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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霄漢四人,聽到婉茹以玩味的口氣嚇唬他們,也都呵呵地笑起來。
魏雨松輕浮了一下有形的頭髮,不好意思地說:
“上官大哥曾經警告過我們,招惹誰,也不能招惹你。把你惹毛了會揍得我們滿地找牙的。呵呵,大哥都這麼說了,我們毫不懷疑。”
婉茹嘴角上翹,笑眯眯地看著他們。
壞笑著問:“你們這些臭小子,小的時候,沒少調皮吧?”
羅霄漢呵呵地笑著說:“那時我們不怎麼知道學習,有時逃課出去玩。”
婉茹用壞笑的目光,在羅霄漢他們臉上逐一掃過,左嘴角微微上翹。
說道:“我聽明珠大姐說過,你們上初中時,在傍晚老是摘了行人的帽子,跑到前門樓子上往下扔。怎麼?那樣很好玩嗎?”
他們一聽這件事,都咧開大嘴哈哈大笑。
而後羅霄漢說:“也說不上好玩,就想著鬧出點事情來,現在想來還真的很幼稚。”
彭文韜咧嘴一笑,臉上也同樣帶著一絲邪魅地微笑,對婉茹說:
姐,相比起我大哥,羅霄漢的大哥和明宇大哥,我們幾個還真不算調皮。哈哈,他們小的時候,鬧得更出圈。
記得我們和羅霄漢才八九歲,在大年三十的夜晚。
我們很多人,都在街道上放炮仗。
他們三個,點了炮仗就向女孩子那邊扔,炮仗就在她們身邊炸響,嚇得她們大呼小叫地罵人。
可是三位哥哥,只是笑呵呵地全然不在乎。
後來明宇哥點了一個炮仗,剛想丟出去,一看女孩子們都給嚇跑了。
他就把炮仗,裝進了我的外套口袋裡,響了後,不光把我嚇哭了,還使我嚇尿了。口袋也給蹦出了一個大窟窿。
羅霄漢看著婉茹笑得花枝亂顫,眼淚都笑出來了。
接著說:彭文濤嚇得哇哇大哭,他們把身上所有的錢都掏出來,給我們買了糖葫蘆作為封口。
還回到我家,把他褲子脫下來,用電吹風給吹乾的。
還嚇唬我們,讓我們發誓,回家和誰都不能說。如果說出來,就再也不帶我們去玩了。
彭文韜也不嫌丟人了,沒皮沒臉地傻笑著。
羅霄漢想了想又說:還有一年放暑假,明宇哥說去長城玩,不知他聽誰說的,‘孟姜女哭長城,哭倒了一片又一片’。
他攢動著我們的哥哥去親眼看看。聽說在山海關還有孟姜女的廟。
他們三個一拍即合,還怕我們倆會告訴父母,就把我們也帶去了。
明宇哥偷著,開出呂伯伯的一輛嶄新的紅旗車。
那時他還不太會開,更沒駕照。筆直的公路,讓他開出了十八道灣。我們那時候不但不害怕,還覺得很好玩。
也都大笑著,還咋咋呼呼地感到很刺激。到了長城停下車,我們就去爬長城了。
等回來時,轎車不見了。
有人告訴我們,是車子慢悠悠地滑落進山溝裡去了。
我們趕緊走到山溝邊往下瞧,車子掉進十幾米深的溝裡,車頭被撞了個稀巴爛。
因為當時明宇哥,沒有把車的手剎拉緊。
當時嚇得明宇哥臉色煞白,想到這次闖的禍太大了,直接就嚇哭了。
是我們的哥哥,安慰他說,好哥們就得有難同當。他們商量好回去的說辭後,帶著我們急忙往家趕。
羅霄漢補充說:“我們是從長城步行走回去的。回到家已經是半夜了。就只帶回家一把車鑰匙。”
婉茹聽到此處,已經笑得快岔氣了。
看他們倆不再講吓去,也已經猜到,呂明宇的結局肯定很慘。
到底有多慘?
還是禁不住問道:“是不是,你們明宇哥回家就被揍了一頓?”
彭文韜和羅霄漢相視而笑。
羅霄漢幸災樂禍地說:揍得很慘,甚至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明宇哥把車開走後,呂伯伯的司機也非常緊張,急忙告訴呂伯伯。都知道明宇哥不怎麼會開車。
一家人都著急起來,到處尋找。
直到天黑也沒有我們的蹤影。很快我們兩家也都知道了這件事。
三家人膽戰心驚地等到半夜,才見到我們回家。
經過對我們的審訊,才知道原因。他們三人,都被結結實實地揍了一頓。
哈哈,最慘的就是明宇哥嘍。呂伯伯用皮帶,將沒把他的屁股給抽爛。好多天下不了床。
聽到這裡,婉茹捂著肚子,笑得喘不上氣來。
過了好一會。
婉茹想起,羅霄漢和魏雨松的母親來度假村時,談到呂明宇小時候,都說他是個蔫壞的小子,原來他還有這麼一段光輝歷史。
過了好一會,婉茹看著他們問:“你們明宇哥,有那麼淘氣嗎?他可是考上的名牌大學。”
羅霄漢笑著說:“是,從他們三個捱了揍後,也都老實了,在呂明海大哥的監督與輔導下,也都考上了名牌大學。”
婉茹也陷入了沉思,看來任何事都是好壞參半,賠上了一輛車,還捱了一頓打,讓他們三人都走上了正道。
不說呂明宇,就說這兩個傢伙的哥哥,現如今,也都各自負責著一個部門。
還是那句話‘世上的事,冥冥之中自有定數’,經歷的過程可能有點疼痛,哈哈,結果是好的就行。
羅霄漢看到婉茹沒有再說話,急忙討好地說:“姐,千萬別和明宇哥說,是我們告訴你的。明宇哥會把我們倆踹死的。”
婉茹聽了,又是一陣大笑。
知道這幾位在明宇面前,總是小心翼翼,就安慰道:
“哈哈,我還真見識了,你們這些大少爺的本事,都玩出花樣來了。放心吧,我不會說的。小時候調皮不算什麼。”
心想,自己小的時候,和男孩子打架,還把人家的腦袋打破了。
嘿嘿!
我是不會告訴你們滴!
翌日八點時,婉茹讓大家各自開著一輛車,這次也把雨露和詩雅的跑車開去。
不但可以給郭老闆撐一下場子,也算顯示一下自己團隊的實力。
十幾輛豪車的車隊,浩浩蕩蕩地開往郭老闆的紡織廠。
在廠門外的停車場上,已經停滿了車輛。
他們老遠就看到廠門口有許多人,都圍著郭老闆和於省長在說笑著。
婉茹他們的車隊,已經接近郭老闆的紡織廠,周圍有許多前來祝賀的企業老闆,和看熱鬧的百姓。
婉茹這個車隊的到來,立馬引起所有人的關注。
婉茹他們停下車後,逐一從車內下來,引起一陣陣唏噓,一雙雙羨慕的目光看向開來的豪車。
今天婉茹穿著一件真絲長裙,藍底白花;手挎著名貴的包包,長髮高高盤起。
精緻的五官,白皙的面板,修長的脖頸上戴著白金項鍊,項鍊下,還掛著一顆精緻的心形藍寶石吊墜。
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璀璨的光芒。
她就像一位女王,高貴,優雅,美豔不可方物。
劉豔紅威風凜凜的身姿,站在婉茹的身側。
羅霄漢他們穿著得體,個個精神奕奕,玉樹臨風,簇擁在婉茹的身後。這樣的陣仗與氣派,給此次開業典禮,增添了更加耀眼的一筆。
尤其是在場的百姓們,對這位張總經理早有耳聞,就是沒見過真人。
今天,她能帶著自己的團隊過來祝賀,說明錦繡紡織廠的主人與他們交情不錯。
廠門口已經請來了開業的慶典公司,還準備了禮炮與鞭炮。
為開業祝賀的企業與單位,送來的花籃在廠門口,擺出了長長的兩排。
婉茹落落大方地快走幾步,和於省長握手。
朝他莞爾一笑道:“於省長您好!今天因為您的大駕光臨,錦繡紡織廠將會是開業大吉,萬事如意。”
於省長以及在場的人聽後,都爽朗地哈哈笑起來。
於省長看了張斌和郭老闆一眼,而後打趣地說:
“哈哈,也因為你的到來,給錦繡紡織廠增光添彩,郭老闆將會財源滾滾的。郭老闆剛才還告訴我們。錦繡紡織廠能這麼快順利開業,你們功不可沒。”
又看向喬安平和彭文韜他們,笑著說:
哈哈,據我所知,喬市長和你們幾位縣長,對過來的企業言而有信,做得很到位,也得到了他們的好評。
我們過來時,也到各處看了看,今年,你們的成績斐然。蔬菜,棉花與企業的引進,做的都很好。我得給你們點個大大的贊。
喬安平和羅霄漢聽後,抿嘴微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個個笑得心花怒放。
這就是對他們工作的肯定。開心地相互對視了一眼,看得出每個人都有一點小得意。
郭老闆聽到,婉茹和於省長的對話,感到特別受用。
羅霄漢和周慕凡四人,環視著人群中向他們投來敬慕的眼神,感到自己特別有領導範。
大家跟隨著於省長,一起來到車間,看到工人們穿戴整齊,機器上也都準備齊全,各自站在機器旁,隨時等待著開工的命令。
蘇鵬飛和李廠長,看到婉茹走過來,彙報準備工作已經就緒。
婉茹還看到了去光州時,和於大公子一起的,那個胖墩墩的郭慶,郭老闆的侄子。正與羅霄漢他們親熱地交流著。
在九點鐘時,廠門口鑼鼓齊鳴,響徹雲霄。慶典公司開始了互動工作。
在郭老闆的帶領下,一行人看過車間的準備工作後,又在廠內參觀了一番。
道路修得平整通暢,道路的兩邊還用大理石鋪設,再往外就是花圃與綠植。
在辦公樓前面,還有一處小花園。花園內有一座亭閣。
彭文韜走到婉茹身邊,笑著說:“這裡用的大理石,是李峰送來的;花卉與綠植,是我們景區的,溫玉泉和曹鵬親自送過來的,並帶著人做的。”
婉茹聽後很是滿意。自己任用李峰為石材廠的經理,看來還是很明智的。
在十點十八分時,於省長,郭老闆,喬市長一起剪下了一朵朵大紅花,郭老闆下令開工。
很快大門外鞭炮齊鳴,就像敲響了進攻的號角。
從此時此刻開始,錦繡紡織廠,將會帶領著一部分人走向致富的道路。
隨後就是一束束煙花,發出耀眼的火花升上雲霄,在天空中傲然綻放,如鮮花盛開。
又似獻給在這片熱土上,勤勞善良人們的讚美花。
它積聚昇華,大放異彩,承載著人們對幸福生活的期盼,普照著每一個角落。
婉茹靜靜地矗立在一旁,激動地心潮起伏,仰望著煙花,聽著這震耳欲聾的鞭炮聲,在心裡展開了遐想。
此時,車間裡的機器,開動起來了。
咔嚓,咔嚓---
咔嚓,咔嚓--
所有的機器同時在運轉,就像奏響了一曲和諧的樂章。工人們專注地工作著,一切都平穩有序。
郭老闆和於省長,張斌,喬市長,彭文韜他們,看著機器的轉動,各種棉紗在織布機上不斷地織成布匹。
就像從今往後,工人們將會織出美好幸福的生活;
從今往後,生活在這片大地上的人們,將會更加勤勞地照看自己家的一畝三分地;
從今往後無論是工人還是農民,都會透過自己辛勤的付出,會收穫大把的鈔票。
郭老闆始終是眉開眼笑,激動的心情無以言表。
他笑眯眯地看著車間的機器和工人,又不時地和於省長交談著。
他們走出織牛仔布車間,又去了棉布車間,針織車間,同樣是在車間主任的監督下,有條不紊地生產著。
在棉紗車間,從棉花原料,配棉,開清棉,梳棉,並條,粗紗,細紗,絡筒直到成品檢查,而後運送到織布車間。
婉茹看到二哥單獨站在車間外,急忙走上前。
二哥對婉茹說:“省城在這次創衛活動中,準備把東城區的麵粉廠片區,全都改造嘍。同時還會把東郊一個村子全都拆遷嘍。你們有沒有興趣,再殺個回馬槍?”
婉茹想了想說:“我們在省城蓋樓時,我就知道麵粉廠。好像麵粉廠佔地面積不算是很大吧?”
張斌笑著說:“這次還包括他們的宿舍小區,以及附近的兩處小公園。如果你們能拿下這片地方,絕對有錢賺。”
婉茹問:“現在省城以舊換新,是怎麼兌換的?”
“一平方米兌換一點二平方米。而且麵粉廠很早就抵押給建行。我聽說,你的同學劉玉慶,現在是省建行的總行長。”
婉茹越聽越覺得機會很大,急忙問道:“是不是又會以競標的形式?”
張斌看向自己的妹妹,笑著說:“沒錯。你和邱市長應該認識吧?”
“是。”
他又低聲說:“今年領導班子會有一次調整,喬安平這次可能去接替邱市長,邱市長進入省委班子。你的這幾位小老弟也會另有安排。”
婉茹眼神裡,逐漸有了燦爛的光彩。
笑著問:“什麼時候開始競標?”
“還有半個月。已經有五家房地產公司有意向。於省長很重視當地企業的發展。那五家有三家是外地企業。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你們與剩下的兩家進行競爭。”
婉茹越聽心中越火熱,自己已經佔據很多有利的條件,拿不下來還真說不過去。
笑著說:“你再給我們打聽著點,我們也會加入的。再回省城發展的確很不錯。”
“好的。這次你可以讓周慕凡參與競標,他爸爸在省城這麼多年,所有的人脈,他差不多都能說上話,比羅霄漢他們更有優勢。”
“好嘞!我會與大家商量一下的。”
這時,郭老闆和於省長,喬安平他們,從倉庫那邊說笑著走過來。
婉茹看到郭老闆,那微禿的前額鋥光瓦亮,本來就細長的眼睛直接成了一條縫。臉上就像盛開了各種花朵。
使這位個子不高,卻無比精明的郭大老闆,此時興奮得像個孩子似的,毫無隱藏地都表露出來了。
郭老闆來到婉茹面前,把跟他在一起的幾人,向婉茹做了介紹。
原來這些人,大都是招商過來的企業領導。婉茹熱情地與他們握手寒暄著。
給她印象最深的是,太陽能廠的孫亮廠長,他是個不到三十歲的帥小夥,好像與彭文韜,周慕凡四人已經非常熟悉。
孫亮討好地笑著對婉茹說:“張總,你們景區的安置房,按太陽能嗎?”
婉茹感到這孩子很有經商頭腦,這麼年輕就知道創業,必需的支援一下。
笑著說:“是的。你們現在有產品嗎?”
孫亮立馬眉開眼笑地回答:“是,已經生產出不少產品。我跟著彭縣長去過景區。為了給他們省點錢,安裝一般的太陽能就可以。”
婉茹看向羅霄漢說道:“好的,你就和羅縣長常聯絡。樓房蓋起來後,你們就過去安裝。到時候我會付錢的。”
“好嘞!謝謝張總。等您不忙時,我請您喝一杯。”
這時,周慕凡帶著電梯廠的韓偉廠長過來。
笑著向婉茹介紹道:“阿姨,我們已經向韓廠長說明,景區做升降電梯的事情,他說,他們就能做。”
韓廠長立馬笑著說:“我們曾經給南方的一處旅遊景區,做過上山的升降電梯。”
婉茹笑盈盈地說:“好的。等有時間,我們一起去景區瞧瞧。看好後,你們做出安裝方案。如何?”
“好的。哈哈,我和紀玉清老闆也聯絡上了,鳳城鋼鐵集團的樓房,就用我們廠的電梯。所以作為合作伙伴,我們一定會做得讓你們滿意。”
婉茹笑著說:“好的。”
中午,郭老闆在廠裡的食堂,安排了十幾桌飯菜。在郭老闆和於省長的帶動下,各自喝了幾杯後,很快開始吃飯。
在座的人都明白,郭老闆還有很多事要忙,而且試機還在進行中。
飯後送大家離開後,正當婉茹一行人也要離開時,郭老闆
卻邀請他們去辦公室喝茶。
因為人多,直接來到了招待室。
郭慶很有眼力勁,給大家每人泡了一杯茶放在面前。
郭老闆笑著對婉茹說:“要不是你們的大力支援,廠子不會這麼順利地開業,謝謝你們!”
婉茹淺淺一笑道:“我們合作得非常愉快。你就別與我們客氣了。還有一個月就下來新棉花,你們就開始收購。今年因為颱風,新棉花的產量會比往年低一些。也完全夠我們兩個廠子使用。”
“是,我們現在收購的棉花,用到新棉花收穫絕對沒問題。”
郭老闆說完,拿出一張寫了人名的紙張,遞給婉茹,有些歉意地說:
張總,我想把這十幾人留下來。我知道這樣做的確不夠意思,你們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還得挖你們的牆角。
可是,廠裡都是新職工,還都經驗不足,有他們的帶領才能正常地生產。
婉茹看著上面的人名,儘管都不認識,現在就在車間裡帶領著工人工作著。
她心裡還有一絲不爽的感覺,儘管自己本來就有送給他的想法,此時由郭老闆提出來,總感到很彆扭。
婉茹總覺得他身後,會有一個更精明的人,在給他出謀劃策。
這個人對江城紡織廠無比地熟悉,不用特別去想,已經猜到是誰了。
婉茹微微一笑道:“只要他們都同意留下來,我沒意見。必須與我們廠解除合約才行。”
郭老闆頻頻點頭,不好意思地說:“謝謝你的大度。我一時半晌也找不出,像他們素質這麼好的帶頭人。”
郭老闆和婉茹,蘇鵬飛一起,看到上中班的交接後,車間裡生產一切正常。
而後向郭老闆告辭。
在車上,婉茹皺著眉頭問李廠長:“郭老闆身後的那個人,是不是孔廠長?”
李廠長立馬感到,這位實在是太精明瞭,已經察覺到郭老闆背後有人點播。
趕緊笑著說:“是,我也派人打聽過。郭老闆本想聘請孔廠長過去任廠長的,還出了年薪五十萬元。好說歹說孔廠長沒有答應,只是給他提了幾點建議而已。”
婉茹心想,孔廠長不出任廠長,是為了避嫌,恐怕我和他翻臉。
其實,自己還真不會那麼做。他已經退休了,有自己的自由。
蘇鵬飛擔心地問:“婉茹,你不擔心,將來他們會對我們不利嗎?”
婉茹沉思了一會說:任何事都是有利有弊的。在我看來,利還是大於弊的。
現在我們有了同行,競爭是不可避免的。
你們要做的就是,為了保住我們的老客戶,誠信和產品的質量絕對要做到位。這兩項也是企業發展的硬道理。
所謂的競爭,除非就是打價格戰。
再說,在國內市場,我們佔的份額不是很大,我們的大客戶都是外商,有什麼好擔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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