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殿閻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三十八章 你真聰明,誅天劫,十殿閻王,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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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卓君臨臉色不由一黑,你剛剛可是還沒有說過什麼利息的啊!
世間還有這種利息演算法?
以年數來遞增一倍,天底之下那裡還有這種演算法的利息?
一年兩百,兩年四百,三年八百,四年一千六,,,,,,,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論不要臉的屬性,老子的路還真的多練練,,,,,,
凌無期手腕一動,已然從卓君臨的袖中取出一物揚長而去,臨走之前仍在大笑:「你從冷策那裡順來的‘龍鱗帝甲老子先帶走了,這東西的因果關糸太大,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混沌劍老子也先封印了神力,不過你放心,比起一般的神兵利器也絕不遜色半分。」
卓君臨臉色不由青了。
老子這回虧大了。
合著老子這次借用帝隕之主的招牌什麼東西都沒有得到,反而卻被這為老不尊的傢伙順走了龍鱗帝甲,順帶著還封印了混沌劍。
更重要的,現在老子還欠了一屁股債。
凌無期一走,靈正六子身上的封禁自然解開,所有人都不由臉色疾變。
「這究竟是什麼層次的生靈,怎麼這麼強?比起元清師叔都要強的多。」卓東來滿臉凝重:「這樣的強者,應當也已經是足以開宗立派的真仙級別的強者了吧。」
卓君臨滿心無語,實在是不願意搭理眼前這個憨憨。
「這是人間至尊帝隕之主,世間第一兇人。」卓君臨有氣無力:「別說是元清師父,就算是人王那個老不正經的東西,見到這主也得老老實實的,我這次算是被你們坑苦了。」
「帝隕之主?」
「人間至尊?」
「世間第一兇人?」
所有人的臉色都不由變得難看起來。
良久,卓紫衣弱弱的嘆道:「要不我們把這些天材地寶先還給你,你先過了眼前這關再說?」
「算了吧!」卓君臨有氣無力:「這些東西,你們自已收著吧!現在就算是你們全部給我,現在也要我能找得到那位前輩才行。這老傢伙擺明就是因為不滿意我借用了他的名聲故意坑我,只要他不願意讓人找到,世間誰能找得到他?」
卓紫衣不由大急:「這不是在敲詐?」
卓君臨雙目無光:「你真聰明。」
黑白樓中,蘇魔女臉色陰沉不定。
看著眼前的小路,蘇魔女差點直接暴走。如果不是看著小路渾身是傷,只怕蘇魔女都要忍不住直接大打出手了。
潛伏了幾十年才能走到的位置,居然就因為這一點微不足道的訊息竟然暴露自已,這樣的事情怎麼算起來都得不償失。
偏偏,現在不僅僅只是有自已,尤其是還有魔子坐在一邊,這讓蘇魔女只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特別是魔子那一句:「堂堂人間諜眼最得力的屬下,難道就這點水平?」
直接差點讓蘇魔女漰潰。
太丟人了,簡直丟人丟到了姥姥家。
就算是頭豬,也總應當知道事情的輕急緩重。
小路一臉委屈,卻是根本不敢說話。
身為蘇魔女的心腹跟隨過多年,自是對這位大人清楚的很。這蘇魔女對屬下罵的越恨,就說明蘇魔女覺得這個人還算有救,要是蘇魔女連罵都懶的罵的時候,那麼就證明蘇魔女對那個人是真的失望了。
可是,這一次自已也是真的擔心黑白樓的安危,甚至為此還差點丟了性命。
「讓這位兄弟先去療傷吧,其實他帶回來的東西雖然對我們來說已經有些過時,但也並不是全無用處。」魔子輕嘆:「至少現在我
們已經確定,真正的卓君臨和靈正六子還活著,而那些死去的七個冐牌貨,是暗網易字組的七位生靈。」
蘇魔女連翻白眼:這還用得著你說,老孃不是早就已經認定了卓君臨和靈正六子還活著?
等到小路被雪姨帶走,蘇魔女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難道道友一點都不擔心?」
「擔心什麼?」魔子面帶微笑:「如果卓君臨和靈正六子真的這麼容易就被殺死,也只能說是他們時運不濟而已。更何況,此時卓君臨身懷聖器出行,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在他們的身上,要是這麼容易就死了,那麼就只能說是大家都看錯了人。」
「大家?」蘇魔女臉色一黑。
「蘇樓主的手下,也應當早就將這個訊息傳給了蘇樓主吧。」魔子眸中閃過一絲凝重:「甚至我敢肯定,許多宗門的強者,也應當早就知道了這個訊息。否則我這一路過來,也不至於手中沾染了七千四百四十三條性命。神妖鬼魔各族的跳樑小醜都有,甚至就連人族之中,死傷的也多達三百餘條性命。」
蘇魔女臉上閃過一絲厲色:「道友知道是什麼人出的手嗎?」
「無論是誰出的手都並不重要,那怕是在人族之中,也有許多良莠不齊之輩,追究太多終究大家都拿不下面子。」魔子嘿嘿冷笑:「只是我沒有想到,竟然連神族最為神秘的暗網都已出動,不過還好,幸得有驚無險。」
「那現在道友準備怎麼做?」
「收網?」
「收什麼網?」蘇魔女臉色不由一變。
「到了這種時候,蘇樓主難道不想打暗網一個措手不及?」魔子輕嘆:「按照小路的說法,現在連你我二人的師父都已插手了進來,難道蘇樓主就沒有一點點動心?暗網現在必定急速收縮勢力,這種痛打落水狗的機會,恐怕並不多。」
蘇魔女眼睛不由一亮:「你也是,,,,,,」
「彼此知道就好,但這種機會可並不是時常都會有的。小路即然摧毀了暗網的空間陣法,短時間想必暗網一定難以將其全部復原。」魔子輕嘆:「即然黑白樓損失了小路這樣一個暗子,若是不能讓暗網付出點代價,蘇樓主又豈會甘心?」
「這,,,,,,」
「放心,黑白樓的事情我自會處理的清清楚楚,只要蘇樓主肯出手,想必一定會大有收益。」魔子輕笑:「若是能借此機會重創暗網,或許也可以借次機會直接拔掉天庭的這顆大釘子也不是沒有可能。」
「黑白樓交給你?」蘇魔女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異色。
「若是我有異心,卓君臨手中的聖器絕不可能交得到你的手中。」魔子輕嘆:「可能在某些方面,我比不上蘇樓主的手段。可是蘇樓主也別忘了我的出身,至少我能向蘇樓主保證,在蘇樓主回來之前,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此時,魔子盯著蘇魔女的眼神。
「現在這種情況,不知道道友準備如何做?」
「有些事情,蘇樓主雖然知道,但卻並不忍心出手。」魔子輕笑:「可是我與黑白樓的任何生靈都沒有任何的感情,甚至在世間,我本身就是人人喊打的邪魔外道,就算做出了一些出格的事情,應當也不會有人說什麼吧。」
蘇魔女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甚至在這一剎那間,蘇魔女的臉都綠了。
就好像在這一剎那間,撕下了彼此間的最後一塊遮羞布。
蘇魔女看著魔子,眸中多出了一絲異色。
這個男人,直的如此坦蕩?
就連這種時候,竟然也是在為自已留下了最後一條退路,讓自已暫時離開黑白樓這是非之地,轉而由他自已一個揹負下即將可能會出現的罵名?
至少,不管彼此暗中究竟做了多少見不得光的事情,但明面上蘇魔女是黑白樓的樓主,除了心狠手辣之外再無任何罵名。
但是魔子卻並不同,在他身上可是揹負了太多的血腥之名,甚至被許多生靈冠上了邪魔外道之名,早已聲名狼籍,,,,,,
黑暗,永遠都是最好的保護色。
無盡黑暗,天地之間最純正的色彩,帶著許多的神秘。甚至在許多生靈的眼中,黑暗也代表了詭異與不祥。
世間,沒有任何生靈會喜歡黑暗。
甚至,在許多生靈的眼中,黑暗就是一種令人厭惡與憎恨的色彩。
此時的黑暗之淵,卻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這位不速之客的到來,直接讓整個魔域都緊張了起來。甚至就連許多的魔族高層也都被驚動,幾位不認識這位不速之客的魔族強者要趕走這位不速之客,兩名態度惡劣的大羅金仙境強者直接被當場打殺,甚至連神魂都已滅絕,根本再也沒有任何轉世投胎的機會。
最終,魔尊不得不來到黑暗之淵。
一看到那道身影,魔尊只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甚至在看到那個人的時候,魔尊臉色都變得極為難看。
「凌至尊。」魔尊苦笑。
那怕是再不願意與眼前這個瘋子打交道,但對方即然已到了黑暗之淵,這件事情就絕對沒有任何的退縮餘地。
自已若是真要再躲著不見,只怕這個瘋子很有可能會真的在魔界大開殺戒。
「多少年不曾再臨魔界,想不到這魔界之中,還是有那一股令人作嘔的腐臭味。」凌無期輕嘆:「魔尊,這麼多年以來,看來魔尊對魔界的事情還是不怎麼上心,或許這個地方是需要重建一下了。」
「重建?」魔尊的臉色微微發白。
「難道魔尊沒有想過?」
「魔界自是比不得人間繁華,或許有些地方比不上人族的地界。」魔尊苦笑:「這麼多年以來,本尊也曾想過將這裡變個樣子,但是卻並不適合魔族生靈的生存。」
「那如果把這打成廢墟,魔尊會不會把這裡改變一下?」
魔尊臉色不由疾變,轉頭直接忘向凌無期,死死的盯住凌無期的眼睛。
「我們都是多少年的老相識了,很多事情,到了我們這樣的境界本應當都不會過問。」凌無期長嘆:「小輩們的事情,我們本來都不應當過問。就算是當年我的大弟子帝皇天與你們聯合攻打神族,我也從來都沒有與魔尊問過半句話。路是自已選的,所有的責任都應當由自已承擔。縱然最終他身死道消,我也從來沒有怪過你們魔族任何一個生靈。」
魔尊臉色一變:「那麼現在凌至尊是來問責的嗎?」
「我說過帝皇天的路是自已走的,即然走錯了路,那就是他自已的事情。」
「那凌至尊究竟什麼意思,難道此行就是為了在我們魔界耀武揚威?」魔尊臉色一黑:「雖然你凌至尊劍道天下無雙,本尊也絕不會任由任何生靈在魔界放肆。」
「是嗎?」凌無期笑了。
在這一剎那間,魔尊身形疾速後退,直接與凌無期拉開了距離。
眼前這個人族男子,可是隨都有可能會發瘋的狂徒,自上古神魔之戰以後,各族或多或少都沒有少受到這個狂徒的摧殘。甚至這次這瘋子莫名的走入魔界,那怕是魔尊也無法判斷這個瘋子究竟想要做什麼。
萬一要是這兇徒發起瘋來,整個魔界只怕還真沒有把握能製得住此人。
「這麼緊張做什麼?」凌無期嘿嘿一笑:「這些年我的脾氣已經大有收斂,道友還停留在以往的認識之中,真讓人心寒啊。」
魔尊滿臉鄭重,心中卻早已暗自叫苦不跌。
這話你自已說的你自已信不?
就你還收斂脾氣?
你自已也不想法,天庭現在究竟被你禍禍成什麼樣了,整個天庭從上到下直接被你橫掃一遍。到現在為止自天帝以下,神族百官都還在忙著重建天庭。這就是收斂之後的效果,依本尊看來,分明已經是變本加利,,,,,,
現在的魔界,可是根本經不起你這瘋子的摧殘!
看著魔尊的神情古怪,凌無期面色不由微微一紅:「或許魔尊是對我有什麼誤會,畢竟我們也曾是並肩作戰的同袍,怎麼說也不至於這般不歡迎我吧。」
「歡迎還是不歡迎,那也得看凌至尊此行的目地再說。」
「此來魔界,在下也只不過是想問一句話而已。」凌無期輕嘆。
「凌至尊請講。」
「此次進入神魔戰場,是否還是按照以往的規則?」凌無期輕嘆:「魔族已經有超出神魔戰場約定的最高境界生靈介入其中,不知道道友是否知道此事?如果規矩不用講了,那麼人族是否也應當不必再守當年的約定?」
「意有此事?」魔尊臉色不由一黑。
「若是沒有切確的證據,我又豈會開口?」凌無期輕嘆:「如果魔尊不信,自可親自去人族地界一探究竟。雖然現在超出約定界限的魔族生靈還未出手,但有多少在準備對人族小輩動手,魔尊總應當能推算的出來吧!」
魔尊臉色微變:「那依凌至尊所見,又當如何?」
「同為下界生靈,剛剛經歷了天地浩劫,各族或多或少都有損失,我實不願在這種時候鬧出事端。」凌無期一聲長嘆:「小輩之間的事情,就由他們自已解決,無論用什麼手段,無論用明槍暗箭,他們玩他們的就好,兩族長輩,就不要再插手了吧!」
「這,,,,,,」
「難道魔尊真的以為人族就這麼好說話?或者說,魔尊是認為魔族此時穩佔上風,收手有些不甘?」
「小輩之間的爭鬥,本尊沒有任何的興趣。」魔尊搖頭:「但凌至尊也應當知道,此次源由,也並輩只是有魔族出手。」
「魔尊的意思,是認為出手的並不只有魔族,想告訴我應當一視同仁,也應當找神族談談?」
「不錯。」
「神族雖然有生靈介入其中,但至少還在規則之內,也不過是真仙境以下的生靈介入其中。魔族這次已經有大羅金仙介入,難不成在魔尊的心中,現在連這點信心都沒有了,只能依靠高境界的生靈以勢欺人?」
「這,,,,,,」魔尊臉色不由一黑。
「那麼魔尊是想要看看暗網的下場再做決定,還是想要死硬到底?」
魔尊看著凌無期,心中突然升出了一種極其不安的感覺。
眼前這個男子,魔尊總感覺話裡有話。
「面子是相互給的,你敬我一分我自會還你一丈。」凌無期輕笑:「可是魔尊也應當清楚,面子給了最好就要接著,臺階留下了就要早點下。否則說不定到了最後,不僅面子沒了,那時候再想下臺階,很有可能臺階也被人給抽走了。」
「凌至尊是在威脅本尊?」
「威脅說不上,只是一個善意的提醒,有些事情,比我們想象的要嚴重的多。」
凌無期似笑非笑,緊盯著魔尊的眼睛:「就例如,某些做了見不得光的組織,很有可能已受到某種牽制和打擊。當然,這一切都由魔尊自已選擇,如果等到有了結果之後再做決定,或許在下就已經沒有這麼好說話了。「
魔尊臉色黑如鍋底。
雖然凌無期的言語之中帶著濃濃的威脅意味,
但魔尊心中的不安之感卻越來越濃。
「凌至尊究竟做了什麼?」
「小輩們的事情,我自是不會過問,更加不會過多的干涉。」凌無期輕笑:「不過魔尊也應當知道,我的那幾個弟子都不是什麼安份的主。」
「你,,,,,,」
魔尊心中的不安之感越來越濃。
「放心,至少在出結果之前,我那幾個弟子還不至於發瘋。」凌無期輕笑:「可是結果一但傳到了魔族,魔尊就算是想要收手,估計也會有些晚了。」
魔尊終是咬了咬牙:「好,本尊會約束魔族所有真仙境及其以上的生靈,不準離開魔界半步。」
「踏足出去的,就不要往回撤了吧!」凌無期滿臉都是笑意:「至於魔界,在小輩們進入神魔戰場之前就不要開啟了吧!免得有些不長眼的魔族,自以為有了些手段就可以在人間地界之上為所欲為,萬一被人給殺了,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凌至尊,你這是要將魔界之外的所有魔族都斬盡殺絕嗎?」
「在準備在做事之前,就要想好有可能會承擔的後果。」凌無期輕笑:「但是我可以向魔尊承諾,人族只會以同等境界的戰力來應對。如果在那些小輩進入神魔戰場之後他們都還活著,人族也絕不會斬盡殺絕,這樣魔尊總應當放心了吧!」
魔尊終是欲言又止,卻是沒有再說話,,,,,,
或許,現在不說話才是最好的回答,,,,,,
黑白樓上半空之中,一道身影凌空而立。
身影似是與無盡黑暗融為一體,若不是那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意溢位,只怕任何人都絕不會發現黑暗之中還隱藏著這樣一位生靈。
所有氣機都似是與黑暗融為一體,那道人影本身,就似是已在這一方黑暗之中存在了千百萬年一般,只等到自已所等的目標一出現,馬上發起致命的一擊。
甚至,那股已然成型的殺機,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會直接爆發。
這一次,目標很明確。
楊文君。
只有一個足夠份量的人族小輩,或許才能成為壓倒人妖二族關糸的最後一根稻草。其他的任何生靈,都很難在人族之中挑起有足夠影響力的爭端。
甚至黑影能想象得到,只要楊文君一死,究竟會有多少生靈會發瘋。
可是,黑影的心中卻不由升起一種不安的心悸感覺,繼而黑影不由心中一陣暗歎:或許是這些天太過緊張了,黑白樓之中除了蘇魔女之處再無任何生靈能對自已造成威脅。而且蘇魔女已帶著黑白樓的大部分精銳離去,就算是自已現在強勢殺入黑白樓,也絕對沒有任何生靈能擋住住自已殺人。
若不是始終都不願意引起黑白樓最後底線,黑影只怕早就殺進了黑白樓。
就在這時,黑影突然覺得心中的不安竟是越來越濃。
那一股令人靈魂都似是要顫抖一般的不安,竟是在自已的心中怎麼也揮之不去。僅僅的一剎那間,黑影急形急忙迴轉,一道黑影直接向著自已砸來。黑影急忙就要拔刀,然而眼前突然一黑,那黑影竟是直接砸在額頭上,直接暈死過去,,,,,,
臨暈之前,黑影心中只有一種無比的憋屈感:老子居然被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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