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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一早,婉茹安排劉豔紅開車去找李峰,瞭解一下大理石的銷售情況。
然後,和王志勇,周慕凡,陳淼,楊星羽,一起來到育苗的溫室廠。
看到八百多平方米的育苗廠,孕育著各種蔬菜的菜苗,問走過來的農技師和王志勇:
“育了這麼多,能賣得出去嗎?”
農技師笑吟吟地說:賣得出去,有時還不夠呢。
這是今年育的第三茬,現在菜農也都知道,只要每當蔬菜採收到第二輪後,就必須儘快栽上下一茬的菜苗。
這一茬長成後,先前的就可以拔掉,這一茬就差不多開花坐果了。所以成熟的蔬菜,才能很快就續接上。
王志勇低聲對婉茹說:
“我們第一茬菜苗是白送出去的,現在就已經開始盈利了。有些菜農自己也可以育苗,就是不如我們培育出來的菜苗,更容易成活,坐果也會更多一些。”
周慕凡對王志勇說:
“王叔叔,泰豐縣那邊,九月份上大棚的也會來這裡買蔬菜苗,下一批還得多培育一些。據統計,坪郡縣在九月份,也會有五千多棟大棚要上。”
婉茹說道:“按理說,就是再上一萬棟大棚也不算多。就怕他們沒有技術,收成就會差一些。農技師能忙得過來,給這麼多大棚指導嗎?”
農技師聽到後,急忙說道:
我正想與你們商量,可以從我們大學裡,招收一批大學生過來。邊實習邊工作,如果你們覺得技術可以的,不妨就留下他們。
現在產銷鏈已經形成,我和王老闆也商量過,還需要成立一個較大的實驗室,檢測蔬菜上殘留的農藥問題。
提高我們的蔬菜安全質量。
婉茹轉頭看向,育苗廠內的二層辦公樓,不解地問道:“不是現在正在做檢測嗎?”
“是,可是我們人手不足,有時很難全面檢測到。”
婉茹看向王志勇,想了想後說道:
“可以,你們先合計一下,需要多少人?每年需要多少經費?做出個計劃書,交給王老闆,他就能做決定。”
農技師笑著說:“羅書記也已經告訴我們,明年,我們還會留在這裡,一定會給你們,帶出一批稱職的技術人員。”
走出育苗廠,周慕凡問道:
“阿姨,泰豐縣的蔬菜加工廠,是錢市長的表弟,和幾位朋友合資開辦的,明年就會讓楊星羽過去任縣長。錢市長讓我問一下,能不能也用‘齊河市菜園子’的商標?”
楊星羽說:“也是孔經理的房地產公司,給他們蓋的,用的我們的圖紙,就是規模稍微小了一點。也沒有包裝製品車間。”
婉茹淡淡地說:“還真是有一樣,學一樣。”
王志勇咧嘴一笑說道:“哈哈,還真給我們出了一個難題。”
婉茹想了想說道:這件事有待商榷。
為了楊星羽,我們沒啥意見。可是,就怕他們為了獲得最大利益,把我們的品牌給搞砸嘍。
你們也看到了,我們出場的蔬菜,都是怎麼處理的。
王志勇也說道:“沒錯,有菜農會在捆綁蔬菜時,中間會摻雜摘下來的葉子。我們卻不會這麼做。其實,他們可以另註冊商標。”
周慕凡點了點頭說道:“好的,我對羅書記說過,他也不贊成。”
回蔬菜加工廠的路上,婉茹問周慕凡:“我聽說,你正在談戀愛,打算什麼時候辦喜事?”
周慕凡不好意思地說:“是彭叔叔的外甥女,比我小三歲,今年研究生畢業。兩家老人想讓我們,在九月份定親。”
王志勇笑著說:“哈哈,長得很漂亮,來過一趟。”
婉茹問:“工作確定了嗎?”
“是,去電視臺上班,她學的新聞專業。”
回到廠子,婉茹從港城收的禮物中,選出一套上檔次的首飾,打電話把周慕凡叫到辦公室。
周慕凡來到後,婉茹給他泡了杯咖啡,也坐在了他的對面。
笑著說:哈哈,你是跟著我時間最長的,我雖然沒有特意照顧你,可是我卻特別看重你,也很欣賞你。
有位大學教授說過一句話,非常有道理,那就是:‘父母給的那叫背景,靠自己打拼的那才叫江山’,你能提出來到這裡,就說明非常明智。
說完把辦公桌上的首飾拿過來,放在周慕凡的面前,笑著說道:
“都說三十而立,你就做得非常到位。這是我給你的結婚禮物。你定親時,我可能回不去,就提前送給你一份心意。”
周慕凡當著婉茹的面,把首飾盒開啟,看到裡面的一套首飾,就知道價格絕對不菲。
急忙推脫道:“阿姨,這實在是太貴重了。”
婉茹心想,港城的那些老人家送的,肯定不會差。
急忙笑著說:“價格不重要。就是一份心意而已。只要你們過得幸福就好。”
斗轉星移,日升日落。
轉眼又是一週的時間過去了。
在江城市酒店,婉茹和劉豔紅,在一起吃晚飯時。
劉豔紅對婉茹說:“李峰說,現在已經有五個城市基本完成,還有兩個沿海城市,正在督促海邊的村民搬遷,工作很不好做。”
婉茹淡淡地說:“沒關係。省得一股腦地都要貨,我們供給不上。”
翌日,婉茹和王志勇,蘇鵬飛,來到省城工地,看到所有的大樓已經矗立起來,外牆和窗子都已經做好。
酒店,寫字樓和後面的單身公寓樓,是單獨一個院子。已經開始整理前後樓的道路,與綠化的花圃。
蘇鵬飛說:“我找了原來的兩家裝修公司,正在裝修酒店。安遠縣的酒店,在半個月前就開始了。”
王志勇說:“原先覺得酒店裝修很慢,原因就是大廳和包間;再就是歌廳的包間,與桑拿房,婚宴大廳。客房其實就是洗浴間,有點費事而已。”
婉茹點了點頭說道:“爭取在九月中旬裝修完,兩處同時在十月一開業。現在要辦的,就是給搬遷戶分房,和商品樓開盤。”
蘇鵬飛笑著說:“售樓處的石經理過來問過,按你的要求,我讓他開始佈置售樓處。”
婉茹說道:“好的,下午給他打電話,我們商量一下。也該是回籠資金的時候了。”
三人來到工地的辦公室,看到米宋工程師和田坤都在。
他們見到婉茹和王志勇回來,立馬站起來打招呼。
婉茹坐下後,看向田坤和米工程師問道:“哈哈,是不是有點著急了。”
田坤笑著說:是,彭文韜也過來看過,市裡已經開始規劃那片舊小區。
還想把那裡的中醫院也拆除,搬到城北去。新醫院也讓我們來蓋。我們現在正在設計圖紙。
婉茹笑著說:中醫院的確有點小了,附近的道路也不通暢。
舊小區的居民,搬遷和拆除也得有一段時間,我們正好先蓋醫院,這樣也有個迂迴的過程。
米工程師笑著說:
“我們也是這麼想的。蓋醫院的位置,彭文韜已經帶我們去看過地皮,等把圖紙繪製出來,醫院和市裡滿意後就開工。”
宋工程師笑著說:“我們把五號樓,一樓的一套公寓裝修成樣板房,已經有很多人過來看房,問我們什麼時候開盤?”
婉茹知道,他們想盡快拿到分紅,笑著說:“這幾天就開始。售樓大廳安排在哪裡了?”
“就在一套最大的門頭房子裡。石經理帶人過來做了佈置。”米工程師說。
“下午,就把石經理叫過來,我們就先把搬遷戶的房子辦利索,再正式開盤賣商品樓。”
田坤問:“雪松縣的教師村也已經蓋好,正在鋪地板磚和綠化。也是有很多人過去問房價。”
王志勇說:
“等把這裡安排好,就讓石經理安排一部分人過去。那裡比這邊容易。教師村只要交了工,就不需要我們管。我們把那幾座商品樓賣掉就可以。”
婉茹他們,用了十天的時間,把搬遷戶的房子分下去,隨後就有石經理帶著他們的員工,開始出售商品房。
回到江城市。
婉茹和蘇鵬飛,米工程師,田坤來到市裡,彭文韜和楚市長,與城建規劃局的人員,對那片舊小區做好的規劃,透過電腦,在牆上的大螢幕上,指點著做詳細介紹。
城建規劃局的李局長介紹道:
財源街與鵬程街;西華路與裕華路,組成的這片區域全都改造嘍。
這就是江城市最早的老城區。這裡的房子都是七八十年代蓋的,全都是樓板房,一些管道也都老化了,而且這裡的道路也都太狹窄。
另外就在財源街和鵬程街,也得擴充套件道路。所以,這裡的一家銀行,超市,與沿街樓也都需要拆除另建。
中醫院搬走後,就在這個位置,蓋一所小學,把裕華小學搬遷過來。
婉茹看到螢幕上的規劃圖,笑著說:這麼一大片,動員居民搬走可不會太容易。
我記得醫院後面這個位置,還有一箇舊村子,村子裡的人,都把自己的院子蓋成了樓房,他們現在指著出租房子掙錢。
首先,他們不一定同意搬遷,其次,我們拆不起,也兌換不起。
米工程師也說道:
如果按照你們的要求全都改造嘍,沒有五六年完不成。張總說的那個村子,我們也過去看過,得有二百多戶。
如果動員不成,其實保留著也沒啥。正好把他們都圈在了裡面,並不影響城市的美觀。
彭文韜點了點頭道:
“這片區域,實在讓人很頭疼。那就暫時不去管這裡。我們先做除此以外的居民樓。這裡的人都盼著,儘快拆遷後住新樓呢。”
田坤笑著說:
“我們就先蓋醫院,等醫院搬走後,就蓋學校。隨後就先把紡織廠舊宿舍樓那片拆除,一旦有人住上新樓房,很多人也會眼饞,說不定村子裡的人也會要求拆遷。”
李局長看向婉茹問道:“財源街這裡的銀行,超市,沿街樓的工程,你們先挑選一兩個。剩下的,我們就開始競標。”
婉茹對這位李局長,能這麼有心機,還真的高看了他一眼。
他一定知道,彭文韜與自己這些人的關係。送給自己這份大人情,彭文韜一定會心領神會的。
隨後看向米工程師和田坤。
兩人商量一會,米工程師說道:“我們就蓋銀行和學校,再就是舊樓改造工程,其餘的,你們就競標吧。”
彭文韜笑著說:“哈哈,正好銀行也要求,讓你們給蓋。”
在八月二十五號,王志勇回了齊河市。
時光荏苒,轉眼進入了九月十日。
婉茹把越野車收進空間,和劉豔紅坐高鐵回京城。
當列車快到京城時,對劉豔紅說:
“這次回來,你就在家裡多休息一段時間。我住幾天後,就會與楊彪去莽山。在那裡會多待幾天。”
“好的,我會在月底回景區。十一月四日,景區開辦週年晚會。彭文韜讓我過去幫著維持秩序。”
“好的。我會在二十五日回來,酒店提前試營業,在十月二日回京城,參加雨晨的結婚典禮,下午就回景區。”
婉茹和劉豔紅走出車站,來到一處僻靜的地方,從空間裡把車取出來,先是把劉豔紅送回家,自己開車朝家的方向行駛。
當車子快開到小區時,看到呂明宇,開著詩雅原來那輛賓士車過來。
婉茹按響了喇叭想與他打招呼。結果他卻從車旁一閃而過。
婉茹感到非常奇怪。
今天是週末,他這是去哪裡?這麼匆忙。
好奇心促使她,立馬調轉車頭跟了上去。
呂明宇把車子開得非常快,竟然還闖了一次紅燈。
婉茹更加好奇起來。
一個多小時後,車子來到一片小區,呂明宇把車停在一座樓下,急匆匆走進了樓棟裡。
婉茹迅速地把天使的面具戴上,簡單地化了一下妝,急忙跟了進去。
當她剛走進樓棟門口,就看到呂明宇乘上了電梯。
婉茹看到電梯是到二十一層。
當電梯下來後,婉茹也乘電梯升到了二十一層。
電梯門剛開啟,就看到呂明宇,正擁著一位俊美的少婦,那個少婦,就像一身的軟骨頭,小鳥依人般地靠在呂明宇的身上,他們這是在等電梯。
婉茹看到這一幕,感到萬念俱灰,心裡就像被雷擊了似的。
強忍著沒有發作,還主動地給他們讓出路,傻愣愣地看著他們進入電梯離開了。
可是,看到呂明宇半攔半擁的,與那女人從自己身邊走進電梯的瞬間,感到自己心裡的長城,正在寸寸崩塌。
婉茹呆愣愣地站立著,剛才,呂明宇滿眼,滿心都是身邊的女人,竟然只是淡淡地瞥了自己一眼,那冷漠的眼神,就像看著了路人甲。
過了許久,婉茹才從蒙暈中回過神來,轉身打量二十一層的房子,這是一梯三戶的樓房,可惜不知道剛才的女人,住在哪一套公寓?
只好拿出手機,把這三個門牌號同時拍了下來。而後乘電梯下了樓。
他們早就開車離開了。
婉茹越想越生氣,這麼多年,自己活在幸福的謊言之中,今日的一瞬間,徹底喚醒了自己的春秋大夢,也使自己與他之間,出現了一條無形的鴻溝。
甜言蜜語,信誓旦旦,看來都是他嗎的扯淡!
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花心大蘿蔔,更是個標準的渣男。
哼!趁著我不在,竟然背叛了我,還真不稀罕你。這個世界上,誰缺了誰都能活,說不定活得還會更好。
婉茹嘴上是這麼說,心裡就像被掏空了似的。
這些年,自己沒對他說過甜言蜜語,可是他在自己心裡,已經牢牢地紮了根,是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
哪知道?這貨做出了這麼無恥的事情。
真是很悲哀。
她坐進車內,想使自己冷靜下來,可是,淚水卻止不住地流著,又感到在這狹窄的空間裡,憋悶得喘不上氣來。
她開啟車窗想透透氣,可是這裡人來人往,只好發動汽車開出小區。
在十字路口,卻又不知何去何從?淚水卻不爭氣地在臉上滑落。
她只好朝著城外開去,想找一處安靜的地方冷靜一下。
又想找地方喝一杯,把剛才腦海裡,接收到的資訊全都忘卻,哪怕是暫時地忘卻也好。
她開著車離開了市區,沿著一條兩車道的公路,開到一片小樹林,把車停在路邊。
下車後,在林蔭道上漫無目地的走著。
這裡到處都是靜悄悄的,黃昏的樹林裡,只有遠處的知了聒噪地鳴叫著,使她心中更加煩悶。
她心裡空空蕩蕩的,就像已經墜入了無底深淵。不知將要走向何方?淚水就沒停止過流淌。
想到以前的恩恩愛愛,突然間就變成了一場空。
她看到了一塊大石頭,立馬坐了下來,看著西移的太陽,有種挫敗之感。
她從空間取出一瓶五糧液,開啟瓶塞,就像喝涼水一樣,一口氣灌下去了大半瓶。
在淚眼婆娑間,呂明宇那張帥氣的笑臉,在這麼多年裡,已經深深地刻在自己的靈魂裡,這些年,每當想起他,心裡真的很踏實。
而在此時想來,就是一張醜陋無比,又是特別欠抽的一副嘴臉。
她迎著清涼的晚風,想著儘快一醉,哪怕讓自己腦子,暫時不要再工作也好。
可是,一瓶酒喝光,腦海裡還出奇清晰起來。
剛才的一幕,卻總是浮現在自己的眼前。
她不想去想,卻又揮之不去。
只好又從空間取出一瓶,對著瓶嘴灌下去了一半。
在微風的吹拂下,她心裡感到特別的孤獨與落寞,整個身心也有一種蒼涼疲憊之感。
當第二瓶酒喝完後,腦子終於出現了蒙暈狀態。
她緊閉雙眼,不願去想,也不想去回憶,就像一具木乃伊,任由涼風拂面,任知了聒噪。
我們一向強勢的張大小姐,此時就像一個天涯淪落人,把自己丟在了這荒郊野外。也想把自己的腦海,與這個世界徹底隔絕開來。
苦澀辛辣的酒水,被她灌入肚中,使她感到周身火熱,從臉頰滑落的一串串淚水,卻是冰冷徹骨,就像是,從她那即將冰封的內心世界裡,溢位來的一樣。
淚水就像晶瑩的冰雹,從臉上滑落又重重地砸向地面,在她的四周,空氣越來越稀薄,使她感到將要因缺氧而窒息。
漸漸地,漸漸地,她腦海裡出現一陣陣眩暈,整個人就像飄飄蕩蕩,行駛在大海上的一葉小舟,乘風破浪隨波起伏。
她雙手捂住臉,嗚嗚咽咽地哭出了聲,自己這些年的拼死拼活,為了自己愛的人付出這麼多,可是結局,簡直就像一個天大的笑話。
她不得不相信自己,就是個苦命的女人。
為什麼不能渾渾噩噩地度過一生呢?天天都在奔波的旅途中,自己這是圖啥?
人到中年,愛人的背叛,家庭將會分崩離析。
此時,她想到林華嫂子,那傷心的淚臉。
也想到了李娜,她那時,是不是也像自己此時此刻,這麼傷心呢?
可是自己並不絕望,別說自己有不菲的財富,還有許多產業。就是一無所有,為了自己的兒女們,也會堅強地笑到最後。
夜已深沉,樹林很靜,靜得只能聽到她自己的呼吸聲。
她周身無力,心是冰冷悽楚的。
她努力地甩了甩暈乎的腦袋,想把呂明宇,從自己的記憶裡甩掉。
又想到這些年一路走過來,為了顧全大局,做到了八面玲瓏,方方面面都儘量做得無可挑剔,結果還是面臨被踢出局的下場。
她一會笑,一會哭,到了最後,終於放聲大哭起來,發洩著心中的悲哀。
自己最初,就對高門大戶並不感冒,高攀後也有這個覺悟,可是一旦到來,還是沒法坦然接受。
在這黑漆漆的樹林裡,她的哭聲,把樹上的知了嚇得不敢鳴叫,她把自己淤積在心裡的苦水,想徹底地釋放出來。
沒想到自己歷經磨難,克服了重重困難,情殤,這道坎卻沒法逾越。
她淚眼迷濛地環顧四周,安靜而淒涼,也更加感到孤獨與無助。
微風不時撩起她的秀髮,時大時小的夜風颳在林間,樹葉被風吹得嘩啦啦作響,使她更加煩悶。
婉茹想到上官大姐,當知道自己和呂明宇的事情後,心情一定比自己現在還難過吧?
真的是應驗了那句話:天道有輪迴,蒼天饒過誰?
哈哈,這就是現世報。
婉茹想著想著,反而對自己也厭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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