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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第一強者是誰,沒有人會說得出答案。
天下第一美人是誰,也沒有人知道。
在每一個生靈的心中,都會有一個不同的答案。任何的一切答案,都只能是在自已的情緒之間所分辯,一萬個生靈,只怕也會有一萬個答案。
但是,若是問世間第一樓是那裡,世間生靈都只會有一個答案。
黑白樓。
坐落於人妖兩族交界之域,立身於萬族風口浪尖。
沒有任何生靈知道黑白樓的真正來歷,也從來沒有任何生靈知道黑白樓的真正背景。有人傳說黑白樓是神族放在下界的一顆棋子,也有人說黑白樓是人妖兩族高層同共建立的銷金窟,更有人說黑白樓是人間守護者放在明面上的引子,,,,,,
各種說詞不斷,各種傳說不絕。
世間萬千生靈,無數種的說詞種種,卻也有一個很特殊的共同點。
黑白樓,惹不起。
無論那一種傳說是真的,都絕不是任何人能惹得起的超然存在。
不管黑白樓的背後背景究是什麼,但無論屬於那一種,都絕對是可以將人送上絕路的超然存在,即不能招惹,也絕對招惹不起。
但是,黑白樓還有一個特點。
只要進入了黑白樓,無論是何來歷,但只要自已捨得起財物,任何的訊息都可以打聽得到。
甚至傳說只要出得起大代價,黑白樓便是無所不能,任何一切的秘密,都可以在黑白樓的面前無所遁形。
甚至就連誰家的媳婦兒偷了漢子,這樣的俗事黑白樓也可以查的一清二楚,而且還能把最確切的證據擺到你的眼前。
而在今日,黑白樓卻來了一位少年,一位看起來非常年輕,卻又老秋橫秋的白衣少年。僅僅不過的化神境的修為,卻直接讓黑白樓的許多人都不由輕看了一眼。那些以往來到黑白樓的修行者雖然出自各族,但能到黑白樓裡銷金的生靈,個個非富即貴。甚至連傳說中的大能者,也多有人來上門買訊息。而且在黑白樓內部,那怕是一個最尋常的夥計,一身修為也至少都有了化神境巔峰。
若是不看著少年的臉上毫無任何的怯意,只怕早就被黑白樓的夥計給丟了出去。像這種修為的少年人,又能見過多少世面,能拿得出多少可以令人心動的好東西?即然什麼都不可能拿得出來,那麼和這樣的小傢伙打交道,豈不是白白浪費了時間?
看著滿場花紅酒綠,人來人往的客樓,少年卻是不由臉色微微一變。
不久前剛剛經歷過的天地浩劫席捲天下,黑白樓地處人妖兩界交匯之處也必定受到了衝擊。但這麼快的時間就能恢復過來,起碼已說明了黑白樓的確有著過人之處。
「客官。」一名穿著粗衣的婦人攔住了少年的去路:「這裡可是黑白樓,這裡即不是客棧,也不是賭坊,更不是煙花之地,若是客官沒有什麼事情,就不要在此多逗留。」
少年眉頭一皺:「黑白樓居然把客人往外推?」
「奴家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若是客官是想進入黑白樓,奴家自是歡迎至極。」婦人陪笑:「但像小少爺這般年紀,想來也並不會太多的事情需要用得上黑白樓。若是落難的客人,奴家會安排夥計給小少爺一些盤纏。至於其他,小少爺若是沒有事情,就請先回吧,我們這裡客來客往,萬一要是將小少爺給磕著碰著了,好就不好了。」
「都說狐族最是善於查顏觀色,辯別人心。怎麼在我看來,卻也不過如此。」少年輕嘆:「即然我走進這黑白樓,便是黑白樓的客人,難道就因為我的衣著修為,便要被黑白樓拒之門外嗎?又或者,黑白樓本身就是欺世盜名之地,在害怕我砸了黑白樓的招牌,所以才要不擇手段的
阻止我進入黑白樓?」
「放肆。」婦人不由勃然大怒,眼神突然變得凌厲起來。
聞得婦人怒聲,數名壯漢直接將樓中來往的客人隔開,早有七八個夥計將少年團團圍住。那些人來人往的客人卻是一個個滿眼興奮,顯見這樣的事情也見過不少,此時又見到了一個不怕死的愣頭青,都想看看熱鬧。
「或許是有些放肆了吧!」少年嘿嘿冷笑:「在這裡看著一個個人模狗樣,皆盡都是一幅道貌岸然。可是在場的這些人,又有多少是真正的人族?在場生靈,多數都是披甲帶鱗之輩,無骨著毛之徒,卻要在我眼前裝出一幅人樣,倒真是放肆到了極點。」
這幾句話一出口,不只是婦人和幾位夥計,在場的所有生靈都不由露出了怒意。
「小少爺可知這黑白樓是什麼地方?」
「普通人來不起的地方,真正的高人不屑來的地方而已。」少年冷笑:「而且在這裡一個個還自以為是,以為自已能高人一等的地方。」
「放肆。」婦人已經憤怒到了極點,如是不是實在沒摸清少年的來歷,只怕馬上就要出手直接將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少年拿下。
少年絲毫不懼:「除了這一句話之外,難道狐族的女人便不會說其他的話了嗎?」
婦人臉色發白,十指緊扣:「小少爺究竟有何來意,是何身份,可否明示?」
「我姓白,是為了找你們的樓主而來。」少年嘿嘿冷笑:「聽說樓主無所不知無所不曉,所以我就有了一些好奇心,也想看看究竟是何等樣的生靈,竟然敢這般自稱?又或者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的無知之徒在些招搖撞騙?」
「白?」婦人臉色疾變,眸光之中閃過一絲異色:「公子姓白,可是那白虎帝子?」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少年冷笑:「難道傳說中的黑白樓,竟然也還要看人下菜不成?又或者說,這黑白樓,真的是欺世盜名之輩。」
婦人臉色青白不定,眸光之中卻是多出了一絲戾氣,揮手冷笑:「拿下。」
此時,在這少年的冷嘲熱諷之下,那怕是婦人還未弄清這少年的真正身份,卻是再也顧不得對方來歷,直接就要先拿下再說。
七八名夥計剛要動手,突然覺得眼前一花,一時之間竟是再也動彈不得。少年身形一變,直接一掌向著婦人拍去。婦人面色一沉,直接一掌正面迎上,只聽得有一聲脆響,少年和婦人各自退後數步,眸中都露出了一絲震驚之色。
婦人臉色一沉,正要再次上前,突然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雪姨。」
正要再次出手的婦人聞言,身形直接與少年拉開了距離,目光之中卻是露出了一絲異色。甚至在婦人的眼神之中卻是多出了一絲怪異神色,這位小祖宗向來少現身於世人之前,怎麼這次卻突然在眾目睽睽之下開口?
少年眉頭一皺:「儒子。」
「白映雪。」
兩個聲音幾乎同時響起,但在各自的語氣之中,卻都有著不一樣的情緒。
即有失望,亦有驚喜。
白映雪眉頭一皺:「想不到傳說中的黑白樓,背後居然有儒門的關糸在裡面。在下真是沒有想到,堂堂人族三大宗派之一的儒門,竟然也會與妖族有著不清不楚的關糸。若是這裡的事情被人族的那些前輩們知道,又會不會在人族之中掀起一場驚濤駭浪。」
儒子坐在輪椅之上,目光陰沉:「若是白虎帝子想去宣揚,那請自便。」
「你不怕?」
「為何要怕?」
「這可是勾結妖族,任你身份特殊,一但傳揚開去,後果你不怕?」
「棒槌。」儒子滿臉不屑。
「你說什麼?」白映雪不由勃然大怒,只感覺自已被眼前這個女子給侮辱了。
「我說你是棒槌。」儒子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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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映雪氣壞了,直接差點就要暴走。
可是一看到眼前的情況,卻又不得不暫時壓下滔天怒火。單是一個儒子已然都是自已的勁敵,雪姨的修為更是遠在自已之上,更別說這諾大的黑白樓中究竟還有多少強者,自已這時候翻臉,完全就是自已給自已找不自在。
「我也覺得是個棒槌。」一個少女蹦蹦跳跳的到了眾人眼前,對著白映雪做了一個鬼臉:「怪不得儒子姐姐說你是棒槌,見過笨的,沒見過你這麼笨的。」
「你又是誰?」白映雪只感覺這一刀補到了心口上。
少女咯咯直笑:「還真是個棒槌,還好意思說自已是白虎帝子,居然連我是一隻兔子精都認不出來,真夠笨的。真不知道究竟朱雀姐姐看上了你那點,竟然相中了這麼笨的一隻大臭老虎,居然比野豬族的幾隻豬哥哥都要笨。」
白映雪只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在老子被儒子這個女人侮辱了之後,居然又被這隻母兔子給侮辱了一遍,老子這上那說理去?
「這裡即然是人妖兩族交界之處,自然需要雙方建立一個緩衝地帶作為交易,各取所需。」儒子冷笑:「縱然人妖二族之間有著仇怨,但彼此之間總需要相互取捨。這些事情,自是有兩族高層決議。不僅僅是人族的高層知道這黑白樓的來歷,妖族高層自然也知道。人族負責接洽的是儒門,妖族之中負責接洽的是妖后娘娘。這些事情若是白虎帝子有興趣,自可以滿世界的去宣場,反正我是不介意。到時候別說妖后娘娘會不會動手,光是白虎帝君,你說會不會打斷那不屑子的狗腿?」
白映雪臉色不由一黑。
要真是如此,以自家那脾氣火爆而出名的老爹,鐵定是不會輕饒了自已:關鍵是這事真要宣揚了出去,這人就真丟了姥姥家了。連帶著整個白虎一族,說不定都會成為其他所有生靈的笑話。
眼前白映雪鬱悶的神情,儒子卻是不由心情大好:「現在人妖二族已然形成合作之勢,此次進入神魔戰場,雙方決定在此先行匯合。不僅僅是妖族已有不少強者在往黑白樓趕,人族之中,也有許多強者在往黑白樓趕。此行之前,酒祖特意叮囑過我,如果白虎帝子有興趣的話,不妨在此多留幾日,你想要的答案就在這裡,或許不日便能找到。」
「答案?」
儒子輕嘆:「此次白虎帝子打算強闖黑白樓,不就是為了尋找自已心中的那個答案嗎?酒祖猜到帝子或許會有這麼一出,所以才特意叮囑我提前趕到。若是白虎帝子在黑白樓之中鬧出了不可收拾的大禍,別說白虎帝君臉上不好看,整個妖族的面上都不會好看。」
白映雪臉色微變:「酒祖前輩真的這樣吩咐?」
「很多事情,要看帝子相不相信而已,人族前輩即然開口了,難道還會騙你這麼一個小輩不成?」儒子一聲輕嘆:「楊文君和鳳天凰已經到了黑白樓,帝子若是不信,自可向他們求證。而卓君臨和靈正六子據說已在路上,不日便可抵達,我所言是真是假,只要帝子安心等上幾人,便可自知。」
「這一次,人族真的要與妖族共同進入神魔戰場?」
「根據人間守護者安排在各族的眼線回稟,此次鬼門與魔族已經聯成一線,神族原本的強者一個都沒有離開神魔戰場,更是有無數的新生力量注入,現在
無論是人族還是妖族,都已沒有單獨抗禦魔鬼聯軍和神族的力量。」儒子輕嘆:「所以楊文君和鳳天凰於此商議,也是希望在神魔戰場之上彼此遙相呼應,以免被他們各個擊破。」
白映雪臉色不由微變。
甚至在自已現在還沒有進入神魔戰場之前,儒子便已丟出了這樣一個重磅炸彈。白映雪能想象得到,神魔戰場之上的情況現在已經複雜到了極點。
神族原本就是神魔戰場之上的絕對主控者,其實力本就已遠超各族。鬼門以往從來都沒有進入過神魔戰場,第一次進入便直接選擇了與魔族聯手,這次投入的兵力,只怕比起神族來說,聯軍也絕不遜色。反觀人族和妖族,本身就是神魔戰場上的弱勢群體,甚至可以說完全就是神魔二族的陪襯。
這樣的戰場之上,無論是人族還是妖族,必定都會是神魔戰場之上被針對者。
同樣的弱勢之下,若是人族與妖族還不能抱團,只怕能在神魔戰場之上存活下來的,絕對不多,,,,,,
‘嗷。
黑夜之中,一聲淒厲的慘叫打破了寧靜,似是在平靜的湖面之上丟下一顆巨石,瞬息之間便已打破了黑白樓的安靜。
無數的火光亮起,那是黑白樓內的護衛點燃了火燭。
數十道身影自黑白樓中衝起,向著各個方向而去,卻是黑白樓之中的許多強者在聽到慘叫聲的第一時間衝了出去,查尋慘叫聲的來源。
不出數十息,黑白樓之中便已直接亮如白晝,一襲輕紗的樓主直接下令戒嚴,直接將黑白樓的所有進出口半部封禁。
任何生靈都不可隨意進入黑白樓,甚至任何膽敢不配合的生靈,黑白樓中所有護衛都可以直接當場格殺勿論,不管是何背景,是何來歷,皆儘可以直接當場打殺,一切後果,自有黑白樓一力承擔。
樓主的嚴令一出,直接讓亂成一團的黑白樓之中馬上安靜了下來。
許多正在爭吵的客商和修者,不由同時都閉上了嘴。
因為所有人都很清楚,樓主即然能下這樣的命令,就絕不會只是說說而已。對於那位神秘到了極點的女樓主,所有人都知道這不是在開玩笑。這個不知其來歷的女魔頭,向來都是殺伐果斷,根本不會給任何人面子。
否則,世間也就絕對不會傳出,這個女人鎮守黑白樓,嚇退多少求親者的趣事了。
不足半刻,數十道身影各自回來,一看到那位青紗蒙面的樓主,幾人各自神色微變。這些天這位樓主一直沒有現身,現在一出來就給了所有人一個下馬威。
至少在這位樓主的面前,縱然那數十道身影都是修為不弱的強者,卻是誰也不敢在這位樓主面前放肆。
「即然各位都已出了黑白樓,就請不要回來了吧。」雪姨站在樓主的身邊,輕聲笑道:「各位都是熱心人,即然心很熱,便請自便。黑白樓之中,絕不留任何無視黑白樓規矩的人,還請諸位見諒。」
「蘇樓主,這是你的意思嗎?」一名壯漢怒道:「我們只是聽到了一些很特別的聲音,所以才忍不住出去一查究竟。我們的本意就是為了幫助黑白樓查清聲音來源,難道蘇樓主就這麼不近人情?難不成在黑白樓這裡,連樂於助人都是一種錯誤?」
樓主一聲輕嘆:「這位可是妖族的熊族修士?」
「蘇樓主好眼力,在下正是熊族熊武。」
「難怪。」樓主一聲輕嘆:「原來是熊族那些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貨色,怪不得這般沒有腦子。即然是在我黑白樓的地界,又豈能容得外人插手,什麼時候我們黑白樓的事情,還需要一群無腦之徒來相助?是不是在你們的心中,黑白樓也會如同你們一般無能,做什麼事情都非得要靠外人相助?
」
熊武不由臉色一黑:「樓主,你這話未免說的有些太難聽了吧!」
「黑白樓行事自有黑白樓的規矩,雪姨的話已經說的明白,各位即然已經破壞了黑白樓的規矩,那麼就請自行離開吧。若是真要黑白樓開始送客,大家臉上都不會好看。」樓主冷笑:「我們黑白樓即然能在這江湖之中立足,自會有我們行事的道理。你們若是不服,儘可都去向你們背後的長輩回稟,且看我黑白樓有沒有理虧之處。」
此言一出,十多位強者臉色不由變得極為難看。
縱然是這位樓主行事作風無比強勢,但這黑白樓來歷極深,在場數十位強者,卻是根本不敢與這女魔頭叫板。這娘們兒曾經是連妖族狼帝都敢提著刀掃地出門的狠角色,就憑他們,就算是真被這女魔頭給砍了,只怕也只能自認倒黴。
「自現在起,黑白樓之中,嚴禁進出,任何沒有本樓主手令的生靈,膽敢有違,直接格殺勿論。」樓主冷笑:「尤其是這十四位,雪姨親自看管。任何人敢有半分違逆,直接殺了便是。」
說完這句話,這位女樓主卻是直接頭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一群大眼瞪小眼的生靈。
這女人,未免也太強勢了一些!
動耽便是直接禁錮了所有人的自由,甚至直接說出了格殺勿論的強勢言語。這般殺伐果決的手段,那怕是在男人身上,也從來都不多見。
可是現在在這個女人口中說出,卻無半點違和感,甚至就連黑白樓的夥計和護衛,也都似是司空見慣。
這個女人,究竟想要做什麼?
竟然直接不顧所有人的顏面,就是這般極端?
人群之中,楊文君與鳳天凰站在二樓,面對著這個女人的強勢,竟是未出一言。甚至他們都已感覺得到,在這個女人身上那股已臨近暴走邊緣的戾氣,似是要將這整個黑白樓都屠戮一遍也仍不解恨。但是因為某種不可知的原因,這個已經快要喪失理智的女人,終還是沒有做出更極端的事情。
甚至,楊文君和鳳天凰都已感覺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氣味自那個女人身上散出。
「這個女人很危險。」鳳天凰臉色凝重:「我雖然看不清那女人的真正修為到了什麼樣的境界,但至少也有了大羅金仙的層次。甚至我能肯定,這個女人在剛剛的一剎那之間,的確是真的動了殺心。甚至有可能,她動了將我們所有人都殺了的心思。」
「危險!」楊文君眉頭一皺:「這個女人豈能只是危險,或許太子沒有聽說過這個女人的兇名,但也應當聽說過‘蘇血手的名號,這女人算起來能稱得上我的師姐,真要瘋起來,就算妖帝妖后,她也絕對敢拔刀就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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