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想尋刺激就得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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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茹為了振作起來，回到了江城市，直接來到蔬菜加工廠。

工人們已經忙活起來。各種醃菜都已包裝好，一箱一箱地放在倉庫裡。豬肉和雞也按照確定的斤兩分割好，存放在冷庫裡。

去年省城裡的一些單位，也已經和志勇聯絡過。

“禮品箱子都準備好了嗎？”婉茹問王志勇。

“是，準備三百多萬個紙箱。過春節還有半個月，已經告訴菜農，在二十四開始往這裡送菜，價格會稍高一些。”

他看著婉茹，大病初癒的樣子很是憐惜。心想，婉茹真不容易，她也是個很會把握命運的女人。

可是，這種事落在誰的身上，也都是撕心裂肺的心痛。人力有時窮，面對病魔，即便有再多的錢，也只能束手無策。

婉茹為了不讓自己沉浸在悲痛之中，儘快投入了工作。

她又聯絡上了兩個鋼鐵集團，以及鳳城市以前的那些單位。預訂下了三十多萬箱蔬菜禮品。

王志勇告訴婉茹，江城市又上了兩家蔬菜加工廠。他們也在做醃菜，聯絡的禮品箱，價格比我們的低。

“沒事，各做各的。我想他們不傻，肯定在別的方面做了手腳，比如說豬肉注水等。你在送貨時，一定要強調豬肉的問題。”

“你真是聰明，我已經聽說他們收的生豬，在屠宰時注入了大量的水。”

志勇咧嘴笑眯眯地說。

“以前買過我們蔬菜禮品箱的單位，發到職工手裡後，一吃就能分辨出孬好。我們不能砸了自己的品牌。”

婉茹和王志勇，紀玉清一起，把紡織廠的管理人員的年終獎確定下來。給蘇鵬飛十萬元，孔廠長六萬元，物流公司的楊經理和服裝車間的尚主任每人五萬元。

紡織車間的四個主任和紡紗車間的主任叄萬元。

這天婉茹來到紡織廠。蘇鵬飛來到她的辦公室，向她彙報了這段時間的工作。

婉茹把管理人員年終獎的清單，交給他說：“你按照這上面發下去，其餘的人，你們商量著處理就可以。過年的福利和去年一樣。”

蘇鵬飛笑著說：“好的。銷售科的趙科長，今年銷量八千多萬元的貨。給他五萬元的獎金可以嗎？他帶領銷售科的人，今年都賣了不少貨。常年在外地也很不容易。”

“可以。我們要有長遠發展，需要大家共同努力。你開晨會時告訴大家，明年下半年就給職工蓋宿舍樓。到那時，技術好的職工，有優先選房的機會。房價也會比市場價稍低一些。”

“哈哈，這可是一個勁爆的好訊息。你想的辦法也很合理，就讓那些先進工作者優先選房，為了能住上滿意的樓層，大家也會努力學好技術。”

“不知道趙萍怎麼樣了？還有點想她了。”

“趙萍的生意做得越來越好。趙科長回來說，她現在不單賣我們廠的服裝，還在賣紀玉清和港城的服裝。現在比其他科員做得都好。”

婉茹淡淡地一笑，說道：“這是預料之內的。不說她有高智商，就說她這些年的經歷，耳聞目染之下，眼界也比一般人高。”

“是。她在訂單辦公室時，就學到了很多經營之道。”

“你讓財務科，把今年的賬目計算清楚，把財務報表多影印幾份，等分紅時給每位股東一份。羅霄漢他們五人，按照入股的時間分紅。”

“好的。自從羽絨服上市後，港城，寒國，還有李正輝那裡，銷量特別高。按理說今年我們比去年掙得多，可是買了許多機器，和蓋服裝車間花掉了不少。”

“沒事。明年會更好的，我們不再擴大生產了，保持現狀就可以。你讓嫂子把超市的固定資產，和今年的盈利計算出來，等分紅時一塊給每個股東一份報表。”

“好的，我現在也有錢了，等計算出來後，我把股金給你。謝謝你，我現在也算有產業了。春節時我會把母親帶過來。”

“好的。一定要盡心照顧老人。”

在二十六日，婉茹回到了鳳城市的度假村，和張雪梅把員工的年終獎和福利做了計劃發下去。

山上的樹木，除了柏樹與松樹保持綠色外，所有的樹木都光禿禿的，樹枝在凜冽的寒風中搖晃，乾巴巴地指上天空。

因為整個山區都被大雪覆蓋，山中的鳥兒找不到食物，在樹上鳴叫著，由於飢餓也失去往日的清脆響亮。

湖面上也結了一層厚厚的冰，冰層上面又加蓋了一層保暖的厚雪。

唯獨泉水還是照常流淌著，就像一年四季，無論春夏秋冬誰的到來，一概與它毫無關係，自顧自地歡快地噴湧而出。

在二十七日，雨晨，雨露，謝浩然和湯姆，與張發奎夫婦回來了。

張婉茹與大家，在酒店一起吃的午飯。婉茹的爸媽與侄子和侄女，哥嫂都過來了。

李經理安排了兩桌，婉茹親自點了他們喜歡吃的菜。

雨晨，雨露和張發奎夫婦回到家，吃到家鄉的菜餚也都格外香。

婉茹對雨晨說：“帶著你的同學去喜歡的地方遊玩，酒店裡有歌廳和健身房，桑拿房。晚上吃火鍋。明天下午，我們去給你奶奶上墳。”

“好的。”

翌日一早，江城市運來一車車蔬菜禮品箱，婉茹和呂詩雅逐一給幾個單位送去，結清了賬。

下午，雪終於停了。

婉茹和孩子們，帶著上墳的祭品來到墓地。

雨露和雨晨看到新墳，喊著奶奶大哭了一場。

婉茹和孩子們燒完紙錢，把帶來的報紙墊上，謝浩然，戴維，呂詩雅，侄子，侄女，也很是鄭重地給老人磕了頭。

如果老人家在天有靈，看到這麼多孩子們來祭拜她，一定會含笑九泉的。

回到家，還沒等休息就接到了電話，礦務局的年貨送過來了。

她們洗了臉後。

婉茹帶著呂詩雅，和雨晨他們一起去送貨。也是想讓他們多識一些世面。

下午又運來了一批蔬菜禮品箱，張婉茹帶著孩子給鋼鐵集團送完時，已經是傍晚了。

吃過晚飯後，孩子們在酒店的樓頂看夜景。

遙望星空，月亮高高地掛在天空，像是給人間點起的燈火。

整個城市燈火輝煌。公路上人來車往川流不息。

各種車輛都開著大燈，加上紅綠燈，遠遠地看向去就像流動的紅綠黃的寶石長河，給這寒冷的冬季，增添了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翌日，婉茹帶著大家回到了江城市。讓呂詩雅帶著雨晨他們去紡織廠參觀。

婉茹召開了股東會議，蘇鵬飛把今年的生產和銷售，分紅報表，每人發了一份。又把今年的花費大體地講述了一遍。

張婉茹又把明年的工作計劃，講了一遍後。大家相互拜了早年各自放假。

京城呂家，雨晨四人的迴歸，使家裡熱鬧了許多。

春秋與華實高興地圍著哥哥姐姐，說著自己上學的事情，還把三好學生的獎狀展示給他們看。

雖然王雲的離世，還使大家心情有些沉重，可是過年的氣氛和一家人團圓的心情，逐漸大家儘量避開傷心的事。

在大年三十的清晨，婉茹起床回到婆婆家，因為家裡的保姆已經回家過年。

她和戴維大叔一起準備了大家的早飯，小米粥，八個小菜，還有兩盤醃菜，饅頭和大米飯。

準備好後，一家人都起床了，洗漱完畢也都坐下吃早飯。

雨露吃著飯，看向呂老太太說道：“奶奶，中午不要等我們吃飯，我們要去長城，就在外面吃。爸爸有攝像機嗎？”

“有，我給你們去拿。”

老太太叮囑道：“天太冷，都穿暖和點。”

雨晨笑著說：“我們去參觀紡織廠時，都買了新的羽絨服，我們也帶著弟弟一起去。一定會照顧好他們的，你們放心吧。”

婉茹說：“別玩瘋了，一定要注意安全。早點一回來吃年夜飯。”

呂老看著孩子們也說道：“我有八張去現場看春晚的票，如果你們想去看，就早一點回來。”

雨露聽到後，高興地說：“好呀！好呀！我們都去。”

孩子們開車離開後。

婉茹問老人：“我們是在家裡吃年夜飯，還是去酒店？”

呂老說道：“你回來還沒去上官家。帶上些禮物過去一趟，問問他們怎麼想的？”

在上官家，婉茹也見到了上官明月，她正和安小雅與老太太準備中午吃餃子。

看到婉茹回來，因為王老太太的去世，婉茹這段時間消瘦了許多。也都儘量不去提起此事。

安小雅正在和麵，滿手都是麵粉，怎麼揉都揉不成團。

婉茹急忙洗手替她，知道這位大小姐也是個不做家務的主。

上官明月和媽媽在摘韭菜。笑著對婉茹說：“姐，弟妹說，你答應把酒店和超市的分紅給我們了。一開始不是說再等等的嗎？”

張婉茹心想，我這次又發了一筆財，就讓大家沾點光吧。可是這件事是不能說出來的。

只好笑著說：“不是所有的都給了，只有你的和明海大哥，明華大姐的。雨晨雨露，還有那兩個小的還都在上學，我給他們保管。”

安小雅笑著說：“今年開業時間短，明年會更好一些，現在一股二百多萬元。我和詩雅商量過，明年我們就買兩輛中巴車，按照旅遊線路，為酒店的遊客服務。”

婉茹說道：“你還得在京城管理這裡的產業。等生了孩子，孩子大一些後，也得去江城市，管理那裡的產業。”

“好的。呵呵，詩雅說留在京城沒意思，只有在江城市忙忙碌碌的，才過得開心。”

婉茹看向老太太說道：“我讓她留在京城，也是希望她能找婆家。總在江城可不成。”

上官明月瞥了老太太一眼，說道：“有幾個上門提親的，咱媽都沒相中。就說詩雅還太小，搪塞過去了。”

這時上官爺倆回來了。

婉茹和他們打過招呼。

問道：“我們年夜飯，要不要去酒店吃？”

“不用了。就按照風俗，初三你們再過來吧。”

婉茹在上官家，吃過午飯。

回到家。去房間休息了一個小時，開車去了酒店。

沒想到安小雅也已經回來。

聽大堂經理錢軍說：“包間都預定出去了。很多人都是來酒店吃年夜飯的。還有外地的遊客，來京城過年，順便旅遊的。”

安小雅說道：“羅霄漢他們，也預定了明天中午的包間。”

婉茹不想插手酒店的管理，說道：“好的，你們商量著辦吧。我過來是想帶些食材，回去做年夜飯。家裡的人比較多，我還得回去做準備。”

安小雅和錢軍，與婉茹去了廚房，按著她列出的清單，給她準備齊全後，錢軍安排人給她放入車內。

安小雅笑著說：“姐，你讓雨晨和雨露，在中午十一點和傍晚五點鐘過來，彈一個小時的鋼琴可以嗎？”

“可以，回去我就告訴他們。跟著他們來了兩個同學，彈兩個小時後，就會帶著他們去遊玩。”

安小雅急忙說：“好的，把他們的同學也帶過來吧，中午就在酒店裡吃飯。”

在四點鐘，呂明海一家三口回來了。

大嫂坐下幫著擇菜，笑著說：“婉茹，大姐初二就回來，你知道嗎？”

“大姐全家都來嗎？”

“不是，大姐和姐夫，安楠帶著她的兒子回來。外甥女婿還得照顧酒店。今年我們家可熱鬧了。就是時間太短了，他們初四就得回去。”

呂夢琪來到婉茹身邊笑著說：“二嬸，謝謝你。還給我超市的股份。今年就拿到了分紅。”

婉茹看著她開心的表情，笑著說：“聽說你找了物件。就算我送給你的嫁妝。”

“謝謝二嬸。我爸爸說，每年轉給我一百萬元。”

“好的。你姑姑家的表姐結婚時，也沒告訴我，送給她股份，也是作為嫁妝。之所以放在你爸爸的名下，是為了更保險。”

大嫂急忙說：“哈哈，你和我們想到一塊去了。夢琪找的那個男孩的確不錯，可是他的媽媽眼睛長在額頭上，對夢琪不怎麼滿意。不就是家裡開著公司嗎？牛氣哄哄地。”

在五點半時，雨晨他們回來了。

雨露一進門，就大呼小叫：“媽媽，累壞我們了。今天我們走得很遠，餓死了。哼！就不該帶著弟弟一起去的，讓我們輪流揹著他們。去看春晚不讓他們跟著了。”

呂明海急忙說：“看他們累的，他們去了，也很快就犯困。我和你們大媽陪你們去。”

一家人，圍著滿桌香噴噴的菜餚坐下後。

婉茹手裡端著托盤，裡面放著紅包，玩味地笑著說：“今天是年三十，每個人都要說句吉祥話，說得爺爺，奶奶開心嘍，會有紅包可拿。”

又對三位老人說：“爸媽，戴維大叔，你們覺得誰說得不好，就不給他們紅包。”

大家的目光，都落在婉茹手裡的托盤上，紅包鼓囊囊的，想想就很誘人。

雨露第一個舉手，笑著說：“我先說。祝爺爺，奶奶，戴維爺爺身體健康，每天都快快樂樂。祝大伯和爸爸都有一顆年輕的心，祝大媽和媽媽每天笑口常開。”

“哈哈－”

吉祥話誰都願意聽，大家一陣開心地歡笑後。三位老人每人給她一個大紅包。

呂詩雅也不甘落後，笑著說：“祝爺爺，奶奶，戴維爺爺永遠幸福，健康長壽；祝大伯和爸爸事業有成；大媽，媽媽越來越漂亮。”

“好！好！---”

老人笑著，每人給她一個紅包。

呂詩雅樂得臉紅紅的，嘴角上翹，露出一口大白牙，拿著紅包喜滋滋地在大家面前炫耀了一下，放在了自己桌旁。

大家看向雨晨，雨晨趕緊舉手，笑著說道：“祝爺爺，奶奶，戴維爺爺身體健康，天天有個好心情；祝大伯，老爸工作順利，大媽和媽媽永葆青春。”

他也順利地拿到了紅包。

大嫂聽到雨晨說永葆青春，笑著身子靠在婉茹身邊。

低聲說：“你這個乖兒子很會說話。如果我們倆都永葆青春，是不是得去修仙才行呀？”

婉茹也捂住嘴，笑著看向公婆和戴維大叔，他們笑得眉飛色舞，一臉的春光燦爛。

湊在大嫂耳邊，低聲說：“看來用不著去修仙，每天就像現在這樣開開心心，絕對會永葆青春。”

“我祝爺爺，奶奶，戴維爺爺，新年快樂。身體健康。叔叔，爸爸，工作順利。嬸嬸，媽媽更加漂亮。兩個弟弟成長快樂”。

夢琪說著自己的祝福詞。毫無爭議地拿到了大紅包。

湯姆在大家的目光注視下，用不流暢的漢語說：“我祝爺爺，奶奶健康長壽。伯伯事業有成，伯母漂亮美麗，春秋，秋實越來越聰明。”

他也拿到了三個大紅包。

他那小兒學語的話，讓大家也開心地笑起來。喜慶話好不好，先不說，他那假洋鬼子的腔調，就別有一番風味。

他拿到紅包，還放在嘴上親了一下說道：“WERYGOOD.”

一不小心，就溜達出了一句英語。

謝浩然靦腆地一笑，說道：“祝爺爺，奶奶，戴維爺爺笑口常開，新年快樂，伯伯們工作順利，事業有成，伯母幸福漂亮。”

他就順利地拿到了三個紅包。

老戴維聽到，看到，孩子們的祝福與搞笑，感到這個春節過得別有一番風味。比起以前過的聖誕節有趣多了。一直都是眉開眼笑地感受著春節的喜悅。

剩下的十幾個紅包，讓春秋和華實搶過去，很有人情味地分給哥哥姐姐們，好像是為了答謝他們，揹著自己的補償。

接下來呂明海夫婦和孩子們也不客氣了，急忙吃起來。呂老打電話叫車專門把他們送往春晚現場。

大年初一，孩子們一直睡到十點，起床後匆忙吃了早飯，就去了上官家拜年。

上官夫婦看到來了一群孩子，格外開心。他們拿出婉茹提前準備好的紅包，分發給大家，聽著每人的吉祥話，笑得心花怒放。

下午，孩子們帶著弟弟，去逛了王府井，前門。

每人手裡拿著糖葫蘆，糖人等各種小吃。

最高興的是春秋和華實。

他倆跟在大孩子們身邊，就像眾星捧月一樣。用手一指想要的東西，很快就有人給買。

因為孩子們得到了許多紅包，每個紅包裡面都是兩千元，花錢也很敞亮。

不但對弟弟們的要求全都滿足，對自己也很大方。

只要看到喜歡的小吃，就必須買來嚐嚐；看到自己喜歡的物件，也不客氣地花錢買下。

最沒出息的就是湯姆，看到好看的糖人，棉花糖，甚至那些毫不起眼的小擺件，只要喜歡絕對不會放過。

一圈下來，也只有他買的東西最多，最雜。

美其名曰‘回國後，送給親朋好友’。結果他藏起各種造型的糖人，最後都變成了一坨。

中午他們去酒店，雨晨和雨露，彈了一個多小時的鋼琴後，一行人在酒店裡吃的午飯。

在五點鐘時，婉茹和戴維大叔，在家裡準備晚飯時，呂老接到了警察的電話，“讓他們去警察局領人。”

老爺子聽後才明白，雨晨他們在會所，與那裡的人打起來了，現在被警察扣留。

急忙告訴明宇，和婉茹開車去一趟。

他們臨上車時，呂老對他們說：“別緊張，詩雅的外公已經安排人過去了。有人會處理此事的。過去後，把孩子們接出來就行。”

婉茹心急如焚，自己家的孩子受點委屈沒啥，還有湯姆和謝浩然。如果來自己這裡發生意外，就不好了。

呂明宇把車停在警察局門口，已經有部隊上的人，把雨晨他們領了出來。

還看到有幾人被警察抓著進局子。他們臉上，頭上流著血，衣服有的也被撕破。

婉茹用腳趾頭想想也能明白，這次絕對是打群架。急忙看向雨晨他們。

雨晨的臉紅腫著，嘴角和鼻子流著血，衣服也被撕壞了。

謝浩然的嘴角流著血。衣袖幾乎被撕扯下來，被風一吹，羽絨還在漫天飛揚。

明宇看到雨晨被打，咬著牙，眼光噴出凌厲的怒火，要衝進警察局，非得把那些傢伙再暴揍一頓不可。

部隊的那人把他攔了回來，說道：“沒事了，你們回吧。上官老吩咐了，我會處理的。”

婉茹卻很淡定，因為湯姆和詩雅，雨露，安琪絲毫沒有受傷。

男孩子打架不是什麼嚴重的事，再說雨晨從小就習武。看來是他和謝浩然保護了他們幾個。

再說謝浩然在追求雨露，也想好好表現一下。作為男子漢是該經受點風雨才行。

拉著呂明宇上了車。讓雨露和詩雅上了他的車。

婉茹開著雨晨開來的車，安琪開著另一輛車直接回到家。

呂老看著雨晨和謝浩然，被打得這麼慘，也非常生氣。

大家幫著，把兩人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給他們用溫水擦臉。

婉茹嚴肅地問雨晨“說說吧！怎麼回事啊？”

呂詩雅急忙說：“媽，你別生氣，是他們騷擾我和雨露，安琪姐姐。那幾個大壞蛋，非讓我們陪他們喝酒。我們不同意，他們就硬拽，雨晨和浩然才動手的。”

婉茹生氣地對雨晨說：“我從小就和你說過，好漢不吃眼前虧。打不過就帶著他們快跑啊。”

雨晨沒臉沒皮地嬉笑著說：“老媽，打不過就跑，那是小時候的事。現在我們都是大人了。我要保護姐姐和妹妹。不過，我還是很佩服你的，小時候，你讓我學武功很明智。這次我發揮得非常好。”

“還貧嘴！都打成這樣了，不疼嗎？”婉茹瞪著眼訓斥道。

隨後又溫和地問：“看把浩然給打的。怎麼向他的家人交代呀？”

謝浩然也嘿嘿地笑著說：“阿姨，我沒事。我也是從小跟著姑父學了一點武功。再說，他們比我們慘多了。”

婉茹又問：“湯姆沒事吧？”

湯姆笑嘻嘻地說：“我沒事，是雨晨和浩然護著我們。要不是這次打架，我還不知道，雨晨和浩然本事這麼大，好幾個人也近不了他們的身。一酒瓶就給那人的腦袋開了瓢。”

“部隊的人怎麼知道的？他們去得很快啊。”明宇問。

“詩雅姐姐給外公打的電話。”雨晨回答。

雨晨被打成那樣了，還喜滋滋地說：“小舅舅帶人去了後，把會所都砸了，還狠狠地揍了打我們的保安。那場景，哈哈，太震撼了。他們穿著那身衣服帥呆了。嗯，也很拉風。”

從他的表情上看，好像這次打架，就像鬧著玩似的，既刺激又過癮。

看到孩子不像有事的樣子，婉茹就放心了。心想，皮肉傷不要緊，既然想尋刺激就得付出代價。

婉茹的電話響了，是上官老人打來的“婉茹啊，孩子們沒事吧？”

“爸，皮肉傷，不要緊的。”婉茹回答。

“那就好。”

他老人家就怕再打出個好歹來。雨晨的奶奶剛去世，孩子們在自己身邊再出事，自己這個外公也就徒有虛名了。

一夜無話。

清晨，雨晨渾身上下哪都疼。臉還沒消腫，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特別明顯。謝浩然的左嘴角也青了一塊。

婉茹看了也有些心疼。

心想，孩子長這麼大，自己還沒對他動過手，卻讓別人打了一頓。如果自己在場，絕對暴揍他們一頓。

雨晨看到媽媽的眼裡有淚花，就說：“媽，我沒事。要不你就答應我一個要求唄？”

雨晨和謝浩然趴在床上，媽媽和奶奶給兩人往身上淤青處，擦消腫止痛，活血化瘀的跌打藥油，疼得他們齜牙咧嘴的。雨晨還沒忘了動心思。

“什麼要求？”

婉茹還沒問，上官老人進門就問。他那一身的虎威震懾住了大家。

他看了看雨晨和謝浩然的身體，就說：“皮肉傷，過幾天就好了。聽說你們倆還很能打？”

上官老人沉著臉問。

雨晨撒嬌地說：“外公，還說呢，您的人再晚來一會，我可能就掛了。要不您老答應我個要求唄？”

老爺子也給逗笑了，心想這小傢伙很有責任心。保護著姐姐妹妹，還把湯姆保護得妥妥的。

就沉聲地問：“什麼要求？說說看。”

“你讓小舅舅他們，訓練我和浩然一段時間唄。我們一定好好學的。透過這次打架，我還真的開眼了。以前學的就是花拳繡腿。要是能像他們一樣，那才叫拉風呢。”

老爺子看了婉茹一眼，看到婉茹在點頭。

他嚴肅地說：“很辛苦，每天就像現在這樣。全身都會疼痛不止的。”

“我們不怕。要想打人，就得先學會捱打。這個我懂得。”

雨晨堅定地回答。

老人看到婉茹在偷笑，轉身離開時，撂下一句話：“好吧。看你們能堅持幾天？明天等我的電話吧。”

老爺子走後。

雨晨從床上一咕嚕跳下來，就像小狐狸陰謀得逞的樣子。

看到雨露過來，興奮地說：“明天你和姐姐帶湯姆去玩吧。我和浩然要去軍訓了。嗯，這次的架打得很值。”

“好的，明天我們帶著他去故宮玩一天。他爸打電話來，後天就要回去了。”雨露說。

“湯姆，回去後，可別說我們打架的事。”雨晨叮囑道。

“好的，不會說的。”

湯姆笑著回答。這個小插曲，會給他這次旅遊，帶來很深刻的記憶。

婉茹對湯姆說：“明天我會給你準備些京城的點心，與烤鴨。”

“好的阿姨。我在這裡過得很開心，也很刺激，會終生難忘的。”