莓莓酥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一十九章 “受害者”,今天也在努力假扮人類,莓莓酥酒,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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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部門成員扛著梯子回來時,看到白僳已經站到了地上,揹著個身子,低頭不知道在觀察什麼。

他左看右看,沒看到什麼可以支撐的落點,只能歸結於不愧是馬上要加入他們部門的人,天賦異稟。

特殊部門成員手上的梯子也不算白拿,等會清理廢墟的時候肯定能用得上。

人把梯子往旁邊一擱,朝著白僳走了過去。

走到對方身邊,順著對方的視線往下看,看到了一地的碎石子。

哦,還有點褐色的斑點滲透出來……等等褐色?

人類眨了眨眼,又揉了揉,打了個手電仔細檢視,才確認了那是來源於廢墟底部的血。

儘管不知道為什麼血會反重力地向上翻湧,特殊部門的成員還是第一時間把白僳帶離了呢。

十足的對待受害者的態度,把人帶到了房屋外圍,還體貼地問了句要不要毯子。

白僳:“毯子?”

特殊部門成員:“是啊,我們的車子已經開進來了,你可以去那邊坐坐,畢竟擔驚受怕了……”

說著說著,特殊部門成員的語氣猶豫起來。

他覺得,面前的黑髮青年好像也不是很擔驚受怕的樣子。

無論是在直播間的表現還是被他們發現時的淡定,都沒有害怕的情緒。

但樣子還是要做的,特殊部門成員仍舊把人請到了車邊,從開啟的後車門內拎出一條薄毯,遞給白僳。

白僳伸手接過,視線在這輛像救護車的車廂中掃了一圈,然後問道:“其他兩個人呢?”

特殊部門的成員:“誰?”

很快他反應過來,回答道:“你問還有兩名普通人嗎?已經被送去醫院了。”

黑髮青年的雙眸並沒有因為他的這個回答而挪開視線,被盯著的特殊部門成員不由地多說了幾句:“在別墅區路邊的長椅上發現他們的,女性昏迷不醒,男性倒是還有些意識,不過也模糊不清了。”

兩名普通人坐在長椅上沒有亂跑是最好的結果。

初步檢查下來二人有些精神失常,於是便將人送往醫院。

白僳點了點頭:“這樣啊,是哪家醫院哪間病房?”

特殊部門成員搖搖頭:“醫院局裡常合作的那家,房間號不清楚,還沒這麼快送到呢。”

特殊部門成員以為白僳想要探病,他給出了建議:“回頭你查一下就行,你應該有許可權。”

白僳滿意地收回了視線。

他把日後去兩名人類的病房轉一圈寫入日程。

既然人類活著,那交易就可以繼續進行下去。

白僳問完了問題,特殊部門成員也有自己的疑惑。

既然話題進行到了那兩名普通人身上,特殊部門成員好奇的點自然就到了他們是如何出來方法上。

從直播間窺得的一二畫面來看,那間凶宅當時出不去,不然那壯碩男子也不會往樓上跑,而沒選擇出門了。

“就——”白僳抬起手,毯子從他肩上滑落,“這樣。”

他簡單地做了個出拳的動作。

特殊部門成員等了會,沒有下一句話了。

“……?”人愣了又愣,一個怪異的想法浮現在腦海,“你是說,你……錘了門?”

黑髮青年二度頷首,一副你說得沒錯的模樣。

“等等等等……”特殊部門成員比了個停的手勢,“門……門就這麼被……”

不管怎麼想都很難在腦海中腦補出那樣的畫面,偏偏他還沒看過直播間,印象裡直播間的鏡頭好像也沒對著門。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很想看現場版。

默不作聲地記了一筆,特殊部門成員隨機按照白僳的要求幫他借個手機。

“我得再上一下直播間……吧?”白僳不確定地說道。

手機很快被借了過來,不知道屬於哪位同事。

在網路恢復的情況下,白僳三兩下登上網站,以死亡視角再度開了播。

這次死亡視角是迫不得已,他不好離車子太遠,又不能把不能拍的拍進去,最後只能對準自己的臉。

[來了。]

[就知道小白還會再開播。]

[為什麼我們已經變成了熟悉的形狀(悲),看別人的直播根本不會經歷這些!]

[說吧,這次是什麼原因?]

在直播間脫離了“電子幽靈”的控制後,迅速有特殊部門的人掌管了直播間,引導起了彈幕走向。

然而,白僳直播間的觀眾早就習慣了他們主播的直播畫風,大多淡定地等著。

果不其然,白僳重新開播來作情況說明了。

黑髮青年沉吟片刻,接著在特殊部門成員緊張的目光中開了口:“前面地下室訊號不好,所以畫面沒拍上。”

[請走心一點解釋!]

[是啊,小白你難道沒發現訊號不好嗎?]

黑髮青年眨了眨眼,面上一派無辜:“沒有,因為地下室的場面本想一次性展示給你們看的,光顧著跑了,等跑完才發現螢幕是黑的。”

[我信了……才怪。]

[總覺得有貓膩。]

[訊號不好不應該顯示直播斷開嗎?怎麼會是黑屏。]

其他的問題白僳就懶得解釋了,反正他就流程性地報個平安,之後的事應該有專人解決……吧?

白僳將詢問的目光投向特殊部門成員,後者瞭然地比了個手勢,表示他們包售後。

比起白僳還未與他們認識時的草草了事,他們給自己人善後可是用心多了。

白僳把手機一關,還給了一旁的人類。

他正想著重新買個什麼牌子、價位的手機,余光中的人影遲遲不走,白僳轉過頭。

特殊部門成員拿著手機若有所思地站在那,偷瞟的舉動被發現,並收到疑問的目光後,人不好意思地撓撓腦袋。

“感覺白先生和以前有點不一樣。”

“?”

特殊部門的成員自述自己和夏成蔭熟識,在之前幫對方過一點小忙,比如視奸白僳的直播間什麼的。

“……”怪物有些震驚,這就是人類嗎?

“咳咳,關注,就關注了一下!”自覺用錯詞的特殊部門成員馬上改口,“就感覺白先生你一開始的直播挺拘束的,現在已經可以……”可以面不改色地說謊糊弄人了。

白僳聽出了人類的言下之意,笑著說:“人總是會成長的。”

他的重音落在了“人”這個字上。

……

自言成長了的白僳坐在後車廂邊,喝著對他的臉心生“慈愛”的女性隊員送來的熱茶,等來了姍姍來遲的夏成蔭一行。

他們剛剛把其餘因為凶宅坍塌而半夜驚醒的好奇者給“勸”回去,這才來遲了。

領頭的寸頭警員一到現場,首先入眼的是裹著一條毛毯,還捧著個冒著熱氣的杯子,一副“受害人”模樣的黑髮青年。

隨即,夏成蔭露出了不忍直視的神情。

受害者打扮是有了,但那氣定神閒的氣質一點都不像。

夏成蔭喊來在場的同事,問了問是誰把白僳打扮成那樣的。

得到的回答是在場的同事A以及幾名被臉蠱惑的女性同事,寸頭警員擺了擺手,讓人散開繼續去工作。

接著他走向車子邊,敲了敲車廂門,吸引來了黑髮青年的注意力。

白僳早就感知到了新一批人類的到來,只是沒去看。

現在他抬起頭,沖人類頷首示意:“夏警官。”

夏成蔭嘴角一抽:“以後就是同事了,可以改口了。”

對人類的各種稱謂一知半解的白僳腦子裡過了圈,最後他決定效仿人類。

效仿人類,總不會出錯吧。

“夏前輩。”青年人的嗓音微微上挑,帶著些詢問的意味。

這聲稱呼落在被呼喊者耳朵裡,讓人莫名打了個冷顫。

不是嚇的,是一種謎一樣令人難受的戰慄感,彷彿如羽毛般輕撫的觸感從後頸略過。

寸頭警員抖了抖肩膀,咳了兩聲,撤回了剛剛那句話:“按原來的稱呼就好,我們去房子那邊看看,有點事情想問你。”

白僳無可置否地聳了聳肩,把手裡杯中的熱水一仰而淨,然後把杯子還給了附近的女性。

女性成員接過杯子面色紅了紅,默不作聲地帶著杯子走了。

人類警察所有的問題還是圍繞著這間名義上的凶宅展開的。

他同時也告訴了白僳,凶宅的傳聞理應在一年前就結束了。

白僳:“啊?”

夏成蔭:“簡單來說就是,這裡的靈異一年前我們已經派人來處理過了。”

白僳:“哦。”

夏成蔭:“所以說,這個屋子不應該有靈異才對,除非——”

白僳:“除非?”

夏成蔭:“除非有人刻意下套。”

寸頭警員手裡捏了一張紙,上面用紅色筆觸畫了幾個有缺口的圓環。

缺口是刻意留下的,如果徹底合攏可能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

人類警察暫且略過了刻意下套的主體是誰,他問白僳都在凶宅裡見到了什麼。

直播間雖然能看,但架不住白僳鏡頭亂晃,避開了很多見不得人的東西。

在這裡,夏成蔭要勉強誇一句白僳很厲害,能在那樣的情況下把黑的說成白的,以後要是不做主播了,他可以讓上面給寫個推薦信,把人塞去走近科學當嘉賓。

話說回凶宅別墅自身。

脫離了那些不能被告知真相的觀眾,白僳便把凶宅內見到的各式房間都說了個遍。

人類警察記錄著,不多時發出了疑問:“你不是不會被迷惑嗎?”

“嗯……”白僳略微停頓,思索了幾秒,給自己打起了補丁,“因為不是作用於我……?所以能看到,但知道那都是假的。”

人類警察到底不是在凶宅現場,現場現在還被毀了個徹底,即使將信將疑,也只能聽之任之。

白僳說什麼就是什麼,頂多在記錄的紙上打個問號。

夏成蔭聽了半天,再對比一年前那份調閱的報告,發現所有在鏡頭和沒在鏡頭中出現過的房間都是曾經存在於凶宅的。

亡者的姿態也是,去翻翻普通警察那邊的檔案室都能看到死者的資料。

“嘖。”寸頭警員感到了麻煩,“果然有什麼人在背後動手,目標還是……”

夏成蔭的頭一扭,看向身側站著的黑髮青年。

後者歪了歪頭,沒有表情變化但人類就是看出了一股“為什麼看他”的意味。

所以,為什麼是白僳?

夏成蔭把黑髮青年從頭打量到腳,沒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

難不成是他能力的訊息洩露出去了?

人類一時間把各種陰謀論過了一遍,然後他的思緒停在了一個詞彙上——父母。

“那通電話,鬼來電。”寸頭警員忽然開了口,他用記錄的本子敲了敲肩膀,“裡面那靈異用的是你母親的聲音嗎?”

這是個很簡單的問題,回答是或否就可以了。

但黑髮青年卻在聽了問題後,整個人陷入了思考。

他食指與拇指捏著下巴,視線拉遠,目光遊走於別墅廢墟的高處,沒有具體的落點,隨意地從一個點飄向另一個點。

良久,白僳溫吞地開了口:“說實話……我不知道。”

黑髮青年偏過頭,清冷的月光灑在他的眼中,為古井無波的黑色增添了幾分亮色。

“我不記得了。”白僳說,“忘記了,他們離開得很早。”

白僳翻找著原人類的情緒,一無所獲後乾脆就本色出演,用沒什麼情感波動的口吻說:“可能是母親的聲音,畢竟我……心臟跳動的速度快了些。”

“所以應該是的吧,母親也好父親也罷,他們在我小的時候就很少在家裡了。”

缺乏了父母關照的小孩會成長成什麼樣,參考原來的人類白僳就可以了。

淡得幾乎可以稱之為無的記憶中,這對父母連個保姆之類的都沒給自己的孩子請,物質上也能說是苛刻,勉強餓不死人。

錢都去哪裡了呢?

在原人類的記憶裡暢遊了一圈,找不到答案。

人類警察聽了回答後皺起眉。

白僳父母早亡這件事他知道。

畢竟正常企業招人還要做一下背調呢,他們這種特殊部門更是要查一下背景。

白僳的背景很乾淨,家裡人從事的都是普通行業。

只是白僳的父母在他還很小的時候就不著家,兩個人忙裡忙外不知道在忙些什麼,把家裡的積蓄花得差不多後,因為意外亡故了。

白僳的父母被判斷為被牽連的無辜受害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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