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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

睜開眼,是沒見過的白色天花板。

模糊的視線逐漸變得清晰,西裝男慢慢辨別出這是醫院的天花板。

他剛想動,就發現渾身一陣痠痛,疼得他動彈不得,只能抬抬手指。

發生了什麼?西裝男身體不能動,就昏昏沉沉地動起了腦子,暈過去前印在視網膜上的幾個印象重新被翻找出來。

鬼畫符般的字元再現,人類的瞳孔驟然收緊,整個人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手指下彎,摳住了身下的被單。

同一時間,旁人的呼喊再度遠去,西裝男口部張口,涎水滲出,眼看著胡亂咬動的牙齒要嚼到舌頭了,旁人眼疾手快地塞了一團毛巾進去。

接著是距離意識極遠的呼喊,過了會手臂上被針刺了一下。

不像第一次失去理智那版痛苦,這一次西裝男很快被冷靜下來。

並且,他還看到一雙張熟悉的面孔伸到他面前,一雙眯眯眼上下打量著他:“冷靜了嗎?”

暫時還不能說話也不能點頭的西裝男:“……”

眯眯眼等了會,意識到了這一點:“冷靜了就眨兩下眼。”

西裝男終於是眨了兩下眼,算是表達出了自己不會再陷入瘋狂的意思。

“但你這樣沒辦法說話啊……”眯眯眼有點發愁,沒點亮醫學這個技能的男人只能叫來醫生,詢問兩句,得到一個需要等三十分鐘左右的答覆。

三十分鐘,那還是能等的。

在此期間,眯眯眼抓緊處理了一番工作,等自己的下屬能夠開口說話後,他及時放下本子。

“隊……隊長。”西裝男的聲音嘶啞像拉著破損的風箱,“我……”

眯眯眼沒等人說幾個字就打斷:“不方便說話就閉嘴,我問你答。”

強行把下屬按了回去,兩人用是與否及一些簡單的詞句回答了幾個問題。

“看到了奇怪的東西……理智崩了?瞭解……剛剛應該也是因為回想?成,回頭想想辦法幫伱回憶一下。”

顯然不能讓西裝男自己回憶,一回憶就是誰人不分,情況好一點就是擔驚受怕想要逃跑,情況不好見人就打,就比如剛剛,如果不是被困在了病床上,估計已經掀被下地了。

“啊?你問什麼?”眯眯眼湊近了耳朵,聽著自己的下屬一個字一個字蹦,“為什麼身體這麼疼?”

說完這句話,眯眯眼很不爽地眯起了他本就不怎麼能看出縫的眼睛,舉起了自己的手。

深秋初冬的衣物袖子管從袖口滑落,露出了下方的纏繞在手臂上的白色紗布與繃帶。

受傷了?是在之前汽修廠的戰鬥中受傷了嗎?

西裝男躺在病床上茫然地想道,他印象裡他隊長挺遊離在同繃帶男的戰鬥邊緣的,應該沒受傷啊?

很快,西裝男的疑惑得到了解答。

確實不是在戰鬥時受的傷,反而是在收工回程的途中,因為車輛故障,開車的隊員沒有掌控住方向盤,車子衝撞到了高速公路邊的護欄。

然後,副駕駛的氣囊沒有彈出來。

明明每次出任務前都會做相應的檢查,晚上開出這輛車時確認氣囊是沒有問題的,僅一夜的功夫出去,情況就變了。

加之原先以為的剎車也並未失靈,車子當時為什麼會打滑已經不得而知,原因暫且被歸結到了靈異那一邊。

就像是有什麼可以扳動了前車蓋中的某個部件,等車禍發生後直接消失,連帶著原因一起被抹消掉。

眯眯眼簡單地敘述了一下車禍過程,後來他們換了一輛車,中間依舊是發生了一些小故障,不過這次無傷大雅,有驚無險地回到了S市。

直奔醫院後,之前車禍受傷嚴重的自覺找醫生去治療。

他們的時間點比起二重身那邊行動的時間點稍晚,而就在抵達醫院不久之後,小型爆炸發生了。

“也就是……你現在會躺在這裡的原因。”眯眯眼掃視了一圈自己的下屬,“醫院準備給你做檢查時,機器炸了。”

爆炸理論上波及了周圍的一圈人,但很奇怪的是,一些玻璃、金屬器具的炸裂大多落到了西裝男身上,醫務人員就刮破了一點皮。

西裝男:……?

西裝男:我的倒黴還沒結束嗎?

眯眯眼說完,與自己的下屬對視了一眼。

“你也發現了吧,你的運氣。”眯眯眼面色不佳,語氣低沉,“或者說,我們的今晚的運氣都很差。”

西裝男當然發現了。

他今晚碰上的各類小毛病,一直到前面很不幸地眩暈在迷之不祥的文字中。

說起來……那些鬼畫符?

“鬼畫符的話,我去跟白僳瞭解過了。”眯眯眼舉了舉手中的本子,“他說那是在汽修廠地下看到的。”

在救護車上想到了什麼就給復刻下來,沒想到會給西裝男帶來這麼大的衝擊。

西裝男在病床上持續沉默著,他還能怎麼想呢?只能信了。

“因為看你反應不對,他把那張紙撕掉銷燬了,不過前面在我的要求下重新寫下來了,就在本子裡夾著。”

現在的情況是,沒有完全的準備,估計沒人會翻開這本記事本了。

西裝男再度眨了兩下眼,來表示自己明白了。

只有自己是那個倒黴鬼,只有自己看了那些不該被閱讀的字元進入了臨時瘋狂。

某種程度上來說,白僳是個挺可怕的人。

眯眯眼所在的小隊對白僳的說辭存疑,他們總覺得白僳還隱瞞了什麼,特別是他們今夜的一些遭遇。

說不好是因為哪個原因,眯眯眼覺得可以是他們所去的汽修廠,也可以是額外加入的白僳。

西裝男:可是……找白僳不是他們的選擇嗎?

雖說這背後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派系糾葛,但總的來說還是他們自己的選擇。

西裝男還沒辦法流暢說話,他正檢視用眼神把自己想要表達的句子用目光演現出來,眼睛眨了半天,只得到自己隊長看傻子一般的眼神。

“時間差不多了。”護士進來敲了敲門,提醒探病的時間到了,“他要做檢查,之後要休息。”

眯眯眼從善如流地讓了開來。

在離開前,他回過頭講了一句:“白僳似乎有繼續參與進邪教案子的想法。”

“不過隔壁夏成蔭的隊伍會先把二重身的事情解決了,如果到時候他仍要參與——對接人可能還是你。”

……

邪教的事先擺在一邊,眼前當務之急還數二重身。

全國各地各個城市裡大大小小的異樣爆發開來,雖然官方早有準備,準備了一套說辭去安撫群眾,但還是引發了一些小騷動。

小騷動很快被平息了,可如果二重身事件不被解決,小騷動遲早演變成更大的恐慌。

所以,各地的特殊部門都有些頭疼。

一般來講,一些靈異事件的興起總是有地域性的,頂多會是流動作案,鮮少有大面積鋪開之勢。

現在,他們完全不知道二重身事件因何而起,又如何蔓延到全國的。

看著各地的報告似乎是從港口城市先起的,再一點點順著海河湖泊進到內陸,最終走向河流的源頭也就是高原之上。

那附近的城市一點點被蠶食,如同在陰暗中增長的黴菌,迅速爬滿了那些光線所照不到的偏僻角落。

之後靠海且疑似二重身事件始發地的S市遞上了非常多的情報,其他城市發現的也反哺回去,最終收集了厚厚一摞擱在案頭,足以重新開一場會。

與會人員還就是那些成員,由於會議室大小問題進行了成員刪減,留下來的至少都是參與過二重身事件調查並且掌握了不少情報的。

主持會議的人本來應該是顧丞,結果這位分局領導臨開會時收到了通知,臨時改道把工作交給了下屬。

於是脾氣不怎麼好的寸頭警員接過上司手中的資料夾推開會議室的門,才看清楚裡面的人,夏成蔭就想退出去了。

作為與會人員和主持會議的人有著明顯的差別,前者他還能摸魚或者插科打諢,後者他就要忍受同事的不著調。

好吧,平時最不著調的就是他,但並不代表著其他人都很安生。

很多人彼此之間都是能被稱作惡友組的存在。

寸頭警員關門,深呼吸了一口氣又開門,接著走進去,把資料夾重重地拍在了桌面上。

首先,有一些問題需要解決。

夏成蔭看向左下首個座位上坐著的身著校服的少年人,反覆確認了一下手中的名單,沒有看到某未成年高中生的名字。

“高天逸。”一字一字地嚼碎了念人的名字,隱含威脅之意,“解釋一下,你為什麼在這裡?”

已經不想重複現在是上學日上課時間點的成年人在心中想,不要讓他抓住誰給這個小兔崽子開門放的行。

被威脅的未成年人不以為然,手擺了擺:“學校裡請過假了,跟顧大叔也打過招呼了,所以夏哥你制裁不了我的。”

少年人用著有些討打的語氣說道,並指了指自身:“我也算關係者吧?我的同學還沒醒來呢!”

高天逸自認為自己完全可以坐在這裡,非要趕他回去上學的話,他就用自己的同學來抗爭。

沒辦法,他的同學還沒醒呢。

距離找回圓臉男生的本體也過了數日了,特殊部門沒有研究出任何讓人恢復的辦法。

倒是二重身的存在在幾經刺激下暴露成了同黑色淤泥般的樣子,那一灘湧動的淤泥給特殊部門成員造成了不小的困惑,但最終還是有驚無險地拿下了。

拿下歸拿下,可圓臉男生依舊這麼無知無覺地坐在那,邊上的社群工作人員小江稍好一些,會有一些生理反應。

高天逸翹了幾趟課去觀察了幾次,又回了道館住了幾晚,得出一個想要他的同學恢復,得從源頭把問題解決。

源頭指的是黑色淤泥的誕生的源頭,這一點特殊部門還在尋找。

如果找不到,圓臉男生和其他人的狀態就要永遠停留在失憶狀態了嗎?

高天逸漫無目的地想著,並堅定坐到了會議室內。

他說什麼都要在接下來的行動中摻一腳。

夏成蔭見威脅不能,只能惡狠狠地朝未成年高中生瞪了眼,成年人握緊了拳頭揮了揮,一副“只要你不聽話我的拳頭就會捶到你腦門上”的表情,成功讓少年人萎靡了一些,不再這麼蹦躂。

寸頭警員接著往後看,點了幾個名,被點名的喊了到,視線不多時便來到右下首座。

推著鏡框的“惡友”同夏成蔭點了點頭,算作打了招呼。

夏成蔭:……這個會議真的沒問題嗎?

作為一個沒有領導壓著很容易跟唐諾嗆起來的人,夏成蔭很有自知之明地移開了視線,把架留著留著之後吵。

後續的點名無波無瀾,兩三個他知根知底的同事名字念過去,直到來到最後一位。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真的看到這個名字時,寸頭警員還是感到眉頭一跳,“白僳?”

從會議室的正後方舉起一隻手很快又放下,低著頭的黑髮青年非常苦惱。

白僳手裡握著一支水筆,他面前擺著的是這次無論如何都逃不掉的報告說明。

作為交換,人類頭頭的那位顧隊長說了,寫出來就給他行個方便,日後要參與進邪教的調查中的話,他給安排。

所以,現在白僳對著紙張開始編造一些汽修廠地下的謊言。

一時說謊一時爽,事後圓謊火葬場。

好也好在他對人類說的謊佔了不到百分之三十,其餘的照實寫就好。

彎彎扭扭地開始在紙上畫迷宮,一面畫白僳一面應付著夏成蔭的詢問。

“我也是關係者吧?這個理由為為什麼不行,前面高天逸不就是這樣說的……關係者?前幾天晚上那一位不就是。”

“工作的話已經安排好了,不用擔心。”

“我也和顧隊打過招呼了,他同意的。”

千言萬語的解釋比不過最後一句話,夏成蔭不怎麼甘心地閉上了嘴,把想說的話嚥了回去。

白僳看著寸頭警員掛上了不耐煩的表情,卻還是點完名收起紙,用資料夾敲了敲桌子,示意所有人的注意力朝他看去。

白僳同樣停下筆抬起頭。

不過他倒不是在聽人講話,而是在回味一件事。

先前他去找那位顧隊長的時候,對方看自己的眼神有點怪。

悵惘的、若有所思的,又無可奈何地妥協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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