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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被她的話震驚得無以復加。
要知道柳若馨,因她母親的事,與柳家向來不和,這些年一直待在北安城。
大家都以為柳若馨怨恨柳家老祖,對柳家厭惡至極,平常壓根不願踏入柳家半步。
像柳若馨這樣的外室庶出身份,柳家人向來瞧不上,還生怕她回來爭奪財產,所以也不會過多搭理她。
可不知為何,此次她從北安城回錦繡城竟提出要接手柳家事務。
柳東山神色極為難看,當場怒喝道:“接手?你以為你是誰?柳家還輪不到你做主。”
柳若馨道:“做不做得了主,可不是你說了算。從今天起,我就住在柳家了。”
緊接著,柳若馨看向柳家老祖,“爹,您覺得呢?”
眾人一直以為柳家老祖將她視為恥辱,並不喜歡這個外室庶女。
可,柳若馨喊出那聲“爹”後,柳家老祖的眼眶明顯有些溼潤。
這哪像個不愛孩子的父親?
“柳管家,給小姐準備房間。”老祖一揮手,柳管家趕忙去辦,生怕柳若馨反悔似的。
柳東山顯然不滿這決定,當即否定:“爹,這恐怕不妥……”
“你閉嘴!她是你妹妹,有何不妥?她不靠我,在北安城都能混得風生水起,再看看你生的這個孽障,都幹了些什麼蠢事!”
不提柳如煙還好,一提到她,老祖瞬間暴怒。
“對了,城中那些風言風語,罵得一個比一個難聽,你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別人罵你夫君?”
“老祖,葉塵任性妄為,一聲不吭就跑去南陽,我不過是想給他點教訓罷了。”柳如煙眸光一沉。
“你還有臉說他?要不是你這個混賬逃婚,他會去南陽?”
“你是不是真忘了,若不是他苦苦哀求老葉出手,當初咱們柳家怎麼度過滿門抄斬的危機?”
說著,柳家老祖又往柳如煙身上抽了幾鞭,“你這忘恩負義的孽障,乾脆打死算了!”
“爹,您要是把她打傷了,還怎麼去南陽接人?”柳東山趕忙求情。
“況且葉塵那小子最在乎她,看到她受傷,不得心疼壞了?”
聞聽此言,老祖才扔下鞭子,“混賬東西,趕緊去南陽把葉小子接回來!”
言罷,便跟著柳若馨離開,一眼都不想再多看柳如煙。
“你在北安城發展得不錯,若有興趣回錦繡城也挺好。”
柳若馨淡淡地回了句:“嗯。”
大殿內只剩幾人,寧夏趕忙扶起葉慕,檢視他有沒有受傷。柳如煙垂著頭,臉色十分難看。
柳東山將女兒扶起,心疼地看著她皮開肉綻的後背,吩咐道:“老祖下手也太重了,柳管家,趕緊叫大夫過來。”
“是!”柳管家應聲離去。
柳如煙塗好藥趴在床上,一家人在一旁急得團團轉。
那兩個變態要把葉塵的皮剝了,顯然是想讓他死無全屍。
葉塵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才無法消失,他迫切盼著有人趕緊找回自己的屍體,若能借此重生自然最好,即便不能,也希望能入土為安。
可,柳如煙什麼時候才能知道葉塵已經死了呢?
柳東山在一旁不停地訓斥:“葉塵是個好小子,這些年對你一心一意。”
“以前也就罷了,現在你們都結婚了,不管你對葉慕是什麼關係,都離他遠點,好好跟葉塵過日子……”
柳如煙猛地抬頭看向他,“爹,您怎麼能這麼想我和葉慕?他只是我弟弟!”
柳東山一臉看穿她的表情,“你自己說說,這幾年你心裡還有葉塵嗎?每次葉慕一句話你就不顧一切地衝過去,連婚禮這麼重要的事都能拋到腦後。”
“那是因為葉慕身體不好,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柳如煙出聲反駁。
“你心裡清楚他的病情,就算真發作,一命嗚呼也就是片刻之間的事,你趕過去又有什麼用?”
“再者說,他說了這麼多次,哪次真的要命了?偏偏這招對你屢試不爽,若不是你在乎他,怎會扔下葉塵?誰都能看出來。”
柳如煙滿臉難堪。
“所以,你們都覺得我對葉慕比對葉塵好?”
“難道不是嗎?”柳東山不想跟她過多糾纏。
“你和葉塵青梅竹馬,在一起久了可能會厭倦,也能理解。”
“但你以後得注意分寸,好好經營婚姻,早點和他有個孩子,也算是將功補過。”
柳東山拍了拍她的肩膀,“早點把他從南陽接回來吧,家和萬事興。”
“況且你也看到了,柳若馨回來跟你爭財產了,你明知道老祖喜歡葉塵,在這節骨眼上激怒他,你是不是想把柳家拱手讓人?你自己好好想想。”
柳東山的話點醒了柳如煙,她連忙囑咐丫鬟一聲。
“給我準備去南陽城的馬車。”
“好的,小姐。”
“還有,把城中的風言風語壓下去。”
“葉慕公子知道了,會不會生氣啊?”丫鬟說道。
畢竟以往只要涉及兩人的事,柳如煙都會偏向葉慕。
“葉慕能有我夫君重要嗎?再有下次,絕不輕饒。”
聞言,丫鬟滿臉不解地離開屋子。
柳如煙有些出神,似乎在反思,自己對葉塵真有那麼差嗎?
眼神中閃過一絲內疚,她喃喃自語:“他脾氣這麼大,真是連葉慕一根毛都比不上。”
要是以前,葉塵聽到這話或許會心疼,可經歷了這麼多事,他早已麻木。
葉塵只盼著柳如煙趕緊去南陽,早點發現自己離世的真相。
敲門聲響起,有了之前的教訓,小嬰說話都小心翼翼。
“小姐,南陽之行已經準備好,不過城中議論已經被壓下去了。”
柳如煙眼中閃過詫異,“誰做的?”
“我問過了,是柳家的人出手的。這麼短時間內撤得乾乾淨淨,全城沒留下一點痕跡。”
“據說花了幾千兩,除了老祖,還有誰有這大手筆?”
柳如煙心裡一沉,除了老祖,還有一人或許能做到。
難道是她?
三更天……
柳如煙從噩夢中驚醒,右手猛地捂在自己的心口,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額頭滿是密密麻麻的汗水,胸腔劇烈起伏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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