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生旦淨末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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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婉茹和呂明宇來到酒店，陪著謝家人吃晚飯。

飯後，雨晨，謝浩然，宋超和他們的戰友們，與雨露，詩雅和春秋華實，也一起來到歌廳。

婉茹和呂明宇，謝家人也被雨露都叫了過來。

宋超的父母吃過晚飯，也被宋超打電話叫到了酒店。

謝浩然唱了一首《瀟灑走一回》；宋超唱了一首《濤聲依舊》；呂詩雅唱了一首《新鴛鴦蝴蝶夢》。

雨晨唱了《可可托海的牧羊人》。

音樂伴著歌聲，在歌廳裡迴盪著。

在著一段段情深深，意濛濛的歌詞纏綿聲中，使每個人的心絃隨之震撼，思緒也隨著歌曲展開了遐想。

宋超的父母看著自己的兒子，高大魁梧，英俊瀟灑，還有這麼一副好嗓子。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聽到他唱歌。

呂詩雅唱得也如此美妙，今天這場晚會，比任何歌唱晚會都讓人振奮。

長輩們喝著啤酒，嗑著瓜子，聽著看著自己的孩子們唱歌與互動，每個人都感到此時此刻心潮澎湃。

春秋和雨露把婉茹拉上去，給她放了《當你老了》。

雨露還看向爸爸，狡黠地一笑，說道：“這首歌，是張婉茹同學獻給她的愛人的歌。”

臺下立馬響起一片唏噓與叫喊聲。

婉茹聽後捂住臉嘿嘿地笑著。

今天特別高興，也不想駁了孩子們的心意，就落落大方地接過麥克風，隨著美妙抒情的音樂，帶著甜美的微笑唱道：

當你老了，頭髮白了，睡意昏沉，

當你老了，走不動了，爐火旁打盹，回憶青春。

多少人曾愛你青春歡暢的時辰，愛慕你的美麗，假意或真心

只有一個人還愛你虔誠的靈魂，

愛你蒼老的臉上的皺紋。

當你老了，眼眉低垂，燈火昏黃不定，風吹過來了你的訊息，

這就是我心中的歌

當我老了，我真希望，這首歌是唱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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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下一片安靜，都被這纏綿溫存的歌聲所打動。

最激動的，是我們的呂二少。在他的心裡，幸福得稀里嘩啦。

謝大哥與大嫂和宋超的父母，聽著美妙的音樂，不時瞥一眼呂明宇。心想，這個傢伙太幸福了。

歌聲終了，大家回過神來，孩子們大聲喊著：“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春秋，秋實最喜歡媽媽唱的《大海》，麻溜地找出歌曲的音樂。

婉茹看到小兒子今天特別殷勤，就與他們擁抱了一下，三人一起唱起來。

呂明宇聽到高亢，哀怨和纏綿的歌聲，看著自己的心肝寶貝們的風采，心中感到無比自豪。

大孩子們，在下面跟著互動。

宋超的父母，也被這一家人的和諧所感染，羨慕，嫉妒地瞟向了呂明宇。

在十一點半時，說好明天有雨晨和謝浩然，宋超送謝家人去機場。

翌日清晨。

婉茹接到了謝浩然的電話，知道她會很忙，謝老也回去了，等以後再去度假村和景區。

翌日，婉茹一早來到上官家。

老人低聲問：“那些木箱子，都交上去了嗎？”

“是。裡面都是財寶。你們什麼時候回度假村？”

“羅霄漢的爺爺也想過去，他年紀大了，還有保健醫生跟著去。”

“好的。景區有很多事，今天我們就得回去。”

“可以，你和小雅先回去吧。”

婉茹和劉豔紅，安小雅回到鳳城市，首先來到石材廠。看到做出來的紀念碑。

宋師傅做了許多小彌勒佛，安小雅拿在手裡愛不釋手。

婉茹讓劉豔紅用編織袋，選了一些放在了車上。

隨後把李峰和李奎叫來，讓他們安排時間，送往京城十套石桌石凳，石塊奇石，與一部分大理石磚。

在辦公室裡，李峰對婉茹說：

“現在景區要的大理石更多了。老闆，我覺得景區最大的廣場，不需要用大理石鋪設，用綠色和紅色的瀝青，搭配出圖案更好看。”

婉茹聽後，也覺得這個辦法更好一些，鋪設大理石無論什麼樣的技工，也很難做得平整。

滿意地看向他，說道：“好的。我就按你的想法辦。目前還有城市沒有要大理石的嗎？”

李峰說：現在都開始要了。有一個城市，只要了很少一部分，他們當地也有石材廠。

有兩個城市已經做完了，也結清了賬款。

江城市的工地和鋼鐵集團的小區，也要了不少大理石，用在小區內鋪設道路。這兩處，溫師傅也要了四塊奇石，安放在綠化帶裡。

“好的。”

婉茹對大嫂說：“你一定要把賬記清楚，這兩個小區要貨是需要付錢的。”

大嫂說：“好的。現在一些城市要貨很急，李奎正帶著大家加班。”

婉茹對大嫂說道：“你給我聯絡一下家政公司，我需要五十名清潔工，去鋼鐵集團的工地打掃衛生，那裡準備交工。”

“好的，定在什麼時間過去？”

“定在五月二十日。到時候給我打電話。”

婉茹三人，直接開車來到了景區。

她們來到做空心磚的廠裡，見到了張玉山，告訴他：

“儘快做下一批，在八月份以前，整個廠子直接搬遷到省城的工地。”

張玉山不解地問：“不是還要蓋教師村嗎？”

“是，你們從現在起，必須儘快製作足夠蓋教師村的磚。景區開業以前離開。此處要修一座跑馬場。”

張玉山問：“製作多少才夠用？”

“你們儘量加班製作，就是多一些也別不夠嘍。等我詢問一下米工程師，需要的具體數量告訴你們。可以一天安排兩班倒。”

“那成吧。景區蓋動物園和酒店還在用。三個月的時間的確很緊。”

“沒關係，你們如果按時完成，會給你們十萬元的加班費。如何分法？有你說了算，只要按時完成就可以。”

婉茹三人又來到超市，看到超市已經鋪好了地板磚。線路與燈也都已安裝好，正在安裝暖氣。

安小雅問：“姐，景區內必須安暖氣嗎？除了節假日，這裡不會有太多人來的。”

婉茹搖著頭，說道：“雪松縣沒有太大的超市。我們這家超市，春節前後會有很多人前來購物。我們在十二月份至二月份，就不賣門票了。就是為了方便他們過來購物。”

劉豔紅急忙說：“春節前後，學生放寒假，說不定也會有很多人來景區遊玩吶。”

婉茹抿嘴一笑道：“來就來唄，景區又不損失什麼？各種設施都不會開啟。花園裡也沒有什麼好看的。”

安小雅問道：“這裡的超市，不需要裝修名牌服裝的門頭吧？”

婉茹想了想說：不裝修也可以。就賣低中檔的服裝。老百姓都很節省。

到時候，我會讓超市的李虎和楊靜嵐，問一下他們超市有沒有商戶想過來的。

還得聯絡一下肯德基，問一下他們想不想過來開門頭？

如果不過來就算了。我們就開一個門頭做烤鴨。一樓是百貨，二樓是服裝，三樓是電器珠寶。

劉豔紅問：“我再聯絡安裝監控的店鋪，過來安裝監控攝像頭吧？”

“可以，這一項還是有你來負責。在酒店的監控室的工作人員，你要開始物色人選，尤其是景區的警衛工作，也有你挑選人給訓練一下。兩個進出口處，還需要有人看大門和維護秩序。”

傍晚時，婉茹三人，來到蔬菜加工廠的賓館吃晚飯。

見到了牛劍雲廠長，婉茹邀請他一起坐下來喝一杯。

婉茹看到他眉宇清秀，精神奕奕，知道他在這裡做得一定很開心。

笑著問：“讓你離開城市，來到這裡是不是感到有點失落呀？”

牛劍雲唇角勾勒出一抹淺淺的微笑，說：“沒有。我也在景區買了一套房子，和吳經理是對門。我媳婦也過來了。雪松縣是個好地方。我們很喜歡。”

婉茹看著他那陽剛帥氣的臉上，大有一種意氣風發的自豪感。

就聽牛劍雲又說道：“張總，新來的郭縣長還很有魄力，他又動員其他鄉鎮開始做蔬菜大棚。而且還找來了一個老闆，也想開辦蔬菜加工廠。”

婉茹心想，聽說自從他跟著郭老闆過來後，就與周慕凡，彭文韜他們相處得非常好。也想做出點成績出來。

婉茹說：“他做他的，不會影響我們的。我們有固定的商戶，除非就是與我們爭當地與周邊的散戶。”

“郭縣長向我提出來，想用我們的商標。我直接拒絕了他。”

婉茹滿意地笑著道：“你做得對！凡是從我們蔬菜加工廠送出去的蔬菜，絕對是摘的很乾淨，才開始捆綁打包。如果在捆綁時中間有爛菜葉子，就會砸了我們的品牌。”

“是。我就想到了這一點，才拒絕的他們。”

當菜餚全都端上桌後，除了安小雅，三人也都喝了一杯。

婉茹夾了一口菜吃下後，對牛劍雲說：景區開業時，酒店就有你們給供應各種食材，你和王志勇協商好。

你們單獨做一個賬本，等假期結束後，就立馬結清賬。

我還要交給你一項任務，我看到市場內，有好幾家門頭在攤煎餅。

你按照每五斤一袋，或者十斤一袋，買下來後去包裝製品廠，讓侯霞，龐文軒，鄧輝三位設計師，看著設計包裝盒。

告訴他們，設計包裝盒外面，要有煎餅大蔥蘸醬的圖，其次也要突出老區人民，把煎餅送往前線的文字說明。

牛建雲笑著說：“是，王老闆和羅市長也對我們說過。我準備在蔬菜加工廠的車間裡，再加一個工作臺，專門從百姓手中收購各種糧食的煎餅，進行包裝後，也送往市場賣賣看。”

婉茹滿意地說：“好的。我們的煎餅商標就叫‘香鏊子’。等你準備好後，就在市場內張貼廣告，招攬百姓中煎餅攤的好的，加入你們的團隊。”

“好的。我會盡快辦起來。王老闆也讓我們製作了很多醃菜，鹹鴨蛋和松花蛋，再等三個月後，就可以開始真空包裝了。”

翌日清晨。

婉茹和劉豔紅從各自的公寓裡走出來，在景區開始晨跑。

當來到南山的那口深井附近時，婉茹說道：

“在暖和點我就得給三叔打電話，讓他安排人過來，潛下去安放炸藥。但願能如我們的心願？”

劉豔紅說：“炸一下試試看吧。如果不行也得儘快鋪設管道，引到北山製作人工瀑布。”

婉茹想了一會說道：“我一直在想，還有哪裡沒有做好的？最後想到了，我們還的在景區蓋上幾座洗手間。就是不知道洗手間的汙水如何排放？”

劉豔紅想了一會說道：

“我老家是農村的。其實糞便對種地是最好的肥料。不妨問一下溫師傅，他們種植綠植與果樹需不需要？洗手間在景區必須得蓋。”

她們吃過早飯，叫上溫師傅，和建築公司的畢總，在各處觀察了一遍。

最後三人商量決定，在廣場西側蓋一個較大的洗手間，而在動物園的南面也蓋一個洗手間。

再在升降電梯附近的樹林間，左右兩個山上的樹林間，也各做一個簡易的洗手間。

溫師傅建議：“就在洗手間後面挖一個糞池，平時用水泥板蓋住，我們會在每天半夜過來開啟，把糞池清理乾淨，糞便都運到果園，而後作為肥料，用在綠植地裡。”

安小雅問道：“有人願意做這件事嗎？”

溫師傅笑著說：“我會帶著他們一起做。農家肥是最好的肥料。其實，不光我們需要，就是附近的村民也會爭著做這件事的。”

畢總插話道：“張老闆，動物園很快就蓋完。酒店蓋完後，米工程師就會過來，蓋你說的高檔公寓。”

“好的。蓋完洗手間，你可以與米工程師聯絡。”

畢總又說道：“我聽說要蓋教師村，能不能承包給我們幾座樓？”

婉茹看向他問道：“你們能蓋多高的樓？”

“最高十五層。”

“我會考慮一下的。你們先把景區內的工程蓋完再說吧，蓋完高檔公寓樓後，還的把東西兩處蓋上大門，與幾間房子買門票。”

“好的。米工程師已經把圖紙交給我們了。”

二十日清晨，婉茹和劉豔紅帶著家政的一干人，來到了鋼鐵集團的小區。

小區與主道路的那條公路，馬上就會修好。

來到小區，田坤正在指揮人蓋小區大門。

看到婉茹她們到來，立馬迎上前，說道：

“前天蘇鵬飛帶著人過來，測量了安裝窗簾的尺寸，統計了窗簾的總數量。一週後就過來安裝。”

婉茹對他說：“我帶來的人是打掃衛生的。打掃完成後，就可以與呂副總交工。”

而後對家政來的人說道：“每十人打掃一座樓。你們有一人帶隊，如果發現哪裡出現問題，就記錄下房間的門牌號碼，把問題記清楚，而後交給這位田老闆。”

帶隊過來的於老闆說：“好的。這麼多樓，十天完不成。”

田坤說：“最多十五天。你還可以多找一些人過來。”

田坤帶著婉茹三人走進小區。看到小區內的道路已經鋪好，花圃里正在忙著栽花卉和綠植。

婉茹問：“路燈安裝好後，呂副總還有什麼要求嗎？”

田坤說：“他要求在大門內的休閒廣場上，安裝一部分健身器材。”

“可以，儘快聯絡，讓人過來安裝。賬目都算清楚了嗎？”

“還沒有。蘇鵬飛帶來了四名會計，正在核算賬目。也在和原料商結賬。”

來到辦公室後，婉茹對紀會計說：

“你是紀玉清的全權代表，等把賬目計算清楚，把工人的工資全都發下去。別忘了修公路與作綠化的費用。而後留出二百萬元給你和工程師的工資和獎金，剩下的就給我和紀玉清平均分嘍。”

紀會計說道：“好的。修公路和綠化的費用不包括在工程內。現在他們只把工程款轉給我們了。”

田坤說：“沒關係，呂副總讓我們計算好後報給他們。驗收成功後，立馬付清。”

婉茹問田坤：“這裡完工後，你和米工程師怎麼商量的？”

田坤笑著說：“雪松縣的教師村已經畫出地皮，這裡驗收交工後，就讓我去雪松縣，他也會過來幫忙。”

在五月底，上官夫婦帶著小孫子，還有羅霄漢的爺爺一行人來到度假村。

同來的還有於省長，張斌，喬安平與蘇南省的王省長一行人。

婉茹聽二哥說：“王省長是來我們省考察蔬菜大棚的，也想在他們省做，想提高百姓的民生問題。已經去江城市看過了。想與你談談。正好接到上老他們來度假村，就陪著一起來了。”

婉茹不解地問：“和我談什麼？蘇南省又與我們不搭界。”

“他們會向你說明的。”

羅霄漢和魏雨松也來到了度假村，大家在一起吃過午飯後，羅爺爺去了羅家的別墅住下。

婉茹讓張雪梅，也安排於省長和王省長他們住下。

在兩點鐘時，一行人起床後，來到婉茹的辦公室。

人太多，婉茹只好帶著大家來到了接待室。

於省長把王省長的來意，向婉茹講述了一遍。

王省長笑著說：“我們已經去過江城市，看過那裡的蔬菜加工廠，和蔬菜大棚與養殖。”

婉茹讓著大家喝茶，而後笑著說：“蔬菜大棚人人都能做，再去請幾位農技師就能搞定。你是說需要我們過去做，這是為啥？”

王省長笑著說：你們生產與銷售配合得很好。我們省也做過，可是沒有做起來，更準確的是，沒有像你們這樣的規模。甚至因為銷售問題，很多農戶做不下去了。

我們想請你們過去做這件事。我省人口多，需求量大。如果你答應，我會專門在合適的城市，給你們劃分出一片土地。也會全力支援你們。

婉茹問：“你是想不但做蔬菜大棚，也把養殖一起辦起來。就像我們這裡的一樣，對嗎？”

“就是這個意思。”

婉茹有點為難地說：“我正在忙著景區的事。而且還想在國慶節開業。實在沒有時間。”

王省長笑著說：“那就明年開始。”

婉茹笑著說：“既然還不著急，那就讓我和幾個同學商量一下，然後再答覆您，如何？”

“哈哈，好的。你們有時間，就去我們省考察一下。”

婉茹微微頷首道：“好的。”

在三點鐘時，於生長向老人們告辭，要去景區瞧瞧。

一行人來到雪松湖下了車，看到如此大的一個湖。湖水清澈，還有立交橋橫亙在湖面上。

湖岸邊的斜坡上栽上了許多柳樹。柳樹下面有綠植做圍欄，裡面栽了許多牡丹花，玫瑰花，月季花等，給雪松湖增添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於省長向王省長他們，介紹了這是截壩存下的雨水形成的。

去年過來時，也只有現在的一半。

羅霄漢也向他們解釋道：“有了這個湖泊，這片山區，雖然土壤不夠肥沃，很大一部分，現在也成了水澆地，種的莊稼也比往年收穫多了。”

王省長已經聽說過，婉茹和羅市長他們，開發景區的事情。

心想，早就聽說雪松縣，是鳳城市最落後的一個縣，還是紅色老區。沒想到，他們還能這樣做。不但壘壩蓄雨水，還能治理成為山區最耀眼的一顆明珠。

車隊繼續開往景區，當車隊透過一段往北的道路，就看到景區內的景色。

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新村小區，現在的樓房，與以往村子裡的舊房子，形成了鮮明對比。

一行人來到珍珠池，看到池中突突地冒出泉水，池塘裡面的一組假山，這是由五十多塊怪石組成的，在怪石上的不同位置，還有一盆盆雲竹，綠羅蘭做點綴。

看上去，就像桂林山水的縮小版。

大家又去參觀了植物花卉園，以及紀念碑廣場。

當羅霄漢告訴王省長他們，北山那三個山頭，左右山頭各有一個觀望亭，中間是一尊巨型的彌勒佛時，也都翹首觀望。

儘管不能看到觀望亭的全貌，可是能透過樹梢，看到觀望亭的上半部分，高階大氣又古樸典雅，窺一斑而知全貌。

當大家的目光，看上中間的山頭時，一座巨大的彌勒佛，正笑呵呵地端坐在山巔，就像看破人間，笑看人間百態。

他正坦然俯瞰著人間，就像看出生旦淨末丑，官商角徽羽，口中千古事，臺上百萬兵。

所有的人，為這尊彌勒佛那如沐春風的微笑，與豪放不羈的形態所感染。也都萌生了上山親臨其境觀看的想法。

一行人來到升降電梯前，乘電梯到了山頂。

大家看到巨大的彌勒佛，坐在蓮花寶座上，周圍是臺階。當登上臺階，巨大的彌勒佛雕刻得栩栩如生，眉眼嘴角，更是惟妙惟肖。

他頸項戴著一串長長的佛珠。左手持念珠，右手託元寶。預示著為來到面前的人，招財納福。

於省長問婉茹：“哈哈，如此精工雕刻的作品實屬難得，你是從哪裡找的這麼好的匠人？”

婉茹抿嘴淺淺一笑道：“我們當地就有，不是都說高人在民間嗎？紀念碑也會有李師傅來雕刻。”

“哈哈，不錯，這位李師傅的確是位能工巧匠。”

羅霄漢又帶著一行人沿著臨時浮橋，一邊介紹一邊去了東山的觀望亭。

婉茹問正在收拾工具的工人：“李師傅下山了嗎？”

“是。這裡完工了。本想等你上來瞧瞧的，李爺爺說先去石材廠刻紀念碑。”

婉茹說：“工具暫時不要拿下山。還得做人工瀑布，到時候還得把山上整治一下。”

一個小時後，一行人沿著下山的臺階，回到了山下。又去看了包裝製品廠。

大家看到寬敞的車間裡，工人們正專注地織著編織袋，做方便袋的和薄膜的機器，正在運轉著，也正在做大小不一的泡沫箱。

羅霄漢向大家講著，開辦這些廠子的目的，是為了給景區的村民找些出入。希望他們多掙些錢改善生活。

王省長對婉茹他們想得如此周詳，投去了敬佩的目光。

對婉茹說：“你們去我們省後，也辦一個這樣的廠子。”

婉茹心想，我還沒決定過去呢。只好笑著說：“好的，這裡的產品，大部分是為做大棚，和蔬菜加工廠服務的。”

在魏雨松的提議下，一行人又上了車，去了雪松縣參觀了蔬菜大棚和蔬菜加工廠，農貿市場。

車隊在修好的柏油馬路上行駛著，大家透過車窗玻璃，看到一片片蔬菜大棚。

路上有的開著農用車，有推車的，有挑擔的人們，正把自家大棚裡收穫的蔬菜，往蔬菜加工廠，或者是蔬菜市場去出售。

車隊繞著公路行駛了一個來回，來到蔬菜加工廠和蔬菜市場。

蔬菜市場內人頭攢動，人們也都在忙著各自的買賣。

有賣小吃的，賣餅的，賣菜的，賣各種肉類的，賣糕點的，還有賣雞鴨的；叫賣聲，討價還價聲，說笑聲，與算賬聲匯聚成一個大雜燴，一片熱鬧繁榮的景象。

一行人在市場裡溜達了一圈後，來到蔬菜加工廠。

看到這裡的工人，正忙著收購蔬菜，各種蔬菜運到車間，工人們有的在擇菜，有的在捆綁，有的在裝箱。

當來到做醃菜的車間時，看到了一缸缸的醃菜，鹹鴨蛋，還有人正在做松花蛋。

王省長對於省長低聲說：“怪不得，你們對這位張老闆讚不絕口。這些天，使我大開眼界，她不但使菜農們發家致富了，也充實了家家戶戶的菜籃子。的確是需要大力推廣。”

於省長笑著說：“你不會想挖我們的牆角吧？”

王省長的嘴角，浮現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狡黠微笑，而後說道：“哈哈，那不能。我們過來，是向你們學習取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