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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靜。
甚至是靜的有些詭異起來。
整個人族大軍的軍營之中,幾乎沒有任何一點點的動靜,縱然是以前那些酣聲震天的聲音,在這夜空之下也漸漸消失。
所有的一切,都似是陷入了一種極端的無聲世界了一般。
卓君臨沒來由的心中一驚。
這樣的情況,那怕是卓君臨以前也遇到過無數的情況,卻從來都沒有碰到這般無語的事情。現在身處的可是一族大營,留守在此的生靈足足萬之眾,甚至在暗中還有魔幽冥那樣的絕巔強者守株待兔。
能將整個人族大營變成寂靜世界的強者,至少也應當是站在此世頂峰的絕巔強者,甚至有可能,對方的修為只怕還要在魔幽冥之上。
可是,神魔戰場之上,真的有這樣的存在嗎?
強到可以無視神魔戰場的法則,強到可以將世間的所有一切都無視,甚至可以瞞過所有人的耳目?那樣的存在,又將是強到了什麼境界的生靈?
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難不成,真的是魔幽冥所言的青天不成?
然而,卓君臨卻必須走出去,必須走過去。
必須,要親眼看楊文君一眼,確定楊文君是安全的。
對方究竟是衝自已而來,還是衝楊文君而來,這是現在自已必須要弄清楚的事情。甚至這種級數的生靈出手,所圖者也必定非小,在所有生靈的眼中,楊文君對各族的威脅,已然遠遠的超出了自已,,,,,,
卓君臨大步走出軍帳。
甚至在走出軍帳的一剎那間,卓君臨瞳孔急劇的收縮,目光之中卻不由多出了一絲錯愕。原本就已緊張到了極點的內心深處,卻不由多出了一絲震驚。
一位鬚髮皆白的青衣老者,站在了自已身前不足三丈的地步。
全身上下,似若是虛無一般,甚至就算是青衣老者僅僅只是站在那裡,卻也如同已存在了千百萬年一般。整個人,似乎早已與整個天地都融為一體,那怕僅僅只是站在那裡,卻如同一尊不可企及的世界盡頭,看不清真實容顏,,,,,,
「你是誰?」卓君臨一時之間不由如臨大敵。
眼前的這位青衣老者,雖然看起來似乎人畜無害,可是卓君臨卻感覺到了無比危險。眼前這位青衣老者,身上的氣息比起魔幽冥和凌無期來都不知道要深沉多少倍。
惡人,永遠不可能把惡意寫在自已臉上。
兇狠之徒,也絕不可能把自已的兇狠表現出來。
只有這種表面上看起來人畜無害的生靈,才是真正最危險的存在。
「不知道老夫究竟應當是稱你為人族小輩,還是應當稱你為‘厄運之主,其實你我之間,彼此早已見過。」青衣老者長笑:「當然,你如果願意,就算是稱一聲前輩,或者是稱老夫一聲青天,亦不為過。」
「青天。」卓君臨臉色不由再次疾變。
那怕是早已隱隱之間猜到了對方的身份,可是這時候聽到對方親口說出,卻仍是感覺到了無比震驚。對方即然在第一時間承認了自已的身份,這一點卻讓卓君臨感覺到了措手不及。甚至在僅僅的一剎那間,卓君臨的內心深處,竟有一種落荒而逃的衝動。
對方,絕對是衝自已來的。
「其實老夫早就應當猜測的到,其實血池之中的變數,都是因你而起。」青天長嘆:「只是老夫怎麼也沒有想到,那足以練化世間一切大道本源的修羅血池,你竟然也能逃出昇天。只是老夫很奇怪,你究竟是用了什麼樣的手段,竟然讓魔幽冥都甘心情願的成為你的打手?」
卓君臨臉色不由一變再變:「你把這裡的所有生靈怎麼樣了?」
「放心,對於這些生靈,老夫根本不感任何的興趣。」青天長嘆:「或許你也應當猜測到了老夫的來歷,像老夫這種存在,本身就是就已是超脫於世間之外,對於那些凡夫俗子,也只能說是老夫最不願意沾染的因果而已。」
「天道化身?」卓君臨眼神裡滿是寒意。
「想不到你小小年紀,就這麼一點點的微未修為,也能知道天道化身的存在。」青天長嘆:「在老夫的設想之中,你應當只是知道老夫來歷很神秘就已是極限。」
「我見過皇天。」卓君臨眼睛突然一亮。
那怕是根本看不清青天的神情,但卓君臨卻仍是死死的盯著青天的眼睛。
似乎,要從青天的眼神之中,看出一些不一樣的神情。
僅僅一句話,卻讓青天的身子不由微微一震。甚至在青天那似乎早已不拘於世間一切形態的神情,在這一剎那間竟也有了一絲絲微妙的變化。
「皇天?」青天終是點了點頭:「不錯,老夫與你,的確是見過的。」
卓君臨臉色不由一變再變。
那怕是以卓君臨的心境,此時也不由感覺到了一絲錯愕。
「天道化身,本就同根同源,甚至一切的與結束都沒有任何的分別。」青天長嘆:「怪不得老夫自從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就覺得你特熟悉。」
卓君臨心中一剎那間不由驚起了驚濤駭浪。
天道化身,同根同源?
甚至一切的與結束都沒有任何的分別?
那豈不是,這些所謂的天道化身,雖然本身是獨立的存在,彼此之間卻又心神相通,無論彼此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雙方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這一切,無論是誰以前是都沒有想過。
「其實,對你,老夫並沒有任何的惡意。」青天長嘆:「甚至,老夫對你特別的喜歡,只要你願意,老夫可以讓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以你的天資,應當絕不會甘心居於人下,也絕不會願意自已只不過是一介俗人。」
卓君臨臉色變了。
「即然你已知道老夫的身份,便應當知道老夫無所不知無所不能。」青天長嘆:「區區一個神魔戰場,根本就不應當是你與老夫發揮的舞臺。若是你願意,老夫可以讓你成為神魔戰場的主宰,甚至就算是將來走上整個天地的舞臺,也並不是沒有可能。」
卓君臨搖頭。
「有老夫在,世間任何一切的強者都只能算是土雞瓦狗,就算是強如天帝,凌無期,在老夫的眼中也只不過是螻蟻而已。」青天輕嘆:「甚至,有了老夫的支援,將來就算是將你捧到比他們更高的位置,也未必不是沒有可能。」
「這,,,,,」卓君臨的眼中有了一絲猶豫。
「越是有才能的生靈,便越是不會允許自已甘於平庸。」青天輕笑:「老夫知道,以你的天資,只要給你足夠的時間與機遇,將來也未必不能走上絕巔。可是有了老夫的幫助,你未來的路就會走的容易許多,甚至可以為你節省更多的時間。就算是你身邊的人,也可以走的更遠一些。」
「嗯?」卓君臨不由皺起了眉頭。
甚至在這一剎那間,卓君臨的心中不由多起了一絲警覺。
這世間,絕沒有任何無緣無故的愛,也絕不可能有任何無緣無故的恨。
任何的一切緣由,都有可能是有著其不可告人的秘密。
「如果只是你一個人,想要登臨絕巔還是有可能。」青天長嘆:「可是你身邊的人呢?你身邊的親朋好友呢?」
「真的?」
「天道化身的一言一行,本身就是契合天道,更何況你的身上本就揹負著莫大氣
運。」青天聲音漸顯凝重:「你不僅有著帝隕一脈的傳承,更有著厄運之靈的加持。如果沒有同樣的莫大氣運為你化解厄運,就算是不會影響到你自已,但你身邊的人呢?」
卓君臨不由一愣。
「厄運之靈,妨主妨親妨友妨朋。」
「你什麼意思?」卓君臨臉色不由一變再變。
甚至在這一剎那間,卓君臨心中不由大驚。
「世間萬靈萬物,皆是以天地平衡而源。」青天長嘆:「揹負的氣運之力越強,便越會影響你身邊之人的氣運。世間真正的英雄豪傑,便是要承受絕世的孤獨與寂寞,無數的世間大能者,都要秉承無法忍受的罪孽與因果。」
「這,,,,,,」
「這種事情,應當早就應驗到了你的身上了吧!」青天看著卓君臨,眼神裡滿是意味深長,甚至在青天的眼神之中,卻多了一絲玩味。
卓君臨身子不由一震。
甚至在這一剎那間,卓君臨心中神思百轉,暗自心驚。
自已還未出生,自已的父母便已身死,自已在邊荒之時,也遇到了無數的事情,甚至到了後來,邊荒的村民死傷最後十不存一,,,,,,
到了後來,再是自已的師門,,,,,,
這一切的一切,那怕是卓君臨自已心中都不由有了一絲不安。甚至很多事情,那怕是卓君臨自已,都有了一種心驚膽戰的感覺。
卓君臨抬頭,目光直接迎向青天的眼眸。
在這一剎那間,卓君臨雙目漸顯赤紅。
那怕明知道自已現在面對的就是天道化身,卻仍是沒有絲毫的示弱。在那一雙赤紅的血眸之間,似是有著一種無窮無盡的力量,隨時都有可能吞噬自身的意志。
可是,卓君臨在這一剎那間卻笑了。
笑的很瘋狂,同樣也笑的很冷漠。
那一絲絲的笑意之間,似是帶著不應當屬於自已的痴狂。
「我拒絕。」卓君臨冷笑,眼眸之間盡是寒意。
甚至在這一剎那之間,卓君臨似乎又恢復了以往的那股無賴意境:「憑什麼你說你是天道化身我就得信你是你天道化身?難道天道化身就真的無所不知無所不能,如果真是這樣,皇天當日又為何會敗?如果天道化身真的有無所不能的能力,那麼是否可以在我的面前展示出來?如果你真要讓我相信,那麼還這世間一個清平淨世又如何,讓那些因天地浩劫而應劫的生靈復活,那麼我或許還會相信。」
「你,,,,,,」
「路,就算是沒有人在背後推我一把,我們也仍是可以走到最後。如果所有的一切都需要藉助別人的外力,那麼就算是我們最終走到了絕巔,未來也肯定會留下無數的遺憾。」卓君臨嘿嘿冷笑:「即然你想要將我捧到一個極高的位置,難道就從來沒有想過從我的身上得到更多的回報?」
青天臉色不由微變。
甚至在這一剎那間,青天心中卻莫名的多起了一絲警覺。
「你是誰?」
青天眼眸多中多了一絲凝重:「你不是那個人族小輩,你究竟是誰?」
「我是誰,難道到了這時候,堂堂天道化身,卻不敢正面面對自已的故人了嗎?」卓君臨嘿嘿怪笑:「究竟本帝是應當稱你為青天,還是應當稱你為天命者?」
「你,,,,,,」
此時,青天不由神色疾變。
甚至在這一剎那間,那怕是到了青天這樣的境界,也仍是感覺到了一絲危險。
縱然本身已不死不滅的存在,甚至在整個世間,所有的一切都已無法再對自已造成任何的傷害。可是在卓君臨的身上,青天仍是感覺到
了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那種源自於骨子裡的危險感覺,那怕是青天早已應當滅絕了自身的七情六慾,不應再有任何的悲喜衰樂,可是這一剎那間,青天也仍是感覺到了如臨大敵。
‘呯。
一隻黑葫蘆直接砸出。
甚至那怕是到了青天這樣的境界,一時之間竟是也根本來不及躲閃。
這一葫蘆的出現,似乎已打破了時間與空間的法則。甚至這一剎那間,等到青天發覺之時,那葫蘆已然及身。
隨著一聲震響,青天的身子直接被砸爆。
向來萬法不侵的天道法身,在這一剎那間,如同承受了來自整個世間的碰撞,僅僅一剎那間直接變成了一陣虛煙,一陣血霧,,,,,,
青天的身形在半空中重組,眼神裡滿是錯愕。
「你究竟是誰?」青天的聲音之中帶著無盡的憤怒之意,似是要將眼前的一切都撕裂一般。甚至在這一剎那間,青天看向卓君臨的眼眸之中,滿是滔天殺意,,,,,,
「青天,還識得本帝不?」卓君臨仰天怒吼。
僅僅一吼之間,卻似是震的天地同震,山河共動。
「你,,,,,,」青天臉色疾變:「是你人皇?」
「哈哈哈,,,,,,,」卓君臨哈哈大笑,眼眸之間滿是寒意:「想不到過去了這麼久,終於也還有再見之日。當年天命者不是戰死在戰場之上嗎,怎麼到了現在,卻又活生生的出現在本帝的面前。」
青天臉色不由疾變:「一縷執念未滅?」
「縱然本帝只是一縷執念未滅,但現在的天道化身,在契合了這一方世界之後,是否還是有當年的實力。」卓君臨嘿嘿怪笑:「當年天命者戰死沙場,本帝就已經有所懷疑,只可惜我們數千萬兄弟,卻是死在為天命者報仇的衝鋒路上。」
此時,卓君臨身上的氣息變了。
人仍是那個人。
可是在卓君臨身上,卻似是已有了一種令人不敢直視的威嚴。
甚至在卓君臨的眼眸轉動之時,那一雙眼眸之間的似是有著令人不敢直視的戰意。那怕只是目光開闔之間,卻也似乎自成一域,所有的一切都似是在卓君臨的面前變得渺小起來,所有的一切都因為卓君臨的目光轉動而變得虛無起來。
「你,,,,,,」青天臉色疾變。
「當年,天命者不是親自問過本帝,如果沒有了軒轅劍,本帝究竟還能餘下幾成戰力。」卓君臨哈哈大笑:「那麼現在,本帝就讓你知道知道,本帝現在能餘下幾分戰力。」
說話聲中,卓君臨一步步逼向青天。
每走一步,卓君臨身上的氣勢便強上一分。
甚至每走一步之間,卓君臨的氣勢便越發的渾然天成,,,,,,
看著眼前一步步逼來的卓君臨,青天終是一聲長嘆,在夜空之下化成一陣光雨,漸漸消失於黑暗之中,,,,,,
血浪滔天。
甚至兩支大軍的每一次對碰,都會有無數的神魔將士在怒吼聲中變成陣陣血霧。每一次的對碰之時,似乎所有的將士都已瘋狂了一般。
可是,兩族將士都已殺紅了眼。
所有生靈都似是已經瘋狂,所有生靈都似是已變得無比狂燥。
似乎,只有以這種最極端的碰撞,才能發洩完自已心中的怒火,才能讓自已心中的滔天怒火稍稍平息。
死亡。
血腥。
喊殺震天。
血流成河。
如同,整個天地之間的所有生靈都已瘋狂。
似乎,只有以一方兵力的全部死亡,才能結束這樣的死戰。
汪若海站在城牆之上,聲音已漸漸嘶啞,可是那低沉的聲音仍是在不斷的高聲怒吼,不允許魔族的任何一名將士衝過神族的防線。甚至在汪若海的防禦體糸之中,更是要將魔族大軍的進攻拉開在邊城之外。
也只有將外城防禦死死抓牢在自已的手中,才能掌握所有的主動。
同樣,只要外圍防禦不失,神族仍是可以隨時可以掌握整個戰場的動向。這一種打法,卻是讓魔族上下所有生靈都恨的牙癢癢不已。可是偏偏神族的防禦體糸極為完善,無論魔族如何進攻,卻也始終都沒有任何辦法讓神族將士退後半步。
似乎,在所有神族將士,已然變成一道不可逾越的天險。
只要有神族將士在,那麼整個神族邊城,就完全是固若金湯。
當莫輕狂帶兵趕到之時,也不由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憾。那怕是莫輕狂本身也是久經戰陣的百戰勇士,但雙方戰鬥打到了如此慘烈的情況,以前也是從來都沒有見過。
唯一的一次遇到這樣瘋狂的將士,那也只是在人族大軍的身上見到過一次。
在楊文君的極端進攻之下,神族將士直接形成潰敗之勢,彼此雙方打的雖然激烈,但卻也沒有像現在這般雙方都已發狂。
那怕是在當年的北幽戰場之上,縱然是北幽軍和南天軍打的無比慘烈,卻也根本沒有像現在一樣已經走到了極端。
現在的情況,完全就是已經到了極盡瘋狂的兩支大軍,以最可怕最極端的攻擊方式,直接要將對方全殲。
不死不休。
不死不退。
縱然是莫輕狂早已見慣了世間戰事,此時也不由一陣陣心驚。
這種級數的大戰,以往之時並不少見,可是打到這般慘烈的大戰,那怕是莫輕狂以前也根本沒有見到過。
瘋了。
絕對是瘋了。
而且還是那種已然失去了所有理智的瘋狂,在極端壓抑下的極端瘋狂。
只要不死,便是瘋癲。
武威營和驍衛營的將士都是神族精銳之中的精銳,甚至在整個神魔戰場之上,也少有任何一支軍團能與相提並論。可是面對這樣的大戰,那怕是那些已然身經百戰的將士,也不由感覺到了一陣陣的觸目驚心。
「將軍。」
那怕是已然急行軍三萬餘里,但莫輕狂卻仍是第一時間走上了城牆,按照軍中慣例先向汪若海稟報。
此時的神族,已然到了拼死一博的時候,至於那些虛套的禮節,莫輕狂卻已然根本不在意。若是此舉不能守住神族邊關,就算是再多的繁文儒節,也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莫輕狂,這不是你應該來湊熱鬧的地方,滾一邊去。」對於這位二世祖,縱然明知道對方的來歷非凡,汪若海卻是根本沒有半點好臉色。
這可是在戰場這上,甚至有可能過了今天不知道還有沒有明天的地方,要是萬一讓這個二世祖出現一點點的失誤都有可能搭上自已性命的傢伙,汪若海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甚至這時候沒有直接動手趕人,已然是十分客氣了。
「將軍,莫輕狂攜武威營驍衛營請戰,請汪將軍下令,未將本部兵馬將士,皆願聽從將軍調遣,無敢不遵。」莫輕狂卻並不惱怒:「此際已是神族危亡之際,若是將軍不能拒敵於疆域之外,整個神族都將會腹背受敵。還請將軍下令,未將本部兵馬,願為將軍分擔部分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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