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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塵腦海裡突然冒出一個不好的念頭。
剎那間,一陣天旋地轉,頭暈目眩,一道道不屬於他的記憶如潮水般湧入腦海。
二人的靈魂在陰差陽錯間融合,原身的所有情緒也一股腦地湧來。
可,卻無法附身到原身的身軀上。
原身本是錦繡城四大富商之一的葉家四公子,可謂前途似錦。
奈何原身是個舔狗,對青梅竹馬的柳如煙痴迷不已,
故而放棄進京趕考,屈尊入贅同屬四大富商之一的柳家。
可悲可嘆的是柳如煙在大婚之日棄他離去,奔赴他那時常裝病賣慘的弟弟而去。
待再次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古色古香的婚房,
柳如煙側臥在床榻之上,烏髮如瀑散落在枕旁,雙眸水潤似含秋水,瓊鼻挺翹,即便滿臉猶疑,也難掩其傾世容顏。
而她身旁,坐著親弟弟葉慕,
一臉懇求地說道:“嫂嫂,今晚過後你就是阿兄的人了,我想成為你的男人,我不貪心,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柳如煙明顯有些猶豫:“可……”
話音未落,葉慕猛地把柳如煙拉進懷裡,用吻堵住了她的嘴。
此時,靈魂狀態的葉塵在一旁撕心裂肺地呼喊。
“柳如煙!你為什麼這麼對我?為什麼?”
這個葉塵愛了二十年的女人,竟然在他們的婚房裡,和他弟弟顛鸞倒鳳,翻雲覆雨。
葉塵被迫目睹了整整一夜,葉慕將壓抑已久的慾望盡情釋放。
清晨,陽光灑在二人那滿是痕跡的身上,柳如煙滿臉羞色地往葉慕懷裡鑽。
片刻後柳如煙恢復了些許理智,臉上露出懊惱的神情,“慕弟……昨晚我們……?”
葉塵心底泛起一絲苦笑,該做的都做了,現在後悔又有什麼意義?
終歸是……髒了!
“慕弟,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你阿兄的。從今往後,你還是我的慕弟,不會讓你為難。”
葉慕皺了皺眉頭,“誰讓你這樣?你……”
突然,一道敲門聲打斷二人的對話,緊接著,
丫鬟小嬰略帶擔憂的聲音傳來:“小姐,衙役說在城外河裡找到姑爺的喜袍,他們說姑爺可能遇難了。”
聞言,葉塵心想,柳如煙得知自己死訊,
會難過嗎?
會的吧!
畢竟二人青梅竹馬相伴二十載,這份感情不該如此輕易消散才對!
可柳如煙那姣美的臉頰上,沒有絲毫著急的神色,
只是冷哼一聲:“哼!不用管他,他能出什麼事,指不定又在玩什麼把戲。”
葉慕湊近柳如煙,“嫂嫂,萬一阿兄真有危險呢?”
柳如煙眉心緊蹙,“應該不會。”
葉慕擺出一副認真的模樣,在一旁添油加醋:“可能是他還在生氣,就把喜袍丟到河裡了。”
“可我們是真心相愛,我都已經剋制感情把你讓給他了,阿兄還有什麼不滿?”
“他至於這麼小氣嗎?把喜袍說丟就丟,還鬧到衙門,這不是故意讓柳家難堪嘛?”
聞言,柳如煙心中的不安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厭惡。
葉塵望著眼前這一幕,心中滿是悲涼,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過去。
數日前,葉塵接到試喜袍的通知,滿心歡喜地前往,卻看到葉慕搶先穿在了身上,甚至連原本為他定製的尺寸,都變成了葉慕的量身定製。
葉塵讓葉慕脫下來,還沒說什麼重話,家人就對他出言指責,說一件喜袍而已,弟弟試穿一下又沒有什麼損失。
葉慕穿著喜袍,挽著身著新娘服的柳如煙,不知情的還以為他們才是一對璧人,而葉塵反倒成了這場場景裡的陪襯。
家人對他態度的變化,還得從五歲那年說起。
當初,葉慕不慎落水,葉塵毫不猶豫地跳下水營救,卻沒能將其救上岸。
葉塵在水中尋找到日落西山,找到精疲力竭,被河流衝撞在石頭上暈了過去。
醒來後才知道是柳家小姐救了他,而弟弟卻消失在了河裡。
因此,葉塵與柳如煙結緣,兩人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故而屈尊入贅柳家。
十八歲那年,柳東山娶二房蘇穎進門,葉慕便跟著二房一同來到柳家。
起初,柳如煙對葉慕十分厭惡,認為他是意圖高攀柳家才進來的人。
但隨著時間推移,葉慕有意無意地在柳如煙面前添油加醋,潛移默化下改變了柳如煙對他的看法。
兩年前,在葉塵的訂婚宴上,葉慕突然恢復記憶,稱自己是葉家走丟的兒子。
大家歡喜之餘,葉慕突然跪在葉塵面前,
抓著葉塵的手哭訴:“阿兄,當年你為什麼要把我騙出去,推下河?”
葉塵一頭霧水,此前他並不知道葉慕就是丟失的弟弟。
自問無論是作為姐夫,還是兄長,都未曾虧待過他。
葉慕的這番話,猶如一記重錘,狠狠砸在葉塵心尖上,砸得他百口莫辯。
只見葉慕繼續哀求:“阿兄,以後我一定乖乖聽話,什麼都不跟你搶,你別再害我了,我也想爹孃和阿兄,讓我回家好不好?”
聞言,葉塵的父親葉孤城,抬起手,狠狠打了葉塵一巴掌,
怒聲道:“我真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如此惡毒,那時慕兒才四歲啊,你怎麼下得去手?”
葉塵慌了神,急忙解釋:“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推他,我沒有……”
“他是你親弟弟,他為什麼要撒謊騙我們?慕兒,我可憐的兒子,這些年你受苦了。”孃親寧夏抱著葉慕,涕淚橫流。
孃親向來心軟,又對丟失的兒子心懷愧疚,所以輕易相信了葉慕的話。
是啊!他是我親弟弟,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本該是葉塵的訂婚宴,最後卻變成了大型認親的狗血鬧劇,
與此同時,葉塵也背上了歹毒兄長的罵名,再也無法洗刷。
葉塵嗓音沙啞,想要解釋,卻無一人願意聽他的心聲。
平時慈眉善目的柳東山掃了柳如煙一眼,示意下人把葉塵帶下去。
柳東山一直希望家族和睦,葉塵在訂婚宴上的“失態”讓他覺得丟了家族顏面。
葉塵緊緊抓著柳如煙的手,拼命解釋。可下一秒,他便被下人強行帶離。
柳如煙面露擔憂地安慰他:“好好,我永遠相信你,我知道葉塵哥哥不會那樣的。”
曾經那樣堅定站在葉塵身邊的女人,怎麼就變成如今這副模樣了呢?
葉塵靜靜地看著床上的兩人,心中盡顯悲涼。
原來死後,無論多難過,眼眶空洞,也流不出半滴淚水。
可,明明心臟已停止跳動,胸腔仿若有一隻無形的手在狠狠地撕扯一般疼痛。
葉塵試圖離開,可根本離不開柳如煙三丈之外,這讓他很是惱怒,要是回不到屍體旁,他該怎麼重生啊?
柳如煙聽到丫鬟的聲音,收斂了動作,“別鬧了,慕弟,我們不是說好了,昨晚之後就恢復往日的關係?”
“是,我明白,我一定不會打擾你和阿兄的。”葉慕低下頭,一臉委屈。
柳如煙臉色一冷,“今天要給長輩敬茶,這麼重要的場合,葉塵肯定在。回去,我倒要看看他在搞什麼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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