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殿閻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零二章 萬事皆有因果,誅天劫,十殿閻王,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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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媚,你去替神族認輸了吧!」莫輕狂苦笑。
柳無媚臉色一黑:「憑什麼是我?」
「我們都是男人,要面子。」莫輕狂滿臉都是無奈之色。
「滾。」柳無媚不由勃然大怒:「就算你是老大,又憑什麼如此欺負人,老孃縱橫天下,怕過誰來,要去你們自已去,老孃才懶得慣著你們。」
莫輕狂不由滿頭黑線:「這是我們所有兄弟的決定。」
「誰同意了?」柳無媚咆哮如雷:「舉個手老孃看看?」
此言一出,其他幾位神族生靈臉色都不由黑如鍋底。
老大,你這是要玩那出,難道你就不知道柳無媚的德行,能以一介女兒身擠身於天庭十秀之中,不只是因為柳無媚一身戰力驚人,更多的卻是柳無媚向來橫行無忌,就算是天庭的一些大佬都頭痛不已,不得已才讓這女魔頭進入神魔戰場?
這時候誰要是敢出頭,估計根本不用下界生靈動手,柳無媚直接會折了所有人的骨頭。
「哦。」莫輕狂面不改色:「剛才是誰沒同意的,你們自已下場去吧!」
「***,,,,,」
「草,,,,,」
「奶奶個熊,,,,,」
「老大,你,,,,,」
在場幾位神族生靈,莫不同時臉色疾變,急忙舉手。
老大,你這手玩的漂亮。
我們這麼多年都坐上老大的位置是真的不冤,要論其不要臉的程度,我們這些人加起來都拍馬莫及。
比起被柳無媚狂揍一頓,在這一場必敗的對決中出手,在場幾人卻是更丟不起人。
勝敗乃兵家常事,並不丟人。
也許對於一般的生靈來說,‘陰陽賦只是一種傳說之中的人族神通,甚至對於一些普通神族來說,‘陰陽賦也只能是下界生靈的一種不入流的神能。可是他們這些生靈,又有那一個不是通曉古今的萬事通,又如何不知道這種曾在上古之時殺出了赫赫兇名的人族絕世神通?
明知道出手必敗,卻要出去送菜,這種事情,就算是傻子都不會幹。
柳無媚眼睛一睜,愣愣的看著眼前幾位曾同生共死過的神族生靈。
你妹,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老大,你真不愧是老大,老孃服你了。」柳無媚一聲長嘆:「即然是眾兄弟的決定,老孃也不好反對。不過人族一方雖然是一同出陣,可畢竟是兩個人,你總不能讓我獨自出去認輸吧,要不,你派個兄弟和我一起去?」
「無媚,,,,,」
「老九,,,,,」
「柳無媚,,,,,」
在場幾位神族生靈,一個個臉色都變得極為難看。
此時諸多生靈又如何不知道柳無媚的居心?
你們不是沆瀣一氣的欺負老孃,老孃就算是如了你們的願又如何?即然事情已然決定,老孃就算是死也要拖一個下水。你們不是同仇敵愾嗎,老孃就是讓你們看看,老孃也絕不是隨意可以糊弄的。
幾位神族生靈,一個個面紅耳赤,卻是誰也不敢開口。
誰知道自已一開口,會不會成為這群落井下石的攻擊物件?
「老大,即然他們都不願意,要不您勉為其難的上場?」柳無媚似笑非笑,眼神之中全是玩味之色:「你說你們一個個都是成名已久的神族生靈,總不能讓我一個弱女子獨自面臨這種情況吧,諸位兄弟,你們也不忍心的,是吧!」
神族的幾位至強者,莫不同時面色發黑。
你這究竟得是有多厚的臉皮,才能有臉自稱一介弱質女流?
神魔戰場之上殺得血流成河,那一次不你衝在最前面?雖然天庭十秀每一個都在神魔戰場之上都殺出了兇名,可是又有誰的手上沾的血比你更多?
究竟是得有多麼不要臉,才能自稱弱質女流?
莫輕狂額上青筋突突直跳,果然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雖然我開口讓你去認輸是有私心,更兼有以大欺小的嫌疑,可是你也不能這親明目張膽的報復吧!
「如果可以,只要能將神族和人族的這個死結暫時解開,我倒是十分願意去認輸。」莫輕狂滿頭黑線:「現在你們自已看看,就算是神族主動認輸,能暫避‘陰陽賦的鋒芒,其後又有什麼樣的變故尚未可知。如果你們有絕對把握以控制後面的事情的發展,我的面子也算不得什麼!」
「我勒個去。」諸葛無我不由失態。
老大,雖然你的話非常有道理,可是老子怎麼那那都感覺到你這是在給所有的兄弟挖坑。後面若是再有變故,你就一定有絕對的把握能控制得了事態的發展?
「好了,即然諸葛兄開口,我們也不能奪人所好,無媚,就由諸葛兄陪你一起去,如何?」莫輕狂輕嘆:「兩位高義,神族所有生靈必銘。」
諸葛無我一臉菜色,一張臉拉的老黑,只差抽自已耳光了。
我剛剛是這個意思嗎?
這次老子根本就不應當來,你麻這未戰先怯的名頭,老子是一輩子都甩不脫了,,,,,,
林氏姐妹冷冷的盯著神族陣營的所有生靈。
先前出來應戰的六位神族天驕,此時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如果沒有卓東來一招稱殺同伴,雷被冷秋月揍的跟灰孫子一般,就連在天庭之中久負盛名的忘川公子也在一招之間被張二狗秒殺,或許大家還有一戰的勇氣。可現在就算是再傻的生靈,也知道眼前的靈正六子絕非易與之輩。
雖然幾位神族生靈並不知道‘陰陽賦的來歷,更不無從得知這門上古神通究竟有何玄妙。
但是,在林氏姐妹佈下‘陰陽賦陣法之時,所有生靈都感覺到了一陣無形壓力。
尚未出手,但已讓所有生靈都感覺到心驚膽戰。
「誰來與我們姐妹一戰?」林香輕笑:「我們姐妹同心同德,自出道以來,對付一人是姐妹齊上,對付千軍萬馬也是姐妹共同對陣。即然我們敢站在這裡,神族諸位強者也不必拿不下臉面,無論你們神族多少生靈出戰,我們都接下了。」
「狂妄。」
「大言不慚。」
神族陣營之中,所有生靈都不由神色疾變。
只要還有點血性的生靈,又有誰能受得了如此無禮的言語?
所有的神族生靈都不由露出了怒意,蠢蠢欲動。
「慢著。」
半空之中,兩道身影落到了神族陣營之前。
一男一女。
男子身形高大,眸眼如刀。
女子英氣逼人,那怕只是站在那裡,就如同一柄利劍直衝雲霄。
「‘離恨刀諸葛無我。」
「‘輕煙劍柳無媚。」
神族陣營之中,所有的生靈都面露喜色。
雖然神族陣營之中不泛自視甚高的生靈,可是所有生靈卻不得不承認天庭十秀的強大。如果能有天庭十秀之中的生靈能出手,至少勝算要多幾分。
「兩位師妹小心,這兩人是神族之中的天庭十秀之二。」楊文君眸中閃過一絲凝重:「這兩人一個號稱‘離恨刀,刀道境界極高,曾在神魔戰場上斬殺過聖境巔峰的強者。另一個專修劍道,
被世間生靈稱之為‘輕煙劍,也許天庭十秀中她的戰力不是最強,便卻是最為好戰一位存在。」
「多謝師姐指點。」林氏姐妹拱手稱謝。
此時,林氏姐妹的眸中同時變得凝重起來。
楊文君是何許人也,人族年輕一輩的第一強者,無論對上任何生靈都是敢正面剛上去的瘋子,向來目無餘子。此時這兩個神族強者能被楊文君如此評價,肯定是大敵。
看著眼前的兩位神族強者,林氏姐妹眸中不僅僅有凝重,亦有興奮之意。
自秋月山一戰之後,所有弟子都知道自已與那些絕世天驕的差距。兩年的拼命修練,現在究竟走到了那一步,又有什麼比與絕世天驕一戰更有驗證性?
諸葛無我和柳無媚,絕對是無與倫比的試刀石。
「誤會,誤會。」
諸葛無我急忙搖頭,滿臉陪笑:「兩位姑娘誤會了,我們是來認輸的,不是來打架的。我們意在消除誤會,並不想將事情鬧大。」
林氏姐妹不由一愣。
無論是人族還是神族,所有生靈都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這兩個神族天驕。
這還是在神魔戰場之上殺出了赫赫兇名的天庭十秀之一?傳說之中天庭十秀那一個不是眼高於頂的強者,怎麼現在看起來,這兩位強者就是來搞笑的?
雖然人族以摧枯拉朽之勢連勝三場,可你們這兩位怎麼說也是獨當一面的頂尖高手。就算是面對人族的任何一位強者都絕對有一戰之力。
可是現在出戰的,卻是兩位在神族天庭有著絕世天才之稱的兩位至強者。
就這麼直接認輸?
「諸葛無我,你這是什麼意思?」神族陣營之中,有人不由大怒:「我們敬你是神族天驕,在神魔戰場之上殺出了神族的威風。要是你們沒有膽量就不要在這是充大尾巴狼,你們又有什麼資格替神族認輸?」
「你說什麼?」柳無媚眉頭不由一皺,眸中閃過一陣寒意。
「難道你們做的,還不能讓人說嗎?」
「混張東西。」柳無媚差點直接暴走,一雙柳眉盯著說話的神族生靈:「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傻子,要是你們有長輩在此,只怕也要被你們活活氣死。難道你們這些二世祖一擁而上,就算是能勝了這陣又如何,難道就能為神族長臉?」
柳無媚氣的臉色都發綠,心裡卻是對莫輕狂滿心無語:你給老孃等著,千萬別讓老孃找到機會,否則老孃一定要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可是就算是力戰而敗,也比你們這樣直接認輸的強!」神族之中,有人不由大怒。
「那好,即然你們有血性,那我們也不攔著你們。」柳無媚聲音發寒:「但我不怕實話告訴你們,這兩個人族女子現在所用的陣法便是傳說之中令無數至強者都聞風喪膽的‘陰陽賦,‘陰陽路上生死阻,黃泉九死無歸途,說的便是這‘陰陽賦陣法。你們許多生靈身上,都藏著替死符,可是死在‘陰陽賦之下的所有生靈,任何生靈都絕不可能有替死的機會,而是真正的煙消雲散,魂飛魄滅。」
神族陣營,同時安靜了下來。
「怎麼,一聽到真的會死人,慫了?」柳無媚眼中滿是不屑之色:「這就是你們一個個群情激揚的樣子?老孃都替你們羞死了,不是一個個喊著我們沒資格嗎,那你們倒是上啊!一群什麼也不是的二世祖,屁都不是。」
神族陣營之中,剛才叫囂最厲害的幾人個個面紅耳赤,卻是根本不敢介面。
「一群廢物,呸。」柳無媚一聲冷笑,轉眼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諸葛無我
向著林氏姐妹一拱手,隨之也消失在眾眼前。
「神族之中,還有誰不服的,儘可出來一戰。」楊文君聲音發寒:「如果神族沒有人應戰,那這一場,便算是人族勝了,冠無敵,你可有意見?」
冠無敵滿臉通紅:「這一陣,算是神族輸了。」
林氏姐妹愣在當場,卻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神族陣營之中,對於這兩個人族女子,所有生靈都投去了濃濃的忌憚之色。
所有神族的身上都是替死符世間難求的異寶。
可是現在柳無媚卻告訴他們,替死符對上林氏姐妹的‘陰陽賦根本就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就好像自已現在最後的底牌都已丟失,隨時都可能真正的丟命,,,,,,
「即然神族已經認輸,二位師妹且先退下,讓我活動活動。」卓紫衣嘿嘿冷笑,眸中全是戰意:「我為卓紫衣,誰敢與我一戰。」
說話聲中,卓紫衣一劍橫空,冷冷的看著所有的神族生靈。
眸眼之中,盡是寒意。
「好強。」莫輕狂雙眼瞪的老大,眸中全是不可思議的神情:「這是‘生死劍!」
「生死劍?」
「生死劍!」
「生死劍,,,,」
十秀之中,所有的生靈目光之中都露出了震驚之色。
「我去會會她。」暮回首眸中閃過一絲興奮之色:「想不到傳說竟然是真的,世間還真有人能修成生死劍!能遇到這樣的劍道強者,就算是死在其劍下,也不枉此生。」
「不可。」莫輕狂急忙攔住的暮回首,一臉凝重:「即是生死劍,一但出手便是不死不休。無論是暮兄還是卓紫衣,若是一但有死傷,只怕人族與神族的仇便是越結越深了。」
「***,老大,你不是又要認輸了吧!」諸葛無我一臉錯愕:「反正這次你們誰願意去誰去,說什麼老子也不去了。」
莫輕狂滿頭黑線,盯著諸葛無我的眼神漸漸變得陰沉起來。
「看什麼,男子漢大丈夫,說不去就是不去,大不了你打老子一頓。」諸葛無我一臉憤怒:「反正這個鍋,老子是肯定不背了。」
「你大爺,,,,,」莫輕狂滿心無語,一張臉變得漲紅起來。
場中,卓紫衣長劍直指神族陣營,嘿嘿冷笑:「怎麼,神族不是自持武力,要我們人族臣服嗎?今日,那便出來,與我決一死戰。」
一柄劍,直指所有的神族強者。
神族無數天驕一個個眼中直欲噴火,可是這裡卻根本沒有一個生靈敢下場。
靈正六子出手,三陣三捷,第四戰更是讓天庭十秀之中的諸葛無我和柳無媚同時認輸。最後唱壓軸戲的卓紫衣,又能弱到那裡去?
已然栽了四陣,若是再敗在卓紫衣的手中,神族這次就真的丟臉丟到姥姥家了。如果說一開始,以諸多神族天驕的心性,尚還有與卓紫衣一決高下的信心,可是此時的情形,又有誰能有絕對的把握必勝?
冠無敵額上青筋暴起,眸光之中全是寒意。
這臉,打的真是響亮。
「怎麼,冠公子是打算親自出手了嗎?」
「那又如何,難道楊姑娘是準備糾纏著我,不死不休?」冠無敵聲音發寒:「只可惜人族年青一輩,卻只有如此氣度。」
「即然冠公子願意多找找揍,我又何樂而不為?」
「哈哈哈,,,,,」冠無敵仰天長笑,目光落向遠處的天庭十秀,繼而又掃過下方的神族陣營:「只可惜我神族大好男兒,許多成名已久的生靈卻沒有一個真正有血性的。若是神族皆有一戰之心,今日神族又豈會
敗的如此難看。到頭卻要我一人撐起這一場亂局,結束人族這一場鬧劇。」
「好狂。」人族之中,無數人都露出了寒意。
若非是卓紫衣已身在場中,只怕人族之中不少天驕就要上場邀戰。
「冠無敵,今日姑奶奶就讓你看看,人族立於天地之間,從來都不弱於任何生靈。」卓紫衣長劍直指冠無敵:「也許在別的生靈眼中,你們神族高高在上,可是在姑奶奶這裡,神族連屁都不是。」
誅仙陣外。
帝后姐妹和人王酒鬼共座雲亭之中。
四人面前一道圓鏡,照出了誅仙陣之中的一應事物。
人王與白衣老人臉色青白不定。
帝后姐妹同時臉色寒若冰霜,死死的盯著眼前的人王和白衣老人,如果眼神能殺人,人王和白衣老人只怕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白衣老人面色發黑,一雙眼只似要噴火。
人王訕訕的一笑:「這可不是我們說的。」
「這帳本宮算在你這老不死的頭上。」帝后聲音發寒:「反正本宮現在不爽,你要不服,直接給我翻個臉試試?」
「老夫,,,,,」人王眼中眼神之中露出了怒意,卻終只是一聲苦笑:「好,好,算我的錯。」
形勢比人強,那怕人王怒意再強,也不敢真的動手。
「姐,這人族丫頭,看起來倒是真夠潑辣的,和你年輕時候一樣!」幕鴻影輕笑:「這麼多年以來,我還從來沒見到過這麼可愛的丫頭,要不我們也帶回天庭調教一二,如何?」
帝后整個人都不好了,看著幕鴻影的眼神裡滿是寒意。
如果不是自已的親妹妹,帝后甚至感覺自已殺人的心都有了。你雖然看著年輕,實則也是活了幾百萬年的老怪物,說起話來卻是沒有半點頭腦。什麼叫‘這人族丫頭,看起來倒是真夠潑辣的,和你年輕時候一樣!本宮在帝后之位上也坐了數百萬年,又有誰敢說本宮一句潑辣?
只要是有點腦子的,又豈能當著外人的面說自已的親姐?
人王和白衣老人默默的代下了頭,死死的忍住不笑。
甚至他們能感覺得到,只要自已現在敢笑出來,以後就真的不用再笑了,帝后絕對能和自已扛上一輩子。
「想不到神族的後輩現在竟自負到了這種地步。」帝后眼中全是怒意:「自高自大,如此自以為是,若是真的到了戰場之上,豈不是害人害已。鴻影,等回了天庭,記得親自向古月仙和蒼月仙王稟明此事。」
「只怕用不著了吧!」幕鴻影嘟嘴。
「用不著?」
「姐姐別忘了這個人族丫頭修的是什麼道。」幕鴻影苦笑:「姐姐莫非忘了,‘生死劍是由誰創出來的劍道神通。此劍一出,非生即死,縱然冠氏小輩的身上有替死符,你覺得又會有什麼後果?若是這個人族女子亡於冠氏小輩的手中,你覺得人族在場的那些強者,會放任冠氏小輩活著離開?無論勝負,冠氏小輩都絕不可能再活著走出陣來。真不知道這些小輩怎麼成了現在這種樣子,一個個本事不大,吹牛倒是一個比一個厲害。什麼無敗,什麼無敵,若世間真的有那麼多無敵的存在,也不至於還要開創什麼神魔戰場。」
「住口。」帝后眸中閃過一陣不自然的神情。
有些話,知道就行,說的太多,反而容易招惹事端。
「神族和人族之間,已陷入了死局。」帝后的目光落在白衣老人的臉上。
白衣老人是神武會盟的主祭者,更是誅仙陣的佈陣者。
如果能由白衣老人出手,暫時化解神族與人族的死局,那怕是付出一些難以想象的代價
,帝后也在所不惜。
「一但入陣,便是我這個主祭者,也沒有辦法干預誅仙陣之中的事情,一切都只能靠他們自已。」白衣老人苦笑搖頭:「世間萬物,總有因果,即然種下了因,就肯定會結出果。不管是何來歷,是何背景,在誅仙陣之中,也只不過是眾生平等的滄海一粟,每個人都只能靠自已的本事活下去。」
「冠氏小輩是神族天庭八大神王之首古月仙王的血親後裔。」帝后的眼睛死死的盯在白衣老人的臉上,甚至連白衣老人一絲絲的神情變化都未錯過。
「因與果,總會有一個結果才行。」白衣老人苦笑搖頭:「進入誅仙陣之中,便早已生死由命。神族諸多天驕雖強,卻並非同心同德,人族勢弱,卻也不應受到如此欺凌。就算古月仙王的後裔死於陣中,也是天命如此。事後若是古月仙王想要問罪,老夫應承便是,這又何嘗不是一份因果?」
「真的便沒有辦法了嗎?」帝后臉色發白,終是忍不住再次開口。
白衣老人不再說話,只是指了指天,又伸手指了指地。
「什麼意思?」帝后臉色發白。
白衣老人搖了搖頭,卻是閉上了眼睛。
「你說。」帝后雙眸一橫,目光直接落到了人王臉上。
「怎麼又是我?」人王嚇了一跳:「我又不是神武會盟的主祭者,又不懂陣法,我那裡知道?」
「說不說?」帝后伸手摸向了腰間。
「說,說。」人王一張臉直接變得鐵青:「指天,是說老天有眼,萬事皆有因果,冥冥之中自有天理定數。指地,是說地獄無門,事非因果自有恆數,縱是墜入無邊地獄,亦是做出了該入地獄的因果。」
「滾。」帝后差點直接暴走。
這話問的,只是讓自已平白無故的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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