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七百一十一章 訪客,我怎麼還活著?,柿子鯨,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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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吧,大遷移。”

“......我怎麼看起來像是大逃亡。”

“咳,別說實話......我是說注意影響。公眾場合了,給其他人留點面子。”

在當前的大勢之下,分散經營並不是好事。

之前東國人的營地鋪的很開,到處都有獨立狩獵的中小團隊和駐地,是為了開墾和開荒。

全面撒網,才方便大撈狂賺啊。

誰都不知道寶礦在哪兒的時候,只有到處挖點,才有可能收穫更多......當然,更主要是,獨立小團隊吃到的都是自己的,各自“搜刮”才更有動力。

但處於戰爭時期的話,分散兵力基本是大忌,對手不會因為你人少而不打你,相反,先吃掉弱的、少的是一個基礎戰略常識。

很自然的,分散開來的中小團隊就成了受災最慘重的物件。

即使在無線電恢復之後,運氣好的小團隊,能夠快速抱團,尋找優勢地形,建立臨時的安全屋......運氣不好的,四周孤立無援的,也只能咬牙繼續煎熬,期待等待援軍。

“......終於,等到你們來了。”

路平安臨時起意的車隊的旅途之中,聽到的最多的兩句話,其中第一句往往就是這個。

在漫漫黑夜之中,他們能做的就是抱團取暖,然後期待奇蹟發生。

畢竟,三五個人的小隊,十幾個人的營地,在奧斯人的狩獵之中,並沒有什麼本質區別,無非是一輪突襲搞定,或稍微認真應對而已。

並不是所有人都是純戰士,相反,由於知道這個世界的基礎情況,很多探索團隊都帶來了各種後勤、研究者,路平安的團隊並不是特例,他們大多是為了發財和發展而來的。

可現在,受難者只能祈禱,祈禱被發現的不是自己,祈禱援軍能比奧斯人更早的找到自己.....大部分時間,由於奧斯人空騎的存在,這種祈禱終將毫無意義。

“你們怎麼才來!如果你們來的早點的話......”

這是路平安一行,聽到的最多的第二句話。

他們很慘,遠比路平安之前猜想到慘。

傷員、殘疾很多,當其失去了抵抗餘力之後,飢餓和疾病這對雙胞胎也沒有遺忘他們。

好幾次,在一個山洞之中,忍著惡臭走進去,可以找到屍體還有滿臉絕望的傷員。

他們很幸運,因為他們還能夠抱怨,沒有想大部分營地一樣,先被奧斯人找上門。

“.......抱歉。”

最初,救援者們還會辯解兩句,因為他們在不久前也是實質意義上民間人士,他們也是辛苦熬到黎明的倒黴蛋。

但是,太慘了,實在太慘了......

“......我的女兒,我是帶著她見識市面的,我以為這是一個和平的美麗新世界......”

“阿蘭,那群畜生.......”

“我們十個人來的,就剩我兩個.......”

辯解?算了吧,他們也只是找個發洩的理由吧。

當沉默的救援者答應下這連抱怨者都覺得毫無理由的怨恨後,在短暫的茫然、欣喜、暴怒、恐懼、自責後,往往只剩下一個低聲哭泣的倒黴蛋。

“為什麼,我......”

“我只是想活著,我是個懦夫......”

“我錯了嗎?”

奧斯人是老練而殘酷獵手,他們並沒有將獵物逼到死角魚死網破的習慣......將大部分獵物收下,然後等著那些逃亡者在絕望中痛苦的死去,效果不是更好嗎。

就像是他們當初玩弄紅星人一樣,這次的受難者,和之前並沒有本質的不同。

唯一的明顯不同,大概就是東國人特有的“我應該幫助”、‘官方應該救援民眾’的意識,讓很多人五味雜陳的,認下了這本不應有自己擔負的“怨恨”。

國家天生就該救援民眾?那可未必,至少在很多世界很多國度很多時間點,受災的民眾最恐懼的,就是自己的官和兵。

但東國人不是這樣的,他們遭受困難,第一時間想著的,是自己人能夠救自己,會來救自己。

世界變了,有些東西卻沒有變。

這一聲聲太過牽強的抱怨,或許也是因為之前的他們,滿懷希望。

即使他們的理智也告示自己,這是千里之外的異域,就算有救援也來不了。

就算他們自己也知道,不僅是自己倒了血黴,本地的軍方、官方也一樣遭到了襲擊,甚至可能比自己更慘。

他們不知道在現有的制度下,根本不會有援兵才是正常嗎?誰都不傻,但在絕望的時候,誰都會有所希望。

一聲“終於來了”,是希望,是期待,是信任,是喜悅,也是痛苦的自責。

痛苦自己太過弱小,痛苦自己過於天真,痛苦自己只能等待救援。

一聲“怎麼才來”,是信任,是喜悅,也是絕望,更是絕境中期待希望的煎熬。

但最終,所有的情緒,都化作了一句.......

“復仇。”

“復仇!我們要復仇!”

“那些奧斯人太過分了,我的妻子......我要他們去死!”

“.....我什麼都沒有了.......”

在無能狂怒後,是自怨自艾,而再往後走,也就只剩下刺骨的仇恨。

血親復仇,一度被貶為非法治的傳統觀念,卻再度成為了唯一的念想。

別和這些剛失去一切的人談法治審判,他們噴你一臉的算友善的,直接動刀的也正常。

“行吧,那就復仇吧。”

路平安微笑著,答應了下來。

而作為“三巨頭”的他的想法,或許也意味著從這一刻開始,雙方徹底不死不休。

“......或許,我們有些誤會,我們可以提供一定程度的補償。用你們的話來說,擱置爭議,共同開發。”

奧斯人的霍得公司是一個商業集團,而商人始終是逐利的。

當他們確定收益可能遠小於支出,當他們核算出來接下來可能有鉅額的虧損的時候,就會一改蠻橫不講理的做法,變得異常的“紳士”還有“文明”。

信使,一個衣冠筆挺的金髮奧斯人找上來。

他說來找管事的,就被帶到了路平安面前。

單獨的房間只有兩個人,路平安異常和善的,微笑著的看著他。

或許是少年的友善和微笑給使者勇氣,他直接表達了自己私下的意願。

“我們始終是追逐利益者,既然已經證明彼此的實力,為何繼續這無益的意氣之爭.......如果您能答應這‘和解’的協約,我公司可以給你兩億澳元,並附贈奧斯本土一座別墅,您如果有意願的話,來我們公司任職也是可以的,百萬年薪起步。”

使者微笑著,他似乎已經看到了回答。

“別誤會,這並不是私下交易,僅僅是我們不當的行為,對您的‘賠償’,合法合規且不會計入任何書面記錄.......”

聞言,路平安也笑了,這些傢伙啊,還真是一如既往,永遠不會改變......

“這是給我的賠償,那麼,其他的受害者?那些死者呢?”路平安眯著眼,也笑著問道。

“.......他們可以試著跨國訴訟,當然,舉證和適用法律都有一些難度,我們公司還有奧斯最好的律師團,拖個三十年太容易了.....你懂的。”

看著路平安饒有興趣的表情,使者鬆了口氣。

“這一招,即使到了外域,一樣百試百靈。兩億?做夢,等回去了......啊啊!”

而他的腦袋,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痛。

“轟!”

車窗直接被敲了一個大洞,一個銀色的金屬手臂,扯著使者的腦袋,吊在了半空。

“........這傢伙,想要說和解,你們說,怎麼辦?”

一雙雙目光投了過來,看向了那被吊在半空之中的奧斯人,帶著血絲的目光滿是仇恨。

或冷靜,或憤怒,或刻意壓抑的情緒的雙童,都死死地盯著他。

微笑著的路平安,按下了一個按鈕,車載廣播突然播放出來,是剛才使者的聲音。

【.......如果您能答應這‘和解’的協約,我公司可以給你兩億澳元,並附贈奧斯本土的一座別墅......】

路平安笑了起來,似乎覺得很有趣。

“喲,我還沒想到,自己能值兩億。嘖嘖嘖,可惜了,這筆血債......”

“卡察。”

路平安輕輕的合上了手指,那人的腦袋,如西瓜一般崩裂。

“......只能用血來還。”

而在這個時候,錄音依舊在繼續。

【.......他們可以試著跨國訴訟,當然,舉證和適用法律都有一些難度,我們公司還有奧斯最好的律師團,拖個三十年......】

自始至終,路平安依舊只是那澹澹的笑意,完全沒有改變。

他看向那一雙雙或驚詫或欣喜或不信的目光,笑著說道。

“現在起,誰敢說我和解,我就預設他拿了奧斯人的髒東西.....”

隨手把無頭的屍體丟下車,少年嫌髒的擦了擦手。

“......有想法的可以試試。審判需要證據.....”

“.......而我,只需要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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