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殿閻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九十五章 打欠條,誅天劫,十殿閻王,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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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怕是心中有一千個一萬個想弄死毒魔的念頭,卻也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實質性付出行動。魔族就算是真的能殺了毒魔,在場的魔族有一個算一個,只怕能活著回去的也不會超過一掌之數。更何況現在還有妖族在一邊虎視眈眈,而自已又剛剛將妖族上下全部得罪的死死的,一但雙方交惡,妖族會不會直接落井下石還真不一定,,,,,,

可是,真要被毒魔這樣紅口白牙的敲詐,卻又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甚至,魔無劫有一種掉頭就走的衝動,可是卻偏偏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這份鬱悶和無奈,差點直接讓魔無劫背過氣去。

「當然,身為堂堂魔族主帥,對於你的身份和人品,多少老夫還是能信得過的。」毒魔輕嘆:「要是暫時實在拿不出這麼多的天材地寶,也可以先寫張欠條就行,反正老夫很好說話。」

「這也行?」無罪眼睛不由一亮。

然而回答他的卻是魔無劫的直接當頭一巴掌。

奶奶個腿,真是一個憨憨!

別人挖個坑你就敢往裡跳,這欠條也是能寫的?

當今世上,誰人敢欠帝隕一脈的帳?

就算是那些世間的絕巔強者,也只怕根本沒有任何人願意與帝隕一脈的人有賒欠往來。單是那個撒潑打賴的蘇魔女,就將各族鬧的雞犬不寧,比蘇魔女更要難纏數倍的毒魔,那欠條又是可以輕易打的?

別到時候揹著一身債下地獄,死後還讓整個魔族都揹負著永遠還不清的高利貸!

「魔無劫,你究是怎麼個意思,劃出個道來吧!」毒魔一身長嘆:「你總不能因為老夫好說話,就這麼欺負老夫吧!究竟是現在做賠償,還是寫個欠條,總得劃出個道來才行。又或者,老夫是不是可以這麼認為,你們魔族本就是要仗勢欺人,根本就不準備善了?」

「毒魔,老子就站在這裡,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魔無劫臉色不由一黑:「反正要做賠償,也要我們魔族能接受得了。否則,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自已看著辦就行了,老子不跟你胡扯。」

這一剎那,魔無劫卻是再也無往日魔族主帥的威儀,就那麼大刺刺的往地上一坐,也根本不管地面的黃沙和血汙,毫無形象的就坐在那裡,滿臉的不屑。

「呃!」毒魔一時之間也不由一愣。

你麻,居然跟老子耍起光棍來了?

那怕是毒魔想過魔無劫的任何一種做法,卻唯獨沒有想到這個傢伙居然敢在這個時候跟自已耍光棍。

這老王八蛋,難道就真的不怕自已一把毒粉直接將整個魔族給滅了嗎?

「老二,事情即然已經發生,這是他們自已種下的因,便應當由他們自已來收結出的果,你一個非人非神非鬼非魔非妖的傢伙,來湊什麼熱鬧?」天際之間突然一個聲音冷笑:「你要是再胡攪蠻纏,信不信老子還有打你的屁股?」

那聲音似在萬里之遙,又似是就在近前。

可是那一句話之間,毒魔的臉色一時之間變得驚怒羞憤皆盡有之,卻是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反駁。

因為,他聽出了那是誰的聲音。

除了自已的師父凌無期之外,誰還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老閣主一臉的憤怒,眼神之中不服。

甚至在看著凌無期的時候,眼神裡滿是不善,要不是一直被人王和杜康攔著,只怕這位人間守護者的老閣主,就要對凌無期拔劍相向。

吹鬍子瞪眼睛,甚至任何挑釁的動作老閣主幾乎都做了一個遍。

可是現在凌無期卻根本連看都懶得看老閣主一眼,那怕是老閣主臉上滿是不滿的情緒,凌無期卻似是根本就沒有感覺到。

「凌無期,你到底還有沒有點人性?」老閣主氣的臉色鐵青:「楊文君死了,卓君臨廢了,你居然還在這裡無動於衷,那柄劍可是你自已交到卓君臨的手中去的,現在人族之中最有希望的兩個年輕小輩一死一廢,就算是你冷血無情。但你憑什麼又不讓毒魔去為他們討回一個公道,難道你的血都冷了?當年那個敢向天帝拔劍的凌無期去那裡了,難不成這麼多年過去了,就再也沒有了當年的熱血豪情?」

「是嗎?」凌無期目光之中閃過一絲異色。

僅僅一句話,老閣主一時之間竟似是被兇獸盯上了一般,心中也不由閃過一絲詫異。

就算凌無期的戰力的確比自已強,但也絕不會是有了這般的差距,僅僅是一個眼神都會讓自已有一種危險的感覺。

「路,要自已走的才算是路。」凌無期輕輕一嘆,繼而又閉上了眼睛。

甚至在這一剎那間,這位人族之中久負盛名的凶神惡煞,卻如同一隻乖貓咪一般睡了過去。

老閣主差點沒直接氣瘋。

這傢伙越來越不靠譜了,到底得要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才能讓這傢伙重新燃起昔日的熱血?究竟要得是發生多大的事情,才能讓這位世間人人敬昂的人族至尊,重新找回自我的那一份豪情和殺意?

「凌至尊,你,,,,,,」楊侗終是一聲長嘆:「雖然我不知道你這麼做的用意,但你這樣做,難道就真的不怕寒了所有人族的心嗎?」

「哦?」凌無期雙眸輕啟:「戰神終於開口了?」

「神魔戰場,本就是弱肉強食的地方,如果楊文君是死在同境界或者是同輩生靈的手中,我楊侗自是沒有任何的話說。那怕所用的手段未必光彩,我也認了。」楊侗搖頭:「可現在的情況是什麼?魔族出動的是什麼境界的生靈,那麼多的高境界生靈參戰,難道我們就真的要視而不見?」

「等你們什麼時候走出最後一步,再來說這些話吧!」

「什麼意思?」老閣主和楊侗不由同時一愣。

「我的意思就是告訴你們,真要來說這些,等你們什麼時候突破帝境的時候再去找魔尊的麻煩也不遲。」凌無期滿臉都是不屑:「現在的你們去找魔尊理論,也只不過是自取其辱。」

「魔尊走出了最後一步?」老閣主臉色疾變。

「怎麼,很意外嗎?」

「這,,,,,,」

老閣主和楊侗臉色不由同時一變。

大家都同是在仙王境巔峰卡了無數歲月的生靈,雖然都曾捕捉到了一絲成帝的契機,可是卻也無法找到突破口。

為什麼,偏偏在這種時候,魔尊竟然走到了前面?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現在的人族情況便再也不容樂觀,甚至在將來的路上,所遇到的事情將會更加危險。

「年輕人的事情,就讓年輕人自已去解決就好了。我們曾在各族面前都表示過,絕不會過問神魔戰場之上的任何事情,要說話算話才行。」凌無期嘿嘿一笑:「如果人族那些小輩真的扛不過去,那也只能說是他們的命數使然,和我們沒有任何的關糸,對吧!」

老閣主臉色一黑:「現在人族的年輕一輩都死光了,還有什麼扛不扛得過去的?」

「誰說死光了,不是還活著七人嗎?」凌無期輕嘆:「雖然卓君臨廢了,但靈正六子還在,只要人還沒有死絕,希望就永遠都在,不是嗎?」

「滾。」老閣主直接暴跳如雷,差點沒有當場暴走。

你這說的是人話嗎?

只要人還沒有死絕,希望就永遠都在。

說這句話的時候,你就真的良心不痛。

死了那麼多的年輕小輩,你居

然真的可以做到無動於衷,這樣的冷血,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難道真要人族死的一乾二淨,你才滿意?

「有些事情,比我們現在表面上看到的要複雜的多。」凌無期搖頭:「有時候,年輕人雖然經驗上不如我們,可是在某些方面卻比我們看的都要遠的多。即然一切都是他們的選擇,外力過多的干涉,說不定反而會適得其反。只有經歷過烈火的鳳凰,才能真正的涅槃,這或許是他們一飛沖天的機會,我們過多的干涉,豈不是打斷了他們人生路上前進的方向?」

眾人聽的一愣一愣,各自神色越發的難看起來。

雖然你凌無期的確比我們稍強一線,但你也不能這樣黑白不分吧!

「這是命中註定的劫數,若是能逃得掉的話,就不叫劫數了。」凌無期輕嘆:「像這樣的劫數,若是外力干涉其中,其中的因果又豈是他們能承受得了的?如果註定逃不過這樣的劫數,也只能說是他們的宿命本就如此,無法逆天而已。」

老閣主臉色不由一黑,眸光突然愣住。

難道,自已當年所捕捉到的一角未來,真的應驗了不成?

「其實人族之中出了一個楊文君,又有了一個卓君臨,即是人族的大幸,亦是人族最大的悲哀。」凌無期眸中滿是無奈:「光彩太盛,甚至在有些時候會直接影響到其他人的風采,這並不是一件好事。甚至現在在你們這些人的眼中,也就只有楊文君和卓君臨,就從來沒有主動去關心過其他人。這對那些稍微普通一些的人族來說,公平嗎?」

「或許楊文君和卓君臨的落幕,也許會讓我們發現不一樣的風景,卻未必不是一件壞事。」凌無期似笑非笑,眸中滿是深意:「如果,你們一開始的目光並不僅僅只是落在楊文君和卓君臨的身上,未必便不會發覺更多有意思的事情。」

「你什麼意思?」老閣主不由懵了。

雖然凌無期所說的事情是事實,現在他們的目光全都落在楊文君和卓君臨身上。

可是其他的那些人族天驕和他們一對比,怎麼著都稍稍有些遜色,即然看慣了最巔峰的風景,誰又會在意低窪處的奇石?

「每一個族群的強大,都需要經過無數生靈的共同努力,甚至為了強盛起來,還會有無數默默無聞的英雄們在背後支撐。」凌無期搖頭:「單靠楊文君和卓君臨,撐不起一個人族的未來,反而只會讓他們的腳步越走越遠,甚至走到絕巔之時,很有可能便直接會讓整個人族再無支撐。這一切,又與人族的現狀何其相似,縱然是我們自問高階戰力不弱於神族,低階戰力也不弱於神族,可是真要與神族交惡,人族能抵得過神族嗎?」

眾人不由一愣。

「真正要一個族群強大,那就必須要讓整個族群的所有生靈都強大起來。在這個世間,並不是幾個人便能撐起一個族群,並不是單獨幾個人強大便能真正的強大。只有讓所有生靈都一樣強大的時候,才能真正支撐起一片青天白日。否則,就算是青天白日下有著遮陽樹蔭,但也經不起任何的風吹雨打。」

眾人再次一愣。

甚至在這個時候,幾人的目光之中多出了一絲凝重。

凌無期的言語雖然有些奇怪,甚至已經超出了一般人的理解範圍,可是他們卻都明白了凌無期的意思。

族群強大,必須要有足夠強大的實力和戰力。

但僅僅只靠一兩個人的強大支撐起來的族群,根本經不起任何的風吹雨打。

就如同現在已經一盤散沙的人族,甚至在先後失去了都笑和權無謀之後,再緊接著楊文君和卓君臨一死一廢。

現在的人族,已經直接陷入死地,再無力掙扎。

歸其原因,並非是人族

的實力不濟,也不是他們不夠強大。

而他們從來都只注重了最頂尖的那一簇花朵生長,卻淡望了一棵參天大樹的成長,從來都離不開枝繁葉茂。

縱然是那些並不耀眼的樹葉,也是整棵參天大樹的一部分。

「這些年,我們這些人的路都走的很孤獨,難道你們還想要他們重走我們的老路不成?」凌無期輕嘆:「只有有更多可以獨當一面的同行者,才能保持一顆參天大樹永遠欣欣向榮,對嗎?」

幾人的臉色都不由變得蒼白起來。

甚至想起了許多以前的笑臉,許多曾經並肩而行的故人。

可是,那些曾經的過往,多數卻早已化作一縷時間長河的飛灰,湮滅於眾生之中,早已不復存在,,,,,,

「你們都是聰明人,都曾是一個時代的主角。」凌無期長嘆,繼而輕輕一笑:「或許,你們的目光,應當落向那些最平凡最簡單的事情中去,也許你們會突然發現,原來在自已不曾注意到的角落,還隱藏著驚喜。」

「楊文君死了?」

當權無謀聽到了這個訊息的時候,整個人都直接懵逼了。

甚至在這個時候,竟然直接忽略了戰報上的其他內容。

十三萬新營將士四萬魔族大軍。

就似乎那些死去的生靈都已不再重要,那怕是千百萬的生靈同樣死去,卻仍然及不上楊文君的死迅。

在這一剎那間,權無謀竟然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本來以人族現在的情況,在都笑下落不明,楊文君身死的情況下,自已完全就可以獨攬人族軍政大權,真正的打造成自已的一言堂。

自些之後,甚至自已就是整個人族的權力中心。

可是,權無謀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人族現在已完全形成了一個爛攤子,甚至隨時都有可能成為各族瓜分蠶食的物件,就算是自已手中的權力再大,可這個土皇帝的位子隨時都有可能直接坐到頭的啊!

到時候各族一但大舉進犯,自已完全就再無任何的退路。

殺死自已,就代表著人族的結束與湮滅。

只怕自此以後,自已就要真的日日夜夜處於擔心受怕之中。

楊文君這一死,卻是再次將自已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

「傳令下去,一更造飯,二更拔營,三更攻城。」

戰孤行大手一揮:「傳令所有將士務必養精蓄銳,爭取一戰攻成。等大家旗開得勝之後,本帥親自為諸位將士設宴慶功。」

「大帥,這就不必了吧!」衛天歌哈哈大笑:「大家也根本不用造飯拔營了,現在本將軍就直接帶著大軍進攻。也不用大帥為眾將士設宴慶功,十日之後,本將軍在人族大本營為大帥接風就是。」

帳中所有將士同時連聲稱是,一個個眉飛色舞。

然而就在衛天歌得意忘形之時,戰孤行突然一巴掌直接拍在衛天歌腦袋上。

戰孤行仍是不解氣,怒聲大罵:「衛天歌,老子以前都沒有發覺,莫輕狂罵你是頭豬真的沒有罵錯,罵你豬都是侮辱豬了。」

衛天歌不由一愣,滿臉都是委屈。

在場的所有將士全部都一臉懵逼。

大帥這又是在發什麼瘋?

不過打大將軍的樣子的確霸氣,要是再來兩巴掌就更好了,誰讓這老不正經以前老是欺負我們這些老實人的?

「老子有跟你說過攻打人族嗎?」戰孤行眼中滿是滔天怒火:「衛天歌,老子記得早就跟你說過,現在讓你只是聽命行事就好,為什麼你就是這麼沒有一點點記性?是不是你覺得你長的很威風,沒有人敢收拾你了,所

以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大帥,不是你說的要攻城的嗎?」

「攻你大爺。」戰孤行差點當場直接暴走,對著衛天歌的眼睛就是一拳:「老子讓你攻城,即然你這麼惦記得人族,老子就成全你,你自已現在一個人去攻打人族,十日之後要是拿不下人族大本營,老子讓你軍法從事。」

「我,,,,,,」衛天歌快哭了,一張臉直接變成了苦瓜臉。

「大帥,,,,,,」一名老將起身,低聲道:「請大帥明示,這攻城究竟是攻的什麼城?」

「大軍都已經在這集結了這麼多天,總不能什麼事情都不做吧!」戰孤行臉色一沉:「再說了,兄弟們早就有些按捺不住了,是不是事實?」

「這,,,,,,」

「那就是事實了,即然下面的將士想打,那我們總得要給戰士們一個立功的機會才行吧。」戰孤行輕嘆:「不要說我這當主帥的不給兄弟們立功的機會,魔族即然是我們的老對手了,那我們就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正好一解往昔胸中的那口惡氣,豈不快哉?」

「大帥要打魔族?」那名老將不由一愣。

在場所有人,臉色也突然變得奇怪起來。

「怎麼,你們不太願意嗎?」

那名老將不由大急;「大帥,雖然以前我們神魔二族之間彼此戰事不斷,卻從來都沒有真正的死戰過。如果現在我們的大軍一但乘機偷襲,那便是與魔族結下了不死不休的死仇,還請大帥三思。」

「將軍剛才說的是以前,不是現在。」戰孤行狠狠的看了衛天歌一眼:「以前的魔族坐擁百萬精兵,裝備精良,敢打敢殺,的確是神族的勁敵。而現在的魔族,總兵力損失已超過七十萬之眾,各部精銳都多有折損,就連象徵著魔族榮耀的天魔殿都倒塌了。現在,難道將軍還要本帥保持著以前的作戰態勢不成?又或者說,這些年的養尊處優,將軍的一身錚錚鐵骨都已腐朽,再無昔日血戰疆場的豪情壯志了?」

「這,,,,,,」那名老將面露難色,卻根本不敢接話。

「大帥,現在的人族已經幾乎再無可用之兵,不如我們先拿下人族,再回過頭上收拾魔族,豈不是可以一舉兩得?」另一名老將臉色微白:「如果能同時拿下人魔二族,神族鞏固在神魔戰場上的地位,自此以後,將永遠都是我們神族一家獨大。」

「這想法很好。」戰孤行點了點頭。

「那大帥,,,,,,」

戰孤行直接打斷了那名老將的話:「但我們神族什麼時候成了專撿軟柿子捏的老太太了?即然人族幾乎已無可用之兵,那我們豈能在這種時候乘人之危?要打,我們就挑硬的啃,那樣打起來才有勁。」

在場眾將士一個個臉色古怪,望向戰孤行的神色都有些異樣了。

大帥你說的好有道理,我們實在是太佩服你的口才了。

現在魔族和人族打的兩敗俱傷,難道這時候進攻魔族就不是乘人之危了嗎?要是真的要挑最難啃的骨頭,為什麼你沒有在人魔大戰之前先一步對魔族發起攻擊?

當然,這樣的話我們也只敢在心裡說說!

「拿下魔族,本帥不吝軍功。」戰孤行長笑:「這一戰之後,但凡有功之臣,本帥會一一登記造冊,直接上書天帝,升遷有望。」

所有人都不由眼睛一亮。

這可是個大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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