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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大家回到客廳,在一起喝茶聊天。
楊彪盯著婉茹,知道上次見到她時,不是如今的面容,微笑著問:“師妹,你這張臉不是本來面目吧?”
婉茹展顏一笑,看了楊燁一眼說道:“是的。大侄子在賭城時,見過我的本來面目。”
接下來,就把自己與謝家的關係,詳細地說了一遍。
最後說道:我的另一種身份還需要保密。只限你們爺倆知道,等這件事結束,我會回覆本來面目,先去謝家拜訪一下,而後再與戴繼成,談出售蔬菜的生意。
事後你想辦法與戴繼成聯絡,有他做中間人,我們再認識一次。到時候,還得隱藏,我是你師妹的這層關係。
免得我與謝家不好相處。
楊彪微微頷首道:“謝老爺子非常有眼光。他能加盟你們的蔬菜生意,以後你們就會,源源不斷往這邊運送。也是港城人的福音。”
楊燁好像也想明白,看向婉茹笑著說:“師叔是擔心,謝家對你感恩戴德地客氣,不再像往常一樣相處自然,對嗎?”
小亮子急忙說:“這只是其一,謝浩然與婉茹姐的兒子雨晨都在部隊服役。所以,暫時不能讓他們知道婉茹姐是天使。以後,你們就叫她張總吧。”
楊彪笑呵呵地說:“可以。在外人面前,師妹就叫我楊老闆。”
楊燁給大家續上茶水,把打聽到鷹山會的內部訊息,向大家講了一遍。
楊彪聽後對婉茹說:“他們是從賭城請來的高人。據說這個人非常神秘,他是業界首屈一指的人物。曾經在一次國際比賽時得了第一。怪不得侯平那個老傢伙,這麼有底氣。”
小亮子問:“看來他們做了充足的準備。侯家有什麼能力請到他的?”
楊彪說:“肯定是,在他背後支援他的,Y國人出的面。哼!這次師妹贏了他,看他以後還有沒有臉出來瞎溜達。”
小亮子問:“這次比武也是三局兩勝,除了婉茹姐打一場,剩下的兩場由誰出戰?”
楊彪沉思了一會,說道:“我提出不許外人插手,侯全奎身手也不錯。再就是侯平出戰。這次沒有特意要求,只要打敗兩場就算獲勝。”
又轉頭問婉茹:“師妹,你用什麼武器?”
婉茹溫和地一笑道:“我只會劍法,還是師叔教了我四個多小時。我想,對付他們就足夠了。”
楊彪一聽就知道,她平時不使用冷兵器,又擔心她有什麼閃失?
急忙說:“我可知道,侯平爺倆的劍法也不錯,你可不要輕敵。這次比武已經簽了生死狀,死傷概不追究。”
婉茹心想,假如真要到了生死存亡的瞬間,就無須再保守空間的秘密,直接把對方收進空間裡去,把他們囚禁起來。
看向楊彪笑著說:“好的。我心中有數。如果可以,我就順便打殘侯全奎,讓侯平這個老傢伙,永遠留在家裡照顧兩個兒子。”
楊燁笑著說:“哈哈,侯坤現在生不如死,有幾次都想結束生命。侯平至今還不接受教訓。每天就想著算計別人。”
楊彪搖了搖頭說道:“就是沒有了侯家父子,也會有別人跳出來。只是時間早晚而已。只要我們不忘本,行得正,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正義永遠在大多數人這邊。”
一夜無話轉眼黎明。
大家吃過早飯,在九點鐘時,楊彪,楊燁,婉茹,唐輝同坐一輛車,朝著鷹山俱樂部行駛。
明媚的陽光灑滿大地,天空湛藍,潔白的雲朵就像棉絮般慢悠悠地漂浮著。空氣就像被雨水清洗過一樣,溫暖而潔淨。
路上車水馬龍,行人如織,看不出與往日有什麼不同。可是車上的人心裡都不免有些緊張。
尤其是婉茹,這次關係重大,自己就怕萬一失手,會改變許多人的命運。
當車子路過,金中添馬艦添美道2號時,東西各有兩棟樓,其中一棟下方,就像開啟的一扇大門。預示著‘門敞開’迎接八方來客。
港城擁有,全亞洲最先驅的潮流文化,因為天然的地理優勢,經濟蓬勃發展。
車停到一棟二十二層的樓前,婉茹看到已經有許多豪車開來,門口盤查得很嚴。
當車子開到地下停車場時,婉茹一行人下了車,看到不遠處謝大姐和謝老,戴繼成與一位老人,肯定就是他的叔父戴長河了。
楊彪走到他們身邊,安慰了幾句。
婉茹看到謝大姐,整個人都消瘦下來。謝老看上去也老了許多。
婉茹啥話也沒說,從他們身邊默默地走過。
心想,什麼環境出什麼人。謝大姐做生意是一把好手,可是就沒謝大嫂會教育孩子。
又一想,自己這個老實人,看來又要做一次無名英雄了。
當走進大廳,看到來人不到一百也有八十,整個大廳只有一張賭桌。而且還劃分出了隔離區,許多座椅都靠牆邊。
只有在賭桌兩旁,各有十張座椅。
一位花白頭髮的老者,走到楊彪的身邊,相互嘀咕了幾句,隨後兩人朝婉茹看過來。
有幾人好像明白怎麼回事,目光齊刷刷地看向,正坐在賭桌旁的婉茹。
眼神逐漸從驚愕變成了蔑視。臉上緊繃的肌肉也逐漸放鬆下來。
婉茹看向坐在對面的乾瘦老者,給她的第一印象,就是鶴髮童顏,有一種仙風道骨世外高人的風範。
只看他手持一把摺扇,上身穿著一件,潔白中式立領對襟唐裝,梳著大背頭,只是頭髮與嘴巴下的一撮山羊鬍子,全都皓白如雪,眉角眼梢都流露出對自己的蔑視。
凝聚精神力,問空間裡的小帥:“你發現,有什麼異常了嗎?”
“主人,你這次要小心嘍,正在偷瞄你的那個乾巴老頭,可是高手中的高高手。千萬別被他的氣勢所嚇倒,在你的面前,他只不過是豬鼻子插大蔥,裝大象而已。”
“少廢話,我也覺得他有些本事。這次你可要好好表現,如若不然,我就把你從空間裡趕出來。這次關乎著很多人的命運,我們絕對不能失敗。”
“別,千萬別。你就瞧好吧。諒他也翻不出我們的手掌心。唉!你什麼都好,就是不想著,多擠出點時間修煉心法。”
這時,有位中年人,不屑地瞥了婉茹一眼,對楊彪冷嘲熱諷地說:
“前輩,你們沒人了嗎?找了這麼一位漂亮的小妹妹過來充場子。看來這次,就會有人變成殘廢嘍!”
楊彪坐在座椅上閉著眼,對他的冷嘲熱諷不屑一顧。大有一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高人風範。
可是,心裡卻在說,侯坤在你們眼中算得上高人了,不照樣被打成了太監,就連脊樑骨都被她打斷。
看來你們侯家人,還真是記吃不記打。
而坐在牆邊椅子上的謝家人,知道為他們出頭的人,竟然是位年輕的女子時,心裡也是涼了半截。小心臟也都提到了半空中。
婉茹無意中看到角落裡,一張五官端正,嘴角總是微微上翹,一副和善的面容。
此人就是在賭城,那家賭場老闆之一的阿強哥。
上次就是楊彪找他說情,幫田坤把高利貸儘快還清,才有豹子女的現身。
看來,他早就猜出,能來為楊彪出戰的,絕對會是那位神秘的豹子女。
他真的很精明,已經做到了看破不說破。
要不然,侯家父子不至於如此蔑視自己,應當是如臨大敵才對。
婉茹迎向阿強哥看過來的眼神,朝她溫和地一笑。隨後看向走過來的老者。
就聽老者對婉茹說道:“夫人,請移步。”
楊彪對婉茹溫和地說:“去吧,他們要搜身。”
婉茹跟著去了一間房子,有人拿過一個精緻的小木匣,說道:
“請您把身上的貴重物件都摘下來,放在裡面,然後我們給你保管。絕對不會缺失,鑰匙你自己帶著。”
婉茹毫不猶豫地把戒指,手錶,項鍊全都摘了下來,放進了小木匣子裡。看著那人鎖好,自己把鑰匙收進了口袋裡。
而後走過兩人,用儀器,在婉茹身上翻來覆去地搜尋了幾遍。
在十點鐘時,一陣鈴聲響起,大廳內立馬安靜下來,到了落針可聞的地步。
但是,不用看就能猜到,所有的人此時,既興奮又緊張。都瞪著雪亮的眼睛看向賭桌,生怕錯過每一個細節。
荷官把三粒骰子,逐一向大家展示了一下。
而後放入骰盅裡面,將骰盅蓋蓋上,將玻璃罩蓋好,用扣將骰盅與盅座繫牢,然後連續按下三次把手,使骰子在玻璃罩內不斷跳動,而後燈牌亮起。
只要燈牌亮起,正常的是該讓客人們投注,猜大小的時間。
而今日賭局的籌碼,是戴濤幾人。
婉茹在腦海裡,聽到小帥的聲音“主人彆著急,對面的老傢伙不簡單,有一雙透視眼,你先讓他猜。”
“透視眼,能看清裡面的骰子嗎?”
“是。不用擔心,他也只有這個本事,不足為慮。要不要完事後把他廢掉?”
“你能做到嗎?”
“不用我,你就能做得到。當他施展精神力與你對抗時,你的精神力就能擊潰他。”
婉茹淡淡地說道:“沒那必要。”
對面的那位乾巴老頭,看到婉茹一臉的迷茫,心中大喜,押在了大的16上面。
婉茹抬眼看向他,他也正一臉得意地看過來。
婉茹的精神力也已經檢視到,三個骰子正面數字是6,6,4加起來正是16大。
就在時間快到的瞬間,小帥傳音道:1,4,3。
8點小。
婉茹迅速地押在了8點小的上面。而後,面帶和煦的笑容,看向對面的高人。
時間到。
荷官用他帶著磁性,清亮的嗓音喊道:“開!”
所有人的目光,都一順不順地聚焦在骰盅上,在場人的緊張的心臟,都像敲響了戰鼓,只有婉茹一臉淡然。
開啟骰盅,三粒骰子正面正是1,3,4。加起來正是8點小。
乾巴老頭看過後,被震驚得瞠目結舌。自己明明看到的是6,6,4,此時全都變了。
目光緊盯著,婉茹那氣死人不償命的淺笑。
一臉的不可置信,心裡卻在大聲高呼,這個女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能看清骰盅裡面的骰子,就已經不簡單了,她還能操控骰子。
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看來還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楊彪和他背後的人,看到結果驚喜無比。每個人的臉上都像盛開的玫瑰花,不但美麗還特別妖豔。
婉茹的目光,看向謝老和謝大姐的方向,不但看到謝大姐激動地流出了淚水,肯定懸在半空的心,也放下了一半。
當婉茹想看向謝老時,正與雨晨那火辣辣的目光相遇,急忙把目光移向謝浩然。
他正忙著給姑姑拿紙巾,擦眼淚呢。
侯家父子此時,就像吃了狗屎一樣,在心裡窩火。
自己花了重金,請來的業內最權威的高手,而且先前也考驗過,從沒出過失誤。
結果一到了見真章的時刻,立馬就掉鏈子。
侯全奎大喝一聲:
這不可能?!
你絕對使詐了!
婉茹始終面帶溫和的微笑,毫不在意他的叫囂。事實勝於雄辯,所有在場的人,都是最好的見證者。
楊燁卻不淡定了,瞪著如貓頭鷹般的眼睛,衝著侯全奎呵斥道:
你有沒有腦子?
你哪隻眼睛看到使詐了?
別忘了?
這是在誰家的場子裡。近百雙眼睛都在看著。
如何使詐?!
侯平走上前阻止兒子。
他感到輸了不可怕,自己這個兒子也忒沉不住氣了。
願賭服輸,就是對方使詐,沒有抓住現形,也得捏著鼻子認下。
這時,有些人看不下去,也想繼續看下一場,亂紛紛地說:“別無理取鬧了。繼續繼續。”
還有人喊道:“還有兩場,急什麼急呀!”
侯全奎聽後,知道自己吵鬧有些理虧,陰冷著臉看向婉茹,惡狠狠地說道:“接下來,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活?”
大家又都安靜下來。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不在荷官那裡,而是都看向了婉茹。
婉茹面色平靜,對所有看過來的目光全都忽視,只是盯著荷官的每一個動作。
當荷官把所有的流程一氣合成,投注燈牌亮起來後,那位高人緊張得滿頭的冷汗。小三角眼眨動了幾下後立馬緊閉。
婉茹嘴角微微上揚,看著他握著摺扇的右手,不住地在抖動。就像得了帕金森一樣。
在他突然睜開眼的瞬間,毫不猶豫地押在了大的上面,14點。
婉茹左嘴角抽搐了一下,臉上浮現出一抹甜美的微笑,她也檢視到三粒骰子的確是5,5,4。14點大。
她用精神力,只把正面是4的,換成5就齊活。
隨後押在了圍骰5上面,來了個大小通吃。
高人剛開啟摺扇,扇了兩下那得意洋洋的臉,看到婉茹押的是圍骰5,得意的表情立馬淡去。
很不自信地又閉上眼睛,用神識去檢視骰盅,隨即臉上逐漸變得青紫起來。
當他眯起眼看向婉茹時,她卻是淡定如常,還是像先前那樣,一臉勝券在握的表情。
他心裡在想,自己的一世英名,竟然被面前這個小丫頭禍禍了個乾淨。
在他的眼裡,婉茹那如沐春風般的微笑,就是對他的嘲笑;那張俊美的容顏,就是一張欠抽的臉。
正當想厚著臉皮改口時,燈牌已經亮起。
荷官吆喝了一聲‘開!’
高人一臉的頹廢,那仙風道骨,高高在上的氣勢,頃刻間就摧枯拉朽般倒塌,面如土色地癱坐在了座椅裡。
此時,誰還顧得上他呀?
所有的人的目光,都緊盯著被開啟的骰盅,結果使所有人都大跌眼鏡,三個骰子,正面全都是5。
全場一片譁然,唏噓聲不絕於耳。
這次,就連侯全奎的父親侯平,也不淡定了。
高聲說道:“這裡面一定有鬼。出現圍骰,可是難之又難。”
婉茹直接無視他們的叫囂,目光看向荷官和主持的老人問道:
“你們覺得有問題嗎?”
主持的老人走到侯平的身邊,低聲嘀咕了一會。又去楊彪身邊嘀咕了一會。
主持人對大家說:“這次友好的交流到此結束,請大家有秩序地離場。”
接下來,除了幫會的主事人留下外,把其餘的人全都請了出去。
就是外行人也知道,三局兩勝,第三局再比試,也是自取其辱。何況那位高人,已經癱倒下去。
當外人都離開後,主持人代表侯家問楊彪:“這位夫人出現,先前也沒有表明身份,她不算幫派中人與親屬,對吧?”
楊彪笑吟吟地反問道:“你們找的那位高人,難道是幫派中的人嗎?”
侯全奎接話道:“他是業內人士,也是我們聘請的顧問,絕對名正言順。”
楊彪的劍眉微微上挑了一下,口氣強硬地說:
“她是我的師父陳凌松的關門弟子,我的小師妹,你們說是不是我們的人?”
在場的幾位老者聽後,全都眯起了眼睛看向婉茹。
看她一臉的淡定從容,剛才又表現得那麼精彩,質疑的心思逐漸消失。
侯平卻大聲喊道:“你有什麼證明?聽說陳堂主,在五十多年前就去世了。哪裡會有這麼年輕的徒弟?”
婉茹實在不想聽這個老傢伙,唧唧歪歪的,突然暴怒地站了起來,大聲朝著侯家父子呵斥道:“夠了!你想要什麼證據?”
隨後手中多出一枚金牌,拍在了賭桌上,說道:這是我師父陳凌松去世前留給我的。他老人家活到一百一十一歲。
在鳳城市待到九十八歲後,又去了他的師弟的道觀。你們現在也都是德高望重的老人,不會連這塊牌子也不認識吧?
主持的老人,拿起金牌翻來覆去地看了一會,立馬又交給下一位,相互傳看著。
婉茹的目光陰冷地盯著侯平父子,厲聲說道:
哼!你們當年,也是跟著師父殺倭寇,殺漢奸,是義薄雲天的真英雄,真豪傑。
可是,現如今為了一點私利,相互打壓排擠也就算了,就是為了大家的生計,兄弟鬩牆也只是我們自己家的事。
可是,現在有些人,卻為了私利做了數典忘祖之事,還有什麼臉叫囂?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捫心自問,對得起在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們嗎?
我們的國家,現在國富民強,人人都在,為使國家更加繁榮昌盛盡一份力。你們全都是心明眼亮的老人,應當攜起手來,為治理好港城添磚加瓦,而不是拆臺。
大家傳看過金牌後,又聽到婉茹這麼長精神的一番話,再也沒有一人發出質疑聲。
相互對視過後,也都頻頻點頭。
大家的目光,也都落在了侯家父子臉上。
主持老人,拿著金牌的手不住地顫抖,一張乾癟的臉上,滑過了兩行淚水。
他這是睹物思人,想起當年的青蔥歲月,人人懷著一腔愛國熱血,義無反顧投入到殺倭寇,保家衛國的壯舉中。
而後走到楊彪的面前,恭恭敬敬地,雙手把金牌放在了他的手心裡。
轉身對侯全奎大聲喊道:“還不快去放人!”
楊彪對主持老者說:“為了使大家臉上都體面,不使外界對我們議論紛紛。這次就對外宣佈和解。至於我師妹的事,就暫時不要說出去。她很快就會離開此地。”
大家聽後,一致點頭應下。
楊彪對侯平說:“明天,我們比武場見!”
說完起身帶著婉茹他們,走進電梯去停車場。
把一臉蒙逼的侯家父子,晾在了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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