莓莓酥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六十一章 “你在難過嗎?”,今天也在努力假扮人類,莓莓酥酒,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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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是怎麼跑到隔壁樓棟的八樓去的?”

“不知道,就算夏哥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

“?你不是第一發現者嗎?”

“對,我是,白哥也是……快白哥你也說兩句啊!”

被兩道目光同時矚目的黑髮青年停下了同“自己”自娛自樂的動作,很無辜地轉過頭,舉起了懷中白犬的爪子,朝人類招了招。

他的分身非常配合,還汪汪叫了兩下,盡顯寵物犬本色。

白犬已經被白僳裝模作樣帶到洗手間擦了擦毛髮,現在的白犬雖然還蒙著一層灰,但沒之前那樣髒撲撲了。

揮了兩下白犬的爪子,發現用分身賣萌混不過人類的詢問後,白僳坐直了身體。

他好好地把白犬抱在懷裡,沉吟片刻:“你們要問我的話,我也不知道呢。”

黑髮青年如實講述道:“準確來講我是邊找狗邊往上走的,你問高天逸也能知道,我每層樓都去那個角看了……嗯?為什麼要找狗……因為心有靈犀吧,總覺得找到它的話,就能有什麼意外之喜。”

事實證明,是有意外之喜,他們還順便找到了從病房中失蹤的圓臉男生。

“而且第一發現人……或者說第一發現者,嚴格來講根本不是我們吧。”白僳這麼說著,然後把手裡抱著的捲毛狗放到了桌子上,“你們有沒有人有能和動物溝通的能力?不如問問它。”

白僳帶著人類少年趕到時,一切早就塵埃落定了。

人類方里還真有類似能力的人,儘管被叫來的那名人類百般強調自己只能聽懂鳥類的話,但特殊部門還是決定讓他試一試。

於是,一人一狗在騰出來的醫生辦公室裡大眼瞪……被捲毛擋住的眼睛,後者汪汪叫了幾句,前者陷入沉思。

被喊來的人類面色漲紅,很努力地想要去理解,但狗語和鳥語不盡相同,甚至白犬都不是普通的狗,人類解讀不能。

“對不起,我盡力了!夏前輩我聽不懂!”

被喊來的人類哭喪著臉被送了出去,現在辦公室內的問題又迴歸了原點——誰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正常來醫院接班的夏成蔭揉了揉額頭:“從頭開始理吧,高天逸你先說。”

被點明的未成年高中生直接從昨天夜裡開始講,說自己凌晨被護士趕去睡覺,一覺睡醒聽到喧鬧聲才知曉自己同學從病房中消失的。

護士發現人不見的時間是定點查房的時間,比高天逸睡醒也沒早多少。

後面便是檢視圓臉男生所住的病房,能看到病床上有人躺過的印記,但摸上去卻沒有溫度,說明人至少離開床鋪半小時以上了。

未曾開啟過的房門,沒有腳印的地板,敞到最大角的窗戶,留有淺痕的外牆……許多線索都都指向了一個可能——病房內的人是從窗戶離開的。

夏成蔭:“那姑且先這麼認為吧,然後呢?”

高天逸:“然後除了留守的人,其他醫務人員和你們部門的成員就開始排查詢人了,我也跟著一起,下樓的時候撞見了白哥。”

說著,兩名人類的目光都看向白僳。

一人是為了便於講述,另一人的眼神就在很直白地在表達“你怎麼又在這”的意思。

他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白僳好訕地朝人笑了笑,摸了摸被他擺在桌面上的白犬的皮毛。

柔軟的毛髮從直接掃過,稍加用力還能觸控到底下凹凸不平的身體。

寸頭警員像是接到了挑釁,他一揚眉,問道:“白僳你來醫院是?”

白僳伸手將白犬舉了舉:“找狗。”

夏成蔭聽了,無語的神情溢於言表。

沉默了將近十秒,他艱難開口:“那你的狗是怎麼跑到醫院裡的?”

白僳秉承著不知道就亂答的念頭說道:“不清楚呢,下次我給它的裝置升級一下,把項圈改成能攝像的,估計就能回答夏警官你了。”

黑髮青年若有所指地點了下寵物脖頸下的黑色圓環,皮製品這會兒變得有些起皮翹起,看起來是需要換了。

寸頭警員盯著那所謂的,指引他們找到失蹤病人的定位項圈,不情不願地把嘴邊的話嚥了回去。

雖然人類對定位項圈帶領他們找人這一說法存疑,但目前來看,這是事實。

“之後你倆就一起行動,探查了兩層病房後,在要前往五樓的當口,白僳建議你們去隔壁樓棟檢視?”

夏成蔭邊總結邊複述,他已經不去深究為什麼先去隔壁樓了,問了估計也只能得到一句“要找狗”的答覆。

“之前沒人去隔壁樓嗎?”

“人手不夠,按照速度他們應該還在三樓打轉,而我和白哥是從五樓檢視起的。”

說是檢視,實際上只跑了一個地點,偏偏高天逸還跟著跑了,回想起他完全沒想起去其他房間,少年人只能評價自己一句鬼迷心竅。

所有對於“為什麼”的疑惑暫且按下不表,人類很快轉向眼下比較重要的一點。

只有白僳能夠判斷的一點。

寸頭警員手裡捏著兩張照片,是同一角度拍攝的,照片上的人都躺在病床上雙目緊閉,看著像睡著的模樣。

夏成蔭看不出差別,各方面的檢查正在進行,暫時沒有出結果。

也就是說,現在唯一能夠給出答案的是……白僳。

黑髮青年坐在桌子對面,心不在焉地擼著貓。

這間騰出來的醫生辦公室不大,一前一後兩張辦公桌,中間還是他們特意加上的長桌,讓三人能夠面對面,不至於分隔開坐。

“白僳,以你的看法,那名少年現在是……?”

從特殊部門在論壇獲得二重身的線索到開始調查不過才經過一天,就算加班加點工作也沒這麼快出結論。

被問及的白僳回味了一下先前那癱坐在地上的少年身上的氣味,給了人類一個他們不怎麼想要的回答。

“不是人了吧。”白僳說道,“和昨天拜訪見到的那位女主人有點像。”

為什麼說有點?因為味道上還是有所差別的,今天這個是……怎麼有點酒味?

白僳對人類酒的品種瞭解甚少,光靠聞氣味是問不出來具體類別。

夏成蔭聽了答案,陷入了長久的無言。

他身邊的未成年高中生早就趴在桌上沒了動靜,在沒人說話後,他才抬起頭。

少年人額前被校服袖子褶皺壓出了淺淺的紅印,他咬了咬牙,追問道:“那……我真正的同學……”

白僳困擾地說:“那得看能不能在醫院裡找到了吧?”

雖然答案他早已知曉。

醫院裡是找不到身為人類的那名圓臉男生的。

……

人類的情感是複雜的。

這一點怪物一直沒有搞懂。

就像他現在完全弄不明白,為什麼人類少年會對一個……可能只能稱得上是朋友的同學而感到難過。

他們的關係並不親密,脫開了同學這一層關係後,愛好也不盡相同,平日裡或許不會有多少交流。

所以,人類為什麼會感到悲傷呢?

白僳站在病房門外。

被他判斷成非人的圓臉男生已經被換了間病房,還留在這間醫院內,但看守嚴密程度卻翻了幾番。

畢竟是留在醫院的第一例,比外面那些散落在城市裡的居民好看管多了,特別是圓臉男生的父母還不在本市內。

特殊部門幾乎是瞬間便決定將圓臉男生的真實情況隱瞞下來,不然總不能現在跟人父母講,你兒子被大變活人啦。

這會引得人驚恐不說,事後還得出錢請人消除記憶。

圓臉男生是出現在醫院的第一例,如果想不出解決辦法,想必還會有很多例,有這麼多人同圓臉男生都是相同症狀。

白僳看了會里面忙碌的人類醫生和研究員——到了這個地步就不是普通醫生能處理的了——他轉頭看向身側表情不怎麼明朗的少年人。

黑髮青年有些好奇地問:“你在難過……好像還有點生氣。”為什麼?

最後三個字他沒有念出來,但人類少年能從他之前的話語裡辨別出他的語氣。

“那是沒辦法的吧白哥。”會難過生氣什麼的,高天逸抿了抿唇,“那可是我的同學。”

“(只是)同學。”白僳重複道,前兩個字輕得只有他自己能夠聽到。

少年人似乎是被人帶起了情緒,煩躁地揉了兩下頭髮,說了更多的話:“本來就是我發現他的不對勁……還把他送到了醫院,可現在……”

高天逸將一些過錯攔在了自己身上,他覺得是他昨夜去睡覺的疏忽才導致同學出事。

如果他不睡的話,他的同學是不是就不會——

亂七八糟的想法一下子湧現在腦海,未成年人逐漸變得焦慮起來,他還抬起手,牙齒咬住了拇指的指甲。

在想什麼?人類在想什麼?

少年人的情緒比起成年人來說更加外露,即使高天逸的身份與眾不同,這會兒站在病房門外的他依然是個未成年的孩子。

天才之姿,可是個孩童。

人類少年自怨自艾了一陣,大抵是大腦終於冷靜了下來,高天逸覺得自己不能再這麼頹廢下去。

作為一個道士,一個能被道觀中長輩推出來在特殊部門掛名的道士,高天逸是有很多小手段的。

剛剛他情感上經受了衝擊一時大腦短路,現在理智回籠,他覺得自己應該幹什麼。

這麼想著,少年人放下了手,拇指指甲被他自己咬得不成樣,估計等會要找人借個指甲鉗修一修了。

“那個白哥,我等一下要去——”少年人剛一轉頭,後續的話就卡在了,幾秒後,他重新找回了說話的能力,“白、白哥?”

黑髮青年貼得與人極近,好似在前面人類少年沉思的期間就在一點點靠近,現在人類少年轉了個朝向,差點與對方鼻尖撞在一起。

鼻息之下,沒有絲毫起伏。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他完全沒有察覺到白僳的靠近。

什麼時候靠過來的?有一陣了嗎?他為什麼完全沒有感受到白僳的呼吸?

一雙不見光的黑眸注視著人類,欣賞到人類對於自己瑟縮的反應後,白僳才直起腰,拉開了距離。

“剛剛看你表情有點奇怪,忍不住湊近看了眼。”白僳給自己行徑編了兩句,“你剛剛想說什麼?”

“哦……”少年人翻篇也很快,他猜許是成年人屏住呼吸的惡作劇,“我說我打算找一下我同學。”

見白僳還在看他,高天逸隨手比劃了一下:“我手上還有我同學的頭髮,稍微用點手段應該可以……”

未成年高中生邊說邊做,從寬大的校服口袋和外套裡取出了道具。

人類是多少有一點特殊的收納手段在身上的,這麼大個羅盤是怎麼放在懷裡還勒不出印子的?

高天逸一手拿著羅盤一手拿著一小撮頭髮,嘴裡念念叨叨著。

白僳不關心人類少年具體念的是什麼,他能記下來但用不出,應該還需要羅盤這個媒介。

羅盤上的指標像是定位器一般來回打轉,隨著人聲逐漸高亢,指標越轉越慢,最後是停了下來。

高天逸看著指標朝向,詭異地沉默了。

白僳看了過去,看到指標朝向前方的病房。

哇哦,指向的是面前的病房呢。

尚未等白僳開口,人類少年飛快打著哈哈搶了話:“哈……可能是念錯詞了,頭髮還有,讓我再試一次。”

還是先前的操作,還是長長一串燙嘴的詞,這一次指標轉了半天,最後朝向了沒有結果的一角。

“哈哈……我再試試,不行的話還有血。”

血是之前問醫院要的,抽血嘛,偶爾多抽一管也不是什麼問題。

然而無論高天逸試了多少次,他的羅盤只給了他兩個結果,要麼指向眼前的病房,也就是現在躺在病床上的那位非人,要麼就是沒有結果。

次數多了,人類少年都要笑不出來了。

人再樂觀也很難面對這麼多次失敗,高天逸有些被打擊到,嘴巴張了又閉,手指摳在羅盤邊緣。

白僳見證著人類從有所嘗試到準備放棄,前後不過十分鐘。

他想了想,蹲下身把一直在腳邊發呆的白犬抱了起來:“要不要試試它。”

對上高天逸有些茫然的眼神,白僳補充道:“狗鼻子聞氣味尋物,說不定能找到。”

人類怎麼可以不去找答案呢?只有他一個人……一個怪物知道答案的話,未免也太寂寞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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