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殿閻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九十五章 前路之行,誅天劫,十殿閻王,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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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好奇還真不夠啊!」

「所以本皇才讓你給他們準備了那麼多的物資,而且還是根本不夠人手一份的那種,只要有隨便一個開了頭,你覺得其他兄弟,還會不動心?」

妖后臉色不由一黑。

「萬一沒有領頭的怎麼辦?」

「青蒼空隱世不出上百年,一直生存在人族,也是接觸人族最多的妖族高層。」妖帝輕輕一笑:「本皇已親自與青蒼空說過,要是沒人領頭,明日便由他做第一個。」

「這怎麼可能,青蒼空性烈如火,青龍一脈更是與人族有著血海深仇,豈會輕易答應?」妖后滿臉狐疑:「就算是其他任何一個屈服在你的權威之下我都相信,但青蒼空只怕根本就不會答應。」

妖帝神秘一笑:「本帝自有辦法。」

「裝神弄鬼。」妖后臉色再次一黑:「不到即然到了現在,你也總得解釋一下為何一定要將第二道防線設到瘟疫海,還故意要讓野豬族長只拱出那樣一條小溝,別以為我沒有聽到,那些老兄弟一個個心裡都鱉著一肚子的火呢,要不屈於你的威權,估計現在那些傢伙早就摞挑子不幹了。」

「這一點,是本皇故意的。」

「故意的?」

「對於修行者來說,一丈深寬和百丈深寬有什麼分別?無非就是表面看起來像那麼回事一樣。」妖帝輕笑:「如果僅僅只是看起來像那麼回事兒,又能起到什麼作用?就算現在搶修起再厚的城牆和關隘,也根本承受不住一場戰火的摧殘。即然如此,我們又何必白白浪費那麼多的人力物力,還不如在妖族部眾心中劃上一條線,在他們心中豎起一條堅不可摧的防線豈不是更有意義?」

「那條線,就是那道溝?」

「不錯。」

「那你為什麼不直接和那些老兄弟點明?」

「太笨了。」

「太笨了?那些傻大個,的確是有點笨。」

妖帝臉色一黑:「本皇是說你太笨了。」

「嗯?」妖后怒眉一斂,眼神裡滿是殺意。

「我們是夫妻,有些話自然可以明說。雖然我們與那些老兄弟是多少年的舊識,可是大家畢竟也是君臣,我們做什麼事情,如果都需要給他們解釋的一清二楚,那要他們又有何用,就當他們是一群沒有靈智的寵物嗎?」妖帝搖頭:「那些個老兄弟,雖然表面上一個個傻大憨粗,但事實上他們之中一個個鬼精的很,只是他們不願意在我們的面前表現出來而已,害怕我們會猜忌。」

「你是說那些老兄弟都很聰明?」

妖帝滿頭黑線:「至少在本皇看來,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都絕對比你聰明的多。」

「你大爺,,,,,,」妖后再也忍不住,破口大罵。

怎麼說來說去,都在暗指老孃笨了?

老孃好歹也是妖族第一智者,有你這麼損自已老婆的嗎?再說就算是老孃真的笨了又關你屁事,老孃吃你家大米了嗎?

這還真吃過。

說什麼都行,就不能說老孃笨好嗎?

當然,其他的讚美還是可以說,說老孃不好的話也不能說。

「現在,妖族的處境,其實與魔族十分相似,很有可能我們一個不小心,直接會走了魔族的老路。」妖帝輕嘆:「雖然魔族已然勝了一局,但之內,魔族是很難恢復元氣的。要是我們不能把那種可能性直接給滅絕,將來的可能性說不定會更慘。」

妖后臉色一黑:「你擔心的並不是眼前的這一戰,而是未來?」

「這一戰一開始,只要??制住了第一波的進攻,再想在妖族手中佔便宜幾乎已是不可能的事情。」妖帝眼中閃過一絲自信:「別看

那些黑衣生靈來勢洶洶,數量龐大,但真心也沒有什麼可懼之處。退守瘟疫海防線,也是為了更好的將那些黑衣生靈引入妖域之中,在我們全力反擊之時,也不至於讓那些黑衣生靈有逃入其他各族疆域的可能性。」

妖后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妖帝,不由一愣一愣。

這還是老孃以前認識的那個憨傻妖帝嗎?

如此陽謀暗箭,那那都透露出了其心思的謹慎與陰狠。

老孃這妖族第一智者的名頭,怎麼突然間就感覺有那麼一點點的名不幅實?

「其實,本皇現在最擔心卻是,究竟各族在這一場釣魚計劃之中,各自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妖帝輕嘆:「自從三道天帝昭令映照諸天,戰帝詭異隕落,只怕並不是像我們所看到的這麼簡單。人族與神族之間的角力,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各自又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佛帝一聲不吭的收兵回西界,這中間究竟又有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鬼門現在一直不出兵,究竟是真的被人圍困的無法脫身,還是有其他的原因?」

妖后臉色變了。

所有的事情經過妖帝這麼一說,怎麼突然間就變得如此詭異起來了?

這所有的一切,本身就是一件不合常理的變數,,,,,,

甚至,在自已丈夫的心中,又有著什麼樣瘋狂的想法?

或者說,妖帝又在防備著什麼,生怕各族之中做出其他瘋狂的事情?

還是,妖帝的內心深處,已經看到了自已從來都不曾看到的角落,,,,,,

人族疆域已變成了人間地獄。

三十六路黑衣生靈全面開花,無數黑衣生靈自黑暗之中空然出現,幾乎不分先後的同時突襲人族三十六處重鎮。

那些黑衣生靈的一出現,便直接殺進了人族的大本營之中。

人族各大宗門因為三位至尊的先後離開,其實早就做好了隨時應對突變情況的打算。各處重鎮之間,直接都以重兵把守,配合著各大宗門的修行強者,只要有任何的突發變數,隨時都可以奮而反擊,將來犯者直接拒之於防線之外。

處處都是血光漫天,處處都是刀山火海。

無數黑衣生靈在殺入人族大營的第一時間,便直接以極端的方式衝殺。

甚至在面對著人族的各種防禦手段之時,那些黑衣生靈直接以悍不畏死陣勢直接殺進人族大營。

就好像,只要能將人族大營的生靈滅絕,他們自然的安危早已置之度外。

當接到三十六外重鎮受襲的訊息之時,獨孤不敗直接點齊備戰兵馬,就要親自出戰。可茫然四顧之時,身邊卻再無任何的一個可以發號施令之人。

只到此時,獨孤不敗似是才想起自已現在的身份。

現在早已不是以前那個只需要聽命行事的闖將,而是手握億萬大軍的全盤操刀者,更是人族所有修行者的最高指揮。

一想到三十六這個數字,獨孤不敗就感覺到腿肚子一陣陣打顫。

三十六路!

人族三大至尊看似給獨孤不敗留下了數以億萬計人族的修行者,可是現在真正留守的人族修士,皆盡以枷鎖鏡化神境為多,在這種需要急速馳援的戰場之上,根本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指望各重鎮之間原有兵力固守退敵幾乎已不現實,在那些黑衣生靈的極端攻勢之下,源源不斷的兵力輸送之下,沒有馳援的地方,絕對不可能把敵人拼光。

如果僅僅只是一兩路兵的攻襲,獨孤不敗雖不敢說有絕對的把握將對方擊敗,但只要藉助地利人和,獨孤不敗敢保證絕對能阻緩敵人的攻擊,別說是十來日時間,便是打上個一年半栽,也絕不會落於下風。

可這

樣三十六路兵馬同時進犯,不僅有違兵法策略,更是兵家大忌。

然而縱然知道現在事情棘手,獨孤不敗也不得不咬著牙分派兵力。

那怕明知道對方的目地便是要打散人族的所有原定防守計劃,可是獨孤不敗卻不得不這麼做,,,,,,

能不能同時打退那麼多路敵人獨孤不敗不知道,可是在這種時候,他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選擇,,,,,,

那怕明知道這麼做很可能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九天之上。

皇天腑視人間:「凌至尊,你且看看,好像人族的總指揮並不怎麼樣,如果按照他的這種戰法策略,很有可能便會將人族所有的生靈全部葬送。現在那幾個老怪物沒有回來,難道你就不下去主持一下大局?」

「沒興趣。」

「嗯?」皇天不由一愣。

「這些都是小孩子過家家的玩法,能有什麼意思,雖然那些黑衣生靈人數眾多,但其中最強者也不過是真仙境的生靈,如果連這樣的小局面人族都控制不好,也只能說是他們自已無能而已。」凌無期眉頭一皺:「依晚輩看來,前輩身邊不是還有許多仙王境巔峰的至強者嗎?要是前輩能派出一兩個參戰,晚輩或許還能有點興趣。」

皇天臉色不由一黑。

你麻,老夫身邊的確是還有仙王境巔峰的至強者,可是真要跟你對上,卻也未必便有勝算。那怕是老夫,仙王境巔峰的修者損失,老夫也是會心痛的。

「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如何?」

「怎麼說?」凌無期眼神之中多出了一絲無奈。

「老夫傳令收兵,保全這三十六路人族兵馬。」皇天輕嘆:「帝后隕落之事,從此一筆勾銷,如何?」

「在前輩眼中,意思是人族三十六路兵馬已然全部難逃死劫?」凌無期輕嘆:「所以,前輩想以這億萬計人族生靈的性命,來換取晚輩的復仇之劍?」

「不錯。」

「那我拒絕。」

皇天不由一愣:「難道你就看著這數以億萬計的人族的生靈走向滅亡也無動於衷?那可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現在只需要你一句話,便可以全部保全下來,這樣的買賣很合算,也很合理。」

「人族之中,甚至不泛仙王境和大羅金仙境的強者,若是連這樣的一場小鬧劇都收拾不了,也只能說是他們自已無能而已。而無能之人,他們的死活,與我凌無期何關?」凌無期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寒意:「若是有超出他們承受極限的生靈出手,晚輩自是不會袖手旁觀,只是那樣的生靈,前輩捨得拿出去冐險?」

皇天目瞪口呆的看著凌無期,就好像從來都沒有認識過這個人一般。

「前輩的用意,彼此之間大家都很清楚,只不過是想拉我入局,身陷人族戰場無法脫身而已。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前輩認為,我會放手?」

皇天搖頭苦笑:「凌至尊,你就這麼一定要與老夫糾纏?」

「晚輩從來都沒有想過糾纏前輩,更從來沒有與前輩有任何衝突。」凌無期面不紅心不跳:「自始至終,晚輩都只是為了找出殺害帝后的真正凶手,僅此而已。」

「冷策不是兇手。」

「可那些生靈終是冷策親自佈下的暗線,冷策雖非是殺帝后之人,但帝后卻是因冷策而死,這幕後主謀,比之殺人的劊子手更可惡。」

「你這是胡攪蠻纏。」

「那就算是胡攪蠻纏又如何,難道前輩敢說,晚輩所說的一切不是事實?」

皇天一時之間不由語塞。

「前輩應當瞭解我的脾性,萬不該用這許多人族

生靈的生死來與我做交易,這樣只會讓晚輩覺得,冷策在帝后隕落之中起到的作用,很有可能比晚輩想象的還要大的多。」

皇天只感覺心中一萬頭神獸呼嘯而過:這種事情,竟然還可以這麼理解?

「前輩乃是天道化身,本應是超脫於此世之外。」凌無期輕嘆:「可是前輩駐足世間,更是暗中挑起這一場天地浩劫,甚至前輩不惜以身應劫,也要做下這等天怒人怨的事情,究竟是有什麼源由,到現在晚輩也實在沒有想清楚。」

皇天不由嚇了一跳。

「凌至尊這話說的就有些過了吧,這些事情與老夫有何關糸,又何來以身應劫之說。這些因果自始至終都與老夫沒有任何的關糸。甚至就算冷策或者是其他人,老夫只是應了果報而已,又何曾沾了半分因果?」

凌無期臉色不由一變。

果報和因果雖然只有一字之差,但兩者的區分卻是天差地別。

如果眼前這位天道化身只因果報而入了此局,和主動入局沾染因果卻也是有極大的分別。

可是以冷策現在的處境,若是說背後沒有皇天的入局怎麼也說不通。但現在皇天即然說出了這樣的話來,是否便代表著這一場浩劫之中,還有其他的強者在扮演著不光彩的角色,只是到現在為止,還並沒有任何人能查覺而已,,,,,,,

而且這個生靈,不但身份地位不會比冷策低,其修為境界,也至少不會弱於冷策,,,,,,

一想到此,那怕是以凌無期的膽識,一時之間也只覺渾身直冐冷汗。

「凌至尊,現在後悔,還來得及。」皇天微微一嘆:「其實對於老夫來說,任何生靈的生死對老夫都沒有任何的關糸。不管天地變遷,日移星換,老實始終都超脫於此世之上。可你凌無期卻不一樣,縱然你戰力超絕,可始終都還有自已放不下的人和事,這一點便是你致命的弱點,真要玩,你玩不起。」

「那前輩是打算陪晚輩玩到底?」

「何需老夫親自陪你玩?」

凌無期看了看皇天身後的那些黑衣生靈,不由冷笑:「前輩認為您老的這些個怒才,有一個算一個,有能陪我玩的起的?」

「你戰力很強,但始終都只是一位走到半帝境的生靈,只要沒有踏出最後一步,便永遠不可能真正的無敵於世。」皇天眸中閃過一比無奈:「這世間的帝與皇,雖已絕跡,但並不代表沒有。就算老夫不出手,能收拾你的存在也絕不在少數。」

凌無期眸中閃過一絲凝重。

縱然這麼多年凌無期從來不將任何生靈放在眼中,他卻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已真能天下無敵。

尤其是見過了帝俊和東皇太一之後,瞭解一些上古之秘以後,凌無期更是心中有了一絲疑問。

雖說世間的帝與皇早已消逝於時間長河之中,可是卻從來都沒有任何生靈見過他們的最後歸處。仙王境的修者幾乎已經都足以與天地同壽,亙古長存,強如帝與皇的存在,如果真的是壽元乾涸而消亡,這無疑等同於一個沒有任何可信度的笑話而已。

更何況,東皇太一曾說過,帝與皇之上,還有著與天道齊存的生靈,,,,,,

難道,這個世間還有帝與皇的存在?

又或者還有那些與天道同存的恐怖生靈?

「前輩是在嚇唬晚輩?」凌無期眸中閃過一絲陰沉:「若真是有那樣的存在,前輩不妨請出來讓晚輩見識見識。前輩賜與晚輩的‘陰陽太極魚一直未曾用過,也不知道好不好用,正好用來試試功效如何。」

「你,,,,,,」皇天臉色一時之間不由漲紅起來。

此時皇天心中早已在滴血,這王八蛋那壺不開專門

提那壺!

太氣人了。

這是直接往老子臉上啪啪甩耳光啊!

這王八蛋揹負著三柄上古兇劍攻伐無雙,再加上自已所贈的‘陰陽太極魚防禦無二,無率遇到什麼樣強大的對手,至少也足以有一戰之力。就算是自已現在想要直接將其拿下,只怕成功與否也僅有參半,,,,,,

一想到此,皇天只恨不得給自已兩個大耳巴子。

你麻,老子這是給培養出了一個連自已都感覺到棘手的滾刀肉,而且還是專門跟自已對著幹的***煩。

人族的損失很慘重。

當戰報送到獨孤不敗的手中之時,獨孤不敗的心裡都在滴血。

僅僅一夜之間,數以千萬計的人族大軍折損,這樣的戰損數量,那怕是早已見慣了大風大浪的獨孤不敗,也不由感覺到了一陣陣的觸目驚心。

任何一個數字的背後,代表的便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

甚至很有可能,昨日還在和在已吹牛打屁的故舊,很有可能就已在這些數字中間。那以無盡鮮血浸染的大地,很有可能就是那些人族戰士在這個世間留下的最後痕跡。

這可是自已接手以來的第一戰,這樣的戰損比,就早已超出了老閣主主持人族大局一月有餘,大小千百戰以來的戰損總和。

如此損失,不僅僅是獨孤不敗感覺到憋屈,更是有著深深的自責。

第一戰就打成了這樣,獨孤不敗對於自已的指揮能力都有了懷疑。

「責任在老夫一人身上,是老夫指揮失誤,才造成了這樣的損失。」獨孤不敗的聲音微微發顫:「這一戰之中,是老夫的準備沒有到位,才造成了不利於人族的局面。如果那些黑衣生靈不退,或許我們的損失還要成倍的增加。這樣的失誤,此戰之後,老夫會向所有人族請罪。」

「請罪,未免有些說的太嚴重了些吧!」玄機居士輕嘆:「依我之見,這次道友的安排並無任何不妥之處。儒門通曉天下兵法戰策,就算是由我來安排戰術,也未必便能比道友做的更好。」

玄機居士一開口,所有人都不由閉嘴。

身為儒門之主,玄機居士雖為女流之輩,但卻是真正的博古通今。

不僅僅只是通曉天下兵法戰策,更是對世間策略謀劃無所不知無所不精。

獨孤不敗的指揮,若是連玄機居士這樣的大能者都看不出任何的失誤,再要讓獨孤不敗一個人擔起罪名,倒還真說不過去。

「可這戰場失利的責任,怎麼也需要有人來擔。」

「勝敗乃兵家常事,失敗之中需要總結好失敗的經驗就好,下一次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睡夢真人輕嘆:「若是所有指揮者都需要戰後請罪,那麼誰還敢扛起這杆大旗?失敗並不可怕,但最怕的便是失敗之後便失去了所有的信心,這才是真正的兵家大忌。」

守禪大師點頭:「不錯,誰也不敢保證能百戰百戰。」

獨孤不敗臉色微微發白,總覺得那裡有些不對,可究竟不對之處在那,自已卻根本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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