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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羅霄漢帶著幾位朋友,與家眷來到景區,在景區玩到傍晚。
此時已經是華燈初上,景區內的路燈,擎天樹與珍珠池上的彩燈閃爍出耀眼的光芒。
使整個廣場上燈火通明,在酒店的三號餐廳,已經把燒烤的用具準備好,每張餐桌旁都放著幾箱啤酒。
為了吃得更加有情調,燒烤爐裡新增上了火紅的木炭。
一盤盤羊肉串也擺在了飯桌上,還有散發著香味的一鍋鍋高湯。
餐廳已經座無虛席,大家在歡樂友好的環境中,吃著燒烤喝著啤酒,談論著各處景點,最初建成的趣事。
兩個小時後,大家吃飽喝足,又都三三兩兩地走出酒店,去觀看夜景。
李峰和劉豔紅,來到婉茹的辦公室,婉茹把九個,裝有小彌勒佛工藝品的手提袋交給他們。
說道:“這裡面有一套首飾,價格不貴,但也不便宜,都在五萬元左右。你們交給他們時,就說送給他們的紀念品。其餘的啥話也不用多說。”
李峰不解地問:“你不出面,說些客氣話嗎?”
“不用,一切盡在不言中。免得都不自在。”
翌日清晨,大家吃過早飯。
婉茹讓李峰,帶著他們去南部旅遊景區玩一天,那裡有廟宇,有些人提出要過去上炷香。
傍晚,就再去度假村住一夜。
客人們離開後,婉茹開著觀光車,在各個景點察看著。今天的遊客比昨天多了不少。
羅霄漢,魏雨松,彭文韜,湊在一起講著分別後各自的情況,看到婉茹開車過來,也都上了觀光車。
婉茹對三人說:“今年十月一,是我們景區開業一週年紀念日,你們說要不要辦個週年文藝晚會?我可沒時間。”
羅霄漢笑著說:“我覺得就應該辦,雖然麻煩點,可是從去年就看出辦晚會的效果。”
魏雨松插話道:“姐,我也贊成,這次週年晚會,有我們三個找歌星,也有市裡全權負責。你就請好吧!”
婉茹笑著說:可以。你們三個就和吳經理商量著辦。我還不知道那時有沒有時間。省城和安遠縣的酒店就在十月一開業。
而且,雨晨和海霞在十月三日結婚。但是,無論如何?晚會時,我也會過來的。
羅霄漢環視著景區絡繹不絕的遊客,問道:“昨天來了多少人?”
魏雨松笑著說:“近三萬人。今天來的人比昨天更多。昨天蔬菜加工廠的賓館也都住滿了。市裡的酒店賓館也迎來了不少客人。這還只是遠道來的,就近的一些城市的遊客,都是當天打個來回,有的開著私家車過來。”
羅霄漢對魏雨松說道:
現在私家車出行方便,就是停車有點困難。你有沒有想過,在東西出口外面,再把停車場擴大一些。
再說,在路邊那麼多擺地攤的人,實在不雅觀。就在停車場附近劃分出一塊區域,讓他們做賣場。
魏雨松笑著說:“婉茹姐也說過此事。我們在十月一以前一定做好。”
在下午三點鐘時,吳經理帶來一位叫王寶林的年輕人,說明是做漿豆腐的。
婉茹請他們坐下後,泡了茶水,笑著問:“王師傅做豆腐多少年了?”
“我們家一直都是做豆腐賣豆腐。除此之外也沒別的手藝,靠做豆腐混口飯吃。”
婉茹笑盈盈地問:“你們幹一年,能淨賺多少錢?”
王寶林沉吟了一會,不好意思地說:我們一家四口,一年忙活下來,差不多能掙小二十萬。
因為我們做的是純正的漿豆腐,口味好。有很多老客戶,尤其送往酒店,飯店,市場做批發。生意就比以前好多了。
再加上豆腐寓意是“都有福”,過年過節生意會更好一些。
婉茹笑著說:“你們家誰的技術更好?”
“我父親。其次就是我母親。他們還會做豆腐皮,豆腐乳和臭豆腐。我們還找了三個幫手。”
“我在蘇南省齊河市的蔬菜加工廠,要開辦一個豆腐作坊,我如果聘請你父親,每年給他十二萬元。他能不能過去?”
王寶林一聽,一個月一萬元的工資,眼神立馬放出了光彩。
笑嘻嘻地說:“我覺得,他已準能答應。我們這裡照樣經營,其實,我和我媳婦也都會做。”
婉茹笑著說:“你回去後與家人商量一下。如果他同意,會有十名工人給他當幫手。另外需要的用具,也都有他準備齊全,需要的錢都可以報銷。”
王寶林笑著說:“好的,今晚,我就能給您回話。”
傍晚時,婉茹和羅霄漢他們回到了度假村。
張雪梅和曹亮,已經按照婉茹的叮囑,把餐桌搬到了廣場上,婉茹給大家準備的火鍋。
齊河市的李局長,看著庭院西面池塘裡的一組假山,笑著問婉茹:
“張總,你們這組假山,是和景區珍珠池那組,同一位師傅做的吧?”
婉茹笑著說:“正是。就是景區管理花園的溫師傅和曹師傅,她們都是園林師。”
文城市的馬局長笑著說:
“哈哈,我看到花園裡各種花卉,就知道你這裡有能人。我們市的公園也要重新整治,到時候,能不能聘請他們過去,給我們也組合這麼一組假山?”
劉豔紅急忙說:“景區那座假山用了近二百塊奇石。這裡地也用了六十多塊。少了組合不出好看的造型。”
“好的,那就多送過去一些。”
婉茹笑著說:“我會告訴他們,最好是先設計好造型,按著要求製作奇石,而後運過去就可以拼組起來。就看你需要的規模大小?”
馬局長又看向假山,笑著說:“比這一組再大一點就可以。”
隨後又有五位局長,也表示做假山。
翌日清晨,所有的人在度假村遊玩了一番,在十點鐘時,李峰與大家去了石材廠參觀後開車回去了。
婉茹留在景區,與蘇鵬飛商量,等安遠縣的超市竣工後,有他和楊靜嵐,李虎,陳春陽,商量著裝修,並籌辦開業的事宜。
下午,羅霄漢帶著周慕凡,陳淼,楊星羽也回了齊河市。
在傍晚時,景區內的遊客逐漸離開,立馬就冷清了下來。
婉茹與大家,對所有的賬目做了清算,這個假期總共賣出去了九萬三千多張門票。總體看來還算滿意。
在第六天,婉茹把工作安排好後,去家裡把自己的賓士車收進空間裡。
吃過晚飯後,又和劉豔紅去了石材廠,把這段時間做的產品,全都收進空間裡。並叮囑李奎加緊生產,多做一些奇石。
在第八天一早,讓王寶林的父親王建成,把準備做豆腐的用具,讓吳經理用大貨車去送煎餅時,一起運到坪郡縣蔬菜加工廠,帶著他和十名工人,乘飛機回到了蘇南市。
在五點鐘時,他們一行人坐著計程車,來到主幹道而後西拐的,通往蔬菜加工廠的岔道時,看到有五輛小轎車,正獨擋在岔道口,有三輛大貨車被擋住。
遠遠就看到王志勇,米工程師和幾名工人,被十位手持棒球棍的年輕壯漢圍在中間,正發生著爭執。
婉茹讓計程車司機,把車停在路邊儘快離開,好奇心促使著他們,沒有一個開車離開的。全都在一旁看起了熱鬧。
婉茹顧不上多想,和劉豔紅急忙走過去,從圍觀的人群中擠了進去。看到五輛車都是日國的品牌。
有本田,鈴木,豐田。看上去都是八成新。想起資料中有說明,賈玉柱家的車行就是專賣日國的車。
她手中多了一部攝像機交給劉豔紅,低聲說道:
“你把堵車的場景都拍錄下來,作為證據。他們已經按捺不住了,急著跳出來送死。”
正在此時,一位胳膊上紋著圖案的強橫青年,朝著王志勇越走越近。
囂張地說道:“給臉不要臉!我們老闆是看得起你們,想和你們共同經營蔬菜加工廠,你們竟然一再推託,沒看到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就聽到王志勇嘲笑道:“共同經營?是明搶吧?別做春秋大夢了。你們已經堵了一個多小時了。好狗還不擋路呢。”
紋身男怒目而視,破口大罵道:“你他媽的,罵誰是狗吶?你找打!”
就在他的棒球棍,將要落在王志勇頭上的瞬間,婉茹甩出石子正中他的手腕。
接下來就是一聲慘嚎,隨後棒球棍掉落在地上。
婉茹一個閃身來到他的近前,使出了一腳,把他踹飛了出去,他就像一隻破麻袋,在地面上滑出去了十幾米,還撞倒了一個同伴。
隨後剩下的年輕人,突如其來的變故,先是愣了一瞬間,立馬就把婉茹圍了起來。氣勢洶洶地朝著婉茹掄起了棒球棍。
婉茹毫不畏懼,利用在莽山追兔子時,既能躲閃松樹不蹭到衣服,又能快速前進的身法。
此時,婉茹就像渾身都長滿了眼睛,左躲右閃,拳掌不斷在變換,幾人的棒球棍,噼裡啪啦地掉在了地上。
她招招很辣,拳拳都能打倒一人。
劉豔紅站在一旁,觀看著婉茹那矯健的身手,知道這位天使姐姐,對付著幾個痞子不在話下。
王志勇和米工程師,直接看傻了眼。
就看到在這場混亂的圍攻中,婉茹就像發怒的獅子,每使出的一招,都能使對方,再也沒有還手之力,下手狠毒讓人不忍直視。
不一會,幾人個個被打倒在地,呻吟著求饒。
正當婉茹把最後一人踹飛時,先前的那個紋身男,已經爬了起來,一個餓虎撲食衝上前,朝著婉茹的背後,踢出勢大力沉的一腳。
說時遲那時快,劉豔紅就像一陣旋風,欺身上前,以瞬雷不及掩耳之勢踢出一腳,踹在了他的腿上。只聽到一聲嘎嘣,直接把他的腿踹折。
僅用了十幾分鍾,地上東倒西歪地躺了一片。所有的人再也無力反擊。
婉茹惡狠狠地朝著正蜷縮在地的人,厲聲呵道:“站起來!把你們的車移開!”
有個人乖乖地爬了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向擋在路當中間的一輛本田,開啟門後坐上駕駛座。
劉豔紅恐怕他開車跑掉,也坐到了副駕駛上。
隨後,又有兩人爬起來,把另外兩輛車開到路邊。
婉茹對王志勇說:“讓大貨車開走。你把我帶來的人帶回廠,也把他們都帶回去關起來,等我回來再處理。”
王志勇其實還在被剛才的一幕,震驚的渾身冒冷汗。
聽婉茹如此冷靜地對他說話,急忙回過神來。讓大貨車司機上車開離此地。
婉茹對還躺在地上的人說道:“都站起來跟他們走。把手機和車鑰匙交出來。”
劉豔紅把他們的手機,和車鑰匙都收了起來。
把踹倒在地,還在不斷哀嚎著的紋身男拖起來,直接塞進了一輛本田越野車裡。
其他人知道形勢比人強,只好相互攙扶著站起來,跟著王志勇他們,乖乖地去了蔬菜加工廠。
婉茹坐上了本田越野車的駕駛座,劉豔紅上車後,開車朝著山區的盤山公路開去。
在車上,紋身男還強硬地說:“你們不怕,我們的老闆報復嗎?你們的麻煩大了。一定會倒黴的!”
劉豔紅看到他疼得滿頭大汗,嘴巴還這麼硬氣。抬手就在他的腿上拍下了一掌。
疼的文身男立馬,像殺豬般地慘叫。
婉茹陰沉地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紋身男為了不再被虐,很乖地回答:“蒲林。”
婉茹陰森森地說道:把你們不斷過來騷擾的目的,和幕後的人都講一下吧。
如果你能合作,我會送你去醫院;如果你不老實,我可知道在一口廢棄的礦井裡,曾經打撈出兩具屍體。
你可能就會是第三具。
劉豔紅立馬把錄音筆拿出來開啟,準備錄下他的口供。
蒲林知道面前的兩人絕對是狠人,為了保住小命,把事情的緣由講了一遍。
原來蒲林是胡玉山的同學,已經跟了他八年,成為他的心腹。是胡玉山讓他們過來不斷鬧事,而後再與蔬菜加工廠談合作的事。
胡玉山是賈玉柱的親兒子,他們在日國和港城都有朋友,所以車行專門賣日國的車。
婉茹把車在一片樹林間停下,轉頭看著他厲聲喝道:
你不老實,你的生命已經在倒計時了,你們想對付我們,告訴你,我也不是善男信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你一定要給我個不殺你的理由。
殺了像你這樣的人渣,我一點負擔都沒有。你死了也就死了,省得留在世上害人。
蒲林此時嚇得身體如篩糠,嘴唇哆嗦著說:
我知道胡玉山殺死了一名女大學生,屍體放進了一個木箱子裡,運到海上沉入了海里。賈玉柱向鈴木三太出賣過,我們國家海軍的情報。
劉豔紅厲聲問道:“你有證據嗎?”
蒲林說道:我知道,他曾去部隊那邊多次打探過。他在部隊裡好像也有認識的人。具體的我不清楚。
殺死的那個女大學生,就是送給鈴木三太陪夜的,那個女孩知道鈴木是小鬼子,不忍受辱,極力反抗,最後被活活地掐死了。
在歌廳底下有兩層,第一層是賭場。第二層有一條通道,直通後面的那幢別墅。
鈴木每次來,都是住在那座別墅裡。賈玉柱也會過來陪他住幾天。
就是你說的那個廢棄礦井中的屍體,也是他們殺死的。
雖然有人出來頂罪,是給了他們家裡一大筆錢,而且頂罪的人也都得了重病,沒多久好活。
婉茹聽後咬牙切齒地問:“死的那兩人是胡玉山殺死的,還是賈天雲殺死的?”
蒲林急忙回答:是賈玉柱殺死的。
因為那兩人,跟著他一起做生意有很多年了。
他們知道,賈玉柱是在當漢奸,想退出,還勸他不要與小鬼子眉來眼去的,如果再繼續做這種事,就會去公安局告發他。
據說他們大吵了一架,沒過多久,兩人就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了。後來在礦井裡發現了屍體,公安機關的結論是被毒死的。其中一位還是他二閨女的舅老爺。
最後有人出來認罪,就這樣結案了。
劉豔紅問:“死的三個人都是叫什麼名字?”
蒲林說:那個女大學生叫紀蘭,至今都說是失蹤,另外兩個叫王雲和呂青山。
不過這兩人的死,我也是從看大門的,一位遠房親戚那裡聽來的。是他在一次喝醉後,囑咐我少跟著他們做壞事,就是知道他們的事太多,也會被滅口的。
我的那位親戚,後來回老家,沒過多久也病死了。這件事,我也從沒敢對任何人說起過。再說死無對證,我更不敢亂說。
婉茹問道:“今年,你說的那個鈴木來過嗎?”
“沒有,去年是在十月份來的。那個王八蛋絕對不是好東西,他每次來,胡玉山就會給他找女人,帶到別墅裡。”
婉茹問:“胡玉山喜歡賽車,對嗎?”
“是,就是前面這條盤山路,因為現在又修了一條更好的路,很少再有車走這裡。所以每隔一段時間,他就會和幾個朋友在這裡賽車。”
婉茹說:“善惡到頭終有報,只是來早與來遲。他們父子已經是罪惡滔天。你想與他們同歸於盡嗎?”
“我沒做犯法的事,就是跟著瞎胡混而已,而且給我的工資也不少。我也不敢提出退出。因為我知道他們很多事。”
劉豔紅揚起手,將要打下去的瞬間,蒲林立馬求饒道:“我有罪!就是我和楊乾把紀蘭沉的海。我可以出來作證。”
婉茹問“你還知道多少事?”
蒲林說道:賈天雲在歌廳地下室,有一個賭場,每個月都會在那裡有一場豪賭。
可是,就是有人贏了,只要超過二百萬的都帶不走。會有一夥人在半道對他們搶劫,被搶劫的人還不敢報警。
在底下那層,還有一個金庫,據說那裡面不但有大量的鈔票,還有許多古玩。
他還從港城那邊買來搖頭丸。有另外一夥人給他出售。明面上與他毫無瓜葛。
婉茹嚴厲地說:你自己明白你有沒有罪,但是,如果你和我們合作,還能出來作證的話,會減輕你的罪行。
我現在就給你一個機會,給我們當眼線,如果聽到什麼訊息,就告訴我們。如果你做得好了,我們也會替你說話的。
蒲林低聲說:“好吧。我同意。其實,我每天也是活得心驚膽戰。既怕他們對我下手,又怕公安局把我抓起來。”
劉豔紅收起錄音筆,讓他把手機拿出來,把自己的電話號碼輸入進去,又與他建立了微信。
而後對他說道:“記住這個號碼。一有訊息,就悄悄地告訴我。如果你做得好,就算你立功贖罪。”
婉茹調轉車頭,朝著齊河市醫院開去。把他送到醫院後,說道:
那些人都知道,是我們把你帶走的,到時候,你就說我們送你來醫院的。轉給你五萬元治傷。
在半個小時後,你給胡玉山打個電話,向他說明情況。
你這輛車,我們就先開回去,等與胡玉山談過後,再看情況而定。
蒲林忙不迭地說:“好的,這車也不是我的,是胡玉山的。”
蒲林看到手機裡,從微信裡轉過來了五萬元。
婉茹兩人離開後,急忙喊護士過來,帶他去了急診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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