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殿閻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三十二章 我仍是我,從未變過,誅天劫,十殿閻王,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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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以白衣老人和人王的修為境界,楊文君的任何動作都不可能瞞得過他們。楊文君剛剛抬掌之時,白衣老人本以為楊文君是憤怒之下意圖暴起一擊。那怕是白衣老人修為通玄,也萬萬沒有想到楊文君竟是如此剛烈,反而是向自已出手,廢了自已的一身修為。饒是以白衣老人和人王的絕頂修為,卻仍是根本來不及阻止。

此時,白衣老人一張老臉色煞白,心中百味雜陳,只感覺自已這一輩從來都沒有這等無奈之感。甚至白衣老人能想象得到,老瘋子和楊侗鐵定是會找自已拼命。那怕是身為神族八大神王之首的古月神王后裔冠無敵被砍下首級之時,白衣老人都沒有現在這麼震驚。

以道子佛子為首,九人同時舉掌。

「***。」饒是以白衣老人活了這無數歲月,早已見慣了大風大浪,此時仍是不由感覺到心神激盪。

卻是人王長袖一揮,疾速的將九人身形禁錮。

白衣老人額上冷汗直冐,眼神裡滿是震驚。

怎出道至今,老子已多少年沒有遇到過這麼刺激的事兒,就在剛剛九人舉掌的一剎那間,白衣老人甚至差點直接給嚇尿了。現在雖然仍是人族的地界,可是卻根本不同於試練。在這裡,死了便是死了,廢了便真是廢了。

楊文君自毀根基,已經讓白衣老人心如滴血,若是再讓其他九位絕世天驕淪為廢人,只怕從此以後夢迴之時,白衣老人都要自責一生了。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白衣老人臉色黑如鍋底。

「晚輩人輕言微,自是比不得前輩一般德高望重。」楊文君眼神無光:「曾經的我以為這個世界很美好,那怕是有一些不能入眼的惡人醜事,只要我們秉承正義之心,便可以讓這個世界永遠充滿了光明與希望。可是隻到現在我才突然發現,原來我們這些年輕的生命,在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生靈眼中一文不值。身為修行者,我怕將來有一天也會淪為和前輩一樣的劊子手。與其把自已變成一個冷血無情的怪物,還不如自已早做了斷,做一個平凡的普通人又有什麼不好,至少不用看見那些滿口仁義道德的光鮮外表下,有些披著人皮的畜生卻做著男盜女娼的噁心事。」

白衣老人差點直接暴走。

帝后姐妹和清音仙官各自面面相覷,看著楊文君的眼神之中即有痛惜,亦有無奈。

這本是一個應當在世間大放異彩的絕世天驕,甚至無論在戰力和智謀上都完全不輸於莫輕狂半分的人族強者,可是在這種時候卻毅然選擇瞭如此極端的做法,實在讓帝后等人痛惜不已。

但一看到白衣老人黑如鍋底的臉色,卻又讓人感覺到大快人心。

老東西,你也終於有這一天,其他的生靈死活你不放在心上,也沒有任何人敢來找你的麻煩。但現在這個人間獨一無二的寶貝疙瘩出了這種事兒,我們到要看你這老王八如何收場。

自古以來,這位白衣老人威壓九天十地多少歲月,從來都沒有任何生靈敢對這位人族至尊有半分不敬。單是此時白衣老人被一個人族後輩罵成了灰孫子就已值回此行的損失,至少這麼痛快淋漓的罵聲,多少歲月以來已經從來都不曾再聽過。

偏偏此時,無論是帝后姐妹還是清音仙官,此時心中卻不由多出了一絲落寂。

或許,這個修為境界低下的人族小輩,觸動了他們曾經都無法拔動的某一根本心絃。這個剛烈到極點的人族少女,卻有著讓任何生靈都望塵莫及的執著與狠決。

「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麼?又意味著什麼?」白衣老人臉色陰沉不定,眸光之中滿是寒意。

「丹田真元被擊散,等同於一身修為被廢。」楊文君聲音平淡,笑聲淒厲:「也許這一生都終將淪為普通人,永世都不能再踏足修行路

。甚至會因為經脈受損,老去的速度遠超常人,或許我的生命比起那些普通人都要更短一些。」

「何苦?」

「即然這個世間無法給我一個公道,那麼我便只有用自已的方法來與這濁世劃清界限。」楊文君聲音之中帶著寒意:「這樣骯髒的世界,沒有任何人情味的世界,我楊文君羞與為伍,那怕是我的聲音在這個冷血無情的世界沒有迴音,但我至少也吶喊過,反抗過。縱然是身陷地獄又如何,同處於這一片青天之下,我連呼吸到的空氣都感覺到了濃郁的血腥味。」

人族之中,跪下的強者越來越多。

此次人族神武會盟規模空前的盛大,幾乎人族只要能叫得上名號的傳承道統都有弟子前來參與。初時還只是一些年輕的小輩們跪下,各門派的長老在一邊喝斥。最後隨著跪下的人族越來越多,卻是連一些在人族之中有著赫赫威名的各族長老都跪在了白衣老人的面前,對著這位在人族之中地位尊崇無比的老人直視。

此時那怕白衣老人早已將心境修到了心如止水,也仍是感覺到了一陣無奈。

縱然是白衣老人已儘可能的高估楊文君的影響力,卻仍是萬萬沒有想到現在的事情竟然已推到了如此激進的態勢。以自已以往的威名與功德,竟然已都無法壓制所有人族心中的滔天怒火。

甚至,僅僅是經過了楊文君的推手,已然讓白衣老人都有一種無法控制局勢的感覺。

白衣老人輕按額頭,眼神裡滿是無奈:「楊文君,你隨我來。」

終於,白衣老人還是說出了那句話,,,,,,

當楊文君跟著白衣老人走進石屋之時,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

甚至在這個時候,楊文君就像一尊臘像,根本不具備神情變化的可能。

石屋之中,七個人正在打座。

白衣老人推開門之時,七個人不約而同的睜開了眼睛,望向了白衣老人。當看到白衣老人身後的楊文君之時,七人都不由面色一喜。

七個人。

卓東來,卓紫衣,卓君臨,張二狗,冷秋月,林氏姐妹。

此時,七個人身上的氣勢變得更強,每一個人都似是一柄出鞘的利劍,隨時都有可能發出足以毀天滅地的無雙鋒銳。

「你要的答案,就在這裡,你要的結果,也在這裡。」白衣老人輕嘆:「雖然我不知道你究竟為什麼做的如此絕決,但你失去的一切,是老夫最不能接受的損失。」

「我知道。」楊文君臉色蒼白,微微一笑。

「你知道?」

白衣老人臉色疾變。

「卓君臨是我親自傳下了誅仙劍意的強者,能與我有心心交印的感應。」楊文君輕笑:「如果他真的死了,我能感應得到。可是我並沒有那種被人將心打碎的感覺。我相信他一定還活著。即然他活著,與他一起赴死的靈正六子,也絕對還活著。如果他們都還活著,那麼我們所經歷的一切都是幻像。那死於天劫之力的生靈,亡於地府食屍的亡魂,甚至是那些消失的重傷者,我們看到的都是幻像。甚至,連白映雪屠殺無辜的生靈,也應當都是幻像。「

白衣老人的臉色變得越發的難看。

那怕是白衣老人活了這無數歲月,卻也根本想不通即然楊文君早已看穿了所有的一切,卻為何仍是要將自已逼到了絕地,甚至不惜毀了自已的道基,將來甚至有可能修為再難修練回來。

究竟是什麼樣的魄力,才能做得出如此絕決的事來?

「前輩即是世間高人,自是不會與晚輩計較的吧!」楊文君輕笑:「先前晚輩的無禮之言,實屬不敬,還請前輩見諒。」

白衣老人臉色黑如鍋底。

你妹

,要不是你實在是一個晚輩,現在修為盡失,老子現在真恨不得先把你打哭八百遍再說。就你當著所有人的面將老子罵的狗血淋頭,甚至老子自已還委屈巴巴的就那麼由著一個晚輩罵成了灰孫子。偏偏老子自已的還滿心的內疚與不安,就你這樣的行為,又讓老子上那說理去?

「前輩的真實身份晚輩或許以猜到一二,自萬古以降,前輩大小經歷過數百萬戰,除了那種窮兇極惡的生靈,前輩手上從來不輕易沾上生命。」楊文君輕嘆:「此次神武會盟,雖然看起來死了這麼多的生靈,每一個都看似是死去,但我相信,前輩是絕對不會願意沾染這些因果的,更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這麼多的生靈枉死。」

白衣老人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老子怎麼感覺真正的碰到妖怪了,好像在這個小輩面前,自已的所有心思都變得透明無比,甚至連自已都不曾留意到的東西,也被楊文君輕易說了出來,這根本與自已所想象的完全不一樣,甚至自已的所有算計,好像都被楊文君看的一清二楚。

智多近妖,說的也許就是楊文君這種可怕的女子。

縱然是楊文君現在的一身修為盡廢,但楊文君最可怕的智計卻仍在。只要楊文君不自棄,仍足以是人族年輕一輩之中的弄潮兒。

楊侗,老瘋子,你們究竟是得有多大的福份,才能有楊文君這個樣的一個女兒,一個徒兒?若是老子能遇到這麼樣的一個弟子,老子就是把腦袋取下來給給他當球踢老子也願意。

「師姐,你怎麼了?」卓君臨似是感覺到了不對,眼神裡滿是錯愕:「你身上怎麼再無半點靈氣波動,你受傷了?」

「無妨,不過是修為廢了而已。」楊文君說這句話的時候,就好像是吃飯喝水一般隨意,根本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什麼?」七個人同時神色疾變,急速圍到了楊文君的身邊。

這可是人族之中獨一無二的絕世天驕,人族年輕一輩的第一強者。

世間,除了那些修為境界遠超楊文君的大能者,同階之中又有誰能是楊文君的對手,又有誰能廢了楊文君的一身修為?神武會盟之中,一切都在白衣老人和人王神念所感之內,任何的一切都絕不可逃得過白衣老人和人王的眼睛。

誅仙陣同輩之中,又有誰可敵楊文君?

「是誰?」卓君臨眼睛變得赤紅如血,眸光之中滿是滔天殺意。

「何必?」楊文君輕笑。

「我,,,,,,」卓君臨淚如雨下,再也顧不得男女之防,直接將楊文君一把抱住:「師姐,告訴我是誰,我要殺了他。」

「雖然你曾勝過我,但你們的戰力也僅僅只不過一線之差。對方即然能廢了我的修為,你也未必便是對方的對手。」楊文君輕笑:「以你現在的修為去為我報仇,也只不過是多送一條性命罷了。」

「那又如何?」卓君臨將楊文君抱的更緊:「就算對方是天下無敵的強者又如何?敢惹老子的女人,就算是天王老子,老子也要讓他付出代價。」

此時,卓君臨身上煞氣滔天,眼神赤紅如血,只似一頭來自遠古的惡魔。

那怕是白衣老人這等修為,也不由感覺到了一陣心驚。

卓君臨此時身上的滔天殺意,那怕是白衣老人活了這麼多年,也只在一個生靈的身上見到過。

就在剛剛的那一剎那間,白衣老人甚至都有了一種錯覺,眼前這個少年就是當年那個殺得九天十地都是聞風喪膽的絕世殺神。

「能聽到你句話,師姐已經感覺值了。」楊文君輕輕的推開了卓君臨:「這世上,有很多事情,並不是我們看到的這麼簡單,我們所看到的一切,也未必便是真實。這個世界,也比我們所想象的要複雜的多

。」

「師姐,,,,,」卓君臨眼中淚水不斷。

「收起你的眼淚,我不喜歡一個哭哭渧渧的男人,眼淚只能證你的無能,而起不了任何的作用。」楊文君臉色嚴厲:「我曾經說過,希望你能接過我手中的劍。你的成長速度超出了我的想象,天賦之強也遠超我的期待。人族未來的希望在你的身上,你可以選擇逃避,也可以選擇沉淪。那麼,我這麼多年的心血,便真的要付之東流,我自廢修為的良苦用心,便也只能算是自作多情。」

「我,,,,,」卓君臨不由感覺到一陣心痛。

楊文君究竟對自已有多大的恩情,也只用卓君臨自已心裡清楚。

自當年在沙漠初見之時,卓君臨就知道楊文君對自已用了多少的心血。當年那怕是那幾句話,也在自已心中造成了極大的影響。那怕只到今日,卓君臨仍是牢牢記住了當年楊文君所說的每一個字。

「殺人越貨,燒殺擄掠,無惡不作,當死。」

「官匪勾結,禍害蒼生,當死。」

「居廟堂之上,卻不是包庇你禍害蒼生的理由。」

「你們也配稱之為人?你們對著人族的普通人揮下屠刀之時,可否想過自已是人?你們殺人越貨之時,可否想過自已是人?你們燒殺擄掠之時,可否想過自已是人?你們面對著比自已弱小的同類,可曾想過那些人是你們的同族?即然你們很多是時候都沒有把自已當成人,在這種時候又何必再把自已當人?」

「好一個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即然做錯了事,就得付出應有的代價。如果所有的惡人都放是放下屠刀,是不是所有的惡果都不再需要承擔?那麼他們曾經犯下的過錯,就真的不需要再過問了嗎?那些被惡人所殺的冤魂,又是何其無辜?」

「殺人者,人恆殺之。行惡者,必受惡果。」

秋月山上,楊文君親自傳道,引導自已入道。

如果沒有楊文君的存在,或許現的自已也不會找到自已堅持的方向。

誅仙陣之中,楊文君更是冐天下之大不違,親自傳給自已誅仙劍意,更是以自已的失敗之名,成全了自已勇武之名。

只到此時,卓君臨仍是十分清楚,像楊文君這樣無下無對的奇女子,那怕是自已真的有擊敗她的戰力,卻也永遠都不可能達到楊文君那樣的高度。

因為,她已是神。

無雙無對,世所無二。

「師姐,說好的,等我追上你的腳步,我們並肩而行。」

「難道我失了這一身修為,便不配與你並肩而行了嗎?」楊文君淡然一笑:「我仍是我,難道你便不是你了嗎?靈正六子,便不是靈正六子了嗎?」

在場所有人,包括白衣老人在內,所有人都不由同時身子一震。

世間修行者,每一個都在追求著極盡的力量,希望自已總有一天能走上極盡路。如果突然有一天失去了曾經的力量,任可一個生靈都絕對會發瘋,絕對不會有任何生靈再能如楊文君一般冷靜對待。

甚至,楊文君的話,卻又讓他們有了全新的認知。

就算是一向以智計聞名的冷秋月,此時也仍是感覺到一陣心驚。

那怕是冷秋月這兩年將自已的目光放到了一定的高度,甚至求著元清帶著她走進了一些以往都不敢想象的地方。冷秋月早已以為自已的能看透人世間的所有人性善惡,卻仍是從來都沒有想過,一個人的心境竟是能達到這樣的高度。

縱然楊文君沒了修為,她也一樣驕傲無雙,仍是世間獨一無二的楊文君。

白衣老人只覺得自已這麼多年都活到了狗身上,這無數年的苦修與努力,卻在心境上根本就及不上楊文君這樣一個年齡不過二

十出頭的小姑娘身上。

「楊文君,你自廢修為,實在可惜。」白衣老人不由長嘆。

這樣世間無雙無對的奇女子,如果以繼續走下去,將來的成就絕對不可限量,甚至有可能真正走上極盡路,成為踏入終極帝境的生靈也未必沒有可能。

「前輩即然要做戲,不如把戲做的更像一些。」楊文君苦笑:「只是在所有的真相沒有大白於天下之前,就要委屈前輩背上這罵名吧!如果只是誅仙陣之中死去那些生靈是幻像,沒有任何的實質性損傷擺在明面上,前輩的戲未免總有些美中不足吧!」

白衣老人的身子不由一震,目瞪口呆的看著楊文君。

這些事情,本來絕不應該由楊文君這樣一個小輩口中說出。那些密謀那件事情的生靈,那一個不是站在此世頂峰的絕巔強者?就算是各族暗中集結的大軍,也都只是一些絕對足夠忠心的心腹知曉,以楊文君現在的身份和地位,絕對沒有可能知道這麼多的事情。甚至連這件事情的真正用意,都絕不應當有知道的可能。

可是,現在這種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卻被楊文君知道的如些清楚。

這種事情,又如何能不讓白衣老人震驚?

「即然是要讓這場的看起來更真實一些,便得由一個有足夠份量的人來做這個局。」楊文君苦笑:「晚輩不才,自問在人族年輕一輩之中,多少還算是有點份量。」

白衣老人差點暴走。

祖宗,您這那裡是有點份量,老子都差點被您老人家給嚇尿了,這還能叫是有點份量?甚至老子現在能想象得到老瘋子提劍殺上門的情形,楊侗掀了老夫洞府的場面。老子現在最想的就是揪出那個向你洩露秘密的狗東西,直接將那個王八蛋打成豬腦袋。

「所以,這件事情,和你一起出來的九位人族強者也都知道了?」白衣老人臉色發黑:「老夫實在想不明白,究竟是那個環節出了問題,竟然讓我們這些老東西都自以天衣無縫的計劃之中,竟然出了這麼大的漏洞?」

「前輩的計劃可以說是天衣無縫,我也只是無意中知道了事情的始未。」楊文君輕笑:「即然這件事情如此危險,晚輩又豈會讓其他人知道。」

「難道,,,,,,」白衣老人似乎突然間想起了什麼,臉色突然變得極難看。

甚至在這一剎那間,白衣老人突然有了一種驚慌失措的神情。

「這世間,所有的一切都沒有絕對。」楊文君笑的很無奈:「也許在前輩的眼中,這一切都已完美到沒有任何的差錯,可是卻忽略了自已身邊的生靈。如果在前輩的身邊真的隱藏了一些不為人知的暗子,只怕這本來毫無破錠的計劃也得失去了原本的效能。那時候所有的努力,也許就真的要付之東流了。」

白衣老人的臉色蒼白,此時卻多了一絲凝重。

原本,白衣老人已算盡了天下,算盡了世間一切的可能。

也曾無數次想過用什麼樣的應對之策。

當所有生靈的目光都聚集在人族的神武會盟之時,或許便是那些隱藏有暗中的魚兒咬鉤之時。可是白衣老人卻從來都沒有想過,當自已等人在做局之時,隱藏的魚兒也未必不是在做局。甚至白衣老人自已也從來沒有想過,魚兒咬鉤的地方也可能是人族的始地京都。

所謂的燈下黑,便是在所有的光點之下,卻忽略了覺得最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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