫長的歲月。縱然是青衫老者已然無懼時間長河之間的歲月侵蝕,但卻已經再也沒有任何可以迴轉的餘地,,,,,,
路,縱有再多不忍,卻也只能繼續走下去,,,,,,
「那些幽靈軍團的將士,讓鐵面自已決擇如何處理吧。」青衫老者閉上了眼睛,似是根本無法承受那些言語之間的殘忍:「那些將士,是鐵面一手培養起來,也應當由他而結束。」
「是。」
黑衣生靈的聲音在發抖。
甚至在說這個字的時候,黑衣生靈只感覺自已的心頭在滴血一般。
處理。
這中間代表的意思,黑衣生靈自是明白。可是那些幽靈軍團的將士,卻讓鐵面自已決擇如何處理,這本身就已經十分絕情了,,,,,,
然而,此時此刻,黑衣生靈卻根本說不出任何話來。
有些事情,已經連他自已都不知道究竟應當如何開口。
幽靈軍團的失利,已然影響到了整個大局,甚至在這個時候,已然在無形之間直接將青衫老者拉下了水,,,,,,
這樣的情況之下,青衫老者還是讓鐵面自行處理,已經算是仁至義盡。
否則,以鐵面這次的失敗,那怕就算是將鐵面連罪也絕不為過。甚至很多事情,已經讓鐵面自已把自已的退路都給堵死了。
那怕是那些黑衣生靈全軍覆沒,也絕不會出現現在這種尾大不掉的情況,,,,,,
看著眼前的黑衣生靈,鐵面臉色無比陰沉。
甚至從來都沒有這麼一刻,鐵面竟是感覺到如此的絕望。跟隨青衫老者多年,鐵面自是知道黑衣生靈的出現究竟意味著什麼。這種時候,那怕是鐵面再怎麼不明白中間的利害關糸,也知道青衫老者的意思了。
失敗了,就要有失敗者的覺悟。
而這樣的結果,其實鐵面早就已經有所準備。
只不過,這次竟然連跟隨在青衫老者身邊的黑衣生靈都親自到來,這就有些出了鐵面的意料。
畢竟,現在的情況,已經讓鐵面早就準備好接受任何的結果。
那怕三尺白綾一壺毒酒也絕不為過,甚至是要將他丟進九死煉獄,鐵面也不會有任何的怨言。在那種佔盡天時地利人和的情況之下,仍是把那一仗打成了這樣,那怕是鐵面自已都感覺不可原諒。
「先生何意?」鐵面的臉色微微發白,聲音竟是忍不住微微有些顫抖。
事情,似乎有些出了意料。
「鐵面,我此來只不過是傳達先生的意思,別無他意。」黑衣生靈搖頭輕嘆:「其實這一次,先生很生氣,但是念在你跟隨過先生多年的份上,先生只是讓你自行決擇幽靈軍團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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