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殿閻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零六章 三路皆已失策,誅天劫,十殿閻王,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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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想必勝負已分,是否可以重啟映象術?」

皇天一聲長嘆:「錯過了這樣的大戲,凌至尊難道就不覺得可惜。像這種古往今來也絕不可以有第二次的大戰,彼此間的勝負凌至尊就真的一定不會緊張?」

「晚輩緊張什麼?」凌無期嘿嘿一笑:「天帝和冷策之間的勝負於晚輩而言並非重要,重要的卻是這裡的一場賭局,只不這一罈酒而已,沒有必要緊張。」

皇天一時之間只感覺一萬頭神獸在心中呼嘯而過。

老子倒還真的忘了,眼前這***自始至終都只拿了一罈酒來賭老子的八寶血蠶衣,贏了自然可以得到一件足以令世間所有生靈都眼紅的至寶,輸了也只不過是一罈酒而已,於這***根本就沒有太大的損失,,,,,,,

算老子自已多嘴,竟然那壺不開提那壺,反給自已找不痛快。

「即然勝負已分,前輩的大戲應當是要上場了吧!」凌無期輕輕一嘆:「現在晚輩也很期待,前輩究竟給那八位至強者準備了什麼樣的驚喜。」

「你就不害怕並不是你想要看到的結果?」

「路已經走了,難道還能有回頭的嗎?」凌無期搖頭苦笑:「到了這種時候,伸手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長痛不如短痛,還是早點有個了斷讓人心安的好。」

「結果不容樂觀也不在意?」

「此時此刻,縱然不容樂觀,我們又還能做什麼?」凌無期搖頭苦笑:「即然前輩都留在這裡沒有動,晚輩自然也只能陪著前輩。有些事情早已註定,絕非人力可以更改。若是天帝等八位強者命中該絕,縱然晚輩能從前輩的手中闖出去,恐怕也根本改變不了什麼結果。即然如此,又何必把自已最後的顏面也折損進去?」

皇天心中一陣暗自排腹:就你這個***,也配提顏面二字?

但皇天終是長袖一揮,場中立時多出了三面映象。

一面鏡中,天帝等八位強者已然與二十四位黑衣生靈對上。

第二面鏡中,顯現著人族大營的情況,戰況激烈。

第三面鏡中,卻是妖族瘟疫海的戰況,妖族十帝已然與無數黑衣生靈對上,直殺的血流成河天翻地覆。

三面鏡中,任何一面鏡中的黑衣生靈都已佔據了主動。

「前輩什麼意思?」凌無期臉色不由一變。

「即然凌至尊已陪著老夫這麼多天,老夫自然也不好再強行留客。」皇天輕嘆:「現在三方戰場之上,那些黑衣生靈都已經佔據了絕對的主動。如果凌至尊能及時趕到,或許還能救下一路。這麼說,凌至尊總應當明白老夫的意思了吧,何去何從,凌至尊可以自由選擇,這便是老夫送給凌至尊的一份禮物而已。」

凌無期臉色不由微變,目光之中卻是多出一絲凝重。

此時此刻,卻總感覺那裡有些不對勁。

隱隱之間,凌無期似是感覺到皇天有意支開自已,還有其他不能讓自已知道的重要事情需要處理。

但這種想法凌無期卻一閃而逝。

此時凌無期心中只有一種想法,不管皇天是否有不能讓自已知道的秘密,但在這種微妙時刻,即然對方不惜用這麼誘人的方式也要讓自已離開,那自已無論如何也絕對不能如了對方的願。

即然皇天讓老子走,老子便絕不能走。

至少,即然你纏了老子好幾天不讓走,害的老子心神不寧。老子若是不再糾纏你幾天,是不是都有點對不起老子自已?

「唉。」凌無期突然搖頭苦笑:「前輩有所不知,這些天跟在前輩的身邊聽其教誨,已然對前輩生出了眷戀之情。前輩與晚輩雖無師徒之名,但晚輩心中卻早已將前輩當成了良師益友,只

盼能時時跟在前輩的身邊傾聽教誨。」

皇天臉色不由一黑。

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這般不要臉的話居然也能說的出口來。

要不是老子早就知道你是什麼德行,說不定還真的會感動的熱淚盈眶。但老子現在卻十分肯定,只要你能找到能弄死老子的機會,都絕對不會有半分手軟的貨色,現在居然還有臉說這等肉麻的話語,真當老子是三歲孩童一般好欺騙不成?

「你不走?」

「為什麼要走?」

皇天一愣:「你不去救他們?」

「前輩都沒有想將他們一網打盡,晚輩又何必多管閒事?」

這時候反而皇天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總感覺凌無期話中有話,卻怎麼也沒有想明白凌無期話中究竟是什麼意思?

無論是終極虛空三倍於天帝的強者,又或是人族與妖族過遠超於他們數倍的黑衣生靈,每一處落子之時,都絕對是有意將其全部絕滅,但在凌無期的眼中,卻似是看出了不一樣的意思。

「願聽其詳。」皇天臉色陰沉不定。

「無論是妖放,還是人族,現在彼此雙方都是在打拉鋸戰,雙方的戰局已然形成了膠著狀態。短時間之內雖然彼此傷亡都很大,但無論想要將人族還是妖族全部剿滅,這根本就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戰局。如果前輩真的想要將人族和妖族全部剿滅,甚至只需要一聲令下繞過人妖二族的防線便可以長驅直入。」凌無期輕嘆:「至於終極虛空之中,雖然看似雙方的對比是三個打一個,但前輩終是給他們留下了一線生機。別說要同時剿殺八位至強者,只要天帝等人能配合得當,就算反殺二十四位強者,也未必沒有可能。」

「這絕不可能。」

「別忘了那柄飛刀,現在可是在酒祖的手中。」

皇天臉色不由微變。

那柄斬仙飛刀來歷莫測,見過那柄飛刀的生靈除了皇天自已之外,其他的生靈都早已化成了時間長河的浪花,,,,,,

沒有任何生靈比皇天更瞭解那一柄飛刀的可怕之處,甚至就連皇天自已也曾在那一記飛刀之下吃了大虧。

當日就因為酒祖一刀破了自已的周天之氣,自已派出去捉拿幕鴻影的兄弟也因為周天之氣被破而傷在幕鴻影劍下,,,,,,

即如夢魘一般的斬仙飛刀,已然成了皇天這一輩子最難忘的一切,,,,,,

縱然這次派出去的強者之中有足以比肩天帝的存在,但若是想要擋住酒祖的那一柄飛刀,卻也並沒有太大的把握,,,,,,

尤其是現在,八位至強者,幾乎秉承了天地氣運之源。那怕是身為天道化身,也根本無法截斷八位至強者的氣運。

如果真要拿下八位至強者,杜康的斬仙飛刀卻是他們所有人都不可能繞過去的坎。

甚至,這因為杜康的存在,再次多出了一絲變數。

縱然是皇天心中早已算定了彼此之間的實力差距,已經有足夠的實力將天帝等八位強者全部拿下,可是在皇天的內心深處,卻仍是隱隱感覺到了一絲不安與侷促,,,,,,

「重要嗎?」為首的黑衣生靈長嘆:「即然我們都是著黑衣而來,自然也是早已改變了自已的容貌。你們只要知道大家不屬於一個陣營就好,至於我們的身份,其實也根本沒有那麼重要,黃泉路上,難道還能找我們報仇不成?」

黑衣人說的很直接。

甚至在這種時候,黑衣人已然直接表明了自已的立場。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你的敵人就好。

至於身份,那也可以有一個。

敵人。

生死之敵。

站在彼些的敵對立場,生死仇敵。

而且,現在大家都已經做足了準備,也根本沒有打算與你們單打獨鬥,就是要這種極端的方式來送各位上路而已。

「知道我們是誰?」

「當今世間,凡是還有點身份地位的生靈,又豈會不知各位的真正身份?」黑衣人長嘆:「環顧當今之世,八位也都是世間叫得響名號的生靈。神族天帝,東華帝君,人族酒祖,人間守護者老閣主神農岐,戰神楊侗。妖族妖帝妖后以及魔族魔尊,這些一個個站在此世最頂端的絕巔強者,我們又豈會不識?」

「那麼,你們仍有把握,送我們入黃泉?」

「即然有這個想法,不試試怎麼知道?」黑衣人眸中閃過一絲寒意:「若是能將諸位都送入黃泉,以後這一方天地之中,將再無任何生靈是我們的對手。錯過今日,以後再想要找這種可以將諸位一網打盡的機會就很難了。」

「放肆。」妖帝不由勃然大怒:「就憑你們這幾個見不得光的雜碎,也敢這般大言不慚。有能耐儘管放馬過來,也讓本皇好好看看,你們的手上功夫是不是也如嘴上一般硬。」

「妖帝又何必動怒,平白失了自已的身份?」黑衣人嘿嘿怪笑:「即然是要送各位上路,大家誰也不能逃過的,何必太過著急?」

「你們這麼自信?」楊侗掌中多了一杆天戈,嘿嘿冷笑。

東華帝君等強者漸漸向天帝靠近,各自目光之中都露出幾分怪異之色。

雖然各自心中都有著無比的自信心,可是眼前突然出現的二十四位黑衣強者,每一個修為至少都在仙王境巔峰。

放眼天下,任何一位仙王境巔峰的強者都已到了世間大道的極盡,留名世間的那些至強者,彼此之間縱然是沒有真正見過,但至少也應當有所聽聞才對。

但這二十四位至強者,那怕是他們自問知曉世間所有至強者,但這些黑衣強者,卻是真正的一個都不曾見過。

這樣的情況,處處透著詭異。

而且,這些黑衣生靈明顯就是衝著自已等一行人而來。

冷策,或許就只是這些人丟出來的一個誘餌而已,只不過是想將自已一行全部引到此地而已。

原本已經隱秘到極點的計劃,按理說除了凌無期人王與他們八位強者之外絕無任何一位生靈知道此次行動。

但現在的這種情況,明顯的早已落在有心人的眼中,若是冷策一方臨時起意,大家無論如何也絕不相信對方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調集到了這麼多的絕巔強者。若是冷策手中真的能隨意指揮這麼多的絕巔強者,縱然橫推各族也只不過是舉手之勞,也根本用不著如些大費周章來與各族進行血戰。

以現在各族的不完全統計,在各族手中傷亡的黑衣生靈絕對不下百億之數。

能用最簡單的方式處理的辦法,也絕對犯不著讓那些黑衣生靈受到無妄之災。

「自信源自於實力,現在我們數量三對一,縱然各位是當世有數的絕巔強者,但老夫相信,在絕對的數量面前,想要達到我們預期的效果應當並不難。」黑衣人目中放光:「尤其是能與各位這樣的絕巔強者交手,也早已是我們這些生靈多少年的心願,只可惜凌至尊和人王不在此間,否則若是能全殲此世十位最強者,又是何等快意的事情?」

所有人的臉色都不由微微一變。

對方,竟然還有這種自信,竟然除了在場的八位強者之外,還有把凌無期和人王一舉擒的打算?

又或者,對方本身準備的還不止這二十四位強者,只不過是現在已方僅僅八人,對方根本不願意出動所有的頂端戰力?

這其中的分別雖然很大,但無論究竟

是那一種情況,對於天帝等人來說,都絕不是一個值得高興的訊息。

「冷殿下,你帶著你的舊部先撤吧,先生在外面等你。」為首的黑衣人長嘆:「這裡的事情就交給我們了,不會讓你失望。」

「這,,,,,,」冷策臉色不由微變。

對於這些突然出現的黑衣強者,冷策自是不會懷疑他們有沒有對付天帝等人的實力。

只是在這種時候若然提前出局,不能親手將這些生死仇敵拿下,心中卻無論如何都有一絲不甘心,,,,,,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冷殿下是要成就萬世霸業的梟雄,又何必一定要執著於心中的執念?」黑衣人長笑:「先生特意吩咐,若是冷殿下實在不甘心就此離去,等我們完事之後,自會帶著天帝屍身交還於殿下。」

冷策臉色不由一黑。

縱然已猜測到了外面究竟有著怎麼樣的大事發生,但這種時候放手,總感覺心中意難平。尤其是這種被人當誘餌的感覺,那種心寒卻是無論如何也揮之不去。

此事,事先竟然根本未曾與自已商議半句。

天帝等人臉色不由疾變。

到了此時,那裡還能發覺不了事情的異常。

自已這一行八位絕巔強者若是在這裡被一網打盡,妖魔二族已然就算是群龍無首,天庭更會陷入各自爭權奪利的極端,甚至就算是分崩離析也未必沒有可能。人族之中就算還有人王在世,但也絕對會獨木難支。

甚至,那怕就算是不將他們斬盡殺絕,只要將他們在此困住,以冷策的雷霆手段,世間只怕也再無一人能是其對手。

這般算計,端是惡毒至極。

到現在為止,在場八位至強者,卻根本無一知道究竟問題出在那裡。

至於人王和凌無期會洩秘,八位至強者卻是連想都沒有想過,那可是與自已站在同一陣線的戰友。甚至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比現在的情況會更加危險,那可是面對天道化身,戰力高深莫測,,,,,,

冷策一聲苦笑,終是大步遠去。

八位強者,縱然明知道冷策此去的可能性,但卻根本無一人阻攔。

半響,天帝的臉色才變得陰沉起來:「此局,是為了天庭吧!」

「天帝說是就是吧。」黑衣人長笑:「不過到這種時候,天帝關心的居然不是自已的安危,反而還有閒心關注冷殿下究竟想去做什麼,倒真是令人意外。」

「像你們這種生靈,又豈會懂?」

黑衣人卻並不生氣:「即然天帝說我們不懂,天帝何不為我們解惑一二,反正人生漫長,就算是要送各位上路,也不急於一時,就當是為我們這些未受教化的粗人說道說道,天帝可有興趣?」

天帝一時不由語塞。

這究竟是一群什麼玩意兒,根本就不似是為了殺人而來,反而倒似是直接來將諸多強者開涮一般。

偏偏,縱然天帝等人戰力卓絕,但在這種時候卻偏偏不敢有任何的輕舉妄動。

這些強者,本身就似是一群沒有根源的生靈,縱然是八位強者以無上神通心中推衍多遍,卻也根本算不出這些黑衣生靈的真正來歷,更無法看清這些詭異強者的大道本源。

此等情況,不得不令在場的所有強者都頭痛不已。

至少,在沒有弄清楚這些詭異生靈的來歷之前,八位強者也絕不願先行動手。一但再落入對方的局中,只怕事態後果將會更加難以把控。

現在這種處處束手束腳的感覺,卻是讓八位至強者心中不由光火不已。縱橫天上地下一輩子,卻不想今日卻真的遇到鬼了,,,,,,

破天荒的,竟被人準備給一鍋燴了。

這你麻誰能接受得了這種極端的侮辱?

「老夫見過你們。」

杜康慢步走出:「雖然你們改變了自身的形態,改變了自已的容貌,更是改變了自已的氣息。但就算是你們化成灰,老夫也能感覺得到你們身上的那股戾氣。不知道老夫應當稱你們為暗夜幽靈,還是稱你們為權力走狗?」

此時,杜康的眼神之中滿是寒意:「每逢天下亂局漸生之時,你們總喜歡出來橫插一腳,這麼多年的老毛病了,竟然到現在都還沒有改變。真是應了那一句古話,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像你們這樣的怪胎為何卻仍活在世間,果真是天道不公。」

「你是誰?」黑衣人臉色不由疾變,眸光之中滿是錯愕。

被人直接指出了自已等人的來歷,現在卻再也不復先前的那種飛揚跋扈,反而眼神之中卻是多了一絲凝重之色,看向杜康的神色之間充滿了不善。

「老夫酒祖,姓杜名康。」

「杜康?」黑衣人臉色微微一變,上古人族天庭的御酒師杜康!」

「或許,稱老夫為人族不死鳥更會讓你們熟悉一些。」杜康嘿嘿冷笑:「當年,你們有多少兄弟是死在老夫的飛刀之下,應當還有些記憶吧!」

此時,杜康大步走出,掌中卻是一柄三寸長的飛刀滴溜溜的轉動,那柄飛刀似是感應到了鮮血的味道,竟是直接嗡嗡作響。

黑衣人的眸中多出了一絲錯愕,眼中的狂傲漸漸變成了凝重。

「他們究竟是誰?」天帝絲毫不避諱半分,直接開口詢問。

杜康搖頭輕嘆:「這些雜碎,當年神族崛起之時,就暗中向人妖魔三族出手,尤其是人族許多強者也都命喪在他們手中。當年人族的暗夜組織做出許多天怒人怨的事情,也與這些暗夜幽靈脫不了幹糸。當年老夫就曾與這些雜碎交過手,互有傷亡,原本老夫一直以為這些雜碎是神族的強者,卻不想現在居然要向天帝出手,看來他們的真正來歷,還真是要多費心一些了。」

無論是妖帝還是魔尊,又或是老閣主和楊侗,此時也都臉色有異。

眼前這些黑衣生靈,究竟是何來歷?

天帝臉色仍舊難看,目光之中卻是多出一絲陰沉:「他們會不會也是天庭舊部,畢竟當年先天帝道隕之後,許多事情也都斷了聯糸。原本天庭許多暗手,也仍是掌握在冷策的手中。」

「如果冷策能指揮得了這些強大的生靈,他還用得著等這麼久才發動暗手?」杜康搖頭:「沒聽他們與冷微言語之間的交流,口口聲聲是奉了先生的命令嗎?而這位先生,應當就是隱藏在冷策與這些雜碎身後的真正幕後黑手。」

杜康目光死死盯在黑衣人臉上,聲音發寒:「老夫說的對嗎?」

在這一剎那間,杜康的眼神之中滿是寒意,只似是看到了最不屑的敵人一般:「或者說,在你們的背後,還有著一位更加神秘的幕後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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