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殿閻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六十七章 女人都善變,誅天劫,十殿閻王,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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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已的男人不爭氣,我又能怎麼樣?」冷秋月不由冷笑:「空負一身本事,卻十足的就是一個慫包,我若是再不用點心,自已就算是死了,也沒臉去見列祖列宗。」

卓君臨一張臉變成了鐵青色。

「大虎哥,雖然你現在變成了一個十足的膽小鬼,但我們也不會放棄你的。」卓紫衣輕嘆:「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是一起長大,若是要上戰場,我也陪你去。」

卓東來:「別怕,大師兄也去。」

張二狗:「三師兄也陪你去。」

林玉:「四師姐不會放棄你的。」

林香:姐也不會丟下你不管的。」

卓君臨只感覺再次受到了一萬點的暴擊傷害,這你麻究竟算怎麼回事?你們究竟知不知道即將面對的是什麼樣的存在,對方只要隨便吹口氣,你們這些平日裡趾高氣揚的二傻子,直接就會變成灰灰,你們懂不懂?

做英雄好漢,那至少也是要有希望才行,螞蟻撼樹,那不是英雄,,,,,

是狗熊,,,,,,

「你們知不知道即將面對的是什麼?」卓君臨的語氣中滿是震怒。

「不就是一些死對頭而已,怕什麼?」卓紫衣一臉的傲驕:「憑我掌中劍,什麼敵人還不能一劍屠了?說實話,要不是我們被你拖下水,就上一場那三十六位各族強者,至少有一半未必是我的對手。就算是最後入選的十個生靈,也未必沒有一戰之力。」

靈正六子,都是一臉的不以為然。

那怕是楊文君,此時雖然並未如靈正六子一般無所畏懼,卻也並沒有太多的擔憂。在這個女子眼中,仍是如以往一般充滿了興奮之意。

「面對未知,我們應當多一絲敬畏。」卓君臨不由長嘆:「到現在為止,我們還並不知道究竟將要面對的是什麼,我們所看到的一切,甚至連冰山一角都算不上。這個世界,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大的多,也要比我們想象的要危險的多。別以為大家現在有了一身不俗的戰力,就真的以為自已天下無敵了。我告訴你們,就你們這樣的貨色,真要上了戰場,隨便一個真仙境的強者吹口氣就能讓你們灰飛煙滅。」

卓東來不由一愣:「難道不是同階對戰?」

「你長的醜,就不要想的太美了。」卓君臨的眼中滿是恨鐵不成鋼:「要真是兵對兵將對將一對一的對戰,那裡還用得著上戰場?隨理找幾個修為最高戰力最強的生靈單挑一番,那豈不是什麼麻煩都解決了?真要讓了戰場,你們認為還會如你們想象一樣單挑,誰打贏了就勝了?」

此時,卓君臨眼中的憤怒無以復加。

這你麻都是一群什麼玩意兒?

就這樣的貨色真要丟到戰場上,估計一個衝鋒都活不下來,甚至有很大可能是被對手殺了還懶看一眼的炮灰,,,,,

「很危險?」冷秋月突然問道。

「不是很危險。」卓君臨臉色凝重:「危險,是至少還有一絲希望,九死一生而已。但此去,很可能是十死無生,我們可能會遇到聖境強才,也有可能會遇到真仙,甚至有可能會遇到仙王境的巨頭,能活著回來的機會很小。甚至就算是當世最頂峰的絕巔強者,也有可能會隕落。」

除了楊文君,靈正六子無一不是臉色疾變。

「還有機會?」冷秋月眸中的凝重之色更濃:「此去,人族的頂尖大能若是有足夠的能力,自是可以給我們營造一個公平公正的戰鬥機會。這,就是我們活下來的希望,也是唯一的希望。」

說這句話的時候,卓君臨的眸中卻是多出了一絲無奈。

這種無力的感覺,實在讓卓君臨感覺到很難受。

以往無論遇到什麼樣的對手,

自已多多少少還有一絲自保的機會,這種要將希望全部放在他人身上的感覺,卓君臨只感覺到無力與無奈,甚至,是在這無法自持的感覺中,感沉到了自身的無力與無能。

原本,像這種級數的大戰,自已這些小輩怎麼也絕不可能直正走上戰場,最多像是秋月山的聖器之戰,神武會盟一般。

然而,也不知道高層究竟發了什麼瘋,竟然要做出這等喪心病狂的決定,,,,,,

「要不,你就別去了吧!」冷秋月的聲音如若蚊鳴,,,,,,

「什麼?」卓君臨一雙眼睛瞪的老大,,,,,

「你這拍葫蘆受傷真不行。」冷秋月咬咬牙:「要不,就和二師姐說的一樣,你真的去裸奔一圈,表現出一幅失心瘋的模樣,又或者,,,,,,」

卓君臨的臉色變的極為難看,,,,,,

我了個草,這女人也太善變了些吧!

剛剛還罵著老子,要送老子上戰場,結果眨眨眼就變了卦,甚至還想出了來逃避的理由,這娘們兒莫不是瘋了不成?

九天之上,一劍橫空。

凌無期駐足於九天之上,看著眼前的白衣老者。

此時,這位曾殺的自已大敗虧輸的天道化身,卻如同喪家之犬一般,再無往日那半分仙風道骨的模樣。

甚至連皇天自已也萬萬沒有想到,自已居然也有被追殺的一天。

那怕曾經面對在上古之時便留下了赫赫兇名的帝與皇,也從來沒有如此狼狽,如今在一個區區半帝境的手中被殺的如些慘不忍睹,皇天只感覺顛覆了自已的認知。

天道,本就高高在上。

凌駕於世間眾生之上,無視天地規則。

甚至,言出法隨,意隨心至,便是天道運轉的軌跡。

像這般被人追在屁股後面窮追猛打,完全是第一次。

若是換作他人,皇天就算是借他一萬個膽子也絕不敢追殺天道化身。就算是萬一碰到了那樣的猛人,也絕對不好意思欺負一兒狼狽不堪的老人,心生憐憫。

可是這小王八蛋根本不講武德,直接揹負三柄上古兇劍,一路窮追猛打,根本就是一幅不死不休的架勢。甚至比先前自已追殺凌無期之時,還要強勢。

皇天看著眼前的人影,欲哭無淚。

就是眼前這個怪胎,數日之間已不知道將自已的法身打爆過多少次,那怕明知道半帝的手段根本殺不了自已。可是這王八蛋卻好像打上了癮一般,執著兇器一路追殺數百萬裡,更是連半個字都不說。

偏偏,皇天還不敢聯糸自已佈下的後手,更不敢回到自已以前修行的大本營去。這煞神萬一殺得性起,連自已重創之下都不是其對手,自已那些後手對於凌無期來說,甚至有可能就是一劍便能摧毀的事兒,,,,,,

「咱們別打了,行不?」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皇天只感覺到了無比的憋屈:老夫發誓,這絕以是第一次,也絕對是最後一次。

「這是不準備再玩下去了嗎?」凌無期似笑非笑:「原來天道化身竟然也還有求饒的時候,可真是讓老子開了眼界。這算不算是老子開了先河,殺得天道大敗虧輸?」

皇天只感覺差點一口沒提上來。

你還能再要點臉不?

就憑你一個小小的半帝,難道你忘了那日是怎麼被老夫追的上天無門入地無路?若不是老夫一招落字失算,引出了那些上古巨妖受了反噬,更與東皇太一的虛身苦戰一番,現在還有你蹦躂的份?老夫先被你偷襲,後又被魔幽冥暗算,否則能輪得到你在老夫面耍威風?真要在老夫全盛時期出手,就你這樣的半帝,老子隨便一巴掌就能把你拍成肉泥,,,,,

可是,皇天那怕是感覺到了無比的憋屈,此時也不敢炸刺。

識時務者為俊傑,這點淺顯的道理,皇天還是懂的。

「老夫,輸了。」

「皇天尊士,您老說的什麼,不好意思,最近有點耳鳴,您老能大點聲嗎?」

「老夫,,,,,,」皇天咬牙,直恨能與這傢伙拼了。

耳鳴,鳴你大爺。

別說是你這樣的半帝,就算是一個普通生靈,也足以聽得清老夫的話了。你這***,分明就是想要藉機再羞辱老夫一番。

你能還要點臉不?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你麻這是真接往臉上招呼,而且是那種非得打腫了才行,,,,,

「老夫,輸了。」

皇天臉色黑了,完全成了鍋底。

如果世間有什麼事情能讓皇天永世記住,毫無疑問,今日這句話,絕對會讓皇天永遠刻骨銘心,,,,,,

凌無期卻是突然一笑,急忙收劍陪笑:「皇天尊士,您老說這句話就太見外了一些吧!您老可是真正的天道化身,我卻只是芸芸眾生中的滄海一粟,怎麼說也不能對您老不敬,也不能下死手吧!」

皇天不想說話了,看著凌無期胸膛劇烈的喘動。

就算是皇天脾氣再好,此時也氣的差點直接暴走:你麻還有比你更不敬的人?還有比你更下得了死手的人?要不是老子本身就是不死不滅的天道化身,承天地氣運而存,老子早不知道在你手中死了多少回了!

「您看,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以前的不愉快,都是我的錯,您老不會與我這小輩計較的吧!」

皇天眉頭不由一皺:這貨怎麼突然就轉性了?

「您老能原諒我嗎?」

「即然是不打相識,自是不會計較,也絕不會以後找你尋仇。」皇天一臉色鐵青,心中卻是一萬頭神獸呼嘯而過:原來這小王八蛋是在這裡等著老子,身為天道,自是言出法隨,天地為憑。若然以後有違此言,必為天地所棄,,,,,,,

得了,這一頓打,算是白捱了。

明明行兇者就是自已以前一巴掌就能放翻的貨,偏偏自已還不能報仇雪恨。

而且,皇天卻是早已看出,自已要是沒有這份許諾,哼哼,,,,,,

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更加憋屈,,,,,,

老子多少紀元以來,就沒有這般,,,,,,

「您看看,您老手裡有什麼用不著了的寶貝,能不能,,,,,,」

「什麼?」皇天臉色越發的黑了,出氣都有些不勻了:你麻,這是赤裸裸的敲詐啊!老子可是天道化身,那些用不著的東西豈會放在身邊?難道老子聽不出你話裡的意思,不管老子用不用得上,只要你用得上的寶貝,沒個幾件肯定是打發不你的,,,,,,

有這麼欺負人的嗎?

老子真想現在就和你決一死戰,,,,,,

皇天手往虛空之中一伸,掌心卻是突然一座鐘塔滴溜溜的轉動:「這是先天混沌靈寶東皇鍾,自東皇身死道消之後,世間便再無任何生靈能摧動這件靈寶。凌至尊,可還入得了眼?」

凌無期眉頭不由皺:「沒有劍嗎?」

「沒有。」皇天牙都咬碎了:你麻,上古三柄兇劍此時都背在你的身上,你還惦記著別的?要不是這東皇鍾連老子都擺弄不了,這遠古混沌至寶老子也絕對捨不得放手。這樣的東西,古往今來,也絕沒有幾件能相提並論,,,,,,

「就這一件?」

「老夫,,,,,」皇天臉色直接變了。

老大,你還嫌少?

這可是

遠古之時妖帝天庭第一強者東皇太一的東皇鍾,先天混沌靈寶,世間獨一無二的絕世殺器。要不是這東皇鍾連老子都擺弄不了,這遠古混沌至寶老子也絕對捨不得送給你。這樣的東西,古往今來,能相提並論至寶也絕對不多,,,,,,

「您老也知道,我這人經常得罪人,仇人多了嘛,膽子就小。」凌無期不好意思的抓抓頭:「要不,您老再賜一件防護的法寶什麼的,,,,,我發誓,這絕對是最後一件。」

「老夫,,,,,,」

皇天一張臉直接變得鐵青。

你麻,雖說東皇鐘沒人能擺弄的了,可你麻好歹也是上古至寶。只要你往鍾裡一鑽,就算是天塌地陷也絕對難以傷得了你半分,雖然看上去肯定會有點不雅,型別於某種帶殼的神獸,但若論防禦也是絕對是天下無雙,,,,,,

可是,你居然還想要,,,,,,

皇天終是咬了咬牙,掌心多出了一道黑白分明的道韻。

那黑白分明的道韻流轉不息,一黑一白界限分明,就似是兩個調皮的熊孩子在不停的追趕打鬧,然而那莫名的道韻,卻給一種與天地萬物合二為一的感覺,,,,,,

「這陰陽魚是創世神開天之時捕捉到了天地之間第一股陰陽氣息,更始源於三界六道形成之前。」皇天只感覺自已的心裡在滴血:「天地不滅,陰陽共存,此物於身,便等同於不死不滅,,,,,,,」

「這可是好東西。」

不等皇天把話說完,凌無期直接迫不急待的一把抓過陰陽魚,雙眼放光,,,,,,

就如同多年的老光棍突然看到了一個光溜溜的美人兒,,,,,,

「您,,,,,,」

「老夫可再也沒有寶貝了。」皇天不由嚇一跳。

「我不是這個意思。」凌無期急忙陪笑:「怎麼說您老也賜了兩件至寶,我們人族最是講究禮尚往來,總能沒點回禮吧!」

凌無期從懷中一掏,取出兩個饅頭塞到皇天手中:「您有情,我也得有義才是吧!這饅頭,就當是我的回禮了。」

皇天直接懵逼了,看著手裡的饅頭,良久無語。

你麻,老子兩件先天至寶,就換你兩個饅頭?

你個***倒是光棍,真接硬塞給老子兩個饅頭,偏偏不多不少,卻是直接將老子賜下重寶的因果當場了結的清清楚楚。

修行之輩,自超脫化神入得聖境,便可以避雜糧以靈力蘊養自身,修行有成的得道者進食飲宴,更多的只是一種口舌之慾的享受而已。可你麻就兩個饅頭,甚至連一碟鹹菜都沒有,這享受個錘子的口舌之慾,,,,,,

越想越是憋屈,越想越是生氣,,,,,,

待至皇天漸漸心神平靜下來之時,凌無期早已消失不見,卻猛然心中一驚:老夫好像已經有足足七天沒有與自已留下的那些後手聯糸了,,,,,

七天,已足以做很多事情了,,,,,,

「凌無期,老子和你沒完。」皇天差點直接氣爆了:「***,在這關鍵的時候纏了老子七天,竟然讓老子所有後手都暴露了,,,,,」

那怕是天道化身沒有太多的情緒,此時皇天的眼眸之中,卻盡是滔天怒火:原本在自已安排之中,按照自已的計劃分批將各族釣出來。可是現在的所有後手全面開花,甚至沒暴露的或已暴露的目標,已然超過了九成七以上,,,,,

現在,就算是要收手,以往數百萬年的後手,也將會在一朝之間盡數付之東流,,,,,,

「是時候了。」

在某一個神秘的小世界之中,白衣老人的眉頭緊鎖:「或許,現在是時候將這些怪物一網打盡了。

「想不到事情竟然發展的這麼快。」老閣主輕嘆:「甚至就好像做夢一樣,原本以為這一場惡戰要打上上百年或是上千年才可以將那些怪物揪出來。沒想到現在這些東西竟然蹦躂的這麼快,就好像生怕沒有人知道,他們即將要把這方天地鬧個天翻地覆一般。」

「但我們還不能掉以輕心。」楊侗眸光之中滿是凝重:「對方並不是易與之輩,單是所暴露出來的神族先太子和戰帝,已經就非常難纏。甚至有可能還有大魚隱藏在暗中,只要一天沒有塵埃落定,便不能算竟全功。」

「至少,魚兒已有了七成以上被釣了出來。」白衣老人輕嘆:「雖然還只有七成,無論其背後究竟還隱藏著什麼樣的力量,這已經是一個無數承擔的損失。就算不能將魚兒一網打盡,但至少在百萬年之間,那些暗中的黑手,是無力再興風作浪。」

人王面色凝重:「其實現在我最擔心的有兩個方面。」

「說說。」

「按照凌至尊傳回的訊息,酒鬼道兄遇到的真有可能是天道化身。」人王一改往日的作風,滿臉鄭重:「就算是我們能將暗中的那些魚兒一網打盡,卻未必能殺得死天道化身。只要天道化身不死,我們隨時都會暴露在對方的魔掌之下。首惡不除,禍患無窮。這可是逆天而行,無論過去多長時間,那些暗手肯定還會捲土重來,,,,,,」

「這事兒太過長遠,現在考慮未免太早。」白衣老人臉色凝重:「我們能做的便是盡力而為,就算我們這些老不死的身死道消,也只能護佑蒼生一時,終究還是要靠他們自已。這一次,我們的目地只是為給那些後起之秀爭取一些時間,並非是要永絕後患。」

「第二,後續如何解決。」

「人王在擔心什麼?」楊侗臉色微微一變。

「現在的形勢,已然是一團亂麻,不僅僅只是人族,就連神族和妖魔二族也身陷其中。」人王臉色凝重:「別看表面上我們大家此時看似齊心,那些老朋友未必便沒有其他的心思。尤其是神族一直亡我之心不死,未必不會在戰後重啟戰端。說實話,人族現在看似強大,但若是和其他幾族相比起來,畢竟底蘊不足。人族會不會成為各族下一個目標,老夫非常擔心。」

「各族未必便會如此不講信義吧!」老閣主臉色凝重。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人王輕嘆:「這種時候,我們不得不做出最壞的打算,萬一突然發難,最終吃虧的可是我們自已。」

四人同時臉色凝重起來。

這是一個不得不考慮的事實。

大敵當前,我們可以一致對外。

強敵伏誅,未必便不會向自已的戰友揮下屠刀。

多少明面上同心同德的友軍,回過頭來就是給自已的戰友一刀。這樣的事情,在場的四人,任何一個都已見得太多,見的太久,,,,,

甚至,還曾有親身體驗過,,,,,

有些時候,甚至已不是個人能左右大局,在無法拒絕的利益面前,更多的卻是無可奈何的身不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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