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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在江城市的大街小巷裡,許多人匆忙走出家門。他們都想去看看,這場颱風過後,給人間造成的損失。
婉茹和兩個女兒也正走在街道上,看著滿大街都是被狂風撕扯下來的廣告牌。
垃圾箱也東倒西歪的這裡一個,那裡一堆的。許多雜物把道路塞得橫七豎八。
路邊的樹木更慘,有的連根拔起,有的直接被攔腰折斷,橫阻在路面上。
一些店鋪的窗子也被砸得支離破碎,就像齜著牙,震怒地向風暴示威。
婉茹看到了喬安平,正在帶著一些人收拾著殘局。在眼神對視的一瞬間,相互微微頷首就算打招呼了。
雨露看著這一幕,後怕地說:“幸虧是在黎明時分,如果是在白天,還不知道會傷到多少人呢?”
婉茹淡淡地說:“我看過天氣預報,還說明天下午風暴才到我們這裡。這次造成的損失絕對小不了。走,我們去看看蔬菜大棚。”
婉茹娘仨,騎著腳踏車來到郊外。看到玉米成片的倒伏。
蔬菜大棚有的直接被撕掉了薄膜,有的就連骨架也歪歪斜斜的。
棉田裡也是成片的倒伏,今年絕對會減產。
婉茹提起腳踏車,跨過擋在路上的樹木,和被刮斷的樹枝,又朝其他鄉鎮走去。
一路看過去,竟然還有的田裡,沒有受到太大影響,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心想,大自然真是一匹無法馴服的野馬。
當它溫馴時,給人們帶來幸福生活;一旦發起飆來,就會使人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娘倆坐在一棵橫倒的大樹上,婉茹拿出電話。
打給喬安平“喂!喬市長,我正在鄉下。你們得給保險公司打電話,讓他們儘快統計一下農民的損失,進行賠償。”
“是,幸虧你想得周到,給菜農和棉農都買了保險。要不然,他們的損失就大了。”
“蔬菜大棚和棉田,這次受損不輕。就是糧食也會減產的。”
“是,於省長也打過電話,詢問受損情況。這次省城影響不大。”
雨露和呂詩雅,也坐在一棵橫倒的樹木上休息,感受著暴雨後的涼爽。
不久,從村子裡也走出許多人,奔向自己的田地,想看看這次天災,給他們造成的損失。
婉茹又給蘇鵬飛打電話:“老蘇,我來鄉下看過,今年的棉花肯定會減產。你上班後,向廠裡的職工下個通知,讓他們回老家,通知那些,去年還有棉花沒賣出去的人家,儘快送到紡織廠,你組織人開始收購。”
“好的。我是不是也通知郭老闆,讓他們也開始收一些,這樣也省得從我們這裡運過去。賣原料不怎麼掙錢。”
“可以。”
婉茹和女兒回到市區,接到了景區吳雲濤的電話“張總,我們這裡下了暴雨,雪松湖裡的水已經積存了不少。”
“栽上的果樹,沒問題吧?”
“沒問題。這裡是山區,沒怎麼受暴風的影響。”
“好的,你監督著景區的工作,我一時半會回不去。”
“放心吧。有事我會與您聯絡的。”
婉茹他們回到酒店,正看著羅霄漢站在雨露的車旁。
婉茹看他神清氣爽的樣子,抿嘴一笑,問道:“是不是紈絝的小心思又在蠢蠢欲動?也想再買輛豪車耍一下酷。”
羅霄漢心裡一緊,還以為自己的小動作,被她發現了。
急忙誠實地說:“嘿嘿,也有想過。不過還是忍耐住了。我現在開的車,在當時也算豪車了,耍酷的日子也經歷過。”
“不錯。能做到大徹大悟,就說明你們都不是笨人。你和魏雨松吃過早飯就回去吧,吳雲濤打電話來說,鳳城市下了一場大雨,你們回去瞧瞧那裡的蔬菜大棚怎麼樣了?”
“我打電話問過,大棚沒怎麼受損。我們吃飯後就回去。”
婉茹看到停在一黑一白的兩輛車旁邊的紅色跑車,直接皺起了眉頭。這就是紀娜買回來的。
酒店前,有這麼三輛豪車並排地停放著,還真形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可是也有點太張揚了。
又想起剛才羅霄漢的眼神,肯定是心裡癢癢的,正在垂涎三尺。
婉茹陰沉著的臉,就像能擰出水來。滿臉的黑線,怒氣又無處發作,急忙轉身離開。在心裡叫苦連天。
自從雨露到來,自己的隊伍的確壯大了,也充滿著活力。可是,這種活力,會使自己有點控制不住了。
三個女人一臺戲,有自己的兩個女兒,再加上紀娜,就有這麼超前的玩法。會讓剛剛安穩下來的三位大少,再次回到紈絝的道路上去的。
因為他們現在根本不差錢!
婉茹在心裡不斷地吶喊:
我那個親孃啊!
這該咋整呀?!”
這天晚飯後,婉茹和王志勇在天台上喝茶。
婉茹問道:“你在江城市的鴨廠,建起來了嗎?”
“是啊。忙活了近兩個月,終於算塵埃落定。在雪松縣找個可以適合建鴨廠的池塘,還真不容易呢。鴨廠建在離縣城有十多里的樓德鎮,壩上村附近。”
婉茹知道這老兄,之所以這麼用心,也是看好江城市是個大市場。
笑著說:“哈哈,有你這個鴨廠,以後我們更不需要擔心,羽絨不夠用的。我就擔心,郭老闆的紡織廠一旦正式開業,也差不多該上羽絨服了。他也許會要求我們勻給他一些。”
“沒啥。在滿足我們使用的基礎上,就把多餘的賣給他。”
婉茹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放下杯子,笑著說:“可以。這幾年紡織廠有了蘇鵬飛,讓我省心多了。”
王志勇看向她問:“羅霄漢和魏雨松,每到週五下班後就往這邊跑,這裡在做什麼有趣的事嗎?”
婉茹嘴角微翹,隨後又長嘆了一聲。
說道:“沒想到雨露那丫頭,這麼能折騰。我還總覺得,她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可是一出一出的都是驚人之舉。她想組織一場服裝展示會。成不成的,就讓他們忙活去吧。要不給她點事做,還不知道又會搞出什麼么蛾子來呢?”
接著把他們做會展的事情,向他講述了一遍。
王志勇唏噓了一會後,接著又開懷大笑。
看著婉茹壞笑著說:“我早就看出來了,這個丫頭,像你一樣敢想敢幹。這個想法非常好。辦成後,會使我們紡織廠名利雙豐收。這丫頭實在是太有才了。”
婉茹對他說:“十五日這天,你把蔬菜加工廠的事情安排好,去紡織廠和蘇鵬飛一起,在服裝展廳放上幾張書桌,多影印一些合同書。在十六日上午,我會組織過來的商戶,去廠裡參觀,而後去展廳看看。”
“好的。如果商戶看中了服裝,會直接下訂單的,對嗎?”
“是,很快就要上秋季服裝了。把秋冬季節的服裝擺在顯眼的位置上。其次也留出一塊地方,港城帶來了一部分服裝,等展會結束後,會立馬送到展廳擺放好。”
王志勇問:“你的意思是,我們也給他們向外推銷嗎?”
“是。”
暑假到來,江春大學來自全國各地的大學生們,都為回家忙碌著。家庭條件好的學生,有父母開車來接。
江城市一連三天,街道上車水馬龍,校門前人員竄動,顯得好不熱鬧。
酒店和超市借這個假期,生意也特別紅火。
強颱風過後,給整個城市帶來的侵害,經過近一個月的治理,各處也都煥然一新。
儘管人們對臺風的狂暴,還心有餘悸。可是生活還要繼續,儘管人們阻止不了天災,那就戰勝天災,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年輕的喬市長,還經常穿著工作服,帶領著政府的工作人員,與城建環衛部門,給他們劃分片區,各負其責,把整個城市內的大街小巷打掃得乾乾淨淨。
被打壞的門窗玻璃,也都全部換上了新的。街市上的店鋪門頭又安上了嶄新的廣告牌。
喬市長也趁這場風暴來襲。趁著紡織廠將要辦服裝展會的事。
正好也把建立衛生城市,落實到了實處,不但把各處的犄角旮旯,無一遺落地清掃了一遍。
還開始在公路兩邊,用標準的大理石鋪設了人行道,修整了公園和廣場。
紡織廠的職工也都特別興奮,每當下班後,就三三兩兩地跑到宿舍小區看新房子。
在江城市的所有企業裡,能給職工蓋起,這麼高階大氣的宿舍小區的,紡織廠是蠍子的粑粑獨一份。
尤其是房子的價格,使很多人都垂涎三尺。
這天傍晚,彭文韜,周慕凡和喬市長,來到酒店吃晚飯,目的是詢問,服裝展會的召開日期。
婉茹告訴他,決定在八月十五日,傍晚舉行。
喬安平非常配合,這也是對江城市大力宣傳的一次好機會。
由於接到來參加服裝展的人數比較多,就決定在市委前面的大廣場上舉行。屆時,市裡也會組織人手,出來維持秩序,幫忙搭建臺子。
市裡還把要過來的明星,為他們做了許多海報,張貼在人流最多的地方。
在這個週六的傍晚,婉茹帶著王志勇,紀玉清,呂詩雅,羅霄漢他們三人,一起來到了紡織廠的舊宿舍小區,也在周圍轉了一遍。
紀玉清和王志勇得知,這裡的房產還屬於紡織廠時驚喜不已。
這裡有三十二座五層的樓房。儘管看上去已經破舊。
能蓋起這麼一片小區,也證明紡織廠以前,在江城市也曾輝煌過。
王志勇喜滋滋地對羅霄漢他們說:“哥幾個,這次可是天降橫財。我們接收紡織廠時,沒把這裡算進去。如果把這裡全都蓋成高層,地皮就是白撿的。”
羅霄漢他們聽後,知道自己這些人,也會跟著沾光。都咧開大嘴笑起來。
可是紀玉清卻不這麼認為,這裡的地皮,應當屬於最初的四個股東才對。可是又怕引起眾怒,還是憋著沒有說出口。
這也使他更加感到,自己很憋屈。想脫離這個團隊的想法,也更加急迫。可是,左思右想就是下不了決心。
回到酒店天台後,大家圍坐在石桌旁喝茶。
婉茹看了紀玉清和王志勇一眼,饒有興趣地笑著說:有個小故事是這樣說的:
有個人指著牆上一幅山水畫,問身邊的人‘你在牆上看到了什麼?’
那人看到牆上的那幅畫說:“有山有水”。
另一人嘲笑道:“我只看到了在牆上一張紙,上面被塗鴉了一大片。”
先前的那人,用鄙視地眼神對他說:“你也太傻了。明明是一幅畫嗎?”
那個人接著說:“沒錯,只是一幅畫。也就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婉茹笑著解釋說:“當你看山是山,是看到了事物的表面;當你看山不是山,是看到了事物的本質。你們有沒有想過,我們為什麼會意外發一筆小財嗎?”
紀玉清和王志勇相互對視了一眼,笑著搖了搖頭。
大家也都看著婉茹,等著她的解釋。
婉茹也不賣關子,笑著說:“劉主任告訴我時,我從他的眼神裡看出了玄機。他當時說,在我們買斷紡織廠時,這個小區的檔案是單獨存放的。大家一時沒有想起來。這個說辭,你們相信幾分?”
紀玉清和王志勇,就連羅霄漢他們,也如夢方醒。
誰家有這麼大的一筆財產,會忘得一乾二淨呀?
最可笑的是一大片房產,那是藏不住的。
紀玉清氣惱地說:“這些傢伙也太有心機了。幸好當時,你及時讓我們封存了賬目。他們還想在機器上做手腳。卻讓趙萍看出來了玄機,沒想到他們還留有後手。”
婉茹淡然一笑道:“很多企業在宣佈破產前,一些廠領導反而會發了家。哈哈,孔廠長他們圖謀更大,還想把這麼大的一片產業吞下去,沒想到的是,這個圖謀他們操縱不了。還是浮出了水面。”
王志勇瞪著眼,生氣地說道:“這些傢伙也太不地道了。幸好你想到了招聘一批大學生,現在新鮮血液也都發揮起了作用,趁早把他們全都換掉算了。”
婉茹搖著頭,笑著說:“沒那個必要,以前的管理人員沒剩幾個了。就讓他們站好最後一班崗吧。他們還是都有敬業精神和工作能力的。趕盡殺絕,可不是大丈夫所為。”
婉茹又朝他們兩人,呵呵地一笑道:“你們不應該生氣,還得感激他們才對。要不是他們,這個小區就會算在固定資產裡了。”
王志勇忽然明白過來,笑著說:“對呀!如果是那樣,我們不但不能發這筆小財,還得付不少的真金白銀。嘿嘿,這樣一進一出,這個財就不是小財了。”
紀玉清他們想明白後,都哈哈大笑起來。
過了一會後,紀玉清看向婉茹問:“接下來,你想怎麼做?”
婉茹狡黠地一笑,一句一頓地說:“裝傻充愣。欣然笑納。”
大家聽後,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呂詩雅在心裡,給媽媽豎起了大拇指。
這就是媽媽告訴自己的那句話,看破不說破。比把事情擺在明面上,使對方下不來臺要好得多。
既避免了大家的尷尬,又能把戰利品,光明正大地收入囊中。
在座的所有人,已經明白婉茹的意圖,個個在心裡,給婉茹打上了狡猾的小狐狸的標籤。
紀玉清在心裡不禁打了個寒戰,心想,幸好我還與她是一夥的。
假如她把自己視為對手,憑她的狡猾,自己會被她擠兌得沒有生存空間的,除非回老家。
婉茹看向夜空,過了一會收回視線,說道:“等商品房蓋起來後,我們不妨就把那一片舊樓,全都拆除重建。”
紀玉清說道:“商品房明年下半年,蓋起來就不錯了。這一年多,難道就讓那邊空著嗎?”
王志勇插話道:“只有買新房子的人搬出來了,那裡還有退休職工在住。”
婉茹對紀玉清說:
我們市又來了這麼多企業,單身公寓已經都住滿了。
等職工從小區內搬出來後,你找人過去,看看哪裡需要整修的,處理一下。然後,就讓負責公寓和寫字樓出租辦公室,打出廣告對外出租。
志勇笑著說:“可以,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羅霄漢他們聽到這番對話後,無不對婉茹的謀劃肅然起敬。
婉茹對羅霄漢四人說:“這裡還有一個發財的好機會。你們想不想發筆小財呀?”
羅霄漢急忙回答:“當然嘍!”
婉茹笑呵呵地說:“據我所知,那片舊樓區,還有其他單位的樓房,有的已經賣給了個人。在還沒有確定拆除重建時,你們可以先打聽一下,有沒有想出售的,尤其是頂層。”
魏雨松四人,立馬就喜笑顏開。
彭文韜笑著說:“明白,越是頂層越便宜,而且兌換新房子是按面積來計算的。”
“沒錯。江城市總體看來,可以稱得上是標準的衛生城市,因為這些年建起的所有設施與道路,都是最超前的。唯獨那個舊小區。就是喬市長下不了決心治理,換一個市長也必須做這件事。”
在八月十日這天,酒店裡迎來了一批京城的客人。
羅霄漢三人的妻子,帶著他們的孩子,與春秋,華實和安小雅,他們提前來到,是為進行彩排,練習走臺步。
隨後就從港城運來了婚紗,和一些上檔次的新潮服裝。
這天傍晚,婉茹看過他們完整的一次彩排後,感到非常滿意。
雨露看到媽媽臉上,浮現出一抹滿意的微笑。
就像呂詩雅剛來時一樣,直接掉進了錢眼裡。
不失時機地對婉茹問道:“媽媽。如果服裝展很成功,能不能獎勵我們一些錢呀?”
婉茹盯著她試探地問:“你想要多少?”
雨露想了想說:“你不是說,會給上臺的模特每人一萬元嗎?我已經統計出來了,有六十五人,嘿嘿,你就給七十萬吧。另外還得給夏雪和寒梅,每人三萬元。算了你就給我二百萬元,我們自己處理,剩下的就有我和大姐平均分。”
婉茹聽後,嘴角微翹,心想,小丫頭!還是剛出道,區區二百萬就滿足了。我還準備獎給你五百萬呢。
在心裡還很得意,自己省下三百萬元。
就急忙說:“可以,我會讓財務科,給你們去提現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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